回到住處,白雲吟梳洗之後,吃過早餐後,很累便上


    床休息了。在睡夢中,夢見自已站在天橋之顛,與眾模特一起享受眾人給予的掌聲。她不禁偷偷的笑了。


    當她站在天橋之顛時,她看見鬱靖南站起身,向她走來,臉上帶著明媚之笑,望著他那如戰神的優雅及王者般的氣度,白雲吟的心卻是砰砰的跳動著,她不知曉他過來要對她做些什麽?


    場下鴉雀無聲,鬱靖南雙眼深情的緊盯著她,一路走到她跟前,臉上露出笑意,含情脈脈望著她道:“恭喜你。”


    她失神在他的注視下,直到他的聲音響起才回神過來:“謝謝!”


    緊接著他對他微笑,然後轉身麵對觀眾,嘹亮如號角的聲音在這寬闊的廣場響起:“我現在向在場的所有人請求幫助,我要向白雲吟小姐求婚,大家幫我求她答應,謝謝!”


    待話畢,他轉身麵對著她,她隻是一臉茫然,看見鬱靖南突然跪了下來:“雲吟,請給一個機會給我吧!嫁給我,我真的是很愛你。”


    “嫁給他,答應他……”場下的眾人開聲起轟。


    望著鬱靖南單膝下跪,一副深情,場下眾人的聲張,白雲吟覺的這好像是場夢,太不真實了,他怎麽會向她求婚呢?


    而場下的觀眾支持的聲音繼續響起:“答應他吧!這麽好的男子,就答應嫁給他吧!”


    她望了望四周,再望一臉期盼的鬱靖南,她真想答應他,或許這幸福已經來臨了。


    “我……”正當白雲吟要答應時,一聲熟悉的男音響起。


    “雲吟,你不能答應。”遲宣重的聲音傳進了白雲吟的耳裏。


    白雲吟聽到遲宣重的聲音,轉過頭看去,隻見遲宣重站在對邊焦急朝她搖了搖頭。


    “雲吟,答應我吧!”傳來鬱靖南又是焦急哀求。


    她轉頭又看向鬱靖南,隻見他在一旁盼望著,一旁說不能,一旁哀求,她該怎麽辦?突然傳來遲宣重大喊:“雲吟。”她轉頭望去,遲宣重倒了下去,見狀,快速奔向遲宣重,來到他身旁,將他扶了起來,他才睜開眼睛,望著她展開了笑顏。


    她見遲宣重沒事,臉上也展開笑容,於是將他扶著站起來,然後望向鬱靖南所處位置,隻見空無一人,鬱靖南走了,她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他心灰意冷離去。


    望著空無一人之處,她的心有被掏空的感覺,她的一切,好似失去了顏色,愁眉苦臉的望著那鬱靖南站過的地方傷心失神。


    “你舍不得他,對嗎?”遲宣重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才回神望向遲宣重,隻見他臉上複上一抹冷漠。


    “我……”白雲吟欲言又止,有些訝然的望著遲宣重。


    隻見遲宣重的臉色變的沉黑:“我明白了,你對我的終還是憐憫,我說過我不要同情,你對我的同情,隻讓我更難過。”


    “不是,我……”白雲吟不知如何表達,吐出三個字。


    “不是的話,那你望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愛我。”遲宣重握住白雲吟的雙臂,要她力證她的心。


    白雲吟望著遲宣重的眼睛,口中卻無法說出任何愛意之話,白雲吟隻是愣眼的望著遲宣重,遲宣重見狀,苦笑道。


    “你究竟不是愛的我,所以你才說不出這話,你隻是在同情我,你心裏愛的是鬱靖南,所以你望見他離去,才會產生失落的情緒。”


    遲宣重的話,白雲吟默不作聲,一臉茫然,片刻後,遲宣重亦笑道:“我不會逼你,但你對我的同情,我亦不會接受,我不想束縛你,成為你不快樂的源頭,我要你快樂,你愛誰,就去追誰去吧!”


    遲宣重的話說完,也帶著失落,漸行漸遠而去,白雲吟看著遲宣重離去,亦喊住他,但是,她卻發現自已開不了聲,遲宣重的身影,消失於她的視線中,她四周環視,隻見諾大的空間裏,隻剩她一個人,模特,觀眾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切都像是瞬間便消失不見,白雲吟甚感孤寂,四處黑暗向她襲來,本該是明亮的天橋,此時,卻像是一xue黑暗的深洞。讓人望而生畏。


    天橋,漸漸黑暗,暗至她無法看清四周,路被淹沒,白雲吟無處可循逃,最終,黑暗將她包圍,白雲吟害怕的蹬了下來,叫道:“鬱靖南,遲宣重,你們在哪兒?……”


    白雲吟叫喊,沒有任何回應,找不著回去的路,她隻有無助的自已摸索,可她走著走著,突然一個空腳,從高空掉了下來。


    “啊……”白雲吟被驚醒了。


    她坐了起來,滿臉是冷汗,心砰砰跳動,原來是個夢,怎麽會做這種奇怪的夢呢?本是一個好夢,最後卻變成了惡夢,難不成米蘭時裝展不成功?


