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安雖想一直待在上官毓秀的身邊,卻也知道這裏麵的嚴重xing,因此,待了一晚之後,便去向太子請罪。


    太子看著一身黑衣是血,臉色蒼白如紙的朔安,隻是點了點頭,讓他退下去好好養傷。


    朔安是聰明人,如此懲罰也足以讓他長記xing,況且,他不僅是秋相送來的,更是他的左膀右臂,失去了,到真是一個大損失。


    朔安老老是實地褪下,他的刀傷不輕,必然需要好好養幾天。


    日子安安穩穩的過了幾日,倒是一切都十分平靜,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隻是暴風雨暫停,隨時會再次到來。


    一個小廝推開了朔安的門,說道,“王妃娘娘讓我帶了一盤點心給您。”


    朔安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這盤點心,自從他回來之後,就沒去過冷宮,隻不過,為何她會給自己送來這盤點心?


    看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拿起點心吃了一口,瞬間臉色變得有點怪異。


    朔安拿出點心裏的小紙條,隻見上麵寫道,“救我!”


    朔安一驚,也不去想這件事的怪異,連忙使出輕功飛奔去冷宮,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勢。


    “啊……”


    剛到門口,就聽見上官毓秀的壓抑的痛苦叫喊聲,不僅心驚,直接推門而入,下一秒愣在了原地。


    隻見上官毓秀衣衫半解,趴在地上,臉色緋紅,似乎在壓抑著什麽。


    朔安連忙轉過身,腳下卻是似生了根,邁不開步子,隻得問道,“太子妃,你沒事吧。”


    而上官毓秀此時隻覺得身體難受難擋,哪裏還分得清是什麽人,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從後麵抱住了朔安,這人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朔安身軀一陣,連忙將門關上,卻是連動都不敢動,整個人都僵硬在了那裏。


    感覺到身後的人將手伸到他胸前亂摸,不僅倒吸一口涼氣,深呼一口氣,聲音裏早已沒有了平日的清冷,“太子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上官毓秀被欲火衝昏了頭,隻覺得就這樣抱著眼前的人不過癮,想要得到的更多,直接將手伸到他的衣衫裏麵。


    朔安咬牙,直接伸手困住她,見她目光迷離,瞬間明白了怎麽回事,隻是……


    “太子妃,你看清楚,我是朔安。”朔安忍住心底的渴望,對著上官毓秀大吼。


    上官毓秀愣了愣,眼神似乎清明了些,喃喃說道,“你是朔安。”


    說完之後,竟然直接抬腳親在了朔安的嘴唇上,輕輕舔舐。


    “該死的!”朔安低咒,直接點住上官毓秀的睡xue,將她抱回了床上。


    看著床上不安的人,朔安豈不知道有人陷害他們,知道自己應該離開此地,叫來禦醫,卻是怎麽都舍不得走。


    看著上官毓秀越來越紅的臉蛋,朔安大驚,這chun藥藥效強硬,若是不解毒,定會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若是叫來太子,卻也根本無用,他此時已經斷了子孫根,無法人道,見此場景,恐怕隻會殺了她!


    思來想去,朔安卻是解開了上官毓秀的xue道,上官毓秀被體內的欲火折磨的生不如此,早已喪失理智,此時看著眼前的人,直接張嘴朝他脖子裏咬去。


    朔安閉上了眼,既然有人設計,那他便認了吧,人不過是終有一死罷了,況且,眼前是她啊。


    慢慢的,朔安將她的衣服除盡,緩緩壓了上去。


    秀兒,等你醒了,要殺要剮,隨你可好?


    此時秋水漫那裏,更是一團糟。


    水淼如願小產,更是住進了醫院,而秋水漫自然就被阿燁托付給了溫月。


    秋水漫表示,她對這個決定非常滿意,特別的滿意!


    溫月見那女人又在發呆,知道她又在想自己在昭月國與蕭絕的恩怨情仇,不僅叫道,“阿漫,你現在不應該想與蕭絕的事情,而是處理與阿燁的是非。”


    秋水漫轉過頭,看著溫月,有些疑惑,“水淼小產,肯定會與阿燁分手,而阿燁的證據我們都拿到了,還處理什麽?”


    溫月點了點頭,笑的一臉無害,說道,“我剛剛把錄音給阿燁發過去了。”


    秋水漫挑眉,點了點頭,“也好,也應該讓他知道怕!”


    憑什麽前兩天擔驚受怕的都是她一個人,風水就得輪流轉不是。


    醫院裏的阿燁頹廢的坐在了醫院裏的角落裏,看著人來人往,突然有點不知何去何從。


    自己背叛了交往多年的女人,隻為圖一時新鮮。而此時,卻又為了曾背叛的女人殺了自己的孩子!


    手機鈴聲想起,阿燁不耐煩地拿出手機,卻聽到自己與水淼在秋水漫跟前說的話,不僅震驚在了當場。


    想起那份癱瘓證明書,阿燁往醫院檔案處跑去,這一切怎麽會回事?


