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意思,不止是要親親她那麽簡單,要是把她按倒在地......她不敢往下想了。


    男人的力氣出奇的大,就在她想到最壞情況的時候,他果然一使力把她撲倒在地上。


    齊洛格被他這一摔一壓,後背被地上的小石子咯的生疼,可她此時哪兒管的了疼不疼,掙紮才是最重要的事。


    對著他又踢又踹,卻撼動不了他分毫,她的力氣已經快用盡了,身上男人卻越戰越勇。


    他要親她左側的臉,被她扭頭躲開,又去親右麵,又被她甩開。


    不耐的男人伸出一隻手就要扇她一巴掌,手懸在空中,卻半天沒落下來。


    齊洛格已經嚇的閉了眼,但是小身子還拚命地扭著,想把他掀下去。


    忽然,她身上一鬆,那男人的重量沒了。緊接著,她聽到一聲哀嚎,睜眼看去就見那男人被人甩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你怎麽樣?”她聽到一聲急切的問話,聲音那樣熟悉,不是喬宇石,又是誰呢?


    他來了,他來救她了!


    這一刻,她忘記了對他所有的恨,也忘記了他是誰的丈夫,隻知道他是救她的人,是世上最可愛的人。


    他已經蹲下來了,她掙紮著坐起,幾乎沒有經過思想鬥爭就哽咽著撲進了他的懷抱。


    “我好怕,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她顫抖著聲音喃喃地說道,雙臂緊緊地攀住他的脖子,小小的身子抖的如風中的樹葉。


    如果她真的被那人侮辱了,還有什麽勇氣活下去。


    喬宇石救了她,簡直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抱著救命恩人的脖子,她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塊浮木,絲毫都不放鬆。


    喬宇石收緊了雙臂,也回摟住她纖弱的身子。


    “寶貝兒,別怕,我來了。我來了,都是我不好,讓你受驚了。”一聲又一聲輕柔的安慰著,他還騰出一隻大手輕撫她的後背,好讓她的情緒能平穩下來。


    “我怕,我好怕!我真的害怕了,嚇死我了......嗚嗚嗚......”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她就是克製不住自己,在他麵前沒出息地哭了。


    她從沒在他麵前這樣過,以往的哭泣都是默默的流淚。今天這樣的嚎哭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一樣,讓他的心裏溢滿了心疼不舍。


    他怎麽就忘記了,她還隻有二十二歲,在三十歲的他麵前可不就是個孩子嗎?


    總是欺負她,總是在仇恨她,總是在懷疑她。這會兒忽然發現,她真的隻是個小女孩,很脆弱,需要人保護,需要人疼惜。


    “寶貝兒,我在呢,乖。”他柔聲輕哄著,繼續撫摸著她的背。


    好像連她的後背摸起來都比以前瘦了,他把她欺負的隻剩一把骨頭了嗎?


    齊洛格從未發現他的胸膛有如此寬闊,不是以往不寬,是她沒想過依靠。


    這會兒,他的厚重他的力量給了她無限的慰藉。小腦袋靠在他的懷裏,哭的那叫一個淒涼。也許不僅僅是因為恐懼吧,還有數不清的委屈。


    兩年了,他何時這麽關心過她?


    現在,他是真的關心了,真的心疼了,她能感覺得到。


    即使雪兒會怪,她現在也沒有勇氣脫離開這個懷抱。她是真的嚇壞了,也是真的壓抑太久了。


    隻要一會兒,就一會兒,讓她躲在他厚實的懷抱裏緩一緩。


    那男人摔倒以後已經掙紮著爬起來,不敢再靠近,往相反的方向跑了。喬宇石對著不遠處正趕過來的江東海努了努嘴,他心領神會地馬上朝那流浪漢追去。


    他一直哄著,她一直淒楚地哭著,盡情發泄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哭聲才漸漸小了下來。


    溫柔地捧起她的小臉,他看著一臉鼻涕眼淚的楚楚可憐的她柔聲問:“嚇壞了嗎?小東西?”


    他的語調他的話讓齊洛格的心猛的一顫,旋即回避開他關切的目光,輕聲說:“謝謝,我沒事了。”


    是的,她清醒了。害怕過後,她還是不得不麵對他是她好友丈夫的現實。


    她要和他保持距離,像這樣主動的投懷送抱,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走,我抱你回去,待會兒我會讓幕晴來給你檢查一下。”她在逃避,他知道。


    現在,他滿心都是對她的柔情,即使她態度疏離,他也不以為意,一使力抱起了她。


    “我自己能走,你放開我吧!”


    “不放!再敢囉嗦,我就在這兒把你給辦了。”他警告道,成功封住了她的嘴,讓她再不敢反駁,隻能任他抱著往前走。


    一路把她抱回家,她真是沒多少肉,抱她走了那麽遠還上樓,他竟臉不紅氣不喘的。


    “以後多吃點,你太瘦了。”他狀似無意地說。


    “放我下來吧,喬先生。”有意和他疏遠,齊洛格語氣很冷淡。


    “在我懷裏叫喬先生,不覺得別扭?”


