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戲如人生


    這個時候方浪也聽到動靜走了出來,他邊走邊提著自己的褲子,一出來看見那個司機的衣服上全是髒東西就明白發生了什麽,當即他就發了火。


    從腰裏掏出了一把刀,二話不說直接就插到了我的小腹上,血瞬間順著那把刀流了下來。


    疼,鑽心地疼。


    我瞬間就失去了力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感覺自己就像是要死了一樣,捂住帶刀的傷口連疼都喊不出來,汗珠大滴大滴地順著流了下來。


    而這樣的場景嚇到了那個司機,連連擺手說,“你,你們,這是做啥?打她幾下就行了,捅她做啥?”


    方浪冷笑了一聲,“不這樣,她能長記性嗎?”


    司機嚇跑了,錢也沒有要,人也不打算再折騰了。


    而其他小姐也被嚇著了,就連見慣世麵的梅姐都有些於心不忍,罵著方浪怎麽這麽禽獸。


    方浪滿不在乎地說著,“她是我買來的,就是我的媳婦兒,我想要怎麽對她,就怎麽對她,輪不著你們說閑話。”


    方浪罵了一句掃興之後,走到了梅姐的跟前,要梅姐給剛才的錢。


    梅姐罵罵咧咧地說著,“這人傷了不給看病嗎?方浪,沒有你這樣的。”


    方浪眼中露出了陰騭的的神色,勾勾手指抬起了梅姐的下巴威脅著,“郝梅,我勸你識相點,知道這條街誰罩嗎?是不是想我的刀下次捅在你的身上?”


    梅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滿臉蒼白的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三百塊,如數交給了方浪。


    方浪接過錢之後故意把錢彈地作響,心滿意足地跟梅姐交代著,“那一刀我沒捅多深,最多一指,一會兒買點青黴素跟止血藥給她止止血就成了,別瞎浪費錢。”


    說完方浪就給人打了一個電話,吆喝著幾個兄弟去喝酒了。


    梅姐有些不忍心還是叫人把我送去了診所,清理傷口,上藥,包紮,然後還給輸了液。


    我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大概是半夜的時候突然驚醒,梅姐正守在我的床邊,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我口渴地要命,但是一動,傷口就扯得痛,小心翼翼地喊醒了梅姐,說自己渴。


    梅姐急忙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由於我行動不便,她又喂我喝下了。


    她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沉重地歎了一口氣,勸我熬下去吧。


    梅姐給我印象跟之前不太一樣,我一直以為她很強勢的,看到她對趙雪兒的時候,我以為她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但那些強勢嚇嚇像我們這樣的小女生還成,在方浪麵前壓根算不得什麽。


    後來我才知道,方浪其實是這一帶有名的地痞,他還有一個表哥叫王辰,可謂是這條街的老大,方浪的性格本來就特別浪,有了這麽一個老大照拂之後,更是為非作歹,什麽事都做。


    還靠著這個關係在工地當了一個工頭,當上工頭之後,他更是為所欲為,不知道怎麽的,他特別討厭劉亞琛,所以在工地上幹活的時候,沒少欺負劉亞琛。


    劉亞琛怕了,產生了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比對劉二虎更深的恐懼。


    所以他跑了,不是他懦弱,是人被逼到那個份上了,他實在是無可奈何了,隻能做出那樣的決定,那時候的他已經不能用大腦思考問題了,大腦裏隻有一個聲音牽引著讓他逃離這個地方。


    我不知道劉亞琛曾經遭受了些什麽,但是我很清楚一點,他真是被逼無路了。


    在小診所輸了液之後,我就被梅姐給帶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小姐都坐在門口,大家一見我出現了都急忙忙地走上前來對我噓寒問暖的,一改之前的尖酸刻薄模樣。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們,鼻腔忍不住一酸,用力吸吸鼻子,對大家說著謝謝。


    後來我才知道,大多數小姐的本質都不壞,但她們表現得尖酸刻薄,隨口說著髒話,把那些生殖器官掛在嘴邊,其實她們隻是用髒話來掩飾自己內心的自卑而已。


    越是張牙舞爪,內心越是掙紮。


    等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床單已經換成新的了,床頭還放了一些水果,我問著誰買的,但沒人承認。


    最終是一個長得有些粗壯的女人站出來衝我傻笑著,告訴我是姐妹兒一起湊的錢,給我買的水果,這種時候還是多吃點水果吧,多的她們買不起,讓我將就點。


    我早就感動得熱淚盈眶了,除了謝謝什麽都說不出來,而梅姐她們也勸著我先不要說話,躺床上好好養個幾天。


    但事情並不像我們想的那麽順利,我剛剛休息了一天,方浪就帶著一個人來了,那人是工地上一個管事的。


    方浪想從他那借錢,但是想不好的借口,就想把我孝敬給那人。


    梅姐攔住,說我這剛剛給傷著了,怎麽可以接客呢?


