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7點多一點點,施坦很快洗漱完畢,往臉上抹了一點潤膚霜,穿好警服,佩戴好手槍和用電的警棍,收拾得整整齊齊就要出門。穿著睡衣,站在廚房門口的芭勉問:“副局長先生,這麽早就出去?不吃早餐麽?”


    “嗨,你現在上班舒服了,記性也就不如以前了?昨晚睡前不是告訴你了,今天州長大人要來我們縣視察,我要去檢查安全警衛工作呐!”


    “安全警衛?現在這個時期,誰會宰了一個州長?你還不是去搞些鳴鑼開道的事?”


    施坦直視著妻子帶著幾分譏諷微笑的麵孔:“嘿,聰明!不和你鬥嘴了,走了,再見!”說著快步走了出去,“嘭”地帶上門,“噔噔噔”幾下就走到了樓下他停警車的地方,伸手就拉開了車門。


    闔外甲來地球後很快就知道:一般人的汽車即使鎖好了有時候也要被撬盜,警察的車一般是不會被盜的,所以施坦從來都懶得鎖。


    施坦轟地加大油門,打開了暖氣,把車快速地開上大街,然後拿起小巧的對講機:“尤榴,聽到麽?”


    “聽到,請指示!”對講機裏傳來尤榴的回話。


    “你現在到了下高速的地方了嗎?”


    “報告局長,我已經在此待命!”


    “你的車洗得幹淨麽?”


    “請局長放心,決不會給您丟臉的,您來了可以檢查。”


    “嗯,我就來!搞得不好小心我撏你的毛!”


    “是!毛都準備好了!”


    “臭小子!”施坦放下對講機,把車靠邊停在一個賣早點的攤點旁,引擎也沒有熄火,便急匆匆地下車,邊走邊掏錢,遞給賣早點的人一張錢:“來4個包子,鹹味的!”


    “好的!”賣早點的動作迅速地把包子裝進小塑料袋,遞給施坦,“難得局長這樣忙,來照顧了我的生意,嘻嘻。”


    “嗯?我忙和你的生意有關係?”施坦不解地問。


    “嗬嗬,您一忙就顧不上在家裏吃早餐,就會到我這裏來買幾個包子或者什麽的,所以……”


    “噢!”施坦回頭急匆匆地邊吃邊走,鑽進汽車就開了。


    這裏兩個正在吃早點的年輕人看著慢慢離開的警車議論起來:


    “還是tnd警察好,開車吃東西都沒人管!”


    “是啊,老子昨天就因為開車打電話被扣兩份,還罰款200元,tmd!”


    賣早點的人立即笑著和他們開玩笑:“你們還不快點吃了去上班,遲到了老板隻怕也要扣你們的工資哦!”


    這裏施坦很快往嘴裏塞完了包子,把車開得飛快,很快就看到了高速公路收費站的出口處停著的警車。他也不把車掉頭,和那輛警車隔路停住,走下車來。對麵的警車上也走下來兩個年輕的警察,一個正是尤榴。他們比較規矩地站在車旁,尤榴開了口:“局長果然來得好快!”


    施坦稍微點點頭,走近尤榴的車看了半圈,臉色還是沒變。


    尤榴小聲地:“局長,我的車還行,和您的車差不多幹淨吧?”


    “唔——”施坦就算應了,繼而看看尤榴兩人的警服,看來還整齊,沒有使他不滿的地方。再看看他們身上的手槍、小巧的帶電的警棍都配備齊全,便揮揮手:“上車等著去吧,時刻保持對講機和手機的暢通,車速和行動路線等一切聽我指揮!”


    “是!”兩人答應了一聲,便鑽進車去暖和了。


    施坦也鑽進了自己的車內,打開車載電視,搜到音樂頻道聽歌星們唱歌。他的心語:不能讓這些肥得埋在錢裏麵的家夥們的聲音太大,壓住了我的通訊設備就有麻煩。嘿,這個賣唱的,我的老婆也和她差不多呐,隻不過她的娘給了她一副好嗓子!不過,我的老婆在床上的歌聲也很激昂的,隻是拿不上台麵。不知這個女人怎麽樣?看她那**子,十有八九讓整容的給她在裏麵塞了矽膠。真tm搞不懂,這樣老大的nai子就能吸引男人?錯,老子就喜歡中等偏小的!


