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夏夏一直不相信,就是當你遇到麻煩事的時候,總會有一堆的麻煩事出現。


    之前,夏夏覺得這不過是巧合而已,並且也是自身早就的出來的麻煩,算不上是什麽定律,但是現在夏夏有點不得不相信的感覺,因為她這邊剛放下白家的事情,另外一邊有出事了,江昕娜和林賢治吵架了,並且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冷戰中。


    一係列事情下來,夏夏完全處於被動狀態,所以讓夏夏很不爽,覺得最近的事情就好像是上天安排一樣,完全都沒在意料之中,就發生了,夏夏喜歡做事都在掌控中,所以對這種情況,覺得心裏很沒底。


    走進林賢治辦公室,夏夏徹底驚呆了,雖說聽公司的人說,林賢治最近很奇怪,不僅脾氣暴躁,稍微做不好就要被訓話,辦公室也經常亂得不成樣子,有種總裁上身的感覺,所以夏夏才來看看,結果一看還真和說得一樣,林賢治確實是很暴躁啊。


    瞧瞧這滿地的文件、紙張和雜誌,全部都被掃落在了地上,並且可能是林賢治不想人來整理,所以完全是可以被當做垃圾場看待了,夏夏眼角有那麽一瞬的抽搐。


    踮起腳尖,避免踩到地上的文件,夏夏小心翼翼的走到林賢治對麵的辦公椅上坐下,一副剛才經曆過劫難一樣,長長的鬆了一個口氣。


    在看林賢治的表情,有種流浪大漢的感覺,身上的西裝出現了很多褶皺,而下巴也長出了胡渣,就連一向打理的十分好的發型,這時候也已經是亂七八糟了,完全看不出眼前這個人就是林賢治。


    無神的雙眼注視著夏夏,林賢治剛想開口說話,然後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大有隻要稍微給他一點刺激,林賢治就會做出過激的舉動給夏夏看的勢頭。


    “你被搶劫了?”很無語的詢問了句,如果是搶劫的話估計是不會造成這副模樣,小毛賊還是沒法奈何林賢治的,就算是劫色也不至於這個表情,反正他也自戀得很,所以看來事情簡直是大都了一定的地步。


    “要是搶劫就好了。”果不其然的聽到意料中的答案,林賢治甕聲甕氣的出聲,那副煩躁的模樣,看著就讓人覺得和花花公子林賢治大不相同,真的有些不習慣,所以跟別提是底下那些員工了,一向溫柔灑脫的林經理,突然變成了狂暴的獅子,換做誰都受不了。“夏夏快救救我吧。”


    “那你得先讓我知道是什麽事情呀。”夏夏都不知道林賢治怎麽突然就跟受了刺激一樣,變成了另一副模樣,所以隻能先重頭開始詢問,總不能讓她自己猜出來吧。


    “我和昕娜吵架了。”林賢治一臉鬱悶的開口說出煩躁的理由,說完他就更加煩躁了,雙手啪啦在頭發,胡亂的揉著,看模樣已經是後悔不已,可惜又不知道怎麽和好,所以才會一直苦惱到現在。


    大概的聽林賢治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夏夏覺得她震驚了。


    本身在夏夏的認知裏,江昕娜和林賢治是天生一對,兩人xing格完全是可以互補的那種類型,這樣的兩人居然能吵架,並且還采取了冷戰的作戰方式,實在太難得了。“所以這麽久你們兩個都沒有聯係?”


    事情發生在上次林賢治來公司的時候,當時兩人就吵架了,本以為很快就會和好了,結果兩人卻是硬生生的發展成了冷戰,到現在為止已經半個月了,夏夏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受得了,兩個有情感的人因為吵架而半個月不理對方,多麽堅韌的個xing啊、


    “別說理我了,就是看到我都會像看到害蟲一樣,繞道離開。”這才是林賢治最為懊惱的事情,若隻是單純的不理會,大不了就是死纏著不放,總會有效果的,但問題就是出在這裏,江昕娜不理會他也就算了,就連見麵也會繞道離開,這種極端的做法很明顯就是沒得到原諒。


    “你做了多大的罪孽,讓娜娜那麽生氣啊?”夏夏認為,這兩人應該是不可能吵架的,林賢治的個xing,怎麽看都不想是會能吵架的人,何況是和女人吵架,就算生氣林賢治也會先忍著,不會吵架,所以在夏夏一周內哄這又是世界一大奇觀了,那麽有風度的林賢治竟然會吵架,實在太難得了。


