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這樣的機會完全沒有了。


    都怪該死的靳暮歌,要不是她,怎麽會被人拍到這樣的照片,又怎麽在這樣關鍵的時候選擇被動?


    氣得陳母將電話等一切在小桌子上的物件全部扔在地上,四處掉落的東西和打碎東西的聲音,似乎才能緩解一點點陳母的憤怒。


    掛斷電話之後的白父,胸口是心髒狂跳的節奏,他打這個電話可不是為了現在這個目的,當然能跟陳家結為親家還是最好的。


    但是他總要為今天這件事情表明態度,似乎終於有些立場也能好好的質問陳家一把,好好的要求陳家一下。


    但眼下……..


    他看著掛斷的電話,覺得茫然。


    電話的畫麵上還在滾動播放著陳以柯和靳暮歌的畫麵,隻是白父的麵青有些木訥。


    白母早就在一旁坐不住,站在白父的身側,微微探著身子問。


    “事情怎麽樣了?那邊怎麽說?”看著白父的樣子,白母忍不住的催促,“你倒是說話啊,問你話呢?事情到底怎麽樣了,別讓人著急行不行?”


    白父就看著白母,歎了口氣,眉頭皺起來,一切心思記上心頭來。


    “我們家的事情,陳家早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白母雖然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但是還是被這樣的事實驚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陳家早就知道了?那這些天陳家一直這樣按兵不動是為了什麽?如果這件事情被直接爆出來,那麽現在活躍在頭條新聞上的就是我們家了,為什麽陳家要這麽做?”


    白母想不明白,陳家這麽做的目的,他們兩家的關係還遠沒有到那種互相包庇醜聞要好的程度。


    但是白家這醜事,陳家選擇不說,究竟是為了什麽。


    白父也被這樣的想不到驚倒了,直到剛剛這同電話,到現在似乎也才想明白過來,定定的看著白母,似乎在印證自己的想法。


    “陳家不報出來的目的可能隻有一個,那就是,陳家還是想同我們白家結為親家的,隻要這個孩子不存在,他們隻是在等,等我們白家做出他們滿意的行動。”


    這樣的猜想也著實把白父自己嚇到了。


    陳家真不愧是陳家,陳母更是真不愧是陳母,這樣的事情,隻要是站在大局上考慮問題,就不會在乎這些小的細節,但是事情到現在,好像是搞砸了。


    “那現在怎麽辦?”


    這樣一說,白母更加沒了主意,現在該怎麽辦呢?既然是這種情況,但是剛剛打過去的電話製定是沒戲了,那麽現在。


    白父現在想要後悔也晚了,隻覺得自己真是想事情遠沒有陳母那麽深遠,太淺顯了。


    可是事情既然到了現在這一步,也隻能是魚死網破了。


    沒有回答白母,直接要走上二樓去,白露的房間。


    白母一把拉出他。


    “你想要幹什麽?”


    “我現在能幹什麽,我現在去看看她,這件事情是她處理的好。”


    白露還在為這個孩子的命運在糾結,幾天不下樓,不看新聞,不知道外麵的事情,對於今天的事情也全然不知道。


    直到白父走進來,那眼神裏看著自己的樣子不像是之前那麽厭惡,更像是有些欣慰的意思。


    “爸。”


    白露的話還沒說出口,隻叫出一個爸字來,白父就很是慶幸的上千,拍了拍白露的肩膀。


    “這件事你做的不錯,不,不但是不錯,是非常的好,你做的好啊。”


    白露被這話說的一頭霧水的,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的好?她做了什麽嗎?什麽也沒做啊?隻是在這裏坐著,難道是父親要打這個孩子的主意?


    現在的白露,心思非常的敏感,這樣想著已經將自己的肚子護住了。生怕父親做出什麽事情來,她還沒有想好怎麽辦。


    看白露的樣子,白母趕緊上來講白父拉開。


    “你這樣把孩子都嚇著了,孩子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你就這樣上來了。”然後走到白露的身邊,眼神裏寫著讓白露放心。


    “你放心,現在首要的問題不是你和孩子的問題了,是陳以柯的問題。”


    靳暮歌一聽不是孩子的問題了,心放下來,手也跟著放下來,可是提到陳以柯的問題,陳以柯會有什麽問題,不明所以。


    “陳以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白母就將白露額角的碎發別到白露的耳後去。


    “你是太長時間沒出門了,外麵的事情你都不知道,現在外麵發生了很大的事情,全是關於陳以柯的,還有那個情婦的。”


    白露的腦袋完全轉不過彎來。


    “什麽陳以柯,什麽情婦的?”


    白母就拉著白露下床來,走到窗前,將幾天來一直拉緊的窗簾拉開了一條縫來。“你看到這些人了吧?”


    白露順著母親的視線,不知道下麵有什麽,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看下去。


    在大門口的位置,好多的人,拿著話筒的,舉著攝像機的,看樣子是新聞媒體人。


    “他們來幹什麽?有什麽事情嗎?”


    白母又跟白露坐回到床上來,白母陣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是救了白露一命還是怎麽的,但是至少白露的危險暫時是轉移了。


    “他們都是因為陳以柯萊的,已經在這裏待了快要一天了,你還不知道陳以柯包養情婦的事情吧?現在可是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的,幸好,幸好你沒…….”


    白露一下被驚到了,抓過來白母的手。


    “您說什麽?陳以柯和他情婦的事情?”


    “是啊。”白母一本正經的說:“就是一個叫什麽靳暮歌的,背著你**,現在被這些媒體人抓到了,沒法解釋了。”


    想到靳暮歌,想到陳以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沒有幾個,陳以柯向來小心,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也不聽母親再說什麽,拿過自己的手機來。


    已經很多天沒看了,翻開來。


    果然新聞首頁,甚至是一些社交圈裏都上傳著這樣的照片,正是陳以柯抱著靳暮歌回那間別墅的照片,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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