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當時他與白雲吟相親時,鬱靖南是有意破壞那場相親宴,他對白雲吟還是有感情的,但現今鬱靖南在場也卻冷眼旁觀,他們之間做什麽?他不想趟這渾水,所以要阻止溫琳琳。


    “哥,我們知道不說,才是蒙遲伯伯。”溫琳琳像是理直氣壯。


    “總之,你別給我惹事,不然,你現在就馬上給我出去。”溫子儒冷下臉對溫琳琳道。


    他不想妹妹攪亂了遲正南的壽宴,這是六十大壽,不是一般的壽宴,如果攪亂了,他可承受不起遲正南的報複。


    “知道了,你們個個都被白雲吟這個狐狸精迷倒了。”溫琳琳一副憤恨的神情,自然不清楚溫子儒的想法。


    鬱靖南始終坐在一,優雅慵懶,眼神望向舞池,聽著兩兄妹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辨論著,臉上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笑。


    “好了,別說了,真不該帶你來,你再不聽話,我就不幫你實現願望了。”溫子儒清楚妹妹的xing格,最終隻用相逼。


    溫琳琳那化著精致的妝容的臉皺在一起,朝溫子儒保證:“我聽你的還不成嗎?”


    溫子儒鬆了口氣:“可要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最後還不放心的叮嚀一聲。


    溫琳琳恨恨的剜了溫子儒一眼,不再說話,溫子儒便要拉著溫琳琳離開朝鬱靖南告辭。


    “鬱總裁那你忙,我們就先告辭了。”


    一旁深沉著臉的鬱靖南拿了一杯酒朝他舉了舉。


    溫子儒朝他點頭彎腰,轉身與溫琳琳離去,鬱靖南陰森幽寒的盯著他們背影。


    一曲舞完畢,遲宣重與白雲吟走出舞池,欲準備休息,這時溫子儒與溫琳琳步上前去。


    “遲宣重。”溫琳琳步上前,一臉嬌笑吟吟望著遲宣重,眼中深情濃濃。


    遲宣重對溫琳琳沒有興趣,他不喜歡溫琳琳那種嬌橫的態度,但他還是朝她及溫子儒道:“溫小姐,溫總感謝今晚這麽賞臉。”


    “遲少說哪裏話,能來參加遲老的大壽,是我們的榮幸。”溫子儒笑著回應道。


    溫琳琳見遲宣重對她的熱情沒有任何反應,臉頓時跨了下來,同時怒恨的瞪向白雲吟。


    白雲吟看到溫子儒,訝異世界之小,腦海中浮出那天相親的場麵,瀝瀝在目。


    感受到旁邊溫琳琳的怒恨,望了過去,看到她眼中的妒火,不知所以然,於是訕訕收回視線。


    “溫總真是客氣,對了,介紹一下,這位是白雲吟小姐,雲吟這兩位是溫子儒先生,是創業的總裁,而這位是溫總的妹妹溫琳琳。”遲宣重替白雲吟及溫子儒介紹。


    他不知道,他們早就認識,隻是認識的過程卻是如此難堪。


    “其實bai小姐我早已見過了!”溫子儒笑道。


    “難的溫先生記xing那麽好,不過這麽深刻,應該都會記住的。”白雲吟笑道,她知道溫子儒此時是在嘲笑她。


    “哦,這麽深刻,看來你們倆人還頗有緣源喲!”遲宣重笑著問道,但他卻沒有追問下去深刻到什麽程度。


    “嗬嗬,是呀!”溫子儒道。


    白雲吟沒有回應,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溫子儒,然後斂下眸子,不再望兄妹兩人。


    遲宣重發現了白雲吟的神色,欲要離去,但溫子儒卻率先開口了:“遲少,我妹妹可是為了想與你跳上一支舞而來的,遲少可不能不給麵子。”


    遲宣重沒想到溫琳琳竟然追他追到這種場合上來了,他對溫琳琳可是一點都不喜歡。


    “不好意思,我有舞伴,今天父母吩咐,隻能陪雲吟。”遲宣重找了個理由回絕了。


    可他哪知道溫琳琳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與他跳舞。


    “有舞伴也可以交換一下的,再說琳琳這麽熱切,你就看在這情份上,與她跳支舞吧!bai小姐可以與我一起跳。”溫子儒即時接話。


    白雲吟聽見溫子儒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隻能開口勸解:“遲宣重你不如陪溫小姐跳一曲舞吧!我正好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遲宣重見白雲吟都出聲了,也不再好意思拒絕,隻道:“那我就陪溫小姐跳一曲。”


    溫琳琳聽到遲宣重答應她了,剛才的不悅即時消去,臉上露出愉悅光芒。


    白雲吟又道:“溫先生,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就再找個舞伴吧!”


    “雲吟,既然這樣,你就去休息吧!”遲宣重趁機對白雲吟道。


    其實他也不願意白雲吟與別的男士跳舞,因為剛才他對上前邀請雲吟跳舞的男士早已回絕了,如果此時,她又答應與別人跳舞,那會讓剛才前來邀請雲吟的男子心中有不快,都是來參加他父親的客人,最好平等對待。


    “你們跳吧,我去那邊坐坐。”白雲吟道。說完,便轉身離去。


    溫子儒見白雲吟也沒答應他的邀請,隻好悻悻對遲宣重與溫琳琳道:“你們去跳吧!”


