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憑她欠我一大笑債,憑她欠我一個孩子,如果你們現在能把這債還給我,孩子還給我,我倒可能放過你姐弟倆。”楚熠一副慵懶之態。


    “錢我可以馬上給你,至於孩子那根本和我啊姐無關,我啊姐當初為了孩子差點死去,她已經陪你一條命了,她現在的命是重新活過來的。”


    楚熠聽見這話,額間促起血筋:“郝景天,你啊姐殺了我孩子,這是事實。”


    郝景天欲言又止,最後他低聲說了一句:“那麽你想殺了我啊姐來償還嗎?”


    “這是我的事,我沒必要和你說的這麽清楚。”


    “她是我親姐姐,我不會讓姐姐受別人欺負。”


    “那就等你有能力了,再來跟我談吧!郝景天,這次是你學習強大的第一步,你如果想強大,就乖乖的學習,我等著你回來的那一天。”楚熠一臉肅穆的凝望著他。


    郝景天知道這話是對的,隻有他強大了,才有能力和楚熠抗衡,於是他惡狠狠的盯住楚熠。


    “今天你讓我強大,楚熠,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話落,轉身往門口走去,頭也不回的走出校長室門,留下楚熠凝望著他的背影出神。


    楚熠想不到,正因為他這句話,讓郝景天在往後的崛起蓋過他,成了他強有勁的對手。


    郝染在城堡焦躁不安的等了一天,都不見楚熠的身影,用過晚飯後,因腿上的傷,隱隱作痛,最終敵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她感到身體突冷突熱,耳旁有人的聲音,但就是睜不開眼睛,腦子很沉,直到翌日,她才張開眸子。


    隻是發現房間依舊隻她一人,她趕緊起身,下床赤腳往門口跑去,發現門未曾鎖,於是打開跑出房間。


    隻是這個城堡的格局太大了,她根本轉不出去,走了幾圈,依舊還停留在裏頭。


    而她的舉動,被楚熠透過監控看在眼裏,最後叫來傭人,把她帶回去梳洗,再帶下樓去用餐。


    郝染跟著傭人走下樓,望見坐在餐桌邊的楚熠正拿著報紙,她快步步過去。


    “楚熠你不能把我困在這兒?我弟找不著我會著急的。”她用誠肯的目光盯住他。


    楚熠一眼未抬,冰冷說了一句:“吃早餐,吃完早餐回國去。”


    郝染眉一蹙,扯過他手中的報紙,語氣溫和:“你聽我說,就算我要回國,我也得告訴我弟弟,他找不著我一定會瘋掉。”


    報絕被扯的楚熠一臉陰鶩的望著臉色蒼白的她:“你以為我會答應你其他要求嗎?”


    她也急了,蹙著眉梢冷怒道:“楚熠你如果不讓我見景天的話,我就是死也不會回去的。”


    她滿眸堅定,此時,心頭那股狠勁被楚熠逼了出來,隻要想到弟弟隻身一人在這異鄉,她就不能安生,這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她不能把他帶來美國,卻拋下他一人回去,她不敢想象他一人在這陌生的國度能否支撐下去。


    楚熠被這般一激,也怒了。突然鉗住她的頸部,陰狠道:“你要死是吧,那就現在死吧!”


    郝染突然被鉗住喉嚨,一陣痛疼,無法呼吸,美眸直瞪著楚熠,一點也不甘示弱。


    氣氛突然僵固,像死水。


    但是楚熠的手依舊沒有任何的鬆動,看著郝染那蒼白的臉漸漸轉成紫色,他支撐不住,一個甩手,把她甩倒在地。


    倒地的郝染不斷的咳嗽,手撫在頸部,一陣心悸。


    接著傳來他用英文陡然大喊:““安妮,拿電話來。”


    女傭立即將移動電話送到他跟前,他接過手,拿著電話在上頭按了幾組號碼,然後說了一句。


    “找郝景天說話。”


    接著轉對郝染陰狠道:“我就讓你跟郝景天通個電話,但是通完電話後,你就給我乖乖的回國,要是你敢再耍花招,我就讓你永遠見不到郝景天,我說到做到。”


    每個字都被他咬的碎裂而冰冷,凍的郝染渾身打了顫。但是聽到可以跟弟弟通話,她還是忍住顫抖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拿過電話放在耳旁。


    “喂,景天嗎?”


    “啊姐,我是。”


    “景天,你現在在學校?”


    “是的,啊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會在這兒好好學習,你回國去吧!要好好照顧自已,我會回去的。”


    郝染心頭一緊,眸中隨即蒙上一層霧珠:“景天,那你一定要好好學習,有什麽事你就打電話給啊姐,你的學費及生活費那些不用擔心,啊姐每個月都會打到你帳號上。”


    “啊姐,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沒病了,我可以半工半讀的,你不要太辛苦自已。”


    “不,不,你隻管認真讀書,啊姐會從家裏拿錢,啊爸啊媽知道你病好了,也會拿錢讓你學習,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所以你隻要好好學習就是。”


    郝染其實隻是想讓郝景天安心,才會這般說,她又怎麽可能向他們要錢呢?


