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你真是不乖,所以,我決定今天要好好地懲罰你。”男人見她不麵狡辯,目光加深。


    那酒,並不是沒有藥效,麵是一直被他壓著。


    許是曾經那痛苦的十年,讓他的自製力格外驚人,可現在他的小女人回來了,還能忍著那就不是男人了。


    凰天舞眨巴著眼睛,搖了搖頭:“我……不行,左胤不知道我恢複記憶了。”


    她還想從左胤那裏查到他們準備對慕家幹些什麽。


    “你留在他身邊,是想知道他和蘇鎮寬,慕蒹葭想做些什麽?”


    他也隻是猜測。


    上次,阿錦在路上被撞暈之後,第二天起來時情緒就有些反常,應該是她在恢複記憶之前就看到過左胤和蘇鎮寬接觸過了。


    所以,才會在恢複記憶時,想著繼續留在左胤身邊查探些消息。


    一個曾經為了讓他能夠活下來而願意以自己生命交換的女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她會這麽做。


    凰天舞又震驚地睜了睜眼,怎麽什麽事都瞞不過他?


    “你不用管了,我已經在查了。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和左胤接觸,就打斷你的腿,把你鎖起來。”


    某人惡狠狠地,咬牙警告加威脅道。


    凰天舞瞪了他一眼,卻不知這一瞪,反而十足的嬌嗔,頓時讓男人竄起了一團邪火。


    “阿錦,我現在要開始懲罰你了。”


    某人下了最後通諜,便不再管她同意與否,直接開吃。


    此處,省略一萬字細節……


    夜,正濃。


    凰天爵看著車後座上毫無知覺的左寶莉,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覬覦他家小舞的男人,還敢下藥,找死!


    車子,在一家名為幕色的,掛著藍色霓虹燈招牌的店門口停了下來。


    凰天爵從車上下來,抬頭看了一眼招牌。


    “這就是這裏最大的鴨店?”


    司機點了點頭:“是的,這裏有很多富婆過來,也有很多男人過來。”


    “把她帶進去。”凰天爵聽了之後,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左寶莉是被一桶水給淋醒的。


    嘴裏進了水,嗆個不停。


    她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張惡魔一般的臉。


    “凰天爵,怎麽是你?你快放開我。”


    左寶莉不停地掙紮,發現自己被繩子綁住了。


    她著急地大喊。


    “放?說真的,左寶莉,你是我最過最蠢的女人,沒有之一。”


    凰天爵緩緩蹲下了身,看著麵前的女人,眼底充滿了濃濃的厭惡。


    若不是有左家護著,她早就死過無數回了。


    以前,他是看著小舞的麵子上,才忍著不收拾她而已。


    “你,你竟然敢說我蠢?等我爸當上總統,看我怎麽收拾你們凰家……對,還有慕家,你們竟敢這樣對我。”左寶莉恨得咬牙切齒,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現在,她隻想活剝了慕蕭寒的皮。


    凰天爵原本是不信左家有這樣的膽量敢對上凰,宋,慕三家。


    但現在左寶莉這話,卻讓他不太確定了。


    隻要細細思量,不管左家是否要對付三家,隻要是對付其中一家,那便是惹了另外兩家。


    以前小舞沒有恢複記憶就別當別論了,可是現在她注定是擺脫不了慕蕭寒了。


    那麽,凰家和慕家成了姻親,如果慕家有事,凰家絕不會坐視不理。


    外公一直心疼小舞在外麵吃了二十年的苦,對她比對宋家三兄弟還疼愛。


    所以,慕蕭寒還說得真沒錯,左家這是打算和凰,宋,慕三家對上了。


    “口氣倒是不小。”凰天爵沒有跟她廢話,而冷笑著走了出去,對著門外的一位經理說道。


    “這位大小姐最喜歡玩捆綁遊戲了,還喜歡玩刺激的,給她找二十個體力好的公關,好好侍侯著,懂了?”


    經理當然懂,捆綁遊戲就是指不要給這位小姐鬆梆,刺激的就是得來點藥,體力好就更不要說了,這裏最不缺的就是體力不好的公關。


    凰天爵將卡遞給了經理:“大小姐說了,這卡裏的錢,你們想刷多少就刷多少。”


    經理看著黑金卡,眼睛都冒光了,隻差沒在眼珠子裏麵寫個錢字了。


    凰天爵並不打算走,而是準備好好欣賞一下,順便帶點有用的東西回去。


    整整一夜,凰天舞被某人折騰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因為她被喂了一口酒,在藥效下,起初是十分熱情,後麵能任由男人磨搓著,哼哼唧唧了一整晚。


