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別墅和喬宇石的別墅相距不遠,沒一會兒,他就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地盤。


    小東西已經燥熱的厲害了,不想讓她多受一分煎熬,他快速地幫她把所有的束縛都給脫了。


    天空破曉,她才倦極了,再也動不了,就窩在他懷抱中沉沉的睡去。


    給她蓋了一條薄毯子,摟著她,在她的發心吻了又吻。


    小東西,雖然已經說過這輩子都不要見他了,卻在幾天之內在他懷中睡過兩夜。


    “緣分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小家夥。”他淡淡地說。


    估計她醒來又會想上次一樣,想要躲開他,不想見他了。


    趁著她睡著乖順的時候,他要好好看看她,好好親親她。


    她累壞了,又輕微地發出了鼾聲。


    估計她被折騰的明天都要酸軟的起不來床了,他憐愛地想著,搬過她的腳,在她足心輕輕按摩。


    齊洛格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風從敞開的窗戶中吹進來,她覺得空氣中好像有種清新的香味似的。


    心情卻忽然有種放鬆感,這是從父親過世以後不曾有的。


    今天和往時有什麽不同嗎?她自問著,激靈一下坐起來。


    是自己藥性太久,他醒過來後強暴了自己?


    心揪的死緊,不記得後來他出現過,更不記得是喬宇石幫她解藥的事。


    死死地咬著唇,眼淚在眼底蓄積,終於爆發出來了。


    她重新拉起毯子,抱在懷裏,好像尋找著支撐,嗚嗚哭了起來。


    要是沒有父仇,此時真是連死的心情都有了。陸秀峰,他應該跟他爸爸一起下地獄!


    “怎麽了寶貝兒?”她的嗚咽把正在廚房裏忙活著的喬宇石給嚇了一跳,立即把刀扔在砧板上,幾步跑回房中。她哭的很無助,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女孩。


    “是你?”齊洛格有些驚訝,隨即腦海中就一點點的浮現出昨晚的糾纏。


    臉通的一下紅透了,不用說,作惡的人不是陸秀峰,而是這個惡魔。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喬宇石作惡好像並沒有陸秀峰那樣讓她有那種想死的念頭了。


    “是我,你難道還希望是他?”喬宇石被她如此意外的模樣傷到了,她昨晚明明叫了他的名字,利用完了就不記得了?


    “你出去!我穿衣服!”齊洛格喝令一聲,把毯子再拉的嚴實些。


    “好!”他昨晚都看了多少遍了,雖然他還想再好好看看她,好好跟她在她清醒的時候恩愛一番,怕她也禁不住折騰。


    當然,她也不會肯讓他再靠近了。


    “飯馬上就好!”他說道,幫她關了門。


    真沒想到,這麽躲著他,還是被他給發現了行蹤,還被吃幹抹淨。


    想著自己是被下了藥,他也算是幫她解除身體上的困擾,她就因為不該怪別人而沮喪極了。


    他可夠不客氣的了,她咬牙切齒地想著。


    話說回來,他就算再可恨,她內心還是感激的。總比讓陸秀峰那混蛋染指了好,她總還能有勇氣麵對以後的生活。


    想到陸秀峰,不知道他醒了沒。翻開地上的小包掏出手機一看,他還沒給她打電話,估計是還沒醒吧。


    “到哪兒去?”喬宇石過來叫她吃飯時,見她提著包又要出去,該不會還想著找那個該死的男人吧?


    “不用你管。”


    “還想去見陸秀峰?他很危險,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我昨天沒有跟進他的別墅,你知道你會怎樣嗎?”


    “無所謂!”她揚了揚下巴。


    “喬宇石,我已經跟你說過了,請你不要總跟著我,不要管我的事。我和你,我們早就沒有任何瓜葛了。”


    “是嗎?我們昨晚還有一個晚上的瓜葛來著。”她的樣子讓他微怒,都是為她好,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


    也不要她感激,隻要她能好好的保護自己就行。


    一個女孩子,尤其是像她這麽纖弱的女孩子,跟兩頭狼鬥,怎麽能是他們的對手?


    “那是你無恥,是你趁人之虛!”