    正在施坦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來,立即接聽,原來是縣政府辦公室的主任打來的,專門告訴他州長來了。施坦立即拿起對講機:“來了,馬上準備出發!”


    時胄等乘坐的那輛從外表上看起來其貌不揚而實際上豪華的中型客車,從高速公路收費站的出口出來了,後麵隻跟隨了一輛兮水縣政府的越野車。尤榴的警車立即拉響警笛在前開路,往縣城開去。


    闔外甲照例要隱身跟隨時胄,看看他的車裏都是些什麽角色,一看,他笑了:“還是那些人!”他的鏡頭中一一閃過的還是原來的司機、包子、時胄、桑尼、龐士、依尚。


    時胄皺了皺眉頭:“這個警笛的聲音怎麽這樣響?”


    坐在時胄後麵龐士立即欠身向前:“要他們關了?”


    “嗯——”時胄眯縫著眼睛,從鼻子裏輕輕出了一聲。


    龐士立即拍拍包子,包子立即在手機按了幾下:“把警笛關了!”


    闔外甲再回到了施坦的車裏,見他正在用手機通話,隻聽他答應了幾聲,馬上說了“再見”,然後立即抄起對講機:“2號,我是1號,立即關掉警笛,時速50,不進縣城,走西環、北環直接到雲舊鎮,再到存就村。明白?”


    隨著對講機裏一聲“明白!”開路的警車的警笛聲立即停止了,稍稍降低了速度,和時胄等乘坐的中型客車縮小了距離。


    指路牌上的箭頭對著左邊,上麵的字是“雲舊鎮”,開路的車把車隊帶上了比較窄的水泥公路。開了沒有多遠,前麵一輛三輪摩托車,後麵的鬥裏載著一個大雞籠,在行車的震動中,雞籠的門自動打開了,有幾隻雞撲騰著飛了出來,有的還飛上了已經來到了摩托車後麵不遠的開路的警車的上麵,有兩隻則落在了警車的前麵,被來不及刹住的警車撞擊或碾軋。警車緊急停住了,隻見那隻被壓的雞已經是一團有著黃毛的血肉,另一隻則一瘸一拐加上翅膀的撲騰,衝向路基下的田裏。田裏的稀泥上有淺淺的水,受傷的雞在泥水裏繼續撲騰了幾下就陷在裏麵了。三輪摩托車趕緊停住了,官員的車隊也在後麵停住。開摩托車的販雞人是個壯實的中年漢字,他趕緊把雞籠重新關牢,再去抓那幾隻在車底下鑽來鑽去的雞。尤榴和同事一起下了車。施坦看到停了車,也趕緊跑到前麵去看。


    時胄的車裏,桑尼看著抓雞人好笑,便把攝像機對著他拍攝一通。


    活動的雞還沒抓完,販雞人看到了汽車底下的死雞,又看了看水田裏撲騰的傷雞,急得他抓耳撓腮。施坦很快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大麵額的錢,遞給販雞人,嚴肅地:“你現在快把摩托車讓到邊上,等我們過去了你再去抓你的雞!”


    抓雞人看了看幾個警察,還有施坦威嚴的樣子,接過錢放進口袋,馬上把摩托車挪到了路邊上。尤榴立即開車走了,後麵的車陸續跟進。在施坦的車來到抓雞人的身旁的時候,他在車內咬著牙對著他的背影伸出右手戳了戳。


    時胄的車內,他對龐士說:“你和包子打算下去的吧?”


    “是啊,不能在這裏因為這個算不得事的小事故把我們卡在這裏吧?”


