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吟不想理他,往房間走去,但是剛走兩步,鬱靖南卻傳來一聲嗬斥:“站住,我話還沒說完。”


    白雲吟無奈停住腳步,她不知道為何他一回來,就要這樣。


    “你還有什麽話?”白雲吟沒有轉首,冷冷的問道。


    “你與遲宣重的關係斷了嗎?”鬱靖南追問。


    白雲吟不想在這件事上讓他做文章,於是也回道:“斷了,你高興了吧!”


    鬱靖南良久沒有接話,白雲吟見狀,再度邁開步子,隻是她剛走兩步,又傳來鬱靖南的聲音。


    “給我弄晚餐。”


    …….


    十分鍾後,白雲吟端著熱騰騰的菜走了出來,擱於桌上。朝鬱靖南叫了一聲:“好了。”


    鬱靖南走了過來,一看餐上的菜,又發話了:“以後要有一湯兩菜,這是最起碼的。”


    白雲吟見他又立規紀,心中氣的牙恨恨,但她隻能服從。於是應了一聲:“是。”


    鬱靖南不再說話,吃了起來,白雲吟卻回到廚房收拾。鬱靖南速度很快,一會便吃完了,待白雲吟收拾碗筷時,鬱靖南道了一聲。


    “明天我出差,你必須跟著。”


    “我還有工作要做。”白雲吟聽到他的話,頓了頓反駁回去。


    “你要隨叫隨到,你不跟著我,怎麽隨叫隨到。”鬱靖南冷然的看著她,麵無表情,眸神清冷。


    “你出差還需要我煮飯你吃?而且最近公司很忙,本來設計師人手就不夠,我再請假,總監人手就更緊了,你怎麽不為公司想想。”白雲吟停下手中的活,無奈的望著鬱靖南道。


    “至於人手我會安排,你必須得跟著我去,不要與我講其他條件。”鬱靖南霸道命令著。


    鬱靖南的霸道,白雲吟無法改變,有協議在他手中,任何事她都得服從,但是想到遲宣重那天給她說的事,出席他父親大壽,明天就是星期六了,如果她跟著鬱靖南出差,那麽幫不了他了。


    白雲吟邊收拾邊想事情,以至一臉凝重,鬱靖南注意到了,這給了他錯誤的信息,就是她不願意去。


    不由的他的臉色也開始凝重了,他不想用這種強的方法,但是不用強她就不會跟隨而去,他不在身邊看緊著,就擔心她會離他越來越遠,投入別人的懷抱。


    隻能將她時刻掛在身邊,這樣,他的心才能寬些。要如何才能改變她的想法,他很擔心他真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這幾天,他故意冷落她,就是想看清自已的心。


    隻是這幾天的冷落,難受的人是他,她的麵容、氣味、微笑及她的身體時刻都在他腦中浮現,他想的要瘋了。


    從沒想過他會如此想念一個人,他試過用別的女人來驅散在他腦中的她,但是對其他女人一點也提不起興趣,腦中依舊是她的身影。


    幾日他終於堅持不下去了,可是踏進屋子,迎接他的是一片漆黑,他的心比這屋子還暗,坐等二個小時,見到她滿臉的笑意,他的心受傷了。


    他不在這段時間,她好似過的很好,這時他知道得時刻看著她才行,真擔心一個放鬆,她就成了別人的了。就算用強的,他也要把她留在身旁。


    白雲吟收拾好一切後,往房間走去,而他也沒有喚她,隻是心不在意的看著電視。


    白雲吟回到房內,走進浴室去衝涼。走進衛生間,她脫下衣服,按下衛浴,花灑灑下的水溫剛好,於是走到花灑下,任水衝著自已,將自已衝濕後,關掉水頭,按了些洗發水到頭頭,洗起頭來,弄了一頭泡沫,抓了一陣頭發後,白雲吟又重新按水龍頭,卻發現沒水下來,她關掉,再重新開,還是沒有水。


    她狐疑,難道是停水?


    來到洗手台的水龍頭,按下水龍頭,卻有水流出來,是花灑壞了,這下怎麽辦,她現在是一頭泡沫,要修她又不會,可以去外邊的衛生間,那裏的花灑應該沒壞,可是鬱靖南還在外邊,這樣出去,會很尷尬的,算了,就在洗手台的水龍頭那兒洗吧!冷水就冷水,現在還不算冷,隻是轉秋而已,應該可以承受住。


    白雲吟便往洗手台行去,俯下身子將頭湊到水龍頭下,用冷水衝頭上的泡沫,當冷水衝接觸到頭上時,白雲吟打了個冷顫,這水還是有些冷,但此時也隻能硬著頭皮了。


    衝完頭上泡沫後,白雲吟趕緊用毛巾將頭上的頭發擦幹,包著頭發,然後穿起衣服,立即出去吹頭發,她從來沒用過冷水洗頭,因為她的身體一向差,就算大熱天,她都要用溫水衝涼,不然容易受風,受了頭風後,就頭疼欲裂。


