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來要她的,先洗了澡,再慢慢地和她磨。


    洗完澡進了臥室,見他的小綿羊果然是洗好澡躺在床上等了。


    正要去抓羊,聽到手機響,是程飛雪打來的。懶洋洋地接起來,他柔聲:“喂!”了一句。


    “老公,你今晚回來住嗎?”雪兒親熱地問。


    “再看吧。”


    “你出差了好幾天,回家都不回來住,是不是在外麵有女人了?”雪兒嬌嗔道,聽得出有一點點生氣。


    喬宇石對著電話哈哈笑了兩聲,戲謔道:“有,早有了,讓二房跟你說話嗎?”


    說著,伸出一根手指來戳齊洛格的屁股,想讓她發出聲音。


    齊洛格忙閃身躲開了,她就知道喬宇石是個瘋子,每一次都要把她心給嚇的跳出來他才甘心。


    “我不想和二房說話,會吃醋的。你別把體力耗盡了,給人家留一點兒啊。晚上我等你回來!”


    “好,我晚點兒回來,乖,你先睡。”喬宇石極溫柔地說,說完對著話筒親吻了一下。


    兩個小夫妻,郎情妾意的,齊洛格的心卻莫名其妙地抽緊,又放鬆。苦一陣,樂一陣,不覺得又往床裏麵躺了一點。


    喬宇石上了床,直接撲到她身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


    把她的小下巴抬高,這樣他們的眼神就能彼此撞擊了。


    “你昨晚說,想我了?”他問,聲音沙啞而渾厚。


    她使勁兒轉過頭,不想看他的臉,那張寫滿得意還有諷刺的臉。


    還記得她昨晚不知羞恥地對他說想他時,他是怎麽冷冰冰回複她的。


    他說:“可惜我不想你!”那句話簡直就是無情地扇了她一耳光,讓她的自尊一絲也不剩了。


    她不會讓他再看不起她的,不與他的目光對視,才能遊刃有餘地撒謊。


    “昨晚我和雪兒一起喝酒了,你聽到的是醉話。”


    醉話?她可真會讓人失望啊!


    “為什麽喝醉要說想我?”他迫她轉回頭看著他的眼睛。


    “你說呢?喬宇石,是你自己說我處心積慮的。我那樣說,隻是試探看看你是什麽反應啊?這麽認真地問我一句醉話,是表示你很在乎嗎?”


    “你......該死!”他低咒一聲,把她的下巴抬高些,嘴唇粗暴地壓向她。


    是她說的想他,是她自己說的,絕對是真的,她為什麽要嘴硬不承認?


    都是他說她處心積慮,說她是壞女人。現在聽她主動承認,他又覺得好像她不是壞女人。


    她還想躲,卻已經是躲無可躲。


    他的怒氣全在這一吻上,其實是以懲罰做外衣,做著他最想做的事。


    四片嘴唇粘連在一處,仿若產生了高壓電,把兩個人都電住了。一股酥麻感從唇一直蔓延,竄向她的全身,也將他徹底地擊中。


    齊洛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幾個小時被藥折磨的過程中一直想著他能這樣做,所以今日才有特別激烈的反應。


    而他,即使隻是親這一下,也行將瘋狂。


    慢慢的,她開始幹渴,同時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沉重的身軀也滾燙的。


    但她的理智還很清醒,想著昨晚他語言上的羞辱,她就不想他得逞。


    即使她的身體再想要,她都不要讓他瞧不起。


    “火急火燎的,你就這麽喜歡我嗎?”她趁他吻向她鎖骨時,譏諷地問他。


    欲 火被這該死女人的一句話澆熄了大半,他氣的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看她。


    也掀起了譏諷的唇角,沙啞著聲音回她:“你在想什麽?喜歡?我之所以問你是不是說過想我,是因為我聽你那樣說感覺特別性 感。”


    再次捏住她的小下巴,他加重了語氣。


    “記住了,你就是我的玩物。我喜歡看到你風 騷 放 蕩,來呀,再說你想我。”帶著邪笑。。


    他真不是人!他是禽獸!


    齊洛格氣的全身直哆嗦,半天找不到回敬他的話。


    “你是想我靈活的手指了,還是想這裏?”


    “你滾!下流!”怒氣中燒的齊洛格又一次被他激的失去了理智。


    她因激憤而通紅的小臉,形成了致命的吸引。他當然不會滾了,這會兒要好好地享用他的小羊羔。


    全力以赴地逗弄她,即使她再倔強,還是抵抗不過身體的本能。


    大手探到她的溪流,他的表情是蔑視的,讓她更是羞憤難當。


    被他添滿,被他占有,被他的長劍一次次地穿透。


    汗水濡濕著兩個人,水乳交融著。慢慢地沒有了語言,沒有了爭鬥,房間裏隻剩下男人和女人,在做著最本能的運動......


