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很清楚這話不能說。


    卻打算今天絕不放她離開。


    “左胤,放開。”凰天舞聽著他那染上情y色彩的聲音時,心裏害怕地發顫。


    蹙起了眉頭,冷冷地看著左胤,心裏打定了主意,如果他今天要對自己用強,她一定抵死不從。


    而且,她現在有父母,有哥哥了,不再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孤兒。


    想到這裏不由多了些底氣。


    “小舞,如果我今天不打算放開你,你還能怎麽辦?”


    左胤並不知道她心裏的想法,隻覺得以她綿軟的性子,頂多是苦苦相求一番,他若是非要對她做點什麽,她也無從反抗。


    凰天舞心裏卻湧上了濃濃的惡心感,並且,毫不掩飾地在臉上表露出來了。


    “別忘了,我爸現在還是總統,我哥也不是好惹的,你真打算因為這種事情和凰家鬧翻麽?對了,我還有外公,也有個當副總統的舅舅……。”


    她的眼底充滿了自信,因為她知道父母和親人若是知道她受了委屈,絕不會袖手旁觀。


    左胤眼底是不可思議的震驚,顯然沒料到她會把凰家和宋家給抬出來。


    她這是在告訴他,背後有人撐腰,若要硬來,她絕不懼於撕破臉皮。


    那麽,後果會是什麽?


    婚約取消,直接和凰,宋兩家敵對。


    而現在正處於緊要關頭的左家得不到半點好處,還會腹背受敵。


    而讓他更憤怒的是,凰天舞為了拒絕他的求歡,竟然會這樣要挾他。


    還有半點將他這個未婚夫放在眼裏麽?


    一個女人,連碰都不願意讓他碰,說出去是多可笑?


    他經曆的女人也有好些個,唯獨凰天舞卻讓他產生了想要征服的欲望。


    這個看似柔軟的女人,內心堅定得讓他咬牙切齒。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幾乎成了心魔。


    “小舞,你變了,以前你從來不會這麽疾言厲色,難道寶莉說的是真的,你對慕蕭寒動了心思?”


    左胤鬆開了她,唇角牽起冷笑,神色受傷,質問道。


    其實,這也是他最怕的。


    凰天舞搖頭:“不是我變了,而是你言而無信。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等結婚的時候,我自然會遵守一個妻子應盡的職責和義務,但不是現在,是你不尊重我。”


    當然,前提是她會有嫁給左胤的那一天才行,然而,現在恢複記憶之後,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嫁給他。


    “好,我希望你記住今天說過的話。”他淩厲地看向凰天舞,點了點頭,聲音還透著一股子狠勁。


    凰天舞沒再多說,轉身朝門口走去,剛打開門,左寶莉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原來是左小姐。”她挑了挑眉,發出一聲冷哼,抬腳走了出去。


    左寶莉被抓包偷聽,卻一點也不尷尬,站穩之後,反而一臉嘲笑地看向左胤:


    “哥,原來你到現在都沒有睡過她,也太遜了吧?依我看啊!像她這種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睡了,隻要多睡幾次就聽話了。”


    左胤隻覺得眉頭突突的跳,她的嘴裏怎麽會蹦出這麽粗俗的話?


    難道這些年的禮儀教養都被狗吃了?


    “你給我閉嘴。”左胤此時是怒上加怒,語氣森森地咬著牙。


    “哥,我可是為你好。”左寶莉被喝斥,生氣地伸著脖子衝左胤吼道。


    “我的事不要你管,還是先操好你自己的心吧!你纏著慕蕭寒這麽久了,可有半點進展?”


    此時,左胤的心裏隱隱地升起了一種危機感,凰天舞最近的情緒有些反常,令他感到了不安。


    “他不搭理我有什麽辦法?我甚至連色相都犧牲了,他都不正眼瞧我。”


    左寶莉沒說的是,她都不顧矜持地朝慕蕭寒撲上去了,結果,卻被他猛地推開,反而還鬧了個大笑話。


    “你不會下藥麽?”左胤氣惱地扯了扯領帶。


    “對啊,下藥,我怎麽沒想到呢?大哥,還是你們男人了解男人。”左寶莉高興地拍起手來。


    左胤卻聽得嘴角直抽。


    什麽叫男人了解男人,不過想到當初林阡陌也是下了藥,他才會沒有控製住本能,沒想到三年後竟多了個孩子出來。


    想到那個孩子,左胤的眉頭蹙得更深了。


    凰天舞出了書房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門關上之後,又悄悄地折了回來。


    當她聽到左胤竟然唆使左寶莉向慕蕭寒下藥時,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回到房間,她走來走去,想了良久,決定去醫院找慕子橈商量該怎麽辦。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她特意和唐納森請了兩個小時的假,便直接去了醫院。