    “還輪不到你們呢,有縣裏的頭!還有警察。我看後麵的這個家夥——”時胄不說了,不大明顯地點了點頭。


    車隊到達了雲舊小鎮的邊緣,在一個彎道比較急、路麵破損很嚴重的地方被人流和很少間斷的各種摩托車和自行車的車流堵住了,隻能比行人步行還慢的速度緩行。


    時胄的車內,他說了聲“停車!”司機趕緊把車停了。後麵車裏的施坦立即用對講機招呼開路的警車一起停下來。


    時胄走下來,用腳踢踢爛路:“依尚局長,你等會和縣裏的頭們商量商量,還是撥點錢來把這截路好好修理一下?”


    “好的,我會按照州長的指示和縣裏商量好,再向你匯報。”依尚聲音洪亮地說。


    縣裏的幾個頭腦對時胄和依尚等直說“謝謝”。


    “我們在這裏走幾分鍾。”時胄對龐士說。


    龐士點點頭:“好!”然後走回車邊,對司機說:“把車開到前麵通暢的地方等我們。”


    於是,施坦下車指揮著尤榴開路,把車在人流中緩緩往前開,他則下車跟隨在時胄後麵幾米遠的地方,笑眯眯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桑尼則端著攝像機在旁邊隨意拍攝著。


    時胄走近一家買雜貨的店鋪,縣裏的頭正要先說什麽,時胄立即擺手製止,然後問在裏麵拾掇的一對五六十歲的人:“大哥大嫂,昨天的地震對你們的影響大不大?”


    男的住了手,看了時胄幾個人一眼後回答:“不大呐,就是有點嚇人。”


    時胄又問:“聽到誰的房子受到破壞了沒有?”


    “這個地震又不大,怎麽會受到破壞?”女的回答道,“要說破壞,聽說存就村有家房子的頂穿了個大窟窿,不過,那不是地震,是小孩玩火燒的。”


    “燒的?嚴重麽?”


    “我們也沒有看到,聽說不嚴重。”


    “噢,大家要注意安全!”


    在時胄和雜貨店老板夫妻交談的時候,施坦看到包子弓腰拾掇皮鞋而落後了,他的錢包很快被一個年輕的男子偷走了。施坦仍然微笑地看著,沒有幹預。


    時胄領頭,幾個人在眾人的交頭接耳中步行,他的心語:快轉過去算了,今天趕回去,決不在縣裏過夜,哪怕調直升飛機來都可以。在州府什麽都方便,“鞭王”也有用途。


    來到了汽車等待著的地方,時胄第一個回到了車上,人們立即各自上車,小小的車隊又在鄉間的公路上跑起來。


    來到了闔外甲熟悉的存就村,他看到施坦拿起對講機說了一下,尤榴的車停了,後麵的車自然都停住了。車剛好停在老五家的門前公路邊。時胄在車內就看到老五家的屋簷下有一對種豬在交配。他走了下去,龐士等人自然緊緊跟隨。時胄對桑尼擠擠眼:“把這裏的農家風景好好拍下,確實難得,地震沒有造成破壞。”


    龐士悄悄問包子:“你知道那兩個大白家夥在幹什麽嗎?”


    包子也壓低聲音回答:“嘿,主任你考我呀?我是農村長大的,還不知道這個?嘻嘻……”


    “嘿嘿嘿,讓桑尼好好拍,晚上找她要片子看。”說著,和包子相互詭秘地一笑。


    時胄走近老五:“老弟,你看著它們打架也不勸勸?”說話之間帶著怪笑。


    老五抬頭看到從車上下來一些人,還有攝像的,他的心語:這一定是些當官的,應該比縣官還大吧,好像縣裏的頭都跟在後頭?


    老五:“是啊,它們的前一輩子可能是當官的,現在變豬了還是經常為了爭個高下打打鬧鬧啊,懶得勸它!”


    時胄“啊——”了一聲,哈哈笑起來,老五也陪著“嘿嘿”幾聲。


    時胄問:“這次地震沒有受到損失吧?”


    “還好,把我屋裏的灰塵弄下來不少,省得老子打掃。”


    時胄對老五豎起大拇指:“樂觀,英雄!看來你的養殖不錯,一年收入不少吧?”


    龐士過來插話:“起碼上萬?”