    和她同樣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還有左寶莉,隻是,她就沒有這麽好命了。


    經理估計是刷錢刷得手軟了點,上藥的時候上得有點多了,以至於凰天爵拍到的照片有點過於y亂不堪,同時惡心至極。


    早上,當第一抹曙光照進房間時,凰天舞抬了抬眼皮,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慕蕭寒奮戰一夜,卻是神清氣爽,他抱起床上累得懶得動彈的小女人進了浴室進行清洗,又親自換了床單被套,這才將她摟在懷裏準備好好休息。


    隻是,手機卻不識想地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拿起凰天舞的手機,是左胤打來的。


    昨晚,這手機就一直在響,他覺得煩了,便按了靜音踢到了角落裏。


    “小舞,你為什麽一直不接電話?你跟保安說一聲讓他們放我進去,我現在就去找你。”


    電話接通,左胤便立即吼道。


    一整晚,他都沒有睡覺,到了天亮,開著車便到了龍景台,可是有了慕蕭寒的命令,他根本進不去。


    “左先生,阿錦正在睡覺,還有,她以後不會再見你了。”


    慕蕭寒聽了,唇角牽起一絲冷笑。


    “慕蕭寒……”左胤眼睛都紅了,咬著牙嘶聲道。“我是她的未婚夫,她為什麽不能見我。”


    “未婚夫?嗬嗬,你不知道麽?阿錦已經恢複記憶了。”


    慕蕭寒神情也好不到哪裏去,自己的老婆冒出個未婚夫,他絕對更心塞,但是,他不會表現出來。


    手機,就這樣從左胤的手掌滑落下去。


    慕蕭寒聽到咚地一聲,將手機掛斷,扔到了一邊,看向了旁邊的小女人,在她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這才滿足地摟著她睡覺。


    凰天舞並不知道這些,她一覺醒來時,天都黑了。


    從床上坐起,隻覺得身上像是被拆過了似的,酸痛難受,又餓又無力。


    她走進更衣室,隨便拿了件衣服穿上,又披了外套,剛出房門就見慕蕭寒端了吃的上來。


    “醒了?”男人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柔。


    凰天舞卻不太自然,心裏更是懊惱至極。


    昨天,怎麽就被他給那啥了呢?而且,這男人真是太混蛋了,竟然折騰了她一整夜,就是她哭著求著都沒用。


    “過來吃東西。”慕蕭寒將盤子放下。


    她不高興地將腦袋扭到了一邊。


    見她還在因為昨晚的事情生氣,不由逸出一聲輕笑:“既然不餓,那我們繼續昨晚的事情,正好把這三年來的空缺補上。”


    凰天舞瞪大眼睛,這人怎麽能說出這麽厚臉皮的話。


    “我餓了。”她立即乖乖地走了過去。


    “先吃這點墊墊肚子,王媽正在做飯。”慕蕭寒隻端了半杯牛奶,一個拳頭大小的麵包。


    就是怕她吃多了又不吃晚餐了。


    凰天舞點了點頭,一口氣就把牛奶喝掉了,又大口吃著麵包,顯然是餓極了。


    慕蕭寒就有些心疼,早知道中午就把她叫醒先吃點了,餓成這樣,跟難民似的。


    “左寶莉呢?”凰天舞吃光麵包,反而更餓了,可是又沒有吃的,隻好找個話題轉移注意力。


    “交給你哥處理了。”慕蕭寒把她拉了起來往露台走去。


    凰天舞愣住。“我哥?他什麽時候跟你這麽熟了?”


    “我好歹是他妹夫,他不跟我熟跟誰熟?”慕蕭寒看了她一眼,不以為然。


    凰天舞臉紅了,真不想說他什麽了。


    “我現在身份已經換了。”所以,如果真算起來,他們現在並不是夫妻關係了。


    “阿錦,公安署那邊是有批紋在檔的,所以,身份換了也沒用,你還是你。”慕蕭寒以前也是以為她死了,並沒有去公安署查找指紋記錄。


    凰天舞張了張嘴,頓時覺得自己好蠢。


    “左家和蘇鎮寬,慕蒹葭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我已經在處理了,言飛那邊我也打過招呼了,你大哥和宋家那邊是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你不用擔心慕家會出事。”


    “哦。”現在都被他知道了,她還能怎麽管?


    不過,左胤那邊,她該怎麽說才好?


    對左胤,她更多的是被算計的憤怒,是不是她去和左胤談談,能讓他放棄和慕家為敵呢?


    “你不要想左胤會放棄,他的野心比你想象中更大。”慕蕭寒見她不吭聲,就知道她在打著什麽算盤。


    凰天舞不解。


    “什麽意思?”


    “若不是因為年齡限製,現在競選總統的就不是左浩祥而是左胤,這幾年,他將左氏大部分實業全都轉移到了國外,很多交易不清不楚,這中間有什麽貓膩,很難說。”


    慕蕭寒越是讓易翎調查左氏,就越是發現左氏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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