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天舞立即著急地擺了擺手:“不……不用,我坐外麵就可以了。”


    開玩笑,唐納森可是她的師兄,又是總監,她可不敢坐這裏。


    唐納森受用地點了點頭,隨即壞心眼地試探道:“boss,這一層已經沒有多餘的辦公室了,不如去樓上騰一間出來,反正那麽大一層樓,就你和易特助,是不是寂寞了點?”


    沒想到慕蕭寒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這也樣好,給派個實習生當助理。”


    可凰天舞卻覺得不好了。


    在公司要時刻麵對著他,下了班還要對著他……這時間久了,她都怕自己控製不住。


    苦著一張臉道:“我隨便找張辦公桌就可以了。”


    慕蕭寒卻是嚴肅道:“迪娜,公司將來還要為你專門打造一個服裝品牌,要是有投資商過來,看到你和那些實習設計師坐在一起會怎麽想?”


    凰天舞被噎得啞口無言,為難地點了點頭。


    旁邊,唐納森笑得那叫一個詭異,他今天可算是見識到大boss睜著眼說瞎話的境界了。


    什麽狗屁投資商,m&h哪需要什麽投資商?


    唬小孩呢!


    凰天舞就這樣,傻乎乎地被騙到了樓上和慕蕭寒同一層樓辦公。


    辦公室很大很明亮,隻是除了一張紅木書桌和背後牆壁上的一排紅木書櫃之後,裏麵空曠得讓她無語。


    可沒想到等她吃過中飯過來,就傻眼了。


    一上午,她便辦了入職手續,又簽了一份工作合同就準備開始工作。


    易翎將合同交給慕蕭寒時,欲言又止。


    “你想說我又誆她?”


    慕蕭寒不用他開口,就知道他想說什麽。


    易翎微囧,心想您也知道是‘又’誆了夫人啊!


    同時,他也是很佩服夫人的心大,竟然看都不看就簽了,殊不知自己實際上是等同於簽了份賣身契。


    慕蕭寒卻沒再說什麽,而是將合同鎖進了抽屜,又拿出放在盒子裏的玉佩。


    中午,凰天舞正在畫圖,慕蕭寒推門走了進來。


    “吃飯時間到了。”


    說著,男人從她手裏抽出了畫筆。


    凰天舞很無奈,抬起頭看向男人道:“我去公司食堂吃就可以了。”


    慕蕭寒抬手,晃了晃玉佩。


    “不想要了?”


    凰天舞“……”。


    這一刻,她真想罵點什麽髒話才好了。


    太卑鄙了,竟然用玉佩要挾她。


    某人卻是十分淡定地在她鄙視又憤怒的目光中走出了辦公室。


    凰天舞不情不願地跟了出去。


    待到了吃飯的地點,她沒想到慕蕭寒竟然帶到她了椿城最高的觀景台餐廳裏麵吃飯,而且還包下了整個餐廳,坐在靠窗的位置,可以一覽大個半城市的景色。


    這邊慕蕭寒帶著凰天舞獨享二人世界,國都總統府卻是亂了套。


    宋月穎沒想到女兒竟然離家出走了


    左胤人還在h國,又接到y國那邊出了些事情,準備上飛機之前,突然接到凰天爵的電話告訴他凰天舞突然失蹤了。


    他立即打了凰天舞的手機,響了一聲便被掛斷,緊接著再打已經關機。


    可y國那邊的分公司他不得不去,隻好先登了機。


    飛機上,他想了許久也沒想明白凰天舞為什麽會突然留下一封信就失去蹤跡了。


    就連總統府那邊都沒有找到。


    凰天爵看著母親拿著信心神不寧,不由上前追問:“媽,你是不是對小舞說了什麽?好端端她怎麽會離家出走?”


    宋月穎一愣,又看了一眼女兒留的信,半晌才把那天對她說過的話又對凰天爵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凰天爵蹙眉道:“媽,你怎麽會對小舞說那些話?就算她真的鬧出什麽緋聞,左胤不和她結婚了,你也不要她這個女兒了?”


    雖然他對慕家也沒有什麽好感,但對左胤也同樣沒有什麽好感,若不是當年車禍的時候左胤正好就在現場而被他拿住了把柄,他是絕不會同意左胤冒充小舞的男朋友,更不會同意她們兩個結婚。


    所以,現在,妹妹這樣負氣地離開,他竟隱隱有些鬆了口氣。


    “我……我這不是怕她和慕蕭寒再走到一起麽,所以,才故意說了那些話。”宋月穎也是後悔不迭。


    要知道女兒會因為那些話就離家出走,她一定什麽都不會說,而是找人把女兒看住不讓她出總統府的大門。


    “你說她有沒有可能去了椿城?”