    這晚,喬宇石像吃了催 情藥,熱血澎湃,接連要了她三次。


    最後一次,即使是她拚命地推拒,他還是硬按住她,把她送上了欲 望的巔峰。


    喘息平定了,他又伸手去抽屜裏拿避孕藥。


    “我每天八點都會吃,你不用這麽操心。”齊洛格冷冷地說,生硬的語氣和酥軟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假正經!剛才的風 騷勁兒說沒就沒了?”


    她乖乖地每天吃藥,真是不願意給他生孩子啊。他一氣,嘴裏的話就更難聽了。


    “喬宇石,我真恨這次告發你沒成功讓你坐牢。像你這樣的,該直接下地獄!”她被他說的小臉蒼白而屈辱,為了自我保護,也肆無忌憚地回敬他。


    兩個人你瞪著我,我盯著你,眼神如刀似劍的碰撞,似乎都要把對方撕了才甘心。


    “哼,那你的好朋友,不要守活寡了嗎?她還讓我留點精力回去澆灌她呢!”


    他惡魔似的笑了笑,起身去衝了個澡後換了衣服離開。


    齊洛格真有些不敢相信雪兒會這樣,可在電話裏她聽到了她的話。


    正像喬宇石所說,她根本就對他在外麵有女人無動於衷。


    到底也是被她脅迫著吧,和她一樣可憐。


    齊洛格不去回想喬宇石說過的話,那是對自己的淩辱。即使是這樣想的,還是忍不住會想,想起他的嘲諷,還有他給她製造的快 感,她就感覺像被他拋下了無底的,痛苦的深淵。


    該死的惡魔,她會永遠恨他!


    第二天一早,齊洛格照常吃過飯去書店。


    現在她隻有在書店裏看著書,才會覺得自己還是個單純的女人。


    她沒發現陸秀峰跟在她不遠處,他小心翼翼的,不想讓她注意他,隻是看看她。見她有規律的常常來這個書店,他越看越不放心,因為總覺得她是神情恍惚的。


    沒多久,父親打電話給他,讓他去上班,這是他回國後的第一份工作。


    他離開後,齊洛格毫不知情的繼續看她考研的書,看著看著竟趴在書店書桌上困的睡著了。


    她少有這麽容易困的時候,想是前晚被藥折騰,昨晚又被蹂躪的沒休息好。


    中午醒來後,她又習慣性地去了“就是那家”咖啡屋,同樣坐在22號桌上。


    點了熟悉的牛小排芒果燒,正低頭慢慢地咀嚼著,忽然對麵的座位上多了一個人。


    她的心一窒,似乎感覺到了那人是誰,她緊張地抬起頭,目光與肖白羽的在空氣中相遇。


    一時間她忘記了咀嚼,就那樣傻愣愣的,呆頭呆腦地看著他。他原本就是清瘦的,此時的臉更消瘦了幾分,棱角更分明。中長的發散發出藝術氣息,下巴處有新生的胡茬,看起來頹廢而有魅力。


    仿佛時間回到了兩年前,也是夏日見麵的場景。


    他帶著微痛的心情,充滿內疚,充滿憐惜地看著眼前的可人兒。


    “終於讓我等到你了!”他開口,比之兩年前,連聲音也更低沉迷人了。


    他什麽意思?他說終於等到她了嗎?


    他為什麽要等她,她是個不配他等的人。


    她但願他忘記了,忘記這世上有個叫齊洛格的狠心的女人,才能開心地過。


    短暫的失神後,齊洛格收回了所有的驚訝,繼續把口中的食物嚼碎吞掉,才重新對他微笑。


    “好久不見,在這裏遇到你很巧。”她盡量像朋友一般,表現的毫不在乎。


    “服務員!”她對著不遠處叫了一句,服務員應聲而至。


    “點些東西吃吧,我請客。”她笑說,還真偽裝的像老朋友。


    肖白羽皺著眉,一聲不吭。


    “先生,請問您吃什麽?”服務員問,他依然不說話。


    服務員尷尬地收起菜單,職業地微笑道:“如果有需要,請隨時叫我。”然後走了。


    這裏的服務員其實認識肖白羽,他最近的半年來常常到這裏,枯坐在22號位置上。


    每次來他隻喝水,如果到了吃飯的時候,他會叫一份牛小排,一份芒果燒。


    這兩天他可能有事,沒來,碰巧齊洛格就來了,點的東西和他一樣。


    私下裏服務員們就不無羨慕地猜想,兩個人可能是一對失散了的情侶。她們期待著能夠見到兩人重遇,今天真的見到了。


    “你這樣,看起來真不像兩年前那麽瀟灑。”齊洛格戲謔地說。


    他從前該是流連花叢的人吧,否則怎麽會輕易地就把她給俘獲了呢。


    肖白羽火熱的目光一直打量著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一肚子的話不知道該從哪兒往外麵倒。


    她美麗了,成熟了,也憂傷了,是因為他嗎?


    她在極力的掩飾著對他的思念,他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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