    終於找到了秋水漫的檔案,而上麵卻清楚的寫著,病人康複出院!


    瞬間,阿燁隻覺得眼前天昏地暗,那個女人那裏癱瘓了,明明就是偽裝來報複自己的,而自己竟然傻傻的肆無忌憚的說出了這些話!


    阿燁蒼涼地笑著,卻又接到了護士的電話,“阿燁先生,現在水淼小姐正在鬧著出院,我們阻攔不住,請您趕快過來阻止。”


    阿燁冷冷一笑,說出了一句殘忍的話,“既然她想糟蹋自己,我們又何必阻攔?對我們又沒有什麽損失。”


    電話那邊的小護士一愣,似是不敢相信阿燁會說出這種話,愣了幾秒才把電話掛斷。


    阿燁皺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就知道鬧騰,既然如此,他管她去死。


    阿燁出了醫院,直接往溫月家裏趕去,如今秋水漫住在那裏,溫月自然會知道這一切事情!


    ……


    穿越千年,上官毓秀隻感覺身子酸痛無比,緩緩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睡在一個男人的懷裏,抬頭看去,瞬間大驚,低頭看自己身無寸縷得身子,隻覺得天地崩塌,捂住想要大叫的衝動,退到床的一邊,緊緊抱住自己的身子。


    怎麽會這樣,她怎麽會和朔安?


    朔安睜開眼,見上官毓秀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連忙穿上衣服,跪在地上,說道,“太子妃要殺要剮,朔安沒有半句怨言!”


    上官毓秀大哭出聲,“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會這樣?”


    朔安皺眉,看著她滿是心疼,卻是不願說一句話。


    “告訴我,朔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上官毓秀將臉埋在被子裏,隻是痛哭。


    她名門淑女,太子之妃,竟然做出這種事,讓她怎麽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


    朔安閉眼,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一些,“太子妃真的不記得剛才的事情了嗎?”


    上官毓秀咬牙,慢慢回想,自己喝了一杯茶,然後隻覺得身子燥熱,然後醒來就……


    “有人給我下毒!”上官毓秀也不是笨人,立馬就將事情想的通,然後大驚,“有人引你過來!”


    朔安點了點頭,依舊跪在地上。


    “什麽人,要如此對我們?”上官毓秀眼中滿是怒火。


    朔安搖了搖頭,歎氣道,“我不知道,但是,無論是什麽人,他都得逞了。”


    “那你為什麽那麽傻,明知道這一切有人算計,為什麽還要這麽做?”上官毓秀痛哭問道。


    心裏竟然不知道是痛恨自己失了清白,還是怨朔安的傻。


    朔安抬頭,對上她的眼睛,一瞬間有了莫名的怒火,“所以我就要看著你在我眼前活活被chun藥折麽死嗎?你以為我不想給你解毒?這種chun藥出了男女交合,根本無藥可解。”


    上官毓秀啞口無言,閉上眼,說道,“我本來就生不如死,就這樣死去不也是一種成全嗎?”


    朔安冷笑的站起來,眼睛裏是連他都沒發現的深情,“看著你死,我永遠做不到。”


    上官毓秀驚訝的看著他,朔安深深看了她一眼,直接轉頭離去,走到門口卻是說,“如果你想死,我不會阻止你,但我會陪著你。”


    說完之後,直接離去,留下上官毓秀一人目驚口呆。


    朔安出了冷宮,一拳打在一棵樹上,不管今日是誰暗算的他們,他一定要將人找出來,碎屍萬段!


    此時蕭絕陵寢的地宮裏,聶容澤抱著一個麻袋一樣的東西,進到了這裏。他早已算好了時辰,知道今日就是良機。


    聶容澤下了地宮,將麻袋放在床上,將袋子那去,不禁讓人驚訝,竟然是一個人的屍體。


    而那屍體,不是別人,正是蕭絕瘋了一般尋找的秋水漫!


    秋水漫的身體有千年奇玉冰封,此時還如活著一般美豔,當然,需要忽略那冰冷的觸感。


    聶容澤歎了一口,緩緩說道,“漫兒,你睡了那麽久,難道這裏就麽有一點你所留戀的東西嗎?”


    “你是人中龍鳳,又怎麽能夠一直睡在這裏?今晚就醒過來好不好?”聶容澤自言自語,微微一笑。


    抬頭看了看地宮中那露出一絲光亮的地方,又恰算了一番,終是微微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阿燁馬不停蹄的趕到溫月的家裏,直接敲門,溫月在貓眼李看到是他,不僅皺眉。


    秋水漫笑了笑,示意她開門,而自己打著電話便走進了內屋,就知道,溫月發了錄音後會是這個場景。


    “阿漫呢?”阿燁拉著溫月問道,“阿漫根本沒有癱瘓,為什麽要騙我!”


    溫月將他堵在門口,一臉冰冷的笑容,“若不是如此,又怎麽能夠看清你的真麵目?”


    “是嗎?”阿燁反問,眼中殺意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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