    如果是出國了,在機場就一定能查到信息,可是現在機場那邊沒有一點消息,那麽很有可能人還在國內,而女兒的離家出走,讓她不禁就想到了椿城的慕家還有慕蕭寒。


    “您別急了,我會讓人去查,小舞這麽大個人了,當初一個人在米蘭生活了三年不也沒事。”


    凰天爵自然也想到了椿城那邊,但是又有些疑惑,如果妹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應該不會這麽平靜,可是如果沒想起來,又怎會無緣無故地跑去椿城?


    但是不論如何,他都要派人去查一查。


    凰天雪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糾結著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家人,可是又怕自己說了,到時候慕蕭寒會把她和哥哥的事情給捅出來。


    她害怕,同時私心裏竟然希望姐姐能和慕蕭寒重新在一起。


    最後還是決定咬著牙什麽都不說。


    但是,她想去找一找幾年不見的好朋友慕恩恩。


    國都這邊凰家為了找到凰天舞而操碎了心,凰天舞卻糾結得要命。


    她明知道自己該和慕蕭寒保持一定的距離,可是卻又不受控製地想和他相處。


    甚至會暗示自己這都是他主動的,所以不能怪自己不矜持。


    吃飯的時候,她以為慕蕭寒會把玉佩還回來,結果男人卻是隻字不提,她氣惱極了,卻並沒再追問。


    也許是下意識裏希望他能繼續用玉佩要挾她做一些道德上不允許她做,但是內心卻又期盼的事情吧?


    *********


    左寶莉來了椿城,幾乎是與凰天舞一同到達,隻不過她坐的飛機,而凰天舞是火車。


    她直接到了慕家,卻被擋在了慕園的崗亭,看著那些端著槍的士兵,左寶莉頓時興奮起來。


    都說慕家富貴,她是見識過了,但像這樣氣派的,比起她們副總統府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她嫁給慕蕭寒,倒是一點也沒有辱沒她的身份,心裏也就更打定了主意要把慕蕭寒牢牢的握在手裏。


    想到這裏,她抬腳便要進去,卻被士兵擋住不準入內。


    左寶莉瞪大了眼睛,指著士兵的鼻子罵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我是副總統的女兒,這慕園未來的女主人。你敢擋著我,想死麽?”


    慕子橈開車去醫院,正好看到了這一幕,露出一絲冷笑。


    慕園未來的女主人,這話虧她也敢說出來,就是她老媽都不敢這麽狂妄地開口。


    不過,他倒是很好奇,這麽囂張的女人是個哪兒堂兄弟將來要娶回來的,不禁在心裏替那位兄弟默哀了幾秒,踩著油又便風一般地離開了。


    卻沒想到晚上便知道了這女人看上了誰。


    左寶莉羞辱的語言並沒有讓訓練有素的士兵動搖,仍舊不準她進去。


    最後,她不得不打了衛秀秀的電話:“阿姨,這些士兵死活不肯我進去,我都說了是來找您的,他們也不肯讓我進來,還說您的話不算數,做不了主。”


    她這是故意給士兵穿小鞋了。


    同時,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崗亭裏端著槍,麵無表情的士兵。


    衛秀秀聽了心裏自然不高興,但崗亭的士兵可是大伯那邊安排的,平時負責慕園的安全,她當然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隻好忍著氣決定等哪天大伯回來了再告一狀。


    把左寶莉迎進了慕家,衛秀秀想著以後她要是和兒子結了婚也會住在二樓,便自作主張地將她安排在了二樓。


    “阿姨,蕭寒哥呢?他是在公司嗎?”


    左寶莉對於二樓的環境很滿意,隻是那幾十盆蘭花讓她覺得十分礙眼,改天她得讓人把這些蘭花全都扔掉換上她喜歡的玫瑰。


    “蕭寒他不住在這裏,現在應該在龍景台。”說到這裏衛秀秀就開始犯愁,兒子經常幾個月都不回來一趟,而她去了龍景台隻能在外麵站著,連園子裏都進不了。


    有一次,她找了個認識有朋友坐著她的車子混了進去,結果卻被龍景台的那些傭人當成小偷給控製了起來。


    她甚至連兒子住的二樓都沒去看一眼就被帶進了保安室裏,後來兒子回來,也是二話不說地便讓人把她送回了慕園,從此,聽說龍景台那邊的安保更嚴了。


    “什麽?蕭寒哥怎麽不住在這裏?那我住這裏也沒用啊!他住龍景台,那我也去龍景台住。”左寶莉打定了主意要糾纏慕蕭寒,便也顧不得那麽多直接當著衛秀秀的麵說出了自己的不滿。


    這要是以前,衛秀秀肯定是不高興的,可現在她是巴不得有個女孩子能不顧臉麵地去纏著兒子,最好能把兒子給纏回來就更好了。


    於是連忙點頭:“我打電話給他,讓他來接你。”


    說著,拿出手機便打了過去。


    慕蕭寒看到母親的來電,蹙了蹙眉,最後還是接通了。


    “蕭寒,寶莉來椿城了,現在就在家裏,你現在回來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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