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你…….”


    靳暮歌實在開不了口,也說不下去,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就好像被拆開來又重新組裝了一樣,現在還在這裏說什麽風涼話。


    看靳暮歌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憋著氣,不由的笑了,順手在靳暮歌的屁股上一拍。


    “趕緊收拾,現在是聯係的好時候。”


    靳暮歌隻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完全反映不過來,陳以柯怎麽會這樣做,陳以柯打算要走的腳步頓住,回身看著女人沒有要動的意思。


    “難道讓我幫你穿?”


    靳暮歌趕緊起身,“我自己就行,用不著你。”


    說完,已經飛快的往洗手間裏去,那赤luo的背影被陳以柯盡收眼底,沉了一下氣息,下樓去。


    今天的陳以柯穿了一件極為休閑的衣服,看上去少了些許平常身上撒發出來的冷厲和銳氣,但是卓爾不群的優越感很是強烈的爆發出來,去球場的路上,已經被人頻頻側目,若不是自帶冰山因子,旁人不敢輕易靠近,恐怕現在靳暮歌都不知道被擠到什麽地方去了。


    靳暮歌沒好氣的暗自嘟囔。


    “真搞不懂這些人,明白的花癡嗎?看不清楚秉xing就這樣直勾勾的看過來,真有失女人的顏麵,再說了這樣一個男人有什麽好看的,除了長的好看點,除了身體挺拔些,除了氣場強大些,還有什麽好的,這樣的男人出來,就是禍害,讓別的女人看著是不是特別得意。”


    “你在說什麽?”


    陳以柯突然頓住腳步,靳暮歌沒好氣的看著陳以柯。


    “我能說什麽,你不是說來教我打球嗎?站在這裏是為了吸引別人的眼球嗎?”


    說完,已經向著前麵走過去,陳以柯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才發現周身已經幾米開外,已經站了幾個女人,對著他品頭論足。


    笑了。


    原來靳暮歌是吃醋了,追上女人的腳步,女人已經站在聯係場上,負氣的撅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麽。


    陳以柯走上前去,用拿著球杆的手直接上前將女人的身子從背後擁住,順勢將手裏的球杆一並放在女人的手掌心裏,握住,看向遠處。


    “雙腳放平,雙腿呈馬步站好,目視側前方目標,將球一舉打出去。”


    隨著陳以柯在靳暮歌耳邊平緩,清晰地解說,腳下的球被打出去,靳暮歌發現球已經出去的時候,緩過神來,才意識到身子在他的懷裏。


    掙紮開來。


    “行了行了,我自己來。”


    然後不服氣的自己站好,按照剛才的步伐,陳以柯倒是也不勉強,難得看到她吃醋的樣子,他還是很喜歡很享受的。


    靳暮歌就把這球看成是討厭的陳以柯。遠方的目標看成是剛才那些女人的桃花眼,一舉打出去。


    靳暮歌的眼睛順著遠處的方向看出去,許久沒見到球的影子,難道是打得太遠麽?然後低頭就看見原地沒動的球,還好端端的呆在那裏。


    該死的。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又重新站好,這次眼睛不看著遠處的方向了,而是看著腳下的球,就不信打不著你。


    說完,揮杆,用力過猛,結果球沒打著,人的腰差一點閃著,身子轉了個方向,幸虧被陳以柯擁進懷裏,穩穩地。


    她的腳上還有傷,在這樣下去恐怕不但好不了,還要加重病情的。


    二話不說,直接握住女人的手,重新將球擊打出去,就在靳暮歌的目光隨著球打出去的弧線看遠的時候,陳以柯悠然的聲音,帶著淡淡的語氣。


    “你終於學會了吃醋,我很高興。”


    突然被揭穿開來,就在球落地的那一刻,靳暮歌才意識到陳以柯說的是什麽,心裏慌亂了一下。


    “誰吃醋了,平白的我吃醋幹什麽,那些人隻不過是喜歡看你,看好了,人生來不就是被看得麽?我才不會吃醋。”


    越是這樣說,陳以柯聞見的酸味越加的明顯了。


    防止這個女人賭氣,和被揭穿開來的尷尬,直接上前去握住女人的手。


    “走,我們去球場。”


    本來就是帶著她出來散心是大,學會打球是小,靳暮歌看到開闊的球場全部是綠油油的顏色,心情一下子變得舒暢了,就連剛才的事情也忘了。


    冬天的早上,陽光很好的灑下來,在這片綠油油的草地上,是在冬天的北方很難見到的顏色,不由得在車上站起身來。


    “真漂亮,以前來還是爸爸帶我來的。”


    靳暮歌也許沒注意,最近她總是不經意提起她的父親,也許在陳以柯的世界裏,是有意做這樣的事情,扮演這樣的一個角色,彌補那些本該在靳暮歌身上所擁有的,都給她。


    北方的冬天能有這麽一個地方,是采用的地下溫泉水灌溉過來的緣故,這花費了陳以柯不少的心思,看到靳暮歌現在這反映,直覺得值了。


    “喜歡,以後可以經常來。”


    靳暮歌眼睛裏全是綠色,心胸開闊的高興,學習打球的興致也高昂了不少,已經到了地方,球童把東西整理好,陳以柯就手把手的教靳暮歌打球。


    不得不說,陳以柯很喜歡這個過程。


    以前直覺得這是一項技能,更是一場談判所擁有的條件,所以不得不會的,也不是刻意,大概是本能的需要,因為有多少生意是在這片球場上談成的,這隻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現在這一刻,卻是享受的。


    懷裏懷抱的是一團溫暖,纖細的腰身和挺翹的臀,不經意之間就會有身體的摩擦,他可以把球教的慢一點,再慢一點。


    學不會也沒關係,以後還可以慢慢學。


    又一個不錯的球打出去,像是隨著球飛高飛元的心情,很是暢快。


    “啊啊啊,真遠,這個真遠。”


    靳暮歌忍不住漏出興奮的叫聲來,在原地歡呼雀躍的跳腳。


    “真是好球啊,我當真以為是誰呢?能有這麽精湛的技術,著走近了才知道,果不其然,是陳先生,好球好球啊,陳先生今天好大的雅興。”


    隨著說話的聲音,已經走上前來一個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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