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薇是上流社會出名的名媛,白氏千金,容貌出眾,xing格溫柔,全都是白雅薇的代名詞,所以當白雅薇與威爾訂婚的消息一經曝出,就引起了不少熱議,其中最為厲害的應該就是有大膽的媒體,扒出一條勁爆的頭條:扒一扒白氏姐妹戀愛複雜度。


    上麵清楚的陳列了關於夏夏與權霂離的故事,再有權霂離與白雅薇的婚約,其中不知是誰透露出來一段,夏夏和夜景沉以及權若夢的這段複雜的關係,另有夏夏與安少陽以及安少驀的關係,而又和蘇小凡是好友,總之整篇報道關係極為複雜。


    “連我都感覺是真的了,怎麽辦?”夏夏看了報道後,並未因此而生氣,盡管上麵白紙黑字的暗諷她交際複雜,並且遊走在各類男人之間,還能恬不知恥的與女方做朋友,夏夏漂亮的指尖在報紙上的各個頭像劃過、連線,鎮定無比。


    從進入這個圈子,夏夏不知道受到了多少類似的報道,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最驚險的就是還沒和權霂離結婚前的不雅照片,所以夏夏如今麵對已經是波瀾不驚了。


    八卦記者無事總喜歡這樣來賺取銷量,層出不窮的職業,總會有些人閑得沒事,拿別人的私事來爆料。


    白熙祥在一旁看著,多少有些生氣,兩個都是他的女兒,卻有一個因此而遭到了暗諷,心生不快是正常的。“這些人就會胡說八道,自己沒有好人脈就諷刺別人手段高,當真是可恥。”


    “爸,你太激動了。”夏夏無所謂的說著,將報紙隨意放下,拿起一旁的水果悠閑的享受著。“媒體就是捕風捉影,我們就當做是娛樂大眾好了,反正我也沒損失一塊肉,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管不著的。”


    說完又往嘴裏丟了顆櫻桃,那模樣好似完全不當回事。


    夏夏如此說著,心裏卻跟明鏡似的,權氏總裁夫人的私人情感,敢這麽明目張膽爆料出來的媒體,絕對是少有,若是有人在最後推波助瀾一把,想看到這樣的報道,隨時都能看到,不過居然把這樣的頭版頭條給了夏夏,夏夏還真是得感到榮幸啊。


    拍拍手,夏夏起身,往樓上走去,去看看今天的女主角。


    白雅薇的房間,以天藍色為主,天花板上都是一片天空的裝飾,仰頭就能看見藍天白雲,美麗極了。


    寬大的房間裏,比起夏夏房間的簡約,白雅薇的房間可以用浪漫了形容。


    入眼便是淡藍色薄紗呈圓形狀垂下,圈出一小片空間,藍色薄紗圈出的位置裏麵,擺放著小巧精致的米色沙發,還有一張米色係的小桌子,像個小小的私人空間,但又能讓外麵窺視到。


    在往裏,就是床鋪,上麵擺放著無數的娃娃與蕾絲。


    白雅薇此刻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長禮服,層層疊疊的精致無比,顯示出高貴華麗,據說這件禮服是威爾特意找了意大利手工設計師專門定做的,價值非比尋常,更是獨一無二,遠遠不像是為訂婚典禮準備,更像是結婚典禮,隻不過少了婚紗而已。


    “這就是那件被稱為‘光陰的故事’的禮服,看著是不錯”光陰的故事,記錄少女美好光景的禮服,威爾在哄女人方麵,倒是麵麵俱到,不知道訂婚過程中會不會也如此麵麵俱到呢?


    白雅薇聽到夏夏的話,眼神在禮服上看了看,但並未在意這些,再華美的衣服,少了那個想要看的人都隻是一堆布料而已,好看與否都沒意義,威爾有意想造勢,白雅薇自然也沒任何反對的聲響,順從了他的意思。


    “你要是喜歡,離應該會為你定做一件更好的。”白雅薇嘴角輕輕笑著,猶如綻放的百合花,聖潔而美麗,無法玷汙的存在。


    夏夏隨意的走到窗前,蕾絲窗簾不斷飄動著,劃出一道道弧度,最終隨著夏夏關上窗子而歸於平靜。“我可不喜歡這些。”比起這些浮誇的禮服,夏夏更喜歡質感好,適合自己的衣服,而不是一味的追求價值,這就是她和白雅薇不同的地方,所以兩人怎麽都走不到一塊。


    “所以我們之間永遠都是敵對的。”不管是喜好,還是想法,或者是其他,都無法湊到一塊,隻能選擇敵對那一條路。


    一聲冷哼從夏夏鼻翼中發出,隨後就見她轉過身,笑得好不燦爛的對白雅薇說:“是啊,雖然我們很不喜歡彼此,但今天這場好姐妹的戲,還是必須做足的,就如你當初參加我和權霂離的結婚典禮一樣,我們本質都是一樣的,抱著做戲的心態,但內心的陣地始終都沒變。”