    “哪裏,現在各種支出也很大的,像這吃的水呀,都是隻見漲,不見跌,但我的豬、牛的價格卻時高時低,去年的十幾頭豬還讓我倒貼了一百多塊錢的運費,你們說是不是見鬼了?”


    “嗯,這個是難以理解。誒,老哥,你們這裏哪一家的房子被火燒了?”龐士問。


    老五指指溝渠對麵往南斜過去幾家的土根的房子:“諾,那個前麵搭著帳篷的就是,房主叫土根。”


    “噢,謝謝!”龐士看看時胄。


    時胄對老五揮揮手:“好,你忙,我們去土根那裏看看。”說著帶頭走上溝渠上的橋。


    他的心語:這橋既然可以走小汽車,平時當然是其他交通工具和行人也走,但卻沒有欄杆,建設的時候不可能在設計和造價上沒有考慮吧?是那個已經退休了的依尚的前任一夥裝進了腰包!下麵的水雖不深,但掉下去也不好受。老子在城裏建得有聲有色,在農村還沒找到能夠顯示建設的地方,把這樣的橋加上欄杆不是可以麽?


    時胄指指依尚:“你說這橋修得怎樣?”


    依尚看了看:“從我掌握的知識來看,這橋不及格!州長大人,我知道您要說的是什麽,我這一回去,就立即找人統計像這樣的橋有多少,再拿出一個全部加建欄杆的計劃。隻是這錢——”


    時胄把頭扭向龐士:“那家叫什麽元古的私人大公司,要他拿錢出來資助州府路改的,拿到了麽?”


    龐士:“還沒有,那個董事長是個老滑頭,很難……”


    “什麽難?明天你就督促量質局,要他們去嚴格查驗元古公司經營的商品,查驗費八千萬!如果先交錢,可以邊查驗邊銷售;否則,在沒有放行之前,所有商品不得銷售。你看這老滑頭怎麽辦?”


    “妙!我明天馬上辦!”


    時胄又轉向依尚:“這八千萬夠你用了吧?如果不夠,我們再想辦法。走,去土根的家看看。”


    時胄等在一些年紀較大的村民的探頭探腦中順著公路走過去幾家,很快就來到了土根家的帳篷前。聽到說話聲,土根和水妹夫妻走了出來。時胄走上前來和土根握手:“你是這家的房主土根吧?”


    “是啊!您是——?”


    “噢,這應該是女主人吧?你好!”時胄伸手和水妹相握。水妹開始還沒感覺到,看到時胄的手伸到了麵前,才伸了手。


    時胄的心語:真正的農婦!這是形式,其實和你握手有什麽味道,至少要像桑尼一樣的美女拉起來才夠味!


    “這裏是地震區,又聽說你們家受到火災,所以我們過來看看。燒得不嚴重吧?”時胄顯出關切的樣子。


    “嗯,不嚴重。”土根在時胄等的“進逼”之下,和妻子慢慢往堂屋後退。


    “你帶我們看看!”時胄拍拍土根的肩。


    土根“哦”了聲,在前麵帶路,一行人走到了那間被燒損的房間。


    “噢,開了天窗!嘿嘿,還好,不嚴重,”時胄問:“怎麽回事?”


    土根的心語:tnd,回答好多次了。這家夥應該是個大官,縣裏的頭頭腦腦都隻是哼哼哈哈,隻聽他一個人在咋呼。好在準備去州府,把堂屋的小專牌等都收了,要不然會讓他們發現。現在我不可能說因為賭牌,沒人管小孩……


    “嗯,就是小孩玩火嘛,把櫃裏的衣服引燃了,燒穿了屋頂。”


    “喔——要管好小孩!”時胄向旁邊的包子一伸手,包子從自己夾著的手包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他。


    包子的心語:他要下鄉視察,知道他喜歡用公款送幾個包包的,所以給他準備了幾個。嘿,我自己的錢包不是放在包裏的麽,怎麽不見了?


    時胄把信封遞給水妹:“這是我慰問你們的一點意思,希望你們修整好屋頂,繼續過上好生活!我知道你是當家的,所以給你!”