    白雲吟想到此,摸出手機,一看已是下午時分,此時米蘭時裝展應該結束了,不如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雖然沒有親臨現場,但是自已的作品都是自已的心頭肉,就像是自已的孩子一樣,從無形到有形,一切都是她的花費血汗而成。


    於是撥了電話給李蘭,電話撥通了,片刻被接起:“喂,雲吟。”


    “李總監,米蘭時裝展結束了嗎?”白雲吟揪緊心問,她想知道她的設計是否給盛世帶來彩虹。


    “剛結束,恭喜你,你的設計得到非同凡響的好評,而且還得了個最佳設計之稱,讓盛世名氣上升了一層,如果你在場,定會很自豪。”李蘭語氣中掩飾不了那種欣喜若狂,可見白雲吟的設計真的很出色,不僅給盛世帶來名氣上的提升,還給盛世帶來商業上的好運。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剛才還擔心設計不知道能不能得到肯定,現在聽了總監這話,我算是寬慰了。”白雲吟聽了好消息,剛才從夢中驚醒的驚慌失措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是雲吟你還得有個心裏準備……”李蘭的語氣突然變的嚴肅。


    她心中咯噔一跳,頓了頓問:“總監,是不是還有什麽事?”


    從電波聲中傳來李蘭的一聲歎息:“雲吟,你最之前的作品怎麽會在遲氏那兒?”


    白雲吟聽的一頭霧水,問道:“總監,你說什麽之前的作品?”


    “就是總裁要求你改的那副作品,如果你沒有改的話,今天與遲氏就是用同一作品展示,這可不是小問題呀!”李蘭冷肅的聲音衝進白雲吟的耳膜裏,一直擊到她的心髒,蕩起千層浪。


    怎麽可能?她那副作品她一直自已保存,怎麽遲氏會有她的作品?這是怎麽回事?


    “總監,你可看清了那作品真的是與我先前的作品一模一樣?”她很是疑問。


    “是的,一模一樣,除了名字不一樣外,全部都是一樣,總裁氣壞了。這事你得好好說清楚才行。”李蘭道。


    怎麽會這樣?她的作品怎麽會跑到遲氏去?難道是有人偷了她的設計?想到這,她急道:“總監,會不會有人偷了我的作品?”


    “這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得有證據,如果找不到偷證據的人,總裁肯定會認為你自動給遲氏的。”李蘭道。


    “我怎麽可能那樣做?”白雲吟急道。


    “那作品的設計原理與你最初說的有些出入,但對方沒有作者,這些就更讓人懷疑了,幸好當初總裁堅持改了,如果不改的話,盛世一定是丟臉丟大了。”


    白雲吟整個人呆若木雞怔在那兒,怎麽會這樣,究竟是誰偷了她的設計稿子?


    “雲吟,先別想這麽多,等我們回去再說。你朋友現在怎麽樣了?”李蘭問。


    “還沒醒過來。”白雲吟低落道。


    如果讓李蘭知道這位朋友就是遲氏的總裁,李蘭是不是就不會相信她所說的話了,一定會認為她把設計稿給了遲氏。


    “別擔心,我們可能明後天回去,在這兒要做些采訪才能走。”


    “嗯,總監你辛苦了。”


    “其實辛苦的是你,這一路來都是你辛苦。”李蘭笑道。


    “總監,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有這麽好的機遇,把自已的作品呈上米蘭,所以這些都是你給我的機遇,你就是我的伯樂。”白雲吟感歎著,她知道這些都是李蘭給她的。


    “也要你有這份才華,我才能發現呀,如果真要感謝我,以後好好的給我上班,設計出更多的作品。”李蘭話笑道。


    “李總監放心,我以後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白雲吟滿懷信心。


    隻是她不知道,後麵還有更大的災難等著她。


    李蘭在電話的那一端,聽著白雲吟的話,不由的應道:“好,回去後再聊。”


    “好的,總監再見。”


    掛完電話,她呆坐在床上,腦海中還在回響著李蘭所說的她之前的設計竟由遲氏展出,怎麽會在遲氏展出呢?這是怎麽回事?心底的那抹惆悵濃濃化不開。


    但想到改後的設計在米蘭得了稱號,心中延伸出一種欣慰。這對她來說是一種認可,能力及實力的認可。她會向她所想的那條陽光之路走下去的。


    此時也無睡意了,隻好從床上起來,在空蕩的屋子裏轉悠,發現屋子是該清掃一翻,於是動手清潔,自上次與鬱靖南一起打掃後,就再也沒有打掃了,將屋子打掃幹淨,明日他也該會回來了。


    想到他要回來,她既愉快又擔心,如此矛盾的心情,一直糾結著,直到幹活把她的精力分散,才暫時從她心頭離開。她先是把窗戶抹一遍,當她擦窗時,腦海中想起上次他與她一起打掃屋子時的情形,那時她在擦窗戶,他便在下邊擦桌子,兩人配合的甚為和諧,隻是這樣的情景,再也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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