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齊洛格沒有做夢,睡的異常安穩。


    早上醒來時,她就在想,或許是因為自由了,她的心放鬆下來了吧。


    她很喜歡這裏,好像生活節奏都比城市慢了半拍。


    如果可能,她真想到更悠然的地方去生活,比如小鎮。


    總之離喬宇石越遠越好,不光是要離開喬宇石,她這時就像一個鴕鳥,想離開所有的人。


    洗漱完畢,她把行李暫時放在旅店裏,自己外出吃早餐,吃過後就到附近尋找出租房。


    這裏有一家房屋中介,可以避免她四處自己亂跑,便在房屋中介登記了。


    幫她找房子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能為齊洛格這樣難得一見的大美女服務,他可是高興壞了。


    問她要什麽條件的,問的很詳細,正好他手上也有幾套房源,便一一帶她去看過。


    經過比較,她選中了一套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小房子。那小房子以前是一對小夫妻自己住的,所以裝修的不錯。


    他們在生了一個小女孩兒以後,換了一套大房子,便把原來的出租了。


    齊洛格一聽說,這房子裏的床上曾有過和她一樣的孕婦,還生了個女孩,就覺得很親切,當即決定要了。


    見了房東,簽訂了租房協議,付了一個季度的房租和中介費,齊洛格就正式在此處安頓下來了。


    房間還算幹淨,她也還是認真地打掃了一番,廚具齊全,她可以自己做飯給肚子裏的寶寶吃了。


    這天白天,程飛雪讓阿欣開車去齊洛格家裏。


    一般司機是不會問老板要去做什麽的,但是阿欣顯然不是一般的司機。


    “你懷孕了,不該四處亂跑吧?”阿欣問,語氣缺少了平時的恭敬。


    有時候就剩下兩個人,他就會這樣。


    恭敬始終是裝給外人看的,程飛雪喜歡的是野性的男人,要野性在單獨麵對她的時候,當然就不能恭敬了。


    “我不是亂跑,我是有目的的跑。”程飛雪臉色沉沉的,眉心糾結,顯示她此時很不高興。


    “去洛洛家,有什麽目的?”


    “你這麽問就表示你和我一樣傻,沒看出來她是個表裏不一的人。我告訴你,她是喬宇石的情人。”


    “不可能!”阿欣肯定地說。


    “不可能嗎?我也說不可能,可她就做出來這樣的事了。”程飛雪諷刺地說。


    “你親眼所見?”阿欣不是不了解齊洛格的,他和程飛雪一起長大,她們好的這幾年,他跟齊洛格接觸那麽多,又怎麽會不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呢。


    “親耳聽到喬宇石給她打電話,你不用懷疑,我不會冤枉她,我也沒有理由冤枉她。”


    “就算真是像你說的,她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她不是那樣的人。”


    “是嗎?看來你很護著她呀,她那麽好,你當時為什麽要對我下手,不對她下手?”她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雖然他隻是程家的司機,雖然他隻是一個孤兒,身上卻有著對女人致命的誘惑味道。


    程飛雪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愛他,但就是愛他,愛的無可自拔,像飛蛾撲火一般。


    他是說過他也愛她,但她總覺得他的愛沒有她的濃烈。所以對他,她總有種夠不著的感覺,總奢望著他最好看都不看別的女人一眼。


    “我就是那種看誰都會下手的人?”他反問,也皺起了眉。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他的程大小姐才能明白他的心。


    若不是因為愛她,他為什麽要隨她來喬家,像個陪嫁丫鬟一樣?


    難道他阿欣還沒有能力在外麵謀生存嗎?


    他隻不過是想一直守護著她,像他承諾的一樣。他不在乎外人怎麽看他,說他是個奴才也好,說他是個沒有用的人也罷,他都不在乎。


    隻要雪兒高興,讓他做什麽,他都願意。


    別看平時程飛雪嘰嘰喳喳的,在外人麵前還對阿欣呼來喝去的。他要真生氣,她還真害怕。


    也許就是因為愛吧,你愛一個人,就會在他麵前矮一截。


    與阿欣一樣,她也願意為了他做任何事,出賣自己也好,出賣靈魂也好,她都不在乎。


    他不高興了,程飛雪也就不冷嘲熱諷的,而是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


    “我這不是因為齊洛格生氣嗎?你說我們這麽好的朋友,她背著我勾引我丈夫,我能不生氣?”