    出去吹了頭發了,一會吹幹後,白雲吟步出房門,往外邊的衛生間走去。


    鬱靖南望著白雲吟看是像洗了頭發,但身上的衣服卻沒有換過,而此時又往衛生間走去,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白雲吟走到衛生間,打開熱水器,隻見熱水器有溫熱的水流出,便關掉,往房間走去,拿上衣服,往衛生間去洗澡。


    白雲吟打開熱水器,用熱熱的水,將身體衝熱,衝完後,感覺很舒服,用熱水衝涼,可以驅趕疲勞,白雲吟覺的精神好多了。


    衝完涼後,穿著睡衣出走出衛生間的門,隻見鬱靖南卻坐在大廳中,奇怪的望著她。


    此時的白雲吟,剛衝完澡,整個人看起來紅潤嬌豔,就像剛出苞的蓮花,清新而美豔,讓他一時失了魂魄。


    白雲吟見他望著她,將自已換掉的衣服,抱在懷中,一副淡定的往房間走去,她關上房門後,鬱靖南才回神過來,他無法鎮靜了,幾天沒碰她,他想她的身子想的要緊,於是他關掉電視,走回房間。


    白雲吟這時已經上了床了,正要躺下,聽見房間響了,知道是誰,但她不想說話,於是裝做睡覺。


    鬱靖南走進房間,看著床上那凸起的被單,不由的咽了口水,快速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鑽時被單裏,拉過白雲吟就狂吻起來。


    白雲吟想推開他,可是推也推不動,隻好任他為所欲為。他的動作急促,想著是把這次幾天沒的都要補回來,一直要到白雲吟求饒。


    “我好累了,你讓我睡覺吧!”她說話的口氣吐在他臉上,是異常的灼熱。


    而她的臉色似乎帶著異常的紅,他從她身上滾下來,將她弄在他胸口上,感覺到她的體溫有些高,以為是剛才運動後所致,也沒有在意。


    就任由她這樣睡在他胸膛上,隻是她的身體越來越燙,而且還伴著發抖的狀況。


    他用手摸上她的額頭,剛覆上就被她滾燙的溫度嚇到了,蹙眉問道:“你怎麽了?”


    白雲吟沒有反應,但卻陣陣發抖著,他覺的不妥,趕緊把她從他身上放下,用被子蓋好,再觀察,他腦中有了答案,她是發燒了。


    他下了床,到衛生間拿了毛巾,冰箱裏找了冰塊,將冰塊包在毛巾裏,敷在白雲吟額頭上,動作快速。但是這樣白雲吟還依舊發抖著。


    他見這樣不行,再次也上床,用自已的體溫去溫暖白雲吟的身體,如此便能讓她打冷的軀體溫暖起來。


    有厚厚的被子蓋著,鬱靖南熱的不行,但為了讓她能退燒,他也忍了。


    在鬱靖南的抱緊後,白雲吟感到一絲絲溫度,慢慢的有些微汗沁出,鬱靖南見有汗出就會好很多。


    他拿掉敷在她頭上的冰塊,全憑他灼熱的身子讓白雲吟出汗,出汗退燒最有效,還能將她體內的風寒驅趕出來,鬱靖南自已也熱的滿頭大汗,但為了白雲吟能夠退燒他也不在乎自已的難受。


    慢慢的,白雲吟出了一身汗了,兩人都是熱汗淋淋,就這樣抱著白雲吟。


    突然,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泛起,他要每天擁著她入眠,每天早晨擁著她醒來,這應該是美好的一件事。想到這兒,他嘴角不由的微微向上彎……


    過了一陣後,白雲吟的燒退的差不多了,也不再瑟瑟發抖,但床單、被單已濕透了,他便抱著她到另一間客房睡去。


    剛抱她過去不久,鬱靖南聽到一聲:“我要喝水。”


    鬱靖南還沒睡,聽到她的喊聲,下床給她倒了杯溫開水,扶起她將杯子放到她嘴邊,觸到杯子時,白雲吟喝了起來。喝完水後,白雲吟欲躺下,鬱靖南便喚她。


    “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被鬱靖南這麽一喚,白雲吟有點清醒了,但還是迷糊著腦子,睜眼看了鬱靖南,便對他道:“我頭疼。”


    “要不我們去醫院。”鬱靖南道,因為他不敢肯定,半夜她的燒不會複發。


    “我不去醫院,我睡覺就好,你不要打擾我。”白雲吟道。


    鬱靖南搖了搖頭,隻好再摸摸她的額頭,發現沒燒,鬆了一口氣。


    見白雲吟已熟睡,鬱靖南坐在床邊看著她,隻見她呼吸均勻,已沒有任何不適現象,於是回到他的房間衝澡去,卻發現水是冷的,他才明白剛才她會出去衝涼的原因,也明白她為何生病了。


    翌日早晨,鬱靖南本來今日打算帶她一起出差,但想到她昨天又發燒,不適舟車勞頓,於是打消了讓她陪他出差的念頭。


    在用早餐之際,鬱靖南道。


    “看在你昨晚發燒,今天就不必你跟隨出差了,不過,我打電話,你要隨時接聽。”


    白雲吟頓時停住手中的動作,用質疑的眼神望著他:“真的不用我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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