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你舍得那麽打我,我可舍不得打你。而且,我想看看,你到底對我能有多狠心。"


    昨晚宋承嗣說了一句可以繼續了,就來親童文雅。可是還沒等貼上她的嘴,她冷不丁就揮起拳頭,狠揍了他一拳。


    "你接近我就想幹這種事,是不是?還說什麽喜歡我,都是騙人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卑鄙無恥小人!"童文雅說完這些就像瘋子似的,狠狠揍他。本來他就傷了,她又行將瘋狂,一直毒打他,最終宋承嗣也是無力招架。好不容易才逃出她魔爪,趕快打電話叫了急救車。


    ……


    "傻子,還是警司呢,連我不正常都看不出來。"童文雅沒好氣地說了聲,伸手去摸宋承嗣的臉。


    他是宋承嗣啊,是她曾經魂牽夢繞多少年的人。她怎麽會不心疼他?


    該死的淳於辰!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童文雅去了走廊,剛要撥通淳於辰電話,狠罵他一頓,手機一響,那混蛋倒主動打來了。


    "心疼嗎?"接起來,電話那頭是淳於辰陰陽怪氣的聲音。


    "承認是你做的了?卑鄙!"童文雅咬牙切齒的話卻隻換來淳於辰的一聲冷哼:"你們不卑鄙嗎?你父親屍骨未寒,就這麽急著親熱,我隻是幫他教訓教訓你們而已。"


    "我父親希望我和他結婚!我父親祝福我們!"


    "那是他不了解真相吧。"


    童文雅深吸了兩口氣,冷著臉低聲說:"淳於辰,我父親是因為你才死的。你要是有點兒人性,就不該再打擾我的平靜。你膽敢再破壞我們,我……"


    "你能怎麽樣?"


    是啊,她能拿他怎麽樣?


    "我會去曦月別院殺了你!"


    "隨時歡迎。"


    "你!以為我辦不到,是不是?別忘了,舍得一身剮,能把皇帝拉下馬,何況你一個小小的淳於辰。"


    "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淳於辰,但我可以左右你的生死,還有那個野男人的生死。童文雅,這次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你應該知道,我沒讓你下手打死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氣,恨,不甘,可是真要去曦月別院找他算賬嗎?恐怕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倒讓宋承嗣誤會她,以為他們是藕斷絲連。


    童文雅勉強平靜下來,冷冷一笑:"你不就想阻止我們嗎?淳於辰,我告訴你,我生是宋承嗣的人,死也是宋家的鬼,你阻止不了我們。"


    "那就試試看吧。"


    淳於辰按斷電話,把電話狠狠砸到地上。他隻是不想讓她聽到他在抓狂,激烈的動作牽動了他脖子上的傷口。


    何文博說的對啊,為那個混蛋女人差點把命搭上了,值嗎?


    她倒好,在他為她重傷的時候,她還在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他沉著臉又翻出昨天手下人從童文雅家裏的監聽設備上發來的視頻,宋承嗣說要吻她,她該死的就迎上去。


    要不是他讓人臨時破壞,昨晚他們說不準要幹什麽了。


    "大少爺,要不要親自去淮海?"


    "不用!"讓她看見沒他脖子上的傷,隻會把他當個傻子白癡。


    "那件事辦的怎麽樣了?為什麽這麽慢?"淳於辰冷聲問。


    安排事情總要時間的嘛,心裏這麽想,何文博可不敢惹這頭發怒的獅子。


    "很快就好。"


    "今天就要辦好!"


    "是,大少爺,今天必須辦好。"


    ……


    童文雅回到病房,有點兒沮喪,宋承嗣溫和地看著她,"傻丫頭,他不是一般的人,你鬥不過他也正常。是我太傻了,都沒看出來你有異樣。好了,我們結我們的婚,等我們結婚了,他就破壞不了了。"


    "嗯,你快些養傷,養好了,我們立即結婚。"


    宋承嗣點點頭,點頭時傷口也疼。


    淳於辰,你真陰險,以為這樣我就不會娶她了?作為一個男人,我會留住我喜歡的女人,我絕對會贏。


    "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吃粥。"


    "嗯。"


    ……


    淳於辰手上拿到了兩張化驗單,是何文博送來的。


    一張是小柯基和南宮哲的化驗結果,一張是小柯基和宋承嗣的化驗結果。


    "兩個人都不是孩子的父親,大少爺,這跟您預料的一樣啊。"


    "去查,根據童文雅的懷孕時間去查查看,那段時間她還接觸過什麽人。"


    一個南宮哲,一個宋承嗣已經夠讓人煩的了。他要預防再冒出一個小柯基親爹,到時候那女人更要六神無主了。


    "是,大少爺。"


    ……


    童文雅熬好了粥,聽到客廳茶幾上啪啦一聲響,以為是小柯基打碎了什麽東西,她忙從廚房跑出來查看。


    隻見趙鳳蓮顫抖著,撲通一聲跪在她麵前。


    "你這是怎麽了?"童文雅搶上前,扶住趙鳳蓮。


    "我求你了,小雅,媽媽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你袁叔叔。"


    "你快起來說,她怎麽了?"