    郝景天聽完,頓了頓,清楚現在唯有家裏的能力讓啊姐少受些苦,雖然他對父母沒有多大好感,但此時此刻,還是必須依附家裏的能力,於是道。


    “好,啊姐,啊爸啊媽雖然再不好,但終究是我們的父母,比起外人也要好些,你不如回家去,同時告訴他們我現在正在美國學習。”


    郝染眼泛淚花,轉身往一邊走去,“啊姐會考慮的,你現在隻管努力學習,學習好了,回來接管家裏的家業。”


    “好,啊姐,你多保重。”郝景天道。


    “你也是……”


    通完電話,郝染心頭總算是落下一塊大石,但是拿著電話怔怔愣在一頭。


    啊弟,你讓啊姐回去,哪有那麽容易,你現在落入了楚熠的監控,他不願放手的話,啊姐永遠也不可能脫離他。


    而坐在餐桌邊的楚熠將她的話全數落進耳膜,一臉沉寂,見她一動不動的站著,隻好朝女傭使了個眼色,女傭立即會意,走向郝染。


    從她手中拿過電話,用英文說:“小姐,吃早餐吧!”


    郝染也沒有議異,轉身走向餐桌,坐下,拿起她的那一份,乖乖的吃著。


    這一係列動作,就是沒有抬眸看楚熠的動作,某人亦也是一臉陰沉著。


    整個餐廳,隻有兩人刀釵聲,郝染很雅優的把早餐吃完,用一旁的餐巾擦拭著嘴角,然後才抬首望著楚熠。


    “楚熠,我有些話要對你說。”語氣十分的正式。


    楚熠依舊一眼未抬,薄唇張了張:“說。”


    她深呼吸一口氣,臉上轉成悲傷之色:“我是不個會生育的女人了,所以無法還你一個孩子。”


    她的話,如晴天霹靂,把楚熠霹成一尊石雕,手中的動作頓在半空中,眸神滯停。


    郝染一臉悲戚的繼續說:“我那次生孩子,不,是打孩子,那次造成大出血,醫生說,我以後都不可能再當媽媽了。”


    郝染的聲音像山間蕩繞的回音,盈繞在楚熠的耳旁久久回蕩不絕,衝擊著他的耳膜,造成暫時xing的失聰。


    “你為了逃避給我生孩子,竟然編出這種謊話來?”聲音猶如憤怒的海浪。


    緊接著他手中的釵突然彎曲,手背上的血筋爬滿了手背。


    郝染抬瞼怔望著他:“我沒有編,這是真的。”


    語氣平靜如水,無任何裝飾的痕跡。


    “為什麽你那病曆上沒有任何記載?”楚熠的視線像針一般,尖利而細碎。


    郝染無奈的閉了閉眼,搖頭歎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查的,但剛才我說的都是真話,就算你現在不信,以後你便可以知道我說的是否真實?”


    楚熠望著她的表情,喉嚨裏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接著將手中已彎曲不成樣的釵一丟,冰冷的聲音道:“郝染你的話已經沒有可信用度了,但是我得告訴你,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都別想一走了之。如果一輩子生不了孩子,就一輩子做我見不得光的女人。”


    話落,高大的身軀從桌邊站起,將椅子往身後一推,離開。


    郝染聽著這話,氣的吼了一聲:“楚熠你怎麽就變成這樣呢?那你說你愛我,隻是一個謊言,是嗎?”


    楚熠頓住步子,“是的。”


    郝染聽到這兒,心瞬間冷了,冷笑一聲:“為何要對我說謊?”


    “你對我不也是一樣說謊?”


    楚熠說完,步子往樓上邁去,高大的身軀滲著冰寒陰氣。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郝染滿心傷感,我沒有說謊,楚熠你為什麽就不能相信我呢?難道就是因為你心裏不愛我的原因?


    既然你不愛我,為何又要說你愛我?你如此反複無常,究竟是為了什麽?既然不愛,為何還要死死糾纏?


    郝染坐在客廳裏,腦中一片混亂,零零散散的梳理著不合邏輯的事情。


    “小姐,醫生來給你檢查身體來了。”女傭走到郝染跟前說了一聲。


    郝染一時間有些沒明白過來,用疑問的眼神詢問女傭,女傭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解,於是解釋著:“昨晚小姐發燒了,現在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如果沒有發燒,才可以搭機。”


    郝染愣愣的點頭,原來她昨晚感到耳旁有人,是因為她生病了,正在她發愣之際,一位拿著醫藥箱的外國人行到她跟前,朝她微微莞爾。


    “小姐,我來給你檢查。”


    郝染點點頭,任由醫生替她檢查。十分鍾後,醫生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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