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到這個份上了,已經沒辦法退下來,他忍著強烈的欲/望,哄著她:“那些都是騙人的,我會很輕,不會弄痛你的。”


    “不如你先敲暈我吧!”她突然帶著駝鳥心態說。


    他徹底淩亂了,敲暈她?她真想的出來。


    但還是耐著xing子說:“乖,你放鬆,一下子就好。”


    郝染還是非常擔心,正當她不知所謂時,傳來一陣劇痛,痛的她張開雙眸,淚水就那樣流了出來。


    “嗚,好痛,你這個騙子。”她皺著小臉,難受的哭著。


    “乖,一會就好了。”此時他也非常的難受。


    事後,她還在流淚,淚水、鼻水弄的他全身,楚熠看著她把鼻涕往他身上蹭,皺了皺眉。


    發現他的表情,郝染憤怒的說。


    “你讓我難受,我也要惡心你。”


    然後嘴裏嘀咕著:“你是個大尾巴狼,騙子,我現在都還痛。”


    他卻寵溺的笑:“一次痛過去了,以後就不會痛了。”


    “我才不上你的當。”她伏在他的胸膛,靜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跳的是那樣有規律。


    他卻不說話,隻是笑,最後,她是聽著他的心律入睡的。


    郝染想著往事,不由的笑了。


    她當時真是個傻瓜,可她也記得,從那以後,楚熠很不節製,兩人就像饑渴的孩子,相互解渴。


    “你在笑什麽?”他眯著眸子問。


    郝染頓住,“沒什麽?”淡淡應了一聲。


    “你看來不累,不累的話,我們做點運動吧!”


    她一聽,激動了。


    “誰說我不累,我很累。”


    “那你剛才笑的還那麽有精神。”


    “我那是做夢笑的。”她說。


    其實也對,他們的往事,就像一場夢,是那麽美好,此時想起,讓人喜不自禁。


    這時,楚熠張開了眸子,將她往上提,臉對臉。神色凝重的望著她。


    “做什麽夢了?”良久,他才問。


    “忘記了。”她斂下眸子,不敢看他。


    隻是他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那樣子似乎要對她下手,她委曲急喊:“別再來了,我現在全身都還痛,你再來一次,我會死掉的。”


    “那你說剛才做什麽夢了?”他似乎是不追根問底就不會罷休。


    她嗡嗡嘴,無奈道:“是以前我們的往事。”


    他一聽,臉上變的異常柔和。


    她趴在他身上,細數他的心跳,半響才問:“你好像都不會累的,這幾年你吃什麽了?”


    楚熠有點哭笑不得,男人對這種事好像都不會感到疲累,而且他過著單身生活長達幾年,但是他沒有說出來,而是調侃著。


    “吃洋食。”


    這話落在郝染耳裏,卻有著嚴重的岐義,洋食?說的就是洋妞吧!心裏有點氣憤。


    “那你怎麽不繼續留在那兒吃洋食,回來中國沒有洋食吃,很痛苦吧!”


    “有咱國食吃就行。”他笑。


    郝染心裏更覺的不平衡,憑什麽他洋食吃膩了,回來吃國食還理所當然的,她可是一直都潔身自愛。


    “哎呀!你吃了那麽長時間洋食,還幹不幹淨,不會帶病吧!你可別壞心的把病傳染給我?”她一臉驚恐著。


    “你是要氣我是不是?”楚熠語氣一冷。


    她嘀咕著:“我哪敢氣你,現在小命在你手裏,氣著你了,一個不順,把我姐弟給滅了,我多劃不來,還連累我弟。”


    楚熠臉頰頓時突出,“看來你還有力氣,我們再來運動運動。”


    郝染一聽,趕緊閉嘴,心裏卻非常不爽。


    郝染許是也累了,不久就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楚熠卻很精神,將她放在床上,兩人側身而躺。


    望著她寧靜的容顏,他的臉也柔了幾分。嘴角笑笑,關掉燈,也入睡了。


    這晚,兩人安靜而和平,楚熠倒是希望這樣的日子能持久,隻是不久,就打碎了他的希望。


    郝染把郝景天安頓在‘維和自閉症療養院’告訴郝景天白天在這兒好好學習,晚上她會接他回去,隻是郝景天剛開始並不願意,郝染於是在那兒陪了一天,待第二天時,郝景天才願意在那兒學習,郝染則是去上班。


    她與弟弟的生活這樣開始了。


    郝染一上班,謝芯在q上q她,問她去青城市的情況,郝染告訴她帶回了自已的弟弟,其他沒有多說。但謝芯卻告訴了她一個消息。


    “曾經與楚熠情如兄弟的季如風回來了,而且現在是個全球商家都懼怕的‘博盛’收購集團的老總。”


    季如風?


