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實話會死嗎?淳於辰寒涼地看著何文博,所以說當助理不容易嘛,又要把實話說出來讓人高興,還要承受主子死要麵子的虛偽冷眼。


    中午飯,童文雅繼續躲在房間裏吃。


    吃過午飯,餘思思來敲她的門,童文雅把門打開一條縫見是她,啪的一下又關上了。


    對方詩晴她還願意虛以委蛇,對惡毒的餘思思,她是連作秀都不願意。


    看到她就想起可憐的女傭人死亡的場景,這案子要讓她查,早就把餘思思繩之以法了。


    “文雅,你是誤會我了吧,你開開門,聽我解釋。”


    “你解釋的話留著半夜三更說給死者去聽,她會很樂意聽的。”


    走廊那麽長,餘思思聽了這話,忽然覺得有些瘮的慌。


    “對了,我聽說頭七沒過,死人會回來的,你晚上小心點兒。”童文雅在房間裏友情提醒。


    餘思思再不敢和她對話了,甩下一句“以後我再找你玩”就趕緊跑回房了。


    誰知道一進房間,就見方詩晴冷著一張小臉兒,坐在她沙發上,那樣子看著也挺嚇人的。


    “詩晴姐姐,你怎麽來了?”


    “聽說辰在童文雅房間裏過夜了,就迫不及待的去拍她馬屁?”


    這女人太厲害了,餘思思心想,她趕緊笑了。


    “詩晴姐姐,千萬別誤會,我隻是想去探探她口風。我爸爸說了,事情很棘手,大少爺親自跟省廳打過招呼,讓他們往別的方向查,不要查童文雅。我看,想要用這件事把她送進去,不容易。就想趁這時接近她,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最好是這麽想的,不然……”方詩晴輕輕捏了捏自己中指上的戒指。


    中指的戒指象征著訂婚啊,餘思思當然知道。她這是在提醒自己,她的身份沒那麽容易改變吧。


    她也確實誰都不能得罪了,趕緊繼續賠笑:“詩晴姐姐,我確實就是這麽想的。今天我去找二少爺,想讓二少爺對我有點兒好印象,卻聽到二少爺也打電話給童文雅求情。這種女人,我實在看不下去,容不了。我和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絕對勢不兩立。”


    “這話可不是我教你說的,文雅妹妹我還是很認可的。”方詩晴站起身,走到門口又輕聲說:“你既然還叫我一句詩晴姐姐,我自然會想辦法讓朗對你轉變看法。”


    “謝謝詩晴姐姐。”


    ……


    快黃昏的時候,何文博帶著幾個安保員把幾大箱衣服抬到童文雅房門口。


    童文雅打開門,問他:“你是?”


    “我是大少爺的助理,何文博,童警官,這些衣服,請笑納。”


    “我笑納這些衣服做什麽?”


    “大少爺交代我去給你買的,大概是送你的禮物吧。”


    “送幾箱子衣服?”童文雅莫名其妙。


    那家夥就隻會欺負她,怎麽還會給她送衣服了呢。


    “呃,對,大少爺說一定要買一線品牌,必須買最好的。想必在大少爺心裏,童警官就是最重要的人吧。”


    “誰說的?”淳於辰冷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何文博眉頭抽搐了兩下。誰說的,當然是你自己,又來了,麵子有那麽重要嗎?


    童警官可是女警花呢,以為那麽容易搞定啊,人家要不要你的禮物還兩說著哦。


    “大少爺,那你是什麽意思啊?無功不受祿,我不要。”看吧,我就說嘛。


    “別想多了,這些,隻是因為我撕壞了你的毛衣,賠償的。”


    送禮物就送禮物唄,還這麽嘴硬,其實你送禮物給我,我很高興呀。


    當然,也不能讓他看扁了,氣節還是要的。


    “你怎麽好好的撕壞了人家的毛衣呢,大少爺?”何文博覺得這是問題的重點,童文雅的臉唰的一下又紅了。


    “你說呢?”淳於辰沒好氣的問,死小子,還在他麵前裝純,他難道沒撕過女人衣服?


    “小人愚笨,請大少爺明示!”


    “這沒你的事了,滾下去!”