    在他懷裏......她也不知道怎麽了,許是剛被嚇傻了,此時他說什麽,她都會心跳加快。


    避開他似笑非笑的曖昧眼神,她清了清嗓子,冷道:“不覺得。”


    他卻不再說什麽,還抱著她,到了自己公寓門口,敲門。


    李嫂一聽到敲門聲快步跑來,打開門見喬宇石抱著齊洛格,關切的話脫口而出:“哎呦,齊小姐,這是怎麽了?是受傷了嗎?”


    她隻是受了驚嚇,哪兒受了傷,他偏要抱著。李嫂這一問,齊洛格的臉立即像煮熟了的蝦子似的紅透了。


    不悅地瞪他,心說:我說不抱,你非抱,不是讓我難堪嗎?


    他淡定的很,淡淡道:“她受傷了,去給她買一條烏魚來燉湯。”


    “哎!好嘞,現在就去。”李嫂剛正做飯呢,這會兒忙擦幹了手脫了圍裙。


    “不需要,我沒受傷!”她衝李嫂叫道,她是領喬宇石的工資的,自然聽他的命令,隻對齊洛格笑了笑,領命出去了。


    喬宇石抱著齊洛格大踏步走進臥室,把她輕放在床上。


    一獲得自由,她就要坐起來,卻被他溫柔而堅定地按回去。


    “別動,我看看。”


    說著,從她的頭檢查到她的腳,正麵是看不出什麽異樣,又把她翻轉過來趴在床上,檢查她後背。


    後背被石子咯的,有幾處傷痕,在她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特別的顯眼。


    “疼嗎?”他溫柔地問,那問話中有說不盡的關心。


    齊洛格的心忍不住一陣悸動,為什麽他要這麽關心她,他不要她的關心。


    眼底控製不住地蓄積滿淚水,輕輕搖了搖頭,她不想開口說話,怕被他聽出她的感動。


    他從衣袋裏掏出手機,熟練地撥了號,她聽到他對對方吩咐道:“幕晴,來我公寓一趟......對,現在,帶上外傷藥。”


    “不需要!”她回過頭,拒絕道,他卻已經收了線。


    哎,兩次說不需要,都沒有任何作用,她無力地想,在他的世界裏,隻有他的話才算話。


    “喬先生,你真不需要這麽關心我。我不是你什麽人,我隻是一個暖床的工具,而且我真的沒有受什麽傷......”


    這女人,她怎麽就這麽羅嗦,她就不能不這麽聒噪,乖乖接受他善意的安排嗎?


    他對她做的事,她永遠都要這麽不領情?真夠可惡的!


    “我覺得,你還是剛剛嚇著的時候可愛些。”他被她嘮叨笑了,戲謔地對她說了這麽一句,卻也是他的真心話。


    想著她那樣蒼白著小臉,撲到他身上,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仿佛他是她的天,她的依靠。那種感覺,真讓他回味無窮啊。


    他看起來好陶醉啊,莫名其妙。沒心思研究他在想什麽,她隻在想著,要去洗個澡。


    像讀懂了她的心,他一見她打量自己的身體,立時明白她要幹什麽了。


    他知道,每次她不願意和他親熱,過後都要洗個澡,好像要把他的痕跡清除似的。對他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個渾身發臭的流浪漢?


    彎身靠近她,齊洛格以為他要親她。她不想他親,此時,她感覺自己渾身都是髒的。


    “別親,我好髒。”話沒經思考就出了口,說完她就後悔了。


    他還真想親親,不過還是把她洗白了,洗香了再親更好。


    “去洗澡。”他笑著說,重新抱起她,她傷不重,洗澡估計沒問題吧。


    洗澡就洗澡,幹嘛又要抱她,她又沒傷到腳。嚇著的是她,不是他,他怎麽這麽反常啊?


    “喬先生,放我下來。”他像沒聽到,抱著她幾步出了臥室到了衛生間門口。


    “喬宇石,你放我下來!為什麽總抱著我,你能不能正常點!”和他說的所有抗拒的話都無效,她終於忍不住對他發火了。


    他忽然發現,她連發脾氣都特別可愛。杏眼圓瞪,小嘴兒氣的撅的老高,又嬌憨又性感。


    忍不住,他俯身在她因氣憤而微顫的唇瓣上允了允。


    她的嘴上是不是塗了桂花蜜,怎麽那麽甜,比任何一次親都甜,都軟。


    想淺嚐輒止的,一沾上,卻又不想放開了。


    “你別......”她想抗拒,說話間,舌卻被他靈巧的舌霸道地滑入。


    小嘴裏的迷津被他嚐了個過癮,更用力地親吻她,逗弄她,讓她的小舌和他的緊緊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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