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石跟肖鴻傑懇談了很久,把他對齊洛格的愧疚以及發生的所有事都告訴了他。


    “肖叔叔,是我對不起她,可我真的不忍心看她在水深火熱之中。我想幫她,她也不會接受,隻有請求您去幫這個忙。您一定別說是我讓您這麽做的,否則她說不定會反感不肯接受。”


    肖鴻傑開始聽了喬宇石對齊洛格做的那些事,雖然有些事說的隱晦,他還是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欺負的可是他的女兒,他又怎麽能不生氣。


    不過他還是牽掛著齊洛格,這一點他還是讓他感動的。


    他們以後的路他不知道會怎樣,不過作為父親,他當然是願意幫齊洛格的。


    今日所見喬宇石的猜測應該是沒錯,那兩個男人都不是好人,表現的已經是很明顯了。


    齊洛格也沒再追問,跟母親坐在後座上,緊緊地握著母親的手。


    媽媽,您受苦了。您放心,壞人不會猖狂太久的。


    “媽,您以後就住在這裏,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哪兒也別去,好嗎?”齊洛格還是擔心陸琛遠,怕母親受他的脅迫。


    “好,小洛,媽媽答應你。”


    一路上再無話,兩人到了肖鴻傑家裏,房子很大,給她們準備的臥室也很寬敞。


    “媽媽,我晚上跟您睡。”齊洛格撒嬌道。


    她是多怕母親想不開什麽的,何況她膽戰心驚地過了好幾年,又加上父親的過世,心裏不知有多難受,她要好好陪她。


    母親點點頭,先開始鋪床了。


    “不早了,你們先休息,有什麽事叫我。”肖鴻傑跟她們打了個招呼,回了自己臥室。


    給喬宇石發了一條信息:“她們已經接到我家,不用掛念了。”


    喬宇石當然知道,他始終暗暗地跟著呢,看她們在這裏住下來,他才放下心。


    母女二人先後洗了澡,上床後抱頭哭起來。


    哭一會兒,又互相安慰,互相打氣。


    悲傷總會過去,壞人總會遭報應的。


    “媽,我有父親保護我,不會被禽獸害的。今後不管他怎麽威脅您,您就是不理他,千萬記住了。我有辦法跟他們周旋的,不用為我擔心。”


    ......


    天亮後齊洛格若無其事地繼續上班,她注意到陸家的公司租在寫字樓裏。


    寫字樓隻有一個值班室,白天隻有一個人在,估計晚上也會很鬆懈。


    白天她想接近公司的機密資料根本就接近不了,她決定晚上來試試。


    下班後,陸秀峰把她送到了新的住處後,她回到家吃完飯重新換了一套全黑的衣服,說去一趟學校處理一下網店的事情。


    不過是不想讓母親和爸爸擔心,她才撒了個謊,並說可能弄的晚就在那裏住一夜。


    齊洛格白天上班時間抽空跟一個朋友聯係了一下,讓他幫忙買了兩種迷 幻藥。


    從肖鴻傑的房子出來,她聯係朋友拿了藥,又去找了個開鎖的人,出高價請求他去幫個忙。


    一切準備停當了,就在公司外麵晃蕩。怕陸琛遠和陸秀峰出現,她沒敢離公司太近。


    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


    這麽晚了,估計行動是安全的。


    她戴著超大號的墨鏡進了值班室,見值班的人睡的非常熟,把迷藥倒在手上一些往他腦門上一拍,估計他就睡的更香了。


    開鎖人把辦公室的大門鎖和陸琛遠辦公室的門鎖都給打開了,齊洛格付錢讓他先走,自己悄悄進去。


    拿著手電筒對著陸琛遠的辦公桌,他桌上有很多本文件夾。也不知道哪裏能有有用的東西,看來得一一看過了。


    齊洛格正在聚精會神地翻著,忽然聽到了呼吸聲,她的頭皮頓時麻了。


    難道是陸琛遠?還是陸秀峰?要是被抓住了,她就再沒有辦法接近這裏了。


    這還不算,萬一在這裏被......她強自鎮定拿手電筒往聲音處找過去......


