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我要關門了,這裏不歡迎你!”她對他冷冷地說道。


    “不讓,你不怕我痛可以直接關。”他的手就那麽囂張地放在那兒,一動不動。


    當她不忍心嗎?是他自找的,她為什麽要怕他痛?


    他個流氓混蛋,不是說好了放手嗎?這才幾個小時,就在她麵前出現了兩次。


    狠了狠心,她真的就去關那個門。就不相信,她真關,他還不躲。


    她使勁兒一拉,門結結實實地壓住了他的手。


    他麵不改色,眉頭也沒皺一下,定定地看著她。心裏在數著數,他要看看這小東西能對他心狠幾秒鍾。


    隻數了一下,她就鬆了手。


    她蹙起娥眉,不悅地對他低吼道:“你有神經病是不是?半夜三更的,到我這裏幹什麽?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


    他也不生氣,她罵人的樣子真是可愛,又透著幾分性 感。


    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他很好心地對她說:“用我的手機打嗎?”


    “你......”她被他氣噎住了。


    他這才上下打量一下她,這該死的女人,天也不暖和了,她竟隻裹了一件簡單的睡袍。


    肖白羽剛從這裏走,他在車裏看到了。


    她穿成這樣,意味著什麽?不會他們剛才,剛才......


    他完全忘記了他沒有立場和資格問她這些,克製不住嫉妒的情緒,他拉開門一大步跨進門,然後把門重重地關上。


    “你......你幹什麽?”他的目光很凶狠,她好害怕,抱住自己的胸脯,一步步地往後退。


    他殘忍對待她的一幕幕一瞬間全部湧到腦海,她的聲音在發顫。


    “喬宇石......你是,你是又要強暴我嗎?你......你別過來......我......我害怕。”雖然這樣說很沒出息,可她的確是害怕。


    他沒想把她怎麽樣啊,他就隻是想問問她而已。


    “寶貝兒,別怕,我不會那樣。我就是來和你說說話,你別怕,乖!讓我抱抱!”他往前一步,她卻連連後退。


    “你別過來!”她吼道。


    “好,我不過來,你別怕。我不過來,還不行嗎?”她眼中的戒備讓他心裏別提多難受了。


    假如時間能夠倒流,他死也不會舍得那麽折磨她的。


    她怕他,也是他活該,誰讓他那麽殘忍的。


    “你走!你出去!別到我家裏來,我不想見到你,永遠都不要見你!”


    “我......”他眼神中滿是痛苦,他來就是向她辭行的。


    想要放開她了,想好了再不找她,但是想要走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來親口告訴她。


    或許還是存在這一絲僥幸,希望她能開口挽留一句。


    他痛苦的神情讓齊洛格忘記了自己的恐懼,他沒有強行撲過來,是嗎?


    齊洛格,別怕,他或許真的不會傷害你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軟了一點,輕聲問:“你來有事嗎?有事你就說,說完再走吧。”


    他好像是死刑犯又被宣判了緩刑一般,從絕望的心境裏又緩和過來。


    小東西,終究是心軟的吧。


    “我就是來看你一眼的,我不是來糾纏你的。齊洛格,有人說過,你要是真愛一個人,而她不愛你,你就該放手祝福她。所以,我想通了。過去傷害你是我不對,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如果你真那麽討厭我,我走。我會離開這座城市,把工作重心放回香港。我們可能真的再不會見麵了,我就是來親口和你說一聲再見的。”


    他要走了?齊洛格繃緊著的情緒終於放鬆了,所有的防備都沒了。


    一瞬間,心頭被一股憂傷籠罩,盡管她並不想這樣。


    “真走了?”


    “嗯!”他點了點頭。


    “新女友要帶走吧?”她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問,話幾乎是脫口而出,原來她是在乎的。


    “嗯?”他一時愣住了,隨即意識到她在為自己吃醋,他的心像小孩子吃了一大口冰激淩一般,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


    不過他沒有喜形於色,而是輕哼了一下。


    “嗯!”


