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果然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懲罰秋水漫,這一夜**卻是折磨慘了秋水漫。次日,秋水漫睡到很晚才醒來,睜開眼柔和的光線散漫整個房間。


    秋水漫撐著床榻坐了起來,昨夜裏蕭絕簡直不知疲倦一次次的索要,害的她如今渾身就跟散了架一樣。


    蕭絕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他將飯菜放下,走到秋水漫身邊。秋水漫有些慍怒的瞪了他一眼,隨即道:“我身子酸疼,你給我揉一揉。”


    蕭絕微微一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大掌輕輕撫上她的肩幫她揉捏了起來。秋水漫隻是隨便說說,卻沒想到他竟真的為她揉肩。


    秋水漫很是享受這樣的感覺,她靠在蕭絕身上,閉上了眼睛。蕭絕也知自己昨夜過火了一些,可誰讓她犯了這麽多錯,他隻能用這個辦法來懲罰她。


    “身子還疼嗎?”蕭絕有些心疼的問道。


    秋水漫輕嗯一聲,不疼才怪,誰受的了他那麽瘋狂的溫柔,也不知他怎麽那麽好的精力。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好像也有半個月沒有在一起了,難怪他會如此。


    “要不我讓流非來給你瞧瞧?身子這麽弱,不過兩三次就昏了過去,這可不行…”蕭絕的話還沒說完,一隻小手就伸了過來捂著他的嘴。


    秋水漫此刻小臉皺到一起,甚是憤怒的模樣又不失可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嬌斥道:“我可丟不起這個人,還不都怪你,如此不知節製。”


    蕭絕伸手握著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複又將她拽到懷中低笑道:“一次是補償你上次葵水,一次是補償你在大理寺勾引我,一次是懲罰你偷偷瞞著我出去開酒樓,還有一次是懲罰你招惹西涼潯。正好四次,不多不少。”


    秋水漫的小臉頓時一抹緋紅劃過,他竟然數落的這麽清楚,秋水漫不用活了。“別說了,別說了,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知羞的。”饒是秋水漫來自現代,但被蕭絕如此坦蕩的說出來,耳根還是會紅。


    他是在炫耀自己的實力嗎?


    蕭絕難得看到秋水漫如此害羞的樣子,他低頭在她臉頰輕吻了吻,略微威脅的說道:“那麽下次記得收斂一些,你如果在背著我偷偷摸摸的做事,或是招惹那些桃花,我可不會像這次一樣輕易就放過你了。”


    秋水漫撇撇嘴,明明自己沒做錯什麽,在蕭絕這裏反倒成了什麽都是她的錯。這大男子主義和男權,她要找個機會好好改一改。


    肚子傳來一聲咕嚕的叫聲,秋水漫揉了揉肚子,打消了要和他長篇大論的想法。蕭絕也知道她餓了,便朝著門外喚了一聲:“進來吧。”


    青墜低著頭推門走了進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你先吃飯,我還有事情,待會再來看你。”


    秋水漫點點頭,看著蕭絕起身,走到青墜身邊,撇了她一眼厲聲道:“好好伺候王妃。”


    青墜忙應著,待蕭絕離去,她才鬆了一口氣很是委屈的喚了聲:“王妃。”


    “青墜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王爺他沒有對你怎麽樣吧?”秋水漫也有些自責,因為是她讓青墜瞞著蕭絕的。


    青墜忙搖搖頭道:“沒有,奴婢很好。王爺就是生氣將奴婢關了兩日。說是不準奴婢吃東西,但常風每次還是偷偷的給我送來,所以奴婢好好的呢。”


    秋水漫見青墜提起常風時那眉眼飛彩的樣子,心中很是高興,看來這個丫頭終是開竅了。


    “那就好。”秋水漫微微一笑,突然感覺很幸福。想到忘憂丹,秋水漫忙四處看了看,見那盒子躺在自己的枕邊。


    昨日她也忘了跟蕭絕說,還是等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將這忘憂丹給他吧。想起以後的日子,裘香雪服了忘憂丹,那麽她和蕭絕也能將背負的枷鎖卸去,安心的好好過日子了。


    王府地牢裏,蕭絕麵色陰寒的走了進來。昏暗的地牢中有些潮濕,常風將蕭絕進來忙走了過去。


    “如何,他可是招了?”蕭絕抬眸看了一眼被鐵鏈吊著的人,那人渾身是血,已然昏了過去。


    這人正是誣告秋水漫與西涼潯圖謀造反的一品茶樓的老板。


    常風微微頷首回道:“才打了幾下就招供了,不過他說是有人給了他一筆銀子讓他這麽做的。屬下根據他的描述畫下了那人的畫像,請王爺過目。”


    蕭絕接過常風遞來的畫像掃了一眼,此人有些眼熟但蕭絕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調查此人的身份,務必找到他。”蕭絕將畫像還給常風。


    常風收了起來,又問道:“那這個人怎麽辦?”