    “好,是我無恥,行嗎?你就乖乖聽我的話,算我求你了。我答應你,你父親的事我會給你辦好的。”


    “不需要!”她說完,推開他的手臂,徑自出門。


    “董新武我知道在哪裏,你想想,到底是去見他,還是去見陸秀峰。這人我已經見過了,他知道很多你父親去世的細節。”


    董新武是陸琛遠公司的會計,父親的死據說是跟轉錢有關係,那麽他就應該是最知情的人了。


    齊洛格這幾天一直在想辦法聯係這個人,就是聯係不上,仿佛人間消失了一般。


    她想,他多半是被陸琛遠收買了,否則就是被恫嚇了。


    見齊洛格停了腳步,喬宇石繼續遊說道:“從此以後你都不要去見他們父子,我手上的證據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你來看,我把所有的資料拿給你......”


    “我做這些,並不是想要你原諒我。”齊洛格停步,卻沒有向喬宇石走過來。


    他知道她的心思,不想和他糾纏,不想忘記他曾經對她的傷害。


    “你為了給你爸爸報仇,可以去接近陸琛遠,接近陸秀峰。難道在你心裏,你恨我,比恨他們還更深嗎?我相信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早點找出證據,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什麽事都別去想了,過來看看這些資料吧。”


    說完,喬宇石先往另一個房間去了,齊洛格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上去。


    她明白,她一個人的力量去查,很多事情的確要很久。


    她能等的了,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的磨,可是死了的父親他等不了。母親整日提心吊膽的防著老禽獸,她也等不了。


    就算他是她痛恨的人,為了父仇,她也要把這些暫時放一放。


    喬宇石把那些罪證很謹慎地放進了保險櫃裏,打開後,全部交到齊洛格的手上。


    “你看看,看完還是放我這裏保管吧,直到開庭。”


    陸琛遠的所作所為足以說明,他不是個善類。小人是永遠都要防範的,因為他們會使用下三濫的手段。


    齊洛格表情凝重地接過他手上的資料,一頁一頁地看著。


    “你是在哪裏得到這些的?”她抬起頭,眼睛裏盛滿了淚水。


    要不是喬宇石,她不知道還要摸索多久,這些資料對她來說太重要了。


    “各種途徑,你就不用管了。你看看這幾點就夠他關十年了,不過我知道這都不是他最大的罪過。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董新武。”


    “嗯!謝謝!”她還是說了這兩個字,恨他和感謝他,兩回事。


    傻丫頭,他苦澀地彎了彎嘴角。


    這聲謝謝不是讓他暖,而是讓他心酸。他的小東西,他們之間還用說謝,就說明她跟他劃清了界線。


    兩人開車離開了別墅,路上齊洛格的手機響了,電話是陸秀峰打來的。


    “小格格,你怎麽走了?”陸秀峰醒來後懊惱極了,他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在酒杯上做個標記,喝錯酒在地上睡的一塌糊塗。


    小格格知道不知道他下藥的事,他也沒有把握。


    裝作若無其事地給她打這個電話,還想著再有機會能把她給搞定呢。


    “我臨時有事,孤兒院的孩子們想我了,我去看看。”齊洛格還想留一條後路,一旦證據不夠,還是要繼續潛伏下去的。


    喬宇石皺了皺眉,她轉過臉當沒看見。


    “什麽時候回來?我去接你?說好了要在這裏度完周末的。”


    “不用,先這樣,時間不能確定。”


    掛了電話,看了一眼喬宇石,他的表情還是有些不悅。


    恨他的,為什麽看他一副不爽的模樣,她還是有些不忍心?


    是因為他幫她,還是因為昨晚曾經徹夜纏綿過?


    想到那些糾纏,齊洛格臉上就有些不自然。小手不自覺地互相握著,攪動著,低頭一看,裙子是短袖的,雪白的手臂上到處都是吻痕。


    拿出手機打開鏡像功能,照了照自己的脖子。


    我的媽呀,吻痕鋪天蓋地的,她該怎麽見人?


    董新武肯定會認為她是個不正經的女人,父親剛去世不久就這麽忘情的......


    幽怨地瞥了一眼喬宇石,他目視前方的開車呢,不知道怎麽像旁邊長了眼睛似的。


    忽然邪邪地笑了,調侃道:“別怪我,是你自己要求的。”


    一句話噎住了齊洛格,咬了咬唇,不再說什麽,隻是看著自己手臂上那些吻痕發愁。


    有什麽辦法可以遮一遮嗎?要是有一件長袖高領的裙子也行啊,真是不想這樣去見人。


    這麽琢磨了很久,一直到在一處繁華路段的商場門口停下,她才發現車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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