    “你們幾個,把衣服給童文雅搬進去。”


    “是,大少爺。”


    很快衣服就全搬進去了,箱子一一打開,準備讓童文雅過目驗貨。


    “都出去吧。”


    “是,大少爺。”


    人全走了,淳於辰閑閑的在沙發上坐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那箱子裏的內衣,一件件試給我看。”


    “開什麽國際玩笑呢,我為什麽要試內衣給你看?”你瘋了,我還沒瘋呢。


    “因為你是我女人。”


    “誰是你女人了?別亂認親。”


    “確定不試嗎?”


    “確定,一定,就不試,有能耐你咬我呀。”


    “這可是你讓的。”一把拉過她,某人利落地扯掉她身上礙事的睡衣,真的咬上她。


    “啊,混蛋,你無恥!”


    “無齒怎麽咬你的!”看來淳於大少爺是要將無賴進行到底了。


    “說吧,是試穿還是讓我現在就吃了你!”


    還是試穿比較安全,童文雅果斷選擇前者。


    “試穿,試穿,為了保持神秘,你到我房間裏等啊。”


    “試穿內衣,別耍花樣。”淳於辰倒配合,真起身去了童文雅臥室。反正她睡衣都被他扯了,也不怕她耍花樣。


    “知道知道。”童文雅搗鼓了半天,在淳於辰都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終於見她推開門進來了,包的還真嚴實。


    “不是讓你試穿內衣嗎?”


    “沒錯啊,我隻是在外麵搭配了兩件其他衣服,光是內衣有什麽看的。”


    跟他耍小聰明,很好。


    “你過來!”


    “不過去!”


    “別讓我抓你。”


    “你要幹什麽啊。”怎麽有種要羊入虎口的感覺。


    “幹昨晚沒幹完的事。”


    “才不要。”


    “不要也得要,別讓我每次都強你,還是你就這麽重口味?”


    哎呦呦,說什麽呢。


    她其實好像真的不太討厭他對她上下其手,隻要他別太粗暴就好。


    唉,她是真的又要淪陷了,誰能救救她啊。


    她還在左思右想,淳於辰已經完全失去耐心,一把把她扯進懷裏,啞著聲音說:“不好看,還是真皮好看。”


    “那我去換一件真皮的來。”再次想趁機跑掉,總覺得就這麽讓他把自己辦了,太內什麽了,說不過去呀。


    “全脫了就是真皮了。”某人很無恥地說,隨後幾下就把她外衣給扯掉。


    淳於辰的熱吻從上而下,從下而上……還想再保留的童文雅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時……“嘭嘭嘭”又是敲門聲。


    咳咳,人家這次沒想停啊,難道是上帝聽到了她說要救命,特意派人來了?人家是違心的啦。


    沒響應,門繼續響,淳於辰也是臉黑黑,一看就很煩躁。


    “去看看吧,不管是誰,給我打發走,立即回來!”


    “哦。”小媳婦似的可憐巴巴地答應完,童文雅順手扯了一件衣服披上身去了門口。


    從門洞往外看,是小柔,正一臉焦急和擔憂。


    旁人也就算了,小柔一定是擔心她了。


    童文雅趕緊開了門,低聲說:“小柔,你怎麽來了?”


    “噓,我是悄悄來的,童童,案子到底怎麽樣了?我要擔心死了。你不知道,大師兄說你不接他電話,一遍遍的打給我,問我情況。證據一定對你很不利,不然大師兄不會這麽著急的。”


    “我沒事,你想想,我有事能留在這裏嗎?”


    “是大少爺保下你的吧,他昨晚還到你這裏來了?你們是不是……”


    “是!”回答的不是童文雅,而是淳於辰,他從童文雅的臥室裏麵大刺刺的出來了。


    本來小柔看見童文雅衣衫不整的,也沒覺得有什麽,如果大少爺在的話,那就是剛剛……


    小柔臉一紅,“是不是我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啦,你說什麽呢。”童文雅紅著臉說。


    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小柔更覺得不好意思了。要是淳於辰還像前段時間那麽虐她,她的安全可真是岌岌可危。現在他這麽粘著她,別說她絕對是被冤枉的,就算真是她幹的,小柔也相信堂堂淳於大少爺,抹平這種事是抬抬手而已。


    “我還是走了。”


    “等等!”淳於辰說。


    “大少爺還有事嗎?”


    “你會不會生氣?”淳於辰突兀的問。


    “我?我為什麽要生氣啊,哦,明白了,大少爺是說怕我吃醋啊。完全不會,童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她有個好歸宿。”


    “那你呢,如果我忘記你,你不會難過嗎?”


    擦,這是什麽情況,剛剛還在親她的人,這是要當著她的麵對她好朋友訴衷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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