    她記得他在楚熠離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想不到四年後,他竟然成了‘博盛’收購集團的老總,真的挺讓人訝異。


    “你從哪兒聽來的?”她問。


    “這事是追我那個張少口裏聽到的。”謝芯回。


    郝染發了個陰險的表情,接著附上話:“我記得他當初追過你的,這次回來你可要小心點。”


    卻不想謝芯竟是這樣回的:“尼瑪,當初老娘拒絕他好像有點失策呀!沒想到那嘶也能混個人樣來。”


    “你這是明顯愛富嫌貧,會招報應的。”郝染鄙視她。


    “小姐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嫌貧愛富的人,所以我才能交上你這麽個大小姐呀!”謝芯笑。


    其實郝染知道,謝芯隻是嘴巴硬,其實人特仗義,要不然,這四年她也沒辦法挺過來。雖然知道,但她還是損她說。


    “可是你身邊不是有很多有錢人追你嗎?那你幹嘛不固定個有錢男人來呀!”


    “隻能說,他們還沒有征服我。”謝芯附加了個妖媚的笑。


    “瞧不出來,你還喜歡上唱征服了。”


    “我一直喜歡的,隻是你後知後覺罷了。”謝芯繼續嘴貧。


    郝染笑:“改天請你去ktv,我要聽這首歌。”


    “沒問題。”


    突然,郝染想到個問題:“我發現楚熠好似有點懷疑我四年前離開的原因了,我擔心他會找你,你得給我守口如瓶才行。”


    “你放心拉,一個字也不會泄露的。”


    “如果他問了你,你就說我是為了逃婚,我啊爸逼我結婚。”


    “你這說法真俗,不過,現在也隻能是這個說法了。”謝芯說。


    郝染回道:“隻要能擋住,管它俗不俗,我要工作了,不聊先。”


    “好,晚上下了班,我去看你弟弟。”


    郝染一頓,想著現在楚熠住她家,如果滌榆去的話,一定會察覺,想到這,她便說。


    “我弟剛來,是個自閉症者,還是過一段時間吧!擔心他一時習慣不了。”


    “對,我忘了他是個自閉症者,那還是等他習慣一段時間再說。”


    “好。”


    刪掉與謝芯的聊天記錄後,她開始拿出手中的設計稿工作了,這時陳湯卻走了進來。


    “郝工,去青城市好玩嗎?”


    郝染推了推眼鏡,淡淡道:“你給我的是工作,可不玩的。”


    她現在對陳湯非常防備,每次他委托她的事,都會讓她陷入無限的危機中,上次‘chun園’的事,這次政府工程的標,讓她陷入了人生最難堪的境地。


    所以對陳湯可謂是心生憤恨了。


    陳湯明顯感覺到郝染對他的轉變,眉宇一蹙:“郝工,你現在渾身散發著敵對的感覺,請問我又哪兒做錯了。”


    “你這人渾身上下透著衰。”


    陳湯無奈的聳肩:“你說的是失標的事嗎?其實吧!這標當初是百分百能中的,但不知道為何會被郝氏競走,不過商場如戰場,有些事很難說。”


    郝染聽著這話,即時一怔,百分百能中,怪不得楚熠會認為是她泄了消息,隻是他查也不查,就認為一定是她,這有點太詭異了。


    對了,那晚啊爸來找她的時候,不是說接到個陌生的電話嗎?


    還是個男聲?難道是楚熠?他故意放漏消息,然後用這個方法逼她來達到他的目的?


    想到這,她突然覺的這事很蹊蹺。


    “郝工。”陳湯見她臉色都變了,不由的喊道。


    郝染回神過來,斂斂神色,淡掃他一眼:“以後你的事還是別再讓我幫忙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個是怎麽死的。”


    陳湯嘴角抽了抽,“有這麽嚴重嗎?”


    “你知道我因為幫你,這次我損失多大嗎?”郝染氣的咬牙切齒。


    “損失多大?”陳湯頭伸的膩長。


    郝染卻詞窮了,她能說嗎?當然不能,隻是混亂的‘呀’了一聲,“陳湯,總之你的事別再找我。”


    陳湯雙肩一垮:“好吧!雖然你不願再幫我忙,我還是會幫你的忙的,以後你要是有什麽問題,依舊可以找我。”


    郝染推眼鏡,不語,心裏卻說,我不敢欠你的人情,怕還不起。


    陳湯拿著手中的計劃書,攤攤手,“不打擾你了。”接著無奈的走出她的辦公室,看樣子,一定是有事來求她,隻是被郝染剛才的話給嚇退了。


    見陳湯離開,她立即走到門口,關上辦公室的門,接著拿出她的手機,撥了個號。


    “正毅,你現在說話方便嗎?”電話接通後,她正色問。


    電話那頭傳來肖正毅清爽的聲音:“你說?”


    她蹙著眉宇,望向玻璃牆那邊,楚熠正坐在辦公桌旁打電話,她斂回眸光。


    “我回青城市那晚,你有打電話給我啊爸,告訴他我回來了嗎?”語氣很是平靜,但神色卻凝肅。


    “沒有呀!沒征的你同意,我不敢亂做主,怎麽了?”肖正毅狐疑問著。


    話落,郝染的臉色又一陣蒼白,喃喃應了一聲:“哦,沒事,我以為你告訴他了。”


    “你不是在競標會上見到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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