    “還不就是求婚的事情,我準備好了一切,跟她求婚,但是她態度一直不明確。”之後林賢治其實還做了些事情來彌補,那晚林賢治喝多了,跑去找江昕娜,說他有多愛江昕娜,給出了很多的承諾,可是到第二天家您那就好像完全忘記了這回事,沒有他一起,讓林賢治自己也不好提起,逼近是男人,一直對著意見喝醉酒的事情念念不忘算什麽男人呢。


    “不明確就等著她明確就好了,怎麽會吵架呢?”夏夏很無辜的詢問,加你那那的婚姻問題其實是道坎,父母的婚姻和她造成了太大的影響,總是害怕著,以後自己的婚姻也會變成那樣,沒有了愛情隻有物質和錦沁,隻有醜惡的一切,而失去了所有婚前的美好。


    這些都是江昕娜的生活環境造就,一時半會也不會就此改變,夏夏覺得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更加不能逼著江昕娜去做決定,否則隻會適得其反,既然林賢治愛江昕娜,那麽就要黑江昕娜時間,去思考其中的事情,讓江昕娜能夠麵對了,在一起去麵對。


    林賢治覺得不會對夏夏說他就是吃醋,因為**好男人的欄目,采訪的男人都是本市內單身的俊男,有錢有勢力還都長得帥,其中聽江昕娜提過幾個,對江昕娜態度很好,所以林賢治心裏吃醋,同時他也在不安著,擔心自己抓不住江昕娜,這樣懊惱的情緒與吃醋混合在一起,就讓林賢治失去了理智。


    不止在吵架的時候說起那些事,認為江昕娜是在嫌棄他了,還說餓了很多激動的哈,所以後來想道歉林賢治確實找不到機會去做這種事。


    一向自製力都驚人的他,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這分明就是對江昕娜的不信任,所以林賢治現在連去見江昕娜的勇氣都沒有了,隻能在心裏不斷煩躁著。


    “反正就是吵架了,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和好啊,這樣下去我都快被折磨瘋了。”林賢治大聲的說著,如同是受傷了的猛獸,需要被安撫,才能得到平靜,而能去到受傷猛獸旁的人必須是他們承認的人,所以林賢治現在最想要的人還是江昕娜。


    “辦法也不是沒有。”夏夏和江昕娜是多年的朋友了,自然知道江昕娜的喜好和習慣,以及對待事情的態度,所以夏夏確實有辦法,但這種事情不是她一個外人能插手的,隻能提點一下,讓林賢治自己去解決。“娜娜有跟你說過她家裏的事情嗎?”


    林賢治搖搖頭,江昕娜很少提到家裏的事情,就算提到也會一筆帶過,林賢治知道她在逃避提起這些,所以為了不讓她傷心,林賢治一直不去觸碰江昕娜心裏的那道疤,而是等著江昕娜願意告訴他的時候,他再聽她說。


    “娜娜猶豫的原因就在這裏,如果你能做到讓她坦白,這些事情就不存在了。”家庭環境,始終是江昕娜一道過不去的坎,未知的未來讓人害怕,於是她選擇保持這份戀愛的新鮮感,而不選擇去尋找更為安寧的結局。


    “我不夠讓她有安全感嗎?”呆呆傻傻的問了這樣一句,林賢治覺得這是江昕娜沒有從他這裏得到足夠的安全感,所以才會不放心將事情說出來。


    搖搖頭,夏夏繼續開口:“不是你不夠讓她有安全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道傷疤,心底的陰影永遠比外在的傷痛要來得深,你可能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是她過不了心裏那關,人心是最難克服的東西。”


    林賢治似懂非懂的思考著夏夏的話,而夏夏沒有打擾林賢治的思考,悄悄的出去了,並且吩咐秘書不要進去打擾林賢治,明天再把辦公室收拾一下,一晚上的時間足夠林賢治想清楚事情了。


    靠在辦公室門外,夏夏看著屏幕上江昕娜的名字不斷的閃爍,嘴角笑笑,點了一下接聽,將電話接通了。


    還以為江昕娜真的無所謂,這樣冷戰半個月也會無動於衷,原來也是在克製自己,不想表現得太過在意了,生怕受到傷害。


    夏夏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去了公司的頂樓,望著藍天白雲,和江昕娜說著最近林賢治的情況,盡管對方說她一點不想知道,夏夏還是一直在說著,就好像是當做笑話一般,說給了江昕娜聽。


    期間江昕娜很少發問,都是夏夏一個人再說,說多了,對方也能體會到林賢治的心情,兩人隻要有人稍加提點一下,就會有飛一般的進展,原本預定給林賢治放假,讓他能好好戀愛,不曾想結果卻是兩人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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