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排著隊,到簽字夏夏都還處在迷茫當中,覺得這件事怎麽說依舊有點太突然了。


    “小姐,你真的想結婚嗎?”ban證的人見夏夏久久未落筆簽字,好心的詢問一下,惹來權霂離一個冰冷的眼神掃射。


    “我,我隻是想考慮家裏的擺設而已。”尷尬的回答別人的問題,簽上自己的名字,將該辦理的東西都交給ban證人員。


    走出民政局,手裏多了兩本紅色的本本,心裏依舊戚戚然,但手中的結婚證又那麽明顯的告訴她,她確實和權霂離登記結婚了,還是突然的情況下。


    “有安全感了嗎?”夏夏一直覺得待在他身邊沒有安全感,興許是兩人的世界相差太多,興許是他的行為讓她擔憂,相愛也未必能在一起。


    昨晚權霂離想了很多,既然決定要好好的對待夏夏,決定要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結婚是必然的結果,所以現在登記結婚也能防止安少驀再插足在他們中間,這個辦法讓夏夏徹底屬於他,又除掉了追求者,一舉兩得,所以非常可行。


    夏夏搖搖頭,婚姻是生活的保障嗎?


    不是,結婚了還可以離婚,結婚後還可以在外麵發展婚外情,這些事情對這個社會都已經不再是新鮮事了,大家習以為常,所以結婚證不過就是證明兩人是合法同居,並且孩子的戶口上也是完整的,其他的都保證不了。


    夏夏從來都不會要求權霂離這樣許諾她,兩人相愛想在一起是一回事,總有不可抗力因素存在,可能會導致婚姻生活不完美,但權霂離有心思想到用這點給她安全感,她還是覺得很幸福,這個男人不是個會為其他女人著想的人,當他真的肯將其他女人的想法考慮進去,說明他在乎了,有這點覺悟她很開心。


    “其實,我所指的安全感不是這些。”


    “我想給。”權霂離如此說,不是夏夏想要這些,而是他想給她這些,給她完整的家庭,給她一個依靠,而不是有事情發生時,丟給她獨自麵對,而不是而她在一旁提心吊膽的留在他的身邊,所以無關乎想不想要,而是想給她這些所謂的安全感。


    簡單的三個字,夏夏竟是無言以對。


    我想給,不難理解,不是她想要,而是他想給,若不是真的愛上不會想要主動被束縛住。“那我勉為其難的收留你好了。”


    大手一伸,權霂離直接將夏夏帶入懷中,低頭深吻住眼前的女人,對於周圍環境並不計較。


    一吻過後,權霂離才擁著人離開民政局,但卻並沒有會雜誌社,而是去了珠寶店,選購戒指。


    在車上,夏夏就拉住權霂離,表示不用了,關鍵兩人帶著同款的結婚戒指的話,在雜誌社一群八卦的人立刻就會看出端倪,肯定八卦的詢問兩人之間的關係,所以他們既然是登記結婚,低調到連婚宴都沒想過舉辦,那就不要把事情弄得那麽大的排場,所以為了不讓人發覺他們的關係,夏夏不主張買結婚戒指。


    “別弄這些東西了,沒結婚也不錯。”她每天都忙裏忙外的,帶著戒指反倒覺得不方便了,所以能低調點的話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必須買,我的女人,別人有的也必須有。”說完不顧夏夏的阻止,就順帶著把夏夏一起拉下車了。“婚宴我們回a市準備,現在戒指就當做是訂婚戒指,結婚的時候再另外買一個。”


    說起婚宴,夏夏猛然察覺到一個事實,那就是權霂離根本就沒有跟她求過婚,她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嗎?


    “你還沒跟我求婚!”脫口而出這句話,夏夏幾乎是想到的時候就立刻說出來了,聲音中還帶著控訴般的語氣,眼神裏也表示了她的不服氣,簡單一個戒指就搞定事情了,權霂離他有的是錢,所以單單物質上的東西,就這麽把她給打發了,太便宜了。


    “不求,你敢不嫁。”權霂離說話的同時,眼神看向夏夏的手提包,裏麵裝著的正是兩人剛領過的結婚證,所以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就算夏夏不嫁,她也是權霂離名正言順的妻子,無法否認。


    回過神,原來一切都晚了,從權霂離帶她到民政局,夏夏心思就一直恍惚著,甚至到現在她都忘記了剛才他們在民政局做過些什麽,這下經權霂離提醒,夏夏終於有了不恍惚的感覺,找回自己了。