    “我看誰勾引誰還不一定呢,他是什麽好人嗎?”他對喬宇石是嫉妒加怨恨的。


    但他是喬宇石,是他最愛女人的丈夫,他不能把他怎麽樣。


    程飛雪當然知道阿欣對喬宇石的感覺,可惜她答應過喬宇石,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出他們是假夫妻的事。


    阿欣到現在都以為程飛雪跟喬宇石是真的夫妻,他恨別的男人占有他的女人,又顯得那麽無力。


    誰叫他不能給程飛雪想要的生活呢,她要的富貴,他一時半會兒給不了。


    他相信隻要他努力,也可以做出成績。那要多久?一年,兩年,三年,五年,還是十年二十年?


    程飛雪是被父母從小嗬護大的嬌小姐,跟著他受苦,受得了嗎?


    他隻要她開心就好,也許是因為從小被她欺負慣了,早在骨子裏刻下了以她的利益為先的承諾。


    “別管是誰勾引誰了,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就不會允許他們繼續下去。”


    “為什麽?因為你一定要保住喬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嗎?”他沒什麽語調地問。


    她在副駕駛上仔細審視著他的臉,確定他這句話不是諷刺挖苦,才平靜地說:“沒錯,我必須保住這個位置,誰要敢跟我搶丈夫,我絕對不會答應。”


    “很愛他?”他目視著前方,問這話時,心裏說不出的酸。


    哪個男人能允許自己的女人上別人的床?他就允許了!


    程飛雪是喬宇石的法定妻子,但她是他的女人,是他名副其實的女人。


    “嗯!”程飛雪輕哼了一聲,沒有正麵回答。


    這已經讓阿欣瘋狂了,也不管正在開車,騰出一隻手一把攬過她的脖子,狠狠地蹂躪了幾下她的嘴唇。


    “不準你在我麵前說愛他,也不許你愛他!”他喘著粗氣命令道。


    程飛雪的臉上飄上了一朵紅雲,她就喜歡他有時候暴露出來的野性,她覺得自己就是被這抹野性馴服了。


    還記得結婚前夜,他找了個理由把她從家裏騙出去。


    在酒店他早開好了房,二話不說,就把她強暴了。


    當然,如果她不願意,他也強暴不了。


    在她心裏,早把他當成了唯一的男人,給他是早晚的事。


    每當想起那晚的他,她就感覺特別的滿足和幸福。從那以後,兩個人就一直保持著情人的關係。


    他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可比喬宇石多太多了,常常她一句話說的不好,他就在車裏也把她給辦了。


    程飛雪沒愛上喬宇石,跟他肯定有關係。為了保護她,他從小就鍛煉身體,一身的肌肉,給了她很強的安全感。


    漆黑的夜裏,她也常常希望他們能是一對正常夫妻,不用偷情,而能光明正大地來往。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很變態,甚至是慶幸著能保持這樣的關係,這樣阿欣會吃醋,會覺得把握不了她。


    他會很瘋狂,尤其是在親熱的時候,更是恨不得把她給拆了,讓她覺得她是真真正的女人,完全被他征服了。


    “好了,她家快到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她回避了這個話題,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說她不愛喬宇石,也不想說。


    “那就說些別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當然是......”她想說,當然是你的,話到嘴邊還是咽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他的。因為不能確定,所以這兩天我要把他打了。”


    “打了?萬一是我的呢?”如果是他的孩子,他是不能接受她打了的。


    他會不顧一切地帶她走,給她和孩子過安穩的日子,他會拚了命給她他所能努力的最好生活。


    “是你的,喬宇石能給別人養孩子嗎?阿欣,這孩子一定要打了,並且以後我們......”


    “怎麽,不想和我再發生關係了?”


    “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不能再算安全期了,以後你戴那個。”程飛雪臉色緋紅地說。


    這些都還是後話,現在阿欣心裏糾結的很,他是真不想程飛雪失去這個孩子。


    聽說女人流產很傷身體,這也是他不好,總以為算安全期會很準的。


    當然,他這裏算了安全期了,喬宇石那兒未必算了,孩子還不一定是他的呢。


    “你想過嗎?你要真想在喬家立足,生個孩子是最妥當的做法,比你去打擊捕風捉影的情敵可有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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