    夏夏說得直白,毫不留情麵,更是沒有想過要假意的讓白雅薇認為她在示好,明確的告訴對方想自己的想法,也戳破了對方的心裏。


    門外傳來一聲響動,便見白母齊柔拿著一盒首飾站在門外,顯然已經來了許久,隻是聽到兩人的談話而選擇了偷聽,所以這時候尷尬的看著夏夏和白雅薇,一時不知所措。


    夏夏倒是無所謂,安靜的看著齊柔的舉動,半分都不將視線,好似故意要讓齊柔下不了台一樣。


    片刻,白雅薇出聲,緩和三人間的氣氛。“媽,進來吧。”


    “聽到了也沒什麽,這些話又不是見不得人。”夏夏很直白的對齊柔說,說著還走到白雅薇的床上躺下,閉目養神,好似剛才說那些話隻是個玩笑,現在她依舊能夠在這些所謂的家人麵前隨xing而為。


    齊柔拿著那盒珠寶,小心翼翼的走進來,整顆心好似懸在半空無法落下。


    一直都知道夏夏和白雅薇兩姐妹的感情不好,但沒想到兩人都彼此不認同是姐妹這個詞,齊柔多少有些悲哀,若是當年她沒有做出那樣錯誤的行為,今天的白家就是一雙女兒好好相處的情景,而不是在這種大喜之日還依舊處於敵對態度。


    拿在手裏的珠寶盒子,這時候打開不是,不打開也不是,齊柔手中拿著的本來是為白雅薇和權霂離結婚時準備的那套珠寶,現在即使是訂婚她也希望白雅薇戴上,但是夏夏出現在這裏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夏夏結婚的時候,白家雖然準備了很多東西,但是夏夏隻是收下了一部分,結婚用的珠寶齊柔卻是沒有給過,所以這時候顯得很尷尬,給了白雅薇就好像是在偏心大女兒一樣。


    被人用如此強烈的目光盯著,夏夏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所以萬分慵懶開口。“請當我不存在,我也沒奢望過要白家任何東西,你想給她就給好了,我無所謂。”


    這樣的偏袒,夏夏又不是第一次看到,當白母生病時,說著如果夏夏不存在就好了的話語時,夏夏就完全的對這個母親失望了,所以即便她在夏夏眼前,做出偏袒白雅薇的事情,也是意料之中,沒什麽好傷心的。


    齊柔依舊沒動作, 好似不將夏夏趕出去不舒服一樣。


    猛地起身,夏夏一臉好玩的神色看著齊柔,慢慢的吐出一句話、“當然,你還趕我出去,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用的是趕,而不是請,所以讓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齊柔心裏一陣戚戚然,夏夏的話太過刺耳,但她無法責怪夏夏對身為親生母親的她如此說話,因為是她對不起夏夏在先,而後又多次對夏夏說出絕情的話語,所以齊柔沒有資格去責怪夏夏任何不是。


    “不,不用。”齊柔結巴的開口,盡量忽視掉夏夏的存在,將珠寶盒子遞給白雅薇。“這是你滿十八歲的時候,媽媽就給你準備著的首飾,今天你結婚那剛戴上。”


    那盒整套的首飾,現在已經是絕版了,白母為了白雅薇結婚時能夠佩戴,花了大價錢買到手,一直珍藏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很多年,珠寶上麵的鑽石和金子都還閃閃發光,如鵝卵石般大小的鑽石,晃得人煙花,旁邊的碎鑽更是鑲嵌了整整一排,隔一段距離就會看見紅得純正的紅瑪瑙,將那顆大鑽石圍住,耀眼極了。


    “謝謝媽。”白雅薇看了一眼,心裏十分感動,在這個家裏唯一一隻支持著她的人,就隻有母親,所以白雅薇怎麽能不感動呢。


    轉身,將盒子遞給夏夏,白雅薇伸手,將她披散在身後的秀發撩到前麵。“夏夏,幫我帶上吧。”


    聽言,夏夏如同一個聽話的好妹妹,打開盒子,先取出裏麵的項鏈給白雅薇戴上,再取出了耳環和手鏈,一一為她戴上,神色平淡,看不出一點嫉妒的表情,也看不出傷心或是失望。


    齊柔見夏夏穿著件珍珠色的抹胸禮服,禮服上的褶皺如同海灘上的貝殼,脖子上卻是缺少了一條珍珠項鏈做裝飾,主動討好夏夏。“我那裏還有條珍珠項鏈,陪你這身衣服剛剛好,我去給你拿。”


    “不用了,我不喜歡。”夏夏邊幫白雅薇佩戴著首飾,頭也不抬的回應。


    跨出去的步伐,一時頓住,齊柔站在那裏再一次尷尬起來,夏夏那直接了當的拒絕,讓她心裏微微泛起酸澀之意。


    如今夏夏和白家的關係算得上很好了,但她隻接受白熙祥的熱情與父愛,其他人都被她拒絕在心門之外,走不進去,能夠勸說夏夏的人也隻有白熙祥,所以齊柔很努力想要得到夏夏的認同,但始終都是一頭熱而已。


    到最後,齊柔也沒能將那條珍珠項鏈為夏夏戴上,三個人就這麽尷尬的待在一起,齊柔有話想對白雅薇說,但由於夏夏在這裏,所以也不好多少關心的話,生怕夏夏心情不快,而夏夏就好像是睡著了,蜷縮在床上,一臉恬靜安詳,收起了所有對待齊柔的尖刺,可人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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