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柯就一張十分理所應當的表情。


    “不是你說喜歡現在的關係嗎,我正在履行現在關係的實際行動。”


    說完,手臂用力,已經將女人的身子跨過整個座椅將人撈過去,靳暮歌來不及驚呼,人已經坐在了男人的懷裏。


    “你不能這樣,這是在車裏。”靳暮歌反抗。


    陳以柯的目光已經明顯的染上了一層欲望。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四個字,很簡單明了的說明了現在陳以柯的內心世界是多麽的強悍了,靳暮歌摁住哪隻要胡作非為的手。


    “你不能這樣,這不是在家裏,這還是在車上,車還在大街上。”


    這對於靳暮歌來說就是不可理喻的,怎麽能這樣呢?這樣的事情怎麽能這麽發生呢?她的理智和她的道德底線告訴她,不能這樣。


    陳以柯就換了一隻手,不知道什麽時候騰出來的,直接順著靳暮歌的衣擺,摸到靳暮歌的腰身上。


    “你怕什麽?怕人看見?”


    吻也已經忍不住的向著女人吻上了。


    靳暮歌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抵抗著讓人酥麻到底的感覺,用手推著他的下巴,不讓他的唇吻上來,可已經無暇顧及那支手,已經在衣擺裏胡作非為起來。


    那一天,大雨滂沱,在路上停著的一輛高檔車裏,總會不時的發出女人的驚叫聲。


    “啊,我的內衣。”


    “啊,我的衣服。”


    “啊,我的項鏈。”


    …….


    但是沒人會聽見,誰能在大雨天停在一輛車旁邊等這些呢?隻是車上的氣溫和氛圍一度的熱脹熱漲再熱漲。


    到最後,熱漲的女人都快要受不了了,想要主動打開車門去外麵淋雨來滅火。


    陳以柯手快,將車門全部都落了鎖。


    車上一片狼藉,內衣,襪子,掛的到處都是,女人的項鏈斷了,不過是一條簡單的沒有什麽樣子,也不名貴的珍珠項鏈,斷開了,珠子撒的到處都是,七零八落的。


    女人的頸上還有汗珠,就在男人的懷裏仰麵睡著了,陳以柯全身上下也被汗水浸透了,卻將車裏的暖風開到最大。


    將自己的外套蓋在女人身上。


    本來,他都忍不住想要將要打破的關係告訴這個女人了,本來,他都已經忍不住的想要直接揭穿這個女人的謊言了,本來,他一路上飆車而來都想好懲罰她的措施了。


    不給吃飯,看看下次還敢不敢了。


    可這所有的“本來”,都在碰到這個女人之後煙消雲散了。


    她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謊言,他怎麽能拆穿呢?即使知道她跟那個叫林溢瀧的男人真的沒有什麽,還是會嫉妒的發狂的。


    現在這算是懲罰嗎?


    終究是沒吃上飯,算是懲罰了。


    看樣子,他得改變一下公司處理日程上的時間了,她是說自己一個人在家無聊的。


    夢裏的女人睡得極甜,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睡著的時候還皺著眉頭了,也很久沒有遇見她又夢魘了。


    口水從靳暮歌的嘴角慢慢的流出來,在男人有精壯胸肌的胸口上,嘴裏還念念有詞。


    陳以柯抱著懷裏的女人,俯身聽了聽,然後看看女人的臉。


    “……餃子,餃子……“


    陳以柯看看車上,沒有糧食,這樣也算不算是優待了呢?累的睡著了總比醒著挨餓的強。


    暴雨太大,一時半會沒有要停的意思,陳以柯看著懷裏的女人,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貿然開車。


    決定就這樣在這裏睡一晚上。


    同樣淋雨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在看到林溢瀧的房子前麵,兩個人擁抱的畫麵的白露,心裏憔悴。


    自己就是個笨蛋,就不應該出來的。


    上次已經看過這樣的擁抱了,現在是不死心,繼續老找虐心的嗎?


    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天花板,一腦門的汗,身上的睡衣也都濕透了,現在是深秋,還沒有到供暖氣得時候,最近怎麽會這麽熱呢?


    熱起來就是陣陣的心煩意亂,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跟陳家一起吃晚飯的原因,一晚上的夢都是被追著逼婚的場景。


    真累啊。


    越是這樣,就愈加的想要見到那個男人。


    已經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是不是父母故意處理的還是自身選擇屏蔽了,總之這種空虛的擴大會在早上醒來格外的明顯。


    起床後就又不舒服的感覺冒上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日漸憔悴的模樣,覺得自己肯定是命不久矣。


    這樣也好。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活著真的沒有任何的意義和勁頭了。


    衝了個澡,身上被汗濕黏著的身子就輕鬆了不少,換上一身幹爽的衣服,下樓來就看到大廳裏坐著的不隻是一個人。


    除了父母,還有一些別的人,都不認識。但是都恭恭敬敬的站著。像是等待命令一樣。


    她走下去,來到餐桌旁,看看有沒有什麽想要吃的,餓得要命,但是看見食物不怎麽有想吃的欲望。


    白母看見白露下來,趕緊擔憂的走上前去。


    “是不是餓了,你想要吃什麽?我現在就讓廚房給你做來。”


    白母很是擔心,不知道怎麽已經睡了一晚上的覺,早上醒來人反而更加的憔悴了。


    白露的心情並不怎麽好,突然又有陣陣的反胃的感覺,然後看著這些人也不怎麽舒服,因為胃裏麵是空的,也吐不出什麽。


    “他們是誰?幹什麽的?”


    白父就從後麵走出來,手裏拿著今天早上才送來的報紙,眼睛上還帶著老花眼鏡,那還是白露給他買的。


    走過來,在這些人和白露麵前站定,然後話語指的是這些人。


    “是早上才請過來的,給你看身子的,還有那些。”


    白父指指那些在門外站著的人,還有旁邊放了許多設備。


    “昨天說了要給你好好檢查檢查身體的,我和你母親商量過了,要是你實在不願意去醫院,我們把他們請到家裏來,在家裏給你做全麵的檢查也是一樣的。”


    一聽這話,白露本來就糟糕透了的心情更加糟糕了,看著這些人,漸漸地氣息不穩起來。


    “我說了我不去,我不做什麽身體檢查,來家裏也不行,我不喜歡他們,都給我滾。都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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