    打開包包,看著裏麵確確實實存在的兩本結婚證,才猛然驚覺,兩人真的已經是合法夫妻了,都已經無法擺脫了。


    “我可以反悔嗎?”呆愣愣的詢問這句話,得到的結果就是權霂離將一款看中的鑽戒往她手上一戴,然後好整以暇的觀看是否適合,態度認真。


    罷了,有他這樣上心,她也就不強求這些虛禮了。


    “套住了。”最後決定好後,權霂離這樣突然的說了一句,而後將男款的戒指遞給她。“幫我戴上。”


    夏夏隻得接過,把戒指給他待在左手的無名指上。


    雙手交握在一起,夏夏會心一笑,這輩子她就是栽在了權霂離的受傷,兜兜轉轉那麽多次,最後還是回到了原地,和他在一起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夏夏覺得權霂離是打了雞血,否則為什麽會想到要買喜糖去雜誌社,又沒人結婚,他這樣做不明白著要公布兩人的關係嗎?


    夏夏很不願意這樣,但奈何權霂離霸道的說出一個話,頓時讓她覺得所有的大道理都不再是道理了。


    “名分是很重要的。”


    當一個大男人跟你論名分的重要xing,你會是什麽想法,夏夏是完全沒有想法了,就算有在那句話麵前也都隻能被扼殺。


    一路上,夏夏都在做著心理準備,該怎麽和別人說兩人這突然的關係,雜誌社裏每個人的好奇心旺盛到不行,這等於是要把自己推到八卦的風口浪尖,讓她們來探索其中奧妙存在。


    拖拉的走在權霂離後麵,努力想從他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夏夏還沒做好麵對那些追問的準備,所以不想那麽高調的和權霂離出現,再有就是昨天那個女編輯才表現出好感,她今天就和權霂離去登記結婚了,就好像是有意要阻斷別人對他的愛慕,會造成其他想法。


    注意到兩人十指相扣,前台小李一雙眼睛能夠發出1800瓦的亮度,尤其是注意到兩人手中閃亮的鑽戒,直接激動得說不出話了,隻能張大嘴巴,跑到最近的人身邊,不斷拍打著別人肩膀,指著夏夏和權霂離,愣是沒開口說出一句話,可見是真的很難想象。


    “你不上班玩什麽?”被拍打肩膀的人沒有回頭,直接這樣回答一句,直到被小李扭轉腦袋去看他們,然後又一個華麗的僵在了原地。


    夏夏眼角抽搐,看向權霂離,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平日裏她確實和權霂離爭吵比較多,看似親近,但兩人鬧得不可開交,所以冤家突然走到一起,確實也夠給她們驚嚇的了。


    “老大你們這是?”最鎮定的還是周編,注意到兩人的舉動,推推眼鏡隨後很冷靜的詢問出聲。


    舉舉手中的糖果,放到一旁的辦公桌上。“喜糖。”


    “你們準備結婚了!”驚訝的聲音從麗麗口中傳出,滿臉激動,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整個人不斷亂動著,似乎有點不正常的模樣。


    “不是。”夏夏如此說,確實不是,他們連結婚證都已經領過了,還說是準備結婚,分明就是已經結婚了,才發喜糖給她們吃。


    “已經領證了。”權霂離見夏夏否認,隨後繼續拋出一枚重磅zha彈給已經淩亂的眾人。


    周圍的人明顯都已經被鎮住了,沒有一個反應過來,當然其中不包括年長的周編,她推推眼鏡一副偵探神情的說道:“果然,上次去送文件的時候,聽到老大的女兒叫總編爸爸,當時就覺得奇怪,原來主編和總編是夫妻!”


    事情好似謎題被解開了一樣,夏夏心裏有些尷尬,他們是夫妻的事實是今天才成立的,再今天以前那都是說不清的關係,一直以為秘密沒有被揭露,沒想到還是被人知道了,還好周編不會隨意說出這些秘密,否則之前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幹笑著,聽著周圍人說著一聲聲祝福,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之類的話,夏夏一一應承了下來,權霂離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就待在夏夏的辦公室,全部都讓夏夏自己處理。


    “難怪老大知道總編要離開的事,原來你們是夫妻,那總編離開了,老大也要離開嗎?”麗麗一語驚人的說出了這個夏夏一直沒考慮過的問題。


    確實如此,她和權霂離已經是夫妻了,如果權霂離離開c市的話,她要留在這裏繼續管理雜誌社嗎?可是a市,夏夏並不想回去,這樣一來他們的夫妻生活就是聚少離多,分別在兩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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