    “哦!”她的語氣中沒有失望,因為她已經意識到自己不該問了。


    “我這算是第一次到你家裏做客,也是最後一次,你不給我喝一口水嗎?”他可憐兮兮的說。


    他真要走了,又沒有說要把她怎麽樣,她還真不好對他太過於冷淡。


    “你等著,我去給你倒杯水。白開水,喝完就走吧!”她說道,還攏了攏自己的睡袍,生怕春 光外泄,卻不知道這樣比真的外泄還要性 感。


    意識到他灼熱的目光正停在自己雪白的頸子處,齊洛格慌亂地往廚房而去。


    水壺裏沒有熱水了,她拿起電水壺,接滿了水,插上電。


    答應了給他喝杯水,即使沒有了,也要說話算數給他喝一杯。


    隻為了他也能說話算數,徹底從她生活中消失。不送走他,他要是來糾纏,孩子的事早晚都會被他知道的。


    現在她隻希望孩子出生以後他才知道,如果時間隔的長,她就可以騙他說孩子是肖白羽的了。


    雖然是有些自私,他是孩子的父親有權利知道孩子的存在。


    想想他要是知道了,還不恨不得把孩子從她肚子裏搶走啊?


    她親生的孩子,不能不在自己身邊長大,不能冒這個風險。


    水插上以後,她就站在水壺邊發呆。


    念頭竟不自覺地停留在下午他親吻她的時候......即使這樣想一下,也覺得緊張的厲害,心驚肉跳的。


    “啊!”正在想的入神的時候,冷不丁的,自己又被男人結結實實地摟在了懷中。


    因意外,她驚呼了一聲,自然也馬上反應過來抱她的人是誰。


    “放開我!”她雙手抓住他環在她腰間的大手,想拉開他的鉗製。


    “別動,這是我最後一次抱你。最後一次,讓我好好抱抱你。也許這一輩子,我們都沒機會見麵了。你真忍心讓我抱你一下都不讓嗎?”他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像催眠一般,她的小手的力度明顯鬆了。


    “寶貝兒......”他低喚一聲,充滿陶醉,又充滿留戀。


    這個懷中的小人兒,他真要失去了,多麽的不舍得。


    “別......別這麽叫我,你不覺得對誰都這樣叫,很惡心嗎?”她忽然想起了他是怎麽叫今晚一直依偎他的女人。


    他卻壞笑著,一旋轉,把她轉了個身麵對他。


    “你吃醋了,小東西?”他盯著她撲閃的大眼睛高興地問。


    “沒有,我沒有理由吃醋,我們沒有......唔......”不用說,他又低下頭親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知道這是最後一個吻,她也知道。


    推拒了他一會兒,他終被他的熱情融化,也被“最後”這兩個字催眠。


    他摟的她緊緊的,吻也密不透風。


    隻有這個女人,隻有她才能喚醒他的熱情。真奇怪,好像除了她,他對別的女人連性 欲都沒有。


    但隻要一沾上她,他就失控,他就激情四射。


    她的小身子也被他細密的吻親吻的柔軟而又火熱,殘存的理智跟她說,這樣不對,這是在犯錯。


    身體和情感的本能又瘋狂叫囂著,讓他親吻,讓他親吻,她想念他的吻,兩年來早已經習慣了的吻。


    不行!不能這樣,太過分了!她拚盡力氣閃開了他的唇,嬌喘著說道:“放開我吧,別這樣了。”


    “你想我!你是想我的,寶貝兒,你想要我,你看你全身都要沸騰了。”他的聲音沙啞無比,因為他自己早已經沸騰了。


    這是人世間最原始的相思,仿佛小別勝新婚一般,結合過的兩個人經過熱吻,自然而然的身體就會互相吸引。


    若是這樣的感覺都能抵禦,古代的人們就不會冒著被浸豬籠的危險也要偷吃禁果。


    “我沒有!”她抵賴道。


    她不要對他沉淪,不可以這樣,她不能對不起肖白羽。


    從前給了這個混蛋多少次,那是從前的事。既然和肖白羽交往了,她就不該再讓他對自己這樣。


    想到這裏,她拚盡全力抵抗住那種想要和他瘋狂糾纏的原始本能。手上使了一些力,正色道:“放開我!”


    他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了,雖然舍不得,雖然內心叫喊了千百遍把她占了。


    她的身體喜歡,隻要他稍微用一點點強,她毫無懸念的就會被他徹徹底底地擁有。


    然後呢?她會怪他,會怨他,恨他。


    他寧願真的不能得到她,也不想她再對他有負麵的情緒了。


    “別亂動,你手有些涼,我抱你去穿衣服。”他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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