    溫琳琳見白雲吟拒絕了她哥哥的邀請,心中又對白雲吟又多了一份恨意,心中不禁暗罵,以為自已冰清玉潔嗎?是個被人拋棄的女人,裝什麽清高,狐狸精。


    遲宣重轉身便向溫琳琳道:“咱們去跳舞吧!”


    伸出手,隻能快點結束與溫琳琳之間的跳舞,他不想讓白雲吟一人落單。


    遲宣重與溫琳琳此時心中都在想著一個女人,但意圖卻截然不同,溫琳琳鄙恨,遲宣重牽掛,兩種心思,兩種意境。


    白雲吟尋找到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坐了下來,她此刻隻想將自已隱床起來,直到宴會平安結束,這樣她會安樂些。


    她對遲宣重的父母其實是很敬佩的,相伴到老兩人都還如此恩愛,這種富貴家庭,能有如此境地,非常不易。


    “怎麽突然落單了?”鬱靖南的聲音在白雲吟耳旁響起。


    沉浸於思緒中的白雲吟,聽到聲音驀然抬首,印入她眼簾的是鬱靖南一臉的譏冷。


    白雲吟怔了怔,更讓她怔住的是從他眼眸中看到了捉摸不透的深沉,今晚他實在詭異,平常的他不是這樣的,他究竟要做什麽?


    怔注片刻收回視線,淡淡的應了一聲: “累了自然想休息。”


    “看來你很受遲正南夫婦喜歡。”鬱靖南隨著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白雲吟蹙了蹙眉,看著他理所當然的坐在她身邊,凝眸打量,之後用怯怯的語氣他問:“你……你剛才為何沒有在遲正南麵前說出我是你前妻呢?”


    白雲吟始終對這件耿耿於懷,她要清楚鬱靖南到底在謀劃什麽?


    “怎麽,你想我說出來?”鬱靖南轉頭睥睨著白雲吟,眸子犀利如把箭,穿過她的心間。


    麵對他的眸光,白雲吟如芒在前,心輕輕彈顫,滯了滯神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鬱靖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你是什麽意思?”


    被他如此反問,她倒一時之間滯語了,一直以來,她都是伶牙俐齒,因為心虛今天突然嘴鈍了起來,吱唔著不知如何表達她的意思,以至漲紅了臉。


    雖然化了妝,但是她的妝容很淡,以至臉紅的反應即時落進了鬱靖南眸中,今晚她穿著高雅清純的禮服,本已將她的美完全展現出來,但此時的表情配上那淡淡的紅潤臉色,讓她嬌美的如朵花,讓人移不開目光。


    鬱靖南咽了咽口水,極力將那股想要她的欲望壓下去,幾天沒碰她,就連看到她某個表情也能引起反應,晚上是得好好發泄了。


    白雲吟沒抬眸望鬱靖南,並不知道他的反應,而是在懊惱著該如何表達她的思意,隻是在她還沒想出之前,鬱靖南率先道。


    “晚上我會好好收拾你,竟然背著我與別的男人進進出出,趁我不在紅杏出牆。”聲音低沉沙啞,好聽之外聽不出他任何思緒,但從話中能揣摩出他的不悅。


    正在懊惱著的白雲吟,聽見這麽一句話,又是一怔,知道他的收拾是什麽意思,雙眸急急的望著鬱靖南,緊張為自個辯解。


    “我沒有,我隻是幫遲宣重一個小忙而已。”


    “小忙?遲正南都宣布了你的身份了,還是小忙,那你的大忙是什麽概念?”鬱靖南冷笑一聲。


    “我……”白雲吟又詞窮了。這個場景她怎麽解釋也是理虧,當初鬱靖南問她與遲宣重撇清關係否,她回答是撇清了,現在又被抓到把柄,她怎麽解釋鬱靖南也不會相信。


    想著解釋就是掩飾,不如不解釋好了,就沉默無言不斷的絞著雙手,眉宇蹙了蹙,他擔心的是鬱靖南一個不悅,把合約給毀了,那她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她又開口:“那個你不會毀約吧!”


    鬱靖南冷然的轉首望著她,看著她那皺在一起的小臉,就算想生氣也無法生氣,但想到她公然與遲宣重成雙出入,他就沒辦法鎮靜,臉色依舊寒冷。


    “你是遲宣重未來的媳婦,我怎麽還敢拿著合約逼你,回去我們把合約銷了,你去做你的豪門夢,我繼續開發我的土地。”鬱靖南冰冷道。


    白雲吟急了,如果他要毀約,那她這段時間不是白費力氣了,再說她也沒答應當遲宣重媳婦,急促道。


    “不行,合約不能毀。”


    鬱靖南轉眼望了她一眼,冷笑一聲:“不是你說了算。主導權在我手裏。”


    “你……”白雲吟氣的語不成聲,美眸怒瞪著他,良久才道:“那你要怎麽樣才不毀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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