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興奮起來的韶華又慢慢地精神萎靡下去。


    “可是,我大哥為什麽就喜歡了靳暮歌了呢?可是靳暮歌是陳以柯的啊,那我大哥是不是很可憐啊?”


    韶華為著自己的大哥開始擔憂了,老四看著韶華。


    還有心情關心別人的事,難道我就不可憐了嗎?


    “這件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一個是肯定不放手的,另一個如果想要是不是會采取什麽措施,那就不知道了,好了好了,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


    韶華登時愣住。


    “去醫院幹什麽?”


    老四若不經意的看著韶華還沒有凸顯出來的肚子。


    “當然是去醫院把這個小東西做了,他讓你這樣受苦,我也開始覺得討厭他了,沒了他更好,我們新婚後還可以過過單純逍遙的二人世界。”


    韶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老四。


    “你說什麽?”


    老四理所當然的攬過韶華的肩膀來往外麵慢慢地走慢慢地開口。


    “這些日子,你因為這個小東西受苦了,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就連抽煙喝酒都得戒了,我心疼你,我也受不了你這樣受委屈了,所以還是把他做掉了,倒是等你做好了準備我們再要孩子也行。”


    韶華在老四的懷裏慢慢地走著,突然眉峰一凜,身子往後一撤,伸手上前,就給了老四一個猝不及防的擒拿手。


    老四哪裏料到韶華會來這一手,整個人的身子已經向外探著,躬成大蝦米的形狀,疼的呲牙咧嘴,聲音淒慘的不斷叫嚷著。


    “哎哎哎,韶華韶華,這是怎麽了,怎麽了?”


    韶華是練過功夫的,這力道使出來,定是一般人不能承受的,即便老四是練過的,在自己不能反抗的情況下也是有的受的。


    韶華的火冒三丈。


    “你說你還有沒有良心啊?這是誰的孩子?這不是你的孩子麽?你現在這麽狠心的要把他做了,你是何居心?”


    一連串的問題,幾乎是在老四說要把這個孩子做掉的時候就冒出來了。


    老四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已經開始變紅了。


    “那個,哎呦,你先放開,我是看你太辛苦了,我是心疼你,看你實在太辛苦,我才這樣忍痛割愛的。”


    韶華將老四的手用力往外推去,老四向前走了幾步才定住腳。擰著自己的胳膊和肩膀,然後走回來看著韶華,韶華根本不看老四的臉。


    “誰說討厭他,就得把他做掉了,再怎麽說我也是受罪,怎麽受不是受,熬過幾個月去不就好了。”


    老四一聽這話有門了,果真如靳暮歌說的那樣。趕緊湊上前去。


    “是是是,那可就真的得辛苦老婆幾個月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到時候,到時候等到他出來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他。”


    “你敢!”


    自從剛剛靳暮歌給她看過那手上的紋路之後,隻覺得心裏有什麽放不下了,更不允許別人傷害他。


    老四很高興,知道在韶華的心裏還是很愛這個孩子的,虛驚一場,虛驚一場。


    “那我們現在回家,我讓人準備了一些特地從鄉下找了的地道的酸菜,我覺得你肯定喜歡吃。”老四趁熱打鐵,這就要把韶華請回去了,想起什麽來。


    “早上,母親那邊來電話了,說是如果你這邊反映大,也可以去那邊住,母親有經驗,可能能照顧好你,況且,母親因為你懷孕的事情,高興地好幾天晚上沒睡著覺。”


    聽說酸菜,韶華倒是真的餓了,今天為了解氣抽了煙,也發現煙也沒自己想象的那樣好抽了,算了算了,還是回去吃酸菜吧。


    不過。


    “我可不去你家,現在就這麽多的規矩,我去了我不得憋悶死?我就在自己家裏,再說靳暮歌不是來了嗎,正好有伴了。”


    這個時候,老四哪還有別的心思,趕緊一口答應下來,先把這個女人弄回家去再說。


    “行行行,你不願意回去,我把母親回了就是了,你就在家裏好好待著,想吃什麽,我直接讓人弄來,天南海北的,天上飛的,水裏遊的,想吃什麽都可以,隻要你舒服。”


    這話算是說到韶華的心裏去了。


    這個時候,更是想著別人都依著你,不想聽那些為了孩子為了孩子的話,她現在這麽不容易的懷著他,不就是為了他好嗎,還怎麽為。


    早在一個小時前從這個地方出去的陳以柯和靳暮歌。


    坐在車上,氣氛很是低落。


    陳以柯鐵青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另外他的身上還帶著塵土,靳暮歌也不知道兩個人是為了什麽打起來的,隻是看這個臉色…….


    還是忍不住關心。


    “你的肩膀沒事吧?”


    靳暮歌看見韶然將哪一拳頭打在陳以柯肩膀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現在兩個人離得這樣近,想要伸手去觸碰一下,也不敢,怕他疼。


    靳暮歌擔憂的語氣和表情,倒是讓陳以柯寬了一些心。


    “能有什麽事。”


    依舊是冷淡的聲音,但是放下來拿冷然的氣勢不少,靳暮歌湊得更近了一點。


    “怎麽會沒有事,那一拳頭打上來的時候,我都不敢看了,也不敢相信,我都害怕死了,真的沒事嗎?”


    現在,靳暮歌才敢把手放到陳以柯的肩膀上,在那個被打的位置輕輕的撫摸著,像是慢慢地安慰一樣,陳以柯的心軟了不少。


    “那樣的力道還傷不到我。”


    如果不是因為她導致他分心,這一拳頭根本落不到他的身上。


    “話說著,好端端的怎麽就打起來了呢?我開始還不知道是你呢,怎麽打起來的,為什麽什麽啊?”


    靳暮歌的話才問出來,陳以柯腳下一個用力,車子就急急的刹在路邊,靳暮歌嚇了一跳,驚現的表親看著陳以柯。


    陳以柯想起這個來,心口就堵得難受。


    他以前是跟他交過手,但是也沒有熟悉到可以開玩笑的地步,但他那又不像是開玩笑,直接走過來說喜歡他陳以柯的女人。


    既然知道是他陳以柯的女人,還敢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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