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柯認真的開車,隻是時不時的用眼睛看一下靳暮歌,靳暮歌嚴肅認真的表情看著陳以柯。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這些人覺得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好欺負,我才不好欺負,我現在就告訴你,不是我做的,也不要誣賴我,我就是我,我是靳暮歌,我是我爸的女兒,我是我***女兒,誰也不能誣賴我。”


    陳以柯現在突然覺得,是他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麽才會導致這個女人現在這個狀態。


    到底是什麽人,說了什麽話。


    靳暮歌一路上都在亢奮的說著什麽,都是些不要小看她的話,一定是什麽人讓她受了委屈,所以才這樣突出自己的存在感了。


    可這完全不是她平常的樣子,如果是平常有人質疑的話,大概會不了了之的吧,可是現在這狀態卻是這樣的較真,是很難承受的吧。


    隻不過,陳以柯不在意。


    隻要她是想站在他身邊的就好,別的都無所謂。


    陳以柯的電話打出去。


    “去查一查,今天的宴會上,究竟是什麽人跟靳暮歌在一起,不。”


    陳以柯想起靳暮歌口口說的是“你們”,又說:“是什麽人跟靳暮歌在一起。”


    車子到了別墅,已經是中午,靳暮歌似乎發泄完了,也似乎終於是沒了精神要昏昏欲睡,陳以柯將她攔腰抱下來的時候,靳暮歌揪住了陳以柯的衣領。


    “我告訴你,別小看我,你們沒什麽了不起的。”


    陳以柯目光深深地看著眼前酒意正濃,酒態百出的女人。


    “你放心,從今天之後,沒有什麽人是敢小看你的了。”


    這就是他今天的用意。


    靳暮歌頹然的放開手,像是獨自嘟囔著,喃喃自語著。


    “真討厭,真討厭,明明不是我,為什麽什麽事情跟陳以柯沾上邊就變得複雜了,陳以柯是壞人,陳以柯是壞人。”


    這樣小小的聲音,諾諾的,像是受了委屈也不敢說的,陳以突然抱著懷裏小小的一團覺得心疼。


    這大概是她的心聲,在鬧僵完了之後,以這樣的委屈的姿態解決自己的心理問題。


    大概如林溢瀧所說,她跟在自己身邊,受了很多的委屈和非議。


    這大概是就是她的代價,更是他不能給予的安慰。


    迎出來的小玲看見靳暮歌是被抱下車來的,感覺詫異,上次的事情已經害怕了,趕忙迎上來。


    “小姐這是怎麽了?”


    陳以柯則是抱著靳暮歌上樓的腳步沒停。


    “準備醒酒湯,她喝醉了。”


    喝醉了?


    小玲看著已經抱著靳暮歌上樓去的背影,直覺得不可思議,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去參加什麽樣的宴會,讓先生好端端的沒事,小姐竟然喝醉了。


    還是按照陳以柯的吩咐,趕緊去準備醒酒湯,不然什麽時候醒來了,該頭痛了。


    陳以柯小心翼翼的將女人放在床上,她身上的那件奢華的裙子還沒來得及脫,陳以柯就直接將被子給她蓋上。


    雪白的床單上,女人的臉色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變得紅彤彤的,粉嫩粉嫩的,很是好看。


    嘴角更是掛著口水,終於是在鬧了之後睡著了,大概心裏還有很多的委屈,是剛剛想要表達出來的。


    這樣的靳暮歌讓陳以柯心生暖意,為了跟他站在一起的位置上,在心裏做著抗爭,即便是不能表麵跟人說清楚。


    很可愛。


    這是靳暮歌原本的樣子,喝了酒之後暴露無遺。


    忍不住低身在女人的額頭上親吻下去。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陳以柯目光深深地看了睡熟的靳暮歌一眼,生怕將她吵醒,到外麵去將電話接起來。


    電話那邊說的是靳暮歌今天在什麽位置,跟什麽人在一起。


    都是今天宴會同來的一些家屬,免不了有嫉妒和羨慕甚至是恨靳暮歌的年輕女人,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被這個女人聽見了。


    所以才導致這個女人今天這樣的反常情況,不過今天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


    心情不錯,但是這些人還是不能不罰的。


    “適當的給些懲罰,不用太嚴重,讓他們知道今天的後果就可以了。”


    小小的懲罰是不能不給的,如果已經將靳暮歌擺在那個位置上,那麽就不能架空了這個名號,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給予最直接的回擊。


    好讓他們知道知道這個未來陳夫人的厲害,那麽以後是不是就不敢再造次了?


    陳以柯的電話不過才剛剛掛斷,電話就震動起來,看到這個熟悉的號碼,陳以柯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深吸了一口氣,將電話接起來。


    “陳以柯,你現在最好就過來,給我解釋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


    電話不過才接通,陳母的火氣就不是一般大的衝過來,陳以柯故意將耳邊的電話拉遠了,還是能清楚地聽見陳母的怒火。


    為了什麽,陳以柯知道,心裏清楚的很,並且既然這麽做了,就已經知道這一時刻的到來,隻是不知道會這麽快罷了。


    回到房間裏,看到女人因為喝醉了酒,熱灶的將被子蹬在了地上。


    這副醉酒的樣子著實的不能讓任何的除他之外的男人看見,重新給女人蓋好,才從房間裏退出來,並且交代小玲。


    “不用叫醒她,醒酒湯熬好了就在鍋裏溫著,什麽時互醒了什麽時候喝,我出去一下,晚上準備我的晚飯,我會回來。”


    陳以柯基本上已經不在外麵吃過飯了,尤其是在靳暮歌除了事情之後,幾乎是天天寸步不離的守在身邊。


    得一男人至此,大概是最幸運的事。


    小玲知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不容易,裏麵的牽絆不是她所能了解的,但是心裏清楚的是,如果可以,陳以柯是一定會娶了靳暮歌的。


    現在還沒有,那隻能說明情況很艱難。


    陳以柯出門,車子直接往老宅的方向開過去。


    已經是冬天,老宅裏更加的死氣沉沉,就連庭前荷塘裏的荷花都開敗了,冬天的蕭索,在老宅很明顯。


    很意外的,陳父從上次從國外回來之後沒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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