    蕭絕微微眯了眯眼睛,渾身散發著一股寒徹的氣息。“敢陷害我殷王府的人,他沒必要在活在這個世上了。”蕭絕留下這話一揮衣袖轉身走了出去。


    秋相府中,秋公瑾對於在宮內發生的事情已經知道。隻是眼下他不是動怒的時候,因為皇宮內遣人送來了一封密函,秋公瑾看過信上的內容迫切不已,匆忙讓人準備車架進宮去了。


    皇後的鳳儀宮內,皇後楚淩波急的在房內來回渡步,宮女chun秀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楚淩波看見她忙問:“如何,皇上怎麽說?”


    chun秀氣喘徐徐的,一看就是跑的比較急,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皇上他,他在端妃那裏。皇上說若太子不舒服就遣人去請太醫,還說這世上哪裏有什麽鬼怪,是太子他自己虧心事做多了,讓太子好好反省。”


    皇後端秀的麵容上閃過一抹憤色,她手握了握拳,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太子。那可是她的心頭肉,可是他不但斷了命脈,眼下還被惡鬼纏身大病不起。


    太醫來了也說出上個所以然,所以她才遣人去請皇上,想讓皇上想個辦法。而他那個父皇卻不管不問,隻知道在溫柔鄉裏快活。


    “端妃那個小賤人真是越來越放肆。”楚淩波怒罵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枚鳳令遞給chun秀道:“你拿著我的令牌去把國師請來,就說本宮有要事要找他。”


    chun秀接了令牌退了下去,楚淩波走到床榻前,伸手摸了摸昏迷的蕭寒,他還在高燒不退,人也在說著胡話。


    鳳儀宮內的宮人有人來報,說是秋公瑾來探望太子。楚淩波忙讓人放行,將人請了進來。


    揮退了房內的宮女,楚淩波上前去,有些淒楚的叫道:“公瑾,你快來看看寒兒他究竟是怎麽了?”


    秋公瑾也不和她行那些虛禮,忙走到床榻前,他看著躺在床上一臉慘白的蕭寒,心中揪痛不已。“寒兒怎麽會這樣?”秋公瑾微顫的聲音問道。


    楚淩波微微擦拭著淚痕回道:“本宮也不知道,他昨日入宮來就一直心神恍惚,說什麽他的太子府鬧女鬼,請了護國寺的高僧來做法也是沒用,所以就躲到了我這裏。可是入夜他就病了,還一直高燒不退。”


    “女鬼?這是怎麽一回事?”秋公瑾不解的問道。


    楚淩波搖搖頭,她一直擔憂蕭寒的病情哪裏過問什麽女鬼的事情。“你說這世上哪有什麽女鬼,寒兒他是不是得了癔症?公瑾,這可怎麽辦,寒兒他可是你唯一的……”


    楚淩波欲言又止,眼淚潸然落下。秋公瑾心疼不已,拉著她的手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安慰著她。


    “沒事的,我們的寒兒一定會沒事的。淩波,你放心我是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子的。”


    他安慰著楚淩波,眸中甚是堅定,當年若不是蕭陌海一道聖旨,那楚淩波便是他秋公瑾的妻子了。當年他們都已經親下了親事,可卻被蕭陌海活活拆散。


    楚淩波的頭靠在秋公瑾的肩上,這麽多年,幸虧有他不離不棄的守在身邊她才能走到今天,成為這一國之母。


    當年她與深愛的秋公瑾分離,入宮做了妃子,因為心中始終惦記著他,而不願和皇上親近。可後宮裏可不是你想安靜就能安靜下來的。她想著不爭不搶,偏有人不放過她。


    在經過別人的算計陷害,她九死一生撿回了一條命,也讓她明白,如果想在這裏生存下去隻能變得更強。


    恰巧放不下他的秋公瑾考取了功名,憑借著自己的才華得到了蕭陌海的賞識很快成了朝臣。


    有了秋公瑾的幫助,她終能在後宮站穩腳步,並除去了蕭陌海的結發妻子,先皇後段氏,也就是蕭絕的母親。


    但她始終不想為蕭陌海生兒養女,因此與秋公瑾珠胎暗結,混肴皇室血脈將秋公瑾和她的兒子蕭寒推上了太子寶座。


    後來因為迫不得已她才生了與蕭陌海的女兒蕭音,因為蕭音生來多病,沒過多久便被送到鬆華行宮療養去了。


    “國師。娘娘在裏麵等著你呢。”門外傳來chun秀清脆的聲音。


    房間裏,楚淩波突然回神,從秋公瑾懷中站了起來,抹了抹眼淚。秋公瑾微微詫異,抬頭問道:“是你將他請來的。”


    楚淩波輕點頭,看著秋公瑾有些緊張的模樣,心下也跟著緊張了起來。“我隻是擔心寒兒的病情,所以……”


    秋公瑾長歎一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大門打開,聶容澤一襲月白色的長袍邁步走了進來。


    待聶容澤看見房間內的兩個人先是微微一愣,眼中一抹驚訝之色劃過,隨即恢複了他那溫和的模樣執手行禮。“原來娘娘也請了秋相來,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


    楚淩波幹笑一聲,正想怎麽回答。


    秋公瑾卻沉聲回道:“臣方才入宮求見皇上,卻被皇後請了過來。娘娘憂慮太子的病情,但禦醫卻束手無策。所以請臣過來看看,臣雖然也精通醫術但始終比不上禦醫與國師,所以隻好讓娘娘請了國師過來。”


    聶容澤微微挑眉,微微抬頭,一抹清淡的笑意蕩漾在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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