    “別怕!是我!”很輕很輕的聲音,卻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不是喬宇石又是誰呢?他怎麽也跑到這裏來了?不用問,肯定是幫她吧。


    喬宇石幾步走到她麵前,對她說:“你麵前這些文件不用翻了,我都看過了,沒有陷害你父親的罪證。”


    “不要你管!”她低聲說道,因為這是在做賊,並不敢大聲對他叫。


    “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快過來!”說著,喬宇石也不管她的反對,抓住她的小手進了大的格子間,回身把陸琛遠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這都有哪個位置是做人事的?”他輕聲問,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不過此時的確不是跟他劃清界線的時候,進來一次不容易,她必須得抓緊時間。


    齊洛格指了指其中的兩三個座位,喬宇石輕聲說:“分頭找,看看有沒有最近解雇的人員。”


    喬宇石一語驚醒夢中人,可不是嗎?說不定陸琛遠做賊心虛,把知道內情的人給解聘了,這可是非常重要的線索。


    兩人分別拿著小手電筒飛速地在各個文件夾中翻找起來,終於讓齊洛格先找到了人事檔案。


    “給我看!”喬宇石把自己翻出來的東西一一放好,低聲跟齊洛格說。


    他記憶力比較好,基本是過目不忘,這些信息他隻要看一遍回頭抄給她就行。


    齊洛格掏出筆,被他攔住:“給我看,這裏解聘了至少十個人,你記的太慢了,我能記住。”說完,強行把本子拿過來,就著手電筒的光一頁一頁的默記。


    從人員姓名,家庭住址到手機號碼,記清楚了以後放回去。


    “可以了,關了手電筒,我們走!”他輕聲的話音剛落,兩人同時聽到了走廊上響起的腳步聲。


    齊洛格的心頓時提到了喉嚨口,喬宇石輕輕捏了一下她的小手,示意她別緊張。


    “有我在,相信我。”短促地說完,怕她在黑暗中行動不便,他把兩個手電筒都塞到她手中再彎身抱起她,幾大步走到了大大的文件櫃的側麵。


    齊洛格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隻得任他抱著。呼吸不敢大聲,心跳的聲音卻大的驚人,她甚至都在想,就是這心跳聲怕也讓整棟樓都聽見了。


    喬宇石把她放下來,和他一起站在地上。


    隻有天知道他多希望來人能在走廊裏一直呆著別走,他就可以跟小洛洛保持很近很近的距離。


    文件櫃的側麵空間不是很大,齊洛格在裏麵站著,喬宇石在外麵。


    齊洛格非常擔心是陸琛遠來了,所以盡量往裏麵讓,喬宇石就往她身上貼,這樣就算有人進來,隻有不走到他們麵前應該是看不到他們的。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還真是到這裏來的,並不是守夜的人醒了四處檢查。


    “值班的人竟然睡的那麽熟,不像話。”真是陸琛遠的聲音,齊洛格緊張的氣也喘不勻了。


    為了安撫她,喬宇石輕輕伸出手臂,讓她的頭靠近他的胸膛。


    希望有節奏的心跳聲能讓她的緊張感緩解一下,他是沒有她那麽緊張的。


    就算是陸琛遠知道,也沒什麽了不起,對付他,喬宇石有的是辦法。


    之所以用這個辦法,是因為他猜齊洛格想用這件事本身把陸琛遠繩之以法。


    齊洛格真沒想到有一天還會跟這個她痛恨到永生永世都不想見到的大壞蛋離的如此近,她緊張的同時聞到他的氣息卻又覺得安心。


    喬宇石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到了她的腰上,輕柔地摟著她。


    擁抱......這是他期待盼望了多久的擁抱,她香甜的氣息似有若無地向他襲來。


    那是一種幸福的味道,假如能夠換取她的原諒,假如能讓她重新回到他身邊,哪怕是讓他死一次,他都情願。


    他把下巴輕輕擱在她的發頂,她的發香一縷縷地飄來,他真想要貪婪地好好地聞聞。


    齊洛格的心似乎跳的更快了,她分不清自己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他的接近。


    實在是離的太近了,她不要他靠的那麽近,她想推開。可是這時她能推開嗎?隻能任他抱著,自己還靠在他的胸口。


    陸琛遠沒有開大格子間的燈而是快步走到了自己辦公室門前,掏出鑰匙打開門。


    齊洛格還在慶幸著自己剛才沒有翻他的東西,喬宇石看過了,不過他東西沒亂,可能不會被發現吧。


    陸琛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跟齊洛格作對,進了辦公室以後很久都沒有出來。


    此時已經是七月份了,兩人這麽緊的抱在一起,不禁開始出汗。


    讓齊洛格感覺更尷尬的是,喬宇石跟她貼的緊密的某個地方竟然抬起了頭。


    無恥!她心中暗想,這人是世界上最無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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