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以柯不怒反笑,“靳暮歌,幾天不見,反倒變得伶牙俐齒了呀!”


    “這都是陳先生的功勞。”她臉上掛著適當得體的笑容。


    女人臉上的微笑卻讓他的心湧起一股煩躁,他突然有一種將她臉上的偽裝撕扯下來的衝動。


    “我還是那句話,都過去好幾天了,你考慮得怎麽樣?”陳以柯切著七分熟牛排。


    靳暮歌笑,“我還是那句話,不可能。”


    “靳暮歌,我陳以柯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如果得不到,我就會很不高興。一旦不高興,我就喜歡做一些讓自己高興的事情。”


    陳以柯雙眼染著意味不明的意味。


    “那也是陳先生的事,不關我的事。”靳暮歌盡力讓自己忽略對麵那個男人對四周磁場的影響。


    話剛落下,靳暮歌便覺得自己的雙肩突然搭上了一雙寬厚的手掌。


    她心下一驚,驀然抬頭,果見陳以柯正低著頭,仰視著她。


    有一種男人,天生帶有王者氣魄,而陳以柯,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即使他隻是就那樣淡淡地對自己笑著,但靳暮歌還是覺得一股威壓感縈繞在她的身周,讓她感到莫名的緊張。


    這時,陳以柯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掌,tiao逗般撫摸著女人精致白皙的臉龐。


    溫熱的指尖觸摸到她的臉,讓她全身忍不住一陣顫栗。


    靳暮歌回過神,放下刀叉,抓住了男人修長的手指。


    不料,陳以柯卻是直接用力扳過她的手,輕而易舉地將她按倒向柔軟的棕色沙發上。


    靳暮歌身子坐的隻是單人用餐沙發,所以她的腰很不巧撞到了沙發的棱角邊,痛得悶哼一聲。


    “痛……”


    男人的眼眸觸到女人微皺的眉頭,動作不由一頓。


    可是下一刻,陳以柯卻是伸手直接扣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力扔到柔軟的多人用餐沙發上。


    “你要幹什麽?”看著距離越來越近的男人,靳暮歌眼神裏全是警備。


    陳以柯卻冷冷道:“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如果不高興,我隻能做一些讓自己高興的事情。”


    “陳以柯,這裏是酒莊。”靳暮歌一想到男人有可能在這裏要了她,她的心裏就不由得心驚膽顫。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既然知道了,就趕快把你鬆開,要不然我就大喊大叫。”靳暮歌怒目而視。


    陳以柯卻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靳暮歌,你真的非常不乖。”


    “我憑什麽要對你乖,你這個混蛋,你根本就不是以柯,以柯不會這樣子對我的。”她眼裏全是憤怒。


    靳暮歌的話又讓他想起了她一聲不吭就結束了兩人多年的感情,消失逃到國外的事。


    深邃的眼眸變得更加陰鷙,“你不說我都不忘記了,要不是你當年的狠心絕情,你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你得為我做一點補償,比如……”


    說到此,陳以柯溫熱的手從女人的衣領處伸進去,肆無忌憚地上下遊弋。


    男人的動作輕俘帶著濃濃的tiao逗意味,靳暮歌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羞恥和欲望侵襲著她漸漸清明的大腦。


    她想掙紮,兩手胡亂地捶向男人寬厚的胸膛。


    “靳暮歌,看來不做一些事,你倒覺得我是好欺負的。”


    話落,陳以柯將靳暮歌兩手按在她的頭頂上,另一隻手開始脫去女人身上的累贅,淩亂而狂野的動作,並不顯得迫不及待的猥瑣,反而充斥著雄xing荷爾蒙的極致誘惑。


    衣衫被解開幾顆扣子,女人胸前的柔軟上下劇烈地起伏著,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奪去了男人的心跳。


    陳以柯感覺喉嚨一緊,下腹明顯升起了異樣。


    可是這時,靳暮歌眼角卻溢出了滾燙的淚水,“你不要這樣,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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