    "剛……剛剛,玉器店打來電話,說他監守自盜,拿走了一個價值兩百萬的玉鐲。要是不及時賠償,他就要去坐牢。五十萬啊,小雅,這麽大的金額,他是不是夠判死刑了?"


    "你先別急,說不定他們弄錯了呢。我們去看看!"童文雅拉起趙鳳蓮,鎮靜地說。


    也許是最近發生的壞事太多了,童文雅已經有足夠的耐受力,什麽都不怕了。


    "別怕,要真是他拿走了鐲子,這麽短的時間,估計也還沒出手。隻要拿到鐲子,交回店裏,相信他們也不會追究的。"


    "是嗎?是這樣嗎?"趙鳳蓮已經六神無主了。


    "是,相信我。小柯基,你自己在家裏,有人敲門不能開,除非是南宮芭比。知道嗎?"


    "知道,媽媽,你去吧。"


    趕到玉器店,童文雅剛要亮證件,被趙鳳蓮攔下。


    她是警察,趙鳳蓮害怕她以警察身份參與,袁林難逃刑罰。


    "小雅,媽媽求你,你就是媽的女兒,你不是警察。"童文雅明白了她的意思,嗯了一聲,就去和玉器店的人交涉。


    "你是袁林女兒?他偷了鐲子,是不是你賠償?"玉器店經理氣急敗壞地問:"上麵要求一定要把鐲子交出來,交不出來,我可要報警了。"


    "誰能證明鐲子是他拿了?又有誰能證明,鐲子真像你們說的那麽價值連城?"童文雅冷厲地問。


    "你還不信啊,不信來看錄像。"


    經理調出錄像,童文雅一看,監控畫麵上的確是袁林鬼鬼祟祟的拿了鐲子出門。


    "我要見他!"


    袁林被關在保安室的角落裏,見到趙鳳蓮,嗚嗚哭出了聲。


    "小蓮,我錯了,你一定要救我啊,我錯了。我沒想到那個鐲子竟然那麽值錢,我本來想偷出來給你戴的。"


    "現在隻有你能救你自己,告訴我鐲子在哪裏?"童文雅問。


    "我,我偷出來沒走多遠,就被人搶走了。"


    "哎呀,怎麽會被搶走呢,那怎麽辦,小雅,拿不出來鐲子,他就完了,你快救救他吧!"趙鳳蓮慌了,使勁兒搖晃童文雅的胳膊求她。


    童文雅靜默了一會兒,刑警的直覺告訴她,這不是普通的偷盜,而是……


    "你昨天還保證過要好好工作,為什麽忽然想起偷鐲子了?你還說,沒想到那個鐲子那麽值錢,難道有人跟你說過那鐲子不值錢嗎?"


    袁林像是遇到了救星,連連點頭:"是是是,小雅,今天有個叫小潔的姑娘看到我盯著那個鐲子看。她跟我說,大叔,你是想要買一個給你老婆嗎?"


    我就笑了:"想啊,你看你媽媽多漂亮,我就想她皮膚這麽白,戴上這種鐲子肯定好看。可我哪裏買的起呢。"


    "小潔說,您呀別被那個標價嚇到了。什麽兩百萬,都是唬人的,這種鐲子倉庫裏成千上萬個,都一樣,便宜不值錢,成本價也就是幾十塊錢。她說,她們經常拿這種鐲子出去戴的。還跟我晃了晃她手上的鐲子,跟我偷拿那個差不多。我就問她,那你們拿了不會被抓什麽的嗎?"


    "哎呀,那麽多一樣的,丟兩個誰會注意啊。您還真膽小!"


    "她都這麽說了,我就趁人不注意,悄悄從倉庫裏拿了個跟那個鐲子差不多的,調換了一下。我想著趕緊把鐲子給你媽媽送回去,哪成想我跑出去,還沒跑多遠,就被一個人按住,搶走了。"


    "我知道了。"童文雅輕聲說。


    應該是一個陰謀,首先,小潔明顯的誘導他犯罪。其次,看他的穿著就知道不是一個有錢人,搶劫犯不可能那麽正好盯上他,把他剛到手的鐲子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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