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氣息更近了,直竄鼻息,身體上的溫度很快就上升起來,就連室內的溫度也都要燃燒起來。


    靳暮歌的雙手抻著襯衫最下麵的扣子,小手冰涼的不小心就會碰到陳以柯腹部滾燙的肌膚。


    陳以柯出手,一下子拽住那還在不懈努力的小手。


    滾燙的手掌,溫度很快就蔓延到靳暮歌的手上,男人低頭看著女人,眼神裏已經燃上了一層通紅的火光。


    陳以柯就這樣定定的抓著靳暮歌的那雙手,看她抬起臉來看自己的樣子,想起來昨天晚上那個醉酒的女人迷幻的眼神,是怎麽樣的說著她愛他的。


    或許他該早點灌醉了她,是不是就能早點聽見她的心聲了,也不至於讓他這樣那個難為她。


    想到難為,又狠狠地心疼她了。


    她是什麽時候開始學會騙人的?還是隻有自己在麵對他的時候,理智是沒有的,自持是消失的,就連智商都是受影響的。


    她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知不知道這樣到底有多誘人?


    唇瓣不自覺地靠近了女人,欺上去吸允女人的唇瓣。


    一下一下,帶著誘惑一般。


    靳暮歌被男人這樣望著,意識早就已經消失的七葷八素的,這樣帶著強烈誘惑的吻,她又怎麽有定力拒絕?


    男人握著女人的手漸漸放在自己的腰際上,靳暮歌一下子就陳以柯身上那滾燙的溫度給燙傷了。


    眼神迷蒙的蒙上一層水霧,早已經模糊了視線,看不清楚麵前這個男人。


    隻知道,他肯定是存在來誘惑她的,肯定是,一定是存心的。


    她已經開始淺淺的回應,被男人勾著,不由自主的那種,因為她身體裏本能的渴望更多更多,隻能在男人的引誘下不斷的屈服。


    陳以柯的唇瓣還含著女人的,伸手已經將上身的襯衫的扣子全部都裂開來了。


    將女人的身子從床上她一直維持著的跪坐的姿勢貼著自己抱緊了。


    聲音從埋在女人胸脯上抬起來喑啞的不成樣子,眼神已經燒紅了,帶著侵略的,嗜血的味道,抵在女人的鼻息上,呼吸上。


    “下次如果再有事情發生,保證要讓我第一個知道。”


    他不能允許再有什麽事情發生,是在靳暮歌的身上,而他不知道的,尤其是傷害,他要做第一個站在她身後的男人,不允許再有任何人傷害她。


    尤其是現在,看著這個女人的樣子,是自己愛極了,也疼極了的人,麵上遭受的那一巴掌,心狠狠的揪著。


    女人早已經承受不住,哼哼唧唧的抓著男人的胸口的肉不放手,也聽不見男人說了什麽,也已經沒有分辨的能力,隻是嗯嗯啊啊的答應著。


    事情是怎麽從喝醉酒的問題發展到床上的,男人是怎麽一步一步把她誘導的,這些她都不記得了。


    隻知道陳以柯是個危險的生物,不能招惹。


    另一麵的白家。


    從飯館裏出來,本來在去之前還沒做任何想法的白父,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看著白露的眼睛,似乎有哭過的痕跡,是跟著陳以柯出去的,怎麽會哭了?


    白父的心沉沉的,但是又看到白露從上車後就一副精神懨懨的樣子,隻是在心裏不住的歎息著。


    直到陳以柯將他們送回來,進到房間裏。


    白父突然叫住要上樓去的白露。


    “現在婚事又推遲了一個月,我不希望再因為你的身體狀況繼續把婚期推遲下去,明天我會安排你去醫院,到底有什麽問題,哪裏不舒服,我要給你檢查清楚。”


    白露的腳步在樓梯間頓住,這話裏憤怒的語氣很重,似乎對陳家推遲婚事的不滿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這讓白露本就不怎麽高漲的心情有些波瀾和憤怒。


    “父親這是因為陳家推遲婚事的事,跟我在發脾氣麽?”


    白露的身體此時是僵硬的,沒有回身看著白父,而是用僵直的背影麵對白父,語氣不善。


    這樣的對話方式,令一路上已經感覺出些許不對勁的白母很心慌,用手在白父身後扯了白父一把。


    “你父親主要是擔心你的身體,你總是這樣沒精打采的,什麽也吃不下的樣子,著實令我們擔心和著急,總不能這樣待著,雖然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但是去醫院裏檢查檢查也是好的。”


    不知道為什麽,聽見醫院兩個字,白露就莫名的感覺心煩。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需要去醫院,我也不想要做什麽檢查,我沒病。”


    白露這樣少有的惡劣的態度,令白父和白母都吃了一驚。今天的事情本就可以板上釘釘,絕對一大半的關於婚禮上的事宜,眼看婚禮在即,卻是在白露身上出了問題。


    雖然陳母是好心,為著白露的身體著想,也是為著兩家人的臉麵著想,但是這場婚禮不辦,懸在白父心裏的石頭就落不了地。


    總是在擔心著,這種會出什麽岔子,另外那件事,隻怕是現在瞞的好,如果陳家真的起了疑心,調查出來,就是非常大的一件麻煩事。


    這場婚禮,如果能正常的如期的舉行,所有的擔心都會落下帷幕,都會煙消雲散。


    “你這孩子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你的家教和禮儀都學到哪裏去了?是誰教給你跟父母能這樣說話的?”


    白父也怒了,白母很著急,想要勸住這劍拔弩張的父女倆,還不知道怎麽開口,白露就站在樓梯上轉身過來。


    大廳裏的燈是明晃晃的白色,照著房間裏跟白晝一樣,打在白露的臉上和身上,更顯得身體瘦消,臉上憔悴黯淡。


    “就那麽迫不及待的把我包裝好送到陳家去,我連一件商品都不如了,現在隻要是能讓我出了這個家門,順利的進到陳家,是不是你就心滿意足了?推遲一個月又怎麽樣,不過是在你心上又加了一層失重的砝碼罷了,我會如你所願進到陳家的,但是現在請先收留我好麽?”


    白露的氣話,把自己比喻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隻能著在找到下一個寄宿之前能在這個棲息所裏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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