    人們哄笑起來。


    土根和水妹夫妻連連說“謝謝”。


    時胄對土根夫妻揮揮手:“下次來要看到你建起了樓房噢!”


    土根應了聲“好”,他的心語:在土裏刨食吃的,你以為像你說的那樣輕鬆,想建樓就建樓哇!我還想當你這樣大的官咧!


    包子在龐士的耳邊嘰咕幾句,龐士現出驚疑的神情。時胄已經領頭走出了堂屋,龐士趕上來悄悄告訴他:“包子的錢包被盜了。”


    時胄一怔,然後說:“上車,把施坦叫來。”


    龐士回頭看到了施坦,他碰碰他的胳臂:“請你跟我到車上來下。”


    施坦點點頭。時胄車上的人都上車了,時胄對站在車門口的施坦說:“警官先生,你們這裏的小偷很有本事啊,把我們包子秘書的錢包都弄走了!”


    “真的?”施坦一副驚疑的神情,然後問包子:“請問秘書先生,在下高速之前在那裏下過車嗎?”


    “沒啊!”包子肯定地回答。


    “哦,我知道了,應該是在雲舊鎮出的事。請各位領導放心,給我半個小時,我就可以把人和贓都抓來。”


    時胄故作嚴肅地看著施坦:“好,我們把車開到前麵一點等著,如果超過半小時,軍法從事!”


    施坦舉手行了個禮:“是!”然後快步鑽進自己的車,先是用對講機呼喚尤榴:“2號!”


    “在!”尤榴馬上應答。


    “我是1號,命你馬上到雲舊鎮邊上把我昨天介紹你認識的那個家夥帶來。記住,看好現在的時間,必須在25分鍾的時間內返回,否則,給你最嚴重的處分!”


    “是!”尤榴答應完畢,立即調轉車頭,拉響警笛,以最快的速度回返雲舊鎮。


    這裏施坦給先前趁著包子脫下皮鞋倒裏麵的砂子的時候盜走其皮包的那個年輕人打電話:“喂,你現在馬上在鎮邊上等,看到剛才開路的那輛警車來了就上!別忘了要尤榴把你銬起來!”聽到對方明確的回答,施坦才放心地扔下手機。他的心語:老子這兩下如果還不湊效,那就死了這心了,隻有等到快退休了再去撈個高半級的職位算了!


    隱身的闔外甲又習慣性地用右手的指頭輕輕敲了兩下自己的頭頂,笑了起來:嗬嗬,他竟能想到這個,真是地球人中最聰明的代表之一!


    施坦又打開車載電視隨便看著,隱隱約約聽到遠處又傳來警笛聲,一看汽車儀表盤上的時鍾,微笑著點點頭。他的心語:說了,半個鍾頭搞定嘛!這不,才過去23分鍾。


    尤榴關閉了警笛,把車停在了施坦的車後,然後拿著包子丟失的錢包走了過來。施坦把車窗放下來一半,對尤榴說:“把包扔進來!”


    尤榴照辦了,施坦又吩咐:“你還是開路,現在開到前麵去,我仍然殿後。”


    尤榴應了一聲,和同伴把警車開到前麵去了,施坦開車緊跟其後,把車開到離時胄的車幾米的後麵,然後拿著包子的錢包下了車,再登上時胄他們的車:“報告首長,抓到了那個偷包的家夥,現在銬在警車裏。這是他偷的錢包,不知是不是秘書的?”


    包子看到施坦遞過來的錢包,連連點頭:“是是,就是它!”


    “那再請你看看裏麵的東西少了還是沒少?”


    包子立即打開錢包察看了幾下,點點頭:“沒錯!什麽都沒有丟失!”


    車裏不知是誰領頭鼓起掌來,桑尼拍攝了剛才的一幕。


    時胄突然問:“施坦,你願意到州府的警察局去工作麽?”


    施坦對時胄行了個禮:“能夠到離首長更近的地方去工作,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好,我們現在出發!”時胄對施坦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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