    方浪不聽,推開了梅姐,罵她不識好歹,別多管閑事,要不她讓梅姐在這條街上混不下去,明天就關張大吉。


    最後梅姐也拗不過,隻能讓方浪帶著人闖了進來。


    此時的我還躺在床上,手捂著傷口疼得直冒冷汗,看見方浪衝進來之後,身子不由往裏一縮,整個人都徹底怕了。


    方浪罵了我一句矯情,然後就對那個管事的人介紹著我,管事的人一看我臉色發白就把眉頭皺得緊緊的,說我這倒黴樣,做了觸黴頭,而且還這麽小,這怎麽做啊。


    後來方浪又跟那人低聲說了幾句,大概意思就是跟我就是因為小,所以做有多舒服,下麵緊,而且水多什麽,越說越勾的那人欲火中燒,最後還是心動了。


    而這個時候方浪又跟我交代著,“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你傷的不重,隻是挨了一刀而已,你一會兒就乖乖躺在床上別亂動,任由趙爺的吩咐。隻要把人給我伺候舒服了,你的日子才能好過一點,懂嗎?”


    方浪煞有其事地在我麵前耍了一通威風之後,又對那個管事的頭頭點頭哈腰著,讓那位爺好好玩,這才退了出去,找了一個姑娘去隔壁玩。


    那個爺叫趙野,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光是看方浪對他的態度,我就知道這人不簡單。


    也就是這個,讓我心底泛起了一個想法。


    我掙紮著起身,學著之前梅姐教我的模樣,羞答答地學方浪喊著趙爺好。


    我這一喊,那位趙爺一下就興奮了,坐到了我的身邊忍不住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抓住了他的手,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讓他輕點,我怕疼。


    說著我就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來,上來纏了一大圈紗布,紗布下是那條用刀捅的傷口。


    小診所的大夫給縫了五針,說是這傷口估計要陪我一輩子了,我這麽小的年紀實在是可惜了。


    我聽了之後內心沒有任何的波瀾,比起那些心裏的疼痛來說,這完全不算什麽。


    而這個時候,趙野也看到了我肚子上纏繞著的紗布,有些驚奇地問我怎麽回事?


    一聽這話,我眼中就蓄滿了淚水,但我努力控製著,不讓眼淚流下來,盡量讓自己顯得楚楚可憐。


    趙野看到我的模樣嘴角劃過了一絲疼惜,不過那絲疼惜很快就消失散盡了,這麽多年,他見多了像我這樣的人,他不會可憐誰的,因為也沒人可憐誰。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拉住了他的手放到了我的乳房上,我的乳房雖然發育得不大,但是卻充滿了少女的青春氣息,劉亞琛以前最喜歡摸著睡覺了,他說特別有彈性,也特別得柔軟。


    趙野被我舉動弄得有些震驚,不過在他摸到我處柔軟的時候,忍不住開始上下揉搓著,很快就動了情,隨後就把我給推倒了。


    不過他的動作很溫柔,不像方浪那麽粗暴。


    而我忍住腹部的疼痛也盡力迎合著他,腹部傳來的疼痛讓我忍不住流下了汗水,疼得我忍不住呲牙咧嘴的。


    他注意到了我呲牙的表情,有些不忍地問著是不是弄疼我了?


    我盡量讓自己顯得溫婉,一個勁地搖著頭,“沒有,沒有,就這樣,就這樣。”


    我的隱忍讓身上的人開始顫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當他的那個玩意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剛剛開始我還有些抗拒,動作也很生疏,但是很快我就進入了佳境,努力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


    與此同時腹部的疼痛又加深了一重,不過我還是強忍著,好幾次趙野都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問我受不受得了,如果受不了的話,就告訴他,我也可以用手幫他的。


    我笑著搖著頭,眼淚卻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淒淒楚楚,眼淚映進了趙野的眼中,刺激著他的眼球。


    他再也受不了了,把那玩意從我的身體裏拔了出來,緊緊抱住了我,聲音有些顫抖地說著,“可人,為什麽你讓我這麽心疼呢?我不動你了,你好好養著,等你傷好了,哥哥再來看你。”


    我又哭,不過這次我哭得並不淒慘,而是帶著笑容。


    邊笑邊哭,邊跟他說著,“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不錯,我是在演戲,不過好在有人上當了。


    當你經曆過人生百態之後,演點戲也不算是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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