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昨晚的話,白說了?


    “去幹嘛,道歉麽?”


    如果是讓她去道歉的,那麽不可能!


    “滾滾,把剛才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她就要讓靳遠寒聽聽,他那母親都跟孩子說了些什麽。


    靳滾滾轉了轉眼珠子,又一字不差的說了一遍:


    “奶奶說,滾滾沒有外婆了,以後都隻有奶奶。”


    雖然,滾滾並不懂這是什麽意思,但是媽媽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靳遠寒在聽到孩子的話後,瞳孔眯了眯,薄唇輕抿,沒有言語。


    “聽到沒,這就是你那住院的母親說的話。靳遠寒,我媽還沒死呢,什麽叫做滾滾沒有外婆了?”


    “她不是這個意思。”


    “那她是什麽意思?!”


    顧夏知道靳母對她百般厭惡,可是那跟她的家人有什麽關係?


    孩子還這麽小,就給他灌輸這樣的思想,目的何在,不是很明顯麽。


    “我不會去醫院的