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華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詞語來誇自己的哥哥好,突然想多最關鍵的一點。


    “最主要,最主要的是我哥他喜歡你,他要是喜歡一個人就會把那人捧在手心裏,供起來你知道嘛?你想要什麽你不用說話,看眼神他就知道,都回給你。”


    靳暮歌還從剛剛的陳以柯那傷人的話裏緩不過神來,就聽見韶華說這樣的話,隻覺得是不是韶華病了。


    “你沒事吧?我跟你哥才剛見過一麵,什麽你哥就喜歡我。”


    韶華拉住靳暮歌,強迫靳暮歌認真的態度看著自己。


    “就剛剛啊,我哥跟我們說喜歡你,你不信等老四回來你問老四啊,他也聽見了,還有他跟陳以柯打架也是因為你,就是因為想要搶你。”


    靳暮歌這才坐直了身子。


    “那剛剛那不是兩個人切磋武藝,是……..”


    韶華看著靳暮歌疑惑不解的目光點頭,“對了,就是因為你,要不然兩個人怎麽會打起來呢,就是當年我哥為我主動去跟陳以柯求親被拒,兩個人都沒有打起來過,我哥直接跟陳以柯說喜歡你,要用比武的形式來決定你是誰的。”


    靳暮歌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感覺,隻覺得恍惚。


    怪不得陳以柯說那個地方再也不去去了,看來他是生氣了。


    可是為什麽又騙自己說是切磋呢?


    隻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看著韶華。


    “你哥為什麽會喜歡我,我也不是什麽多麽漂亮的女人,不是過目不忘的那種,這種話如果隻是隨口說說,就因起來一場戰爭,那就太不負責任了。”


    喜歡這種話,怎麽可能張嘴就隨便說說呢?


    關鍵是他們才剛見過一麵,互相都沒有看閃過幾眼,他就能了解一個人嘛?怎麽這麽隨便的說這種話呢?


    到現在想起來,隻覺得他是一個清俊模樣的人,但是除了那身比較特殊的衣服和長發,具體的樣子都想不起來。


    靳暮歌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生氣,但是就是抑製不住對這種不負責任的做法的怒火。


    現在倒是能聞見廚房裏發出來的製作各種酸菜美食的味道來了,韶華嗅了嗅鼻子,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眼睛望廚房的方向望了一下。


    “喜歡這回子事情哪有道理可講,陳以柯有將怎麽喜歡你嗎?而且就像是老四,怎麽也不會喜歡我吧,我也不喜歡他,但是現在就是在一起了啊,沒聽見過一見鍾情嗎?也許我哥就是,你知道他其實不是一個近女色的男人,有一段時間我一度懷疑是不是我哥的xing取向有問題,但是沒問題,因為我試驗過了,你知道每年,每天莫名而來,要做我韶家大少nainai這一把交椅的人有多少嗎?可是我哥沒有一個看上眼的,但對你是不同的。”


    韶華一下子說了這麽多,但還是遠遠不夠的樣子來介紹自己的哥哥。


    靳暮歌真覺得好笑了。


    “原來你哥哥就是這麽喜歡人的,差一點用他那拳頭砸死我。”也差一點打傷了陳以柯。


    韶華對這話不以為意。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你看我哥那拳頭是對著你來的,其實我哥心裏有數著呢,你知道如果陳以柯沒攔住我哥的拳頭,現在會是什麽後果嗎?”


    靳暮歌幹脆說:“這還用想嗎?不用想也知道,我腦袋開花,現在正在醫院的搶救室裏了。”


    韶華擺擺手,“不不不,你不知道,如果陳以柯沒能攔住我哥的拳頭,我哥會自己內傷一下,絕對不會傷害到你,但是恐怕你現在就不在這裏了,你應該就會被留下來了,那就代表著陳以柯輸了,完全沒有資格來保護你。”


    靳暮歌徹底的被韶華的話震驚到了,原來那一拳頭的目的是這樣。


    受傷的永遠不會是她。


    但是,結果是陳以柯贏了,所以她現在才坐在這裏。


    靳暮歌的拳頭慢慢地攥成了拳頭,“我不是什麽貨品,我也不需要別人用這樣的方式得到或者是失去我,我是一個單獨的個體啊,怎麽能用這種方法決定我的命運呢?”


    太不公平了。


    她現在都不明白了,在這些男人的心裏,她到底算是什麽啊?


    韶華摁住靳暮歌。


    “你別生氣別生氣,他們男人想問題的角度總是不同的,那之後的事情可能他們還沒想好要怎麽處理,不過在他們兩個男人的世界裏,可能就已經先采用了這樣的方法來決定擁有你的權利。”


    靳暮歌的腦袋很亂,那麽現在陳以柯去哪裏了?


    酸菜的飯菜已經都做好了上桌了,坐下來就他們兩個人,靳暮歌也聞著這酸酸的味道感覺不錯,頓時覺得餓了。


    但是向著外麵門口的方向看了看。


    韶華就已經開始下嘴了。


    “你不用看了,吃飯肯定不會回來了,他們去喝酒了,喝酒,男人在一起還能幹什麽,況且現在陳以柯正不高興著呢,你趕緊吃吧。”


    喝酒,又是喝酒。


    靳暮歌不知道怎麽形容現在自己的狀態,一會兒像是被人用來爭奪的工具,一會兒又是一個深閨怨婦,還是一個情婦。


    在這座城市裏,倒是比在z市裏清靜許多,沒有那些新聞分分鍾的紛擾,有時候都快要忘掉那件事情了。


    吃過飯之後,韶華要去午睡,靳暮歌就坐在大廳裏打開電視,裏麵的畫麵,每一個台播上去,都能看見自己和陳以柯的臉。


    畫麵幾度轉換。


    從陳氏集團到陳家老宅,再到白家的門口,最後甚至是連雜誌社的門口,都擁堵著記者,偶爾能看見雜誌社裏出來的同事,急匆匆的走過,掩著自己的臉,被記者拿著話筒和攝像機追出去老遠。


    靳暮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一個人給這些人造成了多麽大的困擾,而她卻在這裏躲清閑,真是不應該。


    如果她把這件事情主動說清楚,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混亂了?更是不能打擾他們了?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是林溢瀧。


    靳暮歌的手在接聽鍵上猶豫了良久,才接通了。


    “你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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