    “你這一大早來找我幹什麽?”慕子橈昨晚值夜班,到了淩晨換班之後就直接睡在了醫院,沒想到睡得正香,卻被凰天舞給吵醒了。


    “進去再說。”凰天舞實在有點難以啟齒,但關係到慕蕭寒的清白,她又不得不說。


    慕子橈見她神神秘秘的,抿唇笑了笑,隨手把門關上了。


    而此時,對麵的科室裏,某位醫院看到這一幕後,立即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出去。


    “你找到線索了?”慕子橈坐下之後,又打了個哈欠,翹起個二郎腿。


    凰天舞失落地歎了口氣:“沒有,昨天我好不容易進了他的書房,可是他的抽屜和櫃子全都上鎖了,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也是讓她心煩的原因之一,左胤現在幾乎是整天地待在別墅裏,抽屜又都上了鎖,難道真要像電影那些間諜一樣,犧牲色相再趁著左胤睡著的時候去盜取機密?


    想到這裏,她不禁打了個冷顫,惡心極了。


    “那就算了,不如直接告訴堂哥,他一定有辦法解決。”


    慕子橈一直不讚同她用這種方法涉險,但心裏又隱隱期盼她能真的從左胤那裏找到點線索,這樣父親和大哥,二哥他們也能有所防備。


    如今聽到左胤防備得這麽深,反而覺得她及早抽身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否則要是出了什麽事,讓堂哥知道了,一定會剝了他的皮。


    凰天舞卻固執地搖了搖頭。


    “我還要再試試,他總有不在家的時候。”


    慕子橈很無奈,隻好問道:“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凰天舞這才想起正事,臉突然就紅了。


    “你沒事臉紅幹嘛?”慕子橈抱住了自己,一幅怕被她強了的模樣。


    凰天舞:“……”。


    她又沒有病,而且,他哪裏的自信?


    慕蕭寒可比他帥多了,她都能控製得住不撲上去。


    慕子橈原本隻是想搞搞怪,可見她一幅嫌棄的神情,頓覺很戳心。


    “我偷聽到……左寶莉,嗯,她想對慕蕭寒下藥。”她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


    “下什麽藥?”聽到下藥,慕子橈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冷至極。


    因為慕蕭寒曾被人下毒而痛苦了十年多之久,以至於現在聽到下藥這兩個字,他就咬牙切齒。


    而且,到現在,那個下毒的人還沒有找出來。


    “你誤會了,不是毒藥,是那種藥。”凰天舞連忙搖頭擺手,可是她一直臉波薄,實在說不出來。


    慕子橈挑了挑眉,心裏已經猜出來了。


    “春藥?左寶莉想睡了堂哥?”慕子橈挑眉,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好像聽到了什麽大笑話似的。


    凰天舞憤憤地握拳,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你去提醒一下他,別真被左寶莉給算計了。”


    要他真被左寶莉睡了,她……她,她就不要他了。


    雖然這麽想著,心裏卻難受極了,鼻子酸酸的隻想哭。


    慕子橈好笑道:“你不是和他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幹嘛不自己提醒?還非得繞到我這裏來提醒。”


    凰天舞沒吭聲,她要是能說,還用得著這麽麻煩麽?


    “那你也可以找你哥啊,讓他把左寶莉從龍景台趕出去,她不就沒有機會了。”慕子橈又給她出了個主意。


    “不行,我不能讓我哥知道我恢複記憶了。”凰天舞多少是有些怨念的。


    當初,她被撞失憶,大哥竟然同意左胤冒名頂替,成了她的男朋友。


    現在她恢複記憶了,也不要告訴大哥。


    慕子橈見她一幅再不答應就跟他急的模樣,隻好點了點頭。


    “唉,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們小兩口的。”


    凰天舞這才鬆了口氣,突然想到還有件關於慕恩恩的事情。


    “對了,恩恩……那天我在餐廳看到她了。”


    慕子橈又停了下來,蹙眉,她既然提起慕恩恩,就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她懷孕了。”凰天舞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卻像是扔了一記炸彈似的,令慕子橈好一陣不知所措。


    “誰的?”慕子橈擰眉,如果那個男人負責,慕恩恩一定帶回慕家了。


    可是現在慕園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而凰天舞還特意跟他說起這事,怕是那個男人不想負責。


    “我隻能說這些,你去和二少說說,我怕恩恩會撐不住。”


    她知道慕恩恩很愛許皙,所以,她不知道如果自己說出許皙的名字,慕家會麽許皙做出什麽事情。


    但她知道,慕恩恩一定不希望許皙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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