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聲音頓了頓,看著這一雙雙的眼睛瞪著自己,微笑。


    “我啊,是為了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今天看見了,直覺得可能是道行太深了,不是你我等人能比的了的。”


    幾個女人更加好奇這個女人這高深莫測的話了。


    “快說說,快給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女人小口的啜著杯裏的紅酒,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人家的手腕高著呢,聽說是先爬上了陳先生的床,才一步一步的將白露逼下位的,前一段時間鬧的滿城風雨的那個新聞啊,說不定就是她自己爆出來的,這不白露就下位了嗎,我更聽說啊,最近因為這個女人的關係,把整個白家都搞得特別的慘呢。”


    “真的嗎真的嗎?我的天哪,還是個機心婊啊,好恐怖。”


    幾個女人都麵露驚恐之色。


    “怪不得,怪不得最近我爸爸跟白家的商業來往都取消了,說是不能再合作了,感情是因為這樣的關係。”


    “是啊是啊,最近也很少看見白露參加像今天這樣的活動了,要是以前,這樣的活動怎麽能少了白家的人參加呢,肯定是覺得臉上沒光吧,所以才不來的。”


    “也是,這樣的場合來了做什麽呢?見證自己的前任跟另外一個不如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的宿命嗎?那還不如去死了,真是的,這麽想著我們真的沒什麽了,最應該難過的應該是白露才是,我們不過是不甘心罷了。”


    “是啊,這樣想,心裏好受多了呢。”


    “真沒想到啊,竟然是這樣的人,可是轉過來想也是,如果不是這樣,陳以柯又怎麽會看上她呢,還有又怎麽會好端端的讓白露下位呢,這麽想著,就覺得這個女人的道行不是一般的深了,簡直是深不可測了,真的不是你我能比的了的了。”


    爆出猛料來的那個女人就一仰頭,將杯子裏的紅酒全部一下子都幹掉了。


    “你們啊,如果想要上位,拚的可不隻是臉蛋,顏值,身材,還有胸,還有拚的是手段,隻有手段高明那才是硬道理,隻有手段高明啊,才是王道,也才能找到像陳以柯這樣的男人,還有就是像這樣的女人啊,遇見了,一定要離得遠一點,不然啊,恐怕到最後,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話說著,其中的一個女人不經意的向著靳暮歌的方向看了一眼,臉色突然大變,示意旁邊的幾個人,幾個人這才注意到。


    就在旁邊的拐角處,有一個花籃擋著的地方,正是他們嘴裏說著的,話語裏談論著的女人,靳暮歌坐在那裏。


    嚇得一下子都禁了聲。


    “剛才的話,是不是全都被聽見了?”有女人小心翼翼的小聲詢問著,心裏已經害怕的沒了底。


    要知道,他們可不想像白家一樣,被害的很慘的。


    幾個人臉上的神色慌張,表情難看,揮揮手,示意趕緊悄無聲息的離開。


    幾個人幾乎爭先恐後的要離開,幾乎是幾秒鍾時間的功夫一下子消失在靳暮歌的眼前了。


    而靳暮歌,已經不知道現在的她是什麽滋味和什麽感受了,麻木的看著這些女人消失,可是這些女人說的話卻是一字不落的落盡耳朵裏。


    胸口有滯悶的感覺,堵在胸口,堵得厲害。


    腦子裏更是什麽也想不出來,耳朵裏想起來的全部是剛剛這些女人說的話,手心的汗是冷的,竟然想要發抖。


    旁邊正好有端著酒的侍應經過,靳暮歌想也沒想的就拿過一杯來。


    大口的飲了一口。


    想要將心裏的震驚壓下去。


    他跟陳以柯的事情曝光了,不是她做的,她也不知道是誰做的,曝光產生的影響是挺大的,但是也不是她願意看到的,還有白露解除婚約的事情,更不是她所為,是白露自己那麽做的,以至於為什麽白家遭到責難,恐怕這裏麵的原因,這些人是不知道的。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這些都會在她的身上。


    會被理解為是她做的呢?她真的什麽都沒有做,她隻不過是這整個事態發展的一枚棋子罷了。


    靳暮歌沒有眼淚,隻是不明白所產生的那些氣息不穩的症狀一一表現出來。


    也許這就是在別人的眼睛裏的她和陳以柯。


    原來她是這樣的,是這樣的角色來著。


    那麽為什麽沒有人站在她的角度想問題呢?她現在在這個地方,在這一張張的陌生人的臉的麵前,隻不過是個笑話。


    那為什麽陳以柯還要帶她來參加?


    真可悲啊。


    靳暮歌三口兩口就將手裏的酒杯喝空了,又拿起旁邊的一瓶來給自己慢慢倒上,倒滿。


    連著幾杯下去,心裏才覺得好多了,隻是火辣辣的感覺冒上來,似乎熱了,眼前的東西陣陣發花,天旋地轉的。


    靳暮歌閉上眼睛。


    “不要在我麵前裝神弄鬼,你們沒聽見剛才那些人說嗎?我可是一個什麽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大惡人,到時候你們會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靳暮歌的話是對著這些旋轉的桌椅說的。


    說完之後竟然笑了,指著眼前虛空的一切,臉頰上都是眉飛色舞的紅暈了。


    “其實你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能知道什麽?隻會在那裏說,怎麽都跑了呢?怎麽看見我就走了呢?怎麽不聽我說一說。”


    陳以柯正被人圍得團團轉,耳邊全是恭喜之聲。他的目光卻向著那個拐角看過去,然後看到一副不太對勁的景象。


    隻見那個女人是在那裏安然的坐著沒動,隻不過身體呈現的弧度像是重心不穩一樣的,另外手指不停地對著麵前的空氣指指點點,嘴裏似乎還振振有詞的說著什麽。


    陳以柯皺眉,目光再次在女人身上聚焦起來,眼前的發現女人手邊已經空掉的酒杯。


    …….還有一個酒瓶。


    陳以柯整個人的身體一僵,隨即麵帶微笑的臉色拉下來。


    她喝酒了?


    身邊的人再說什麽,陳以柯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心思慢慢地沉下去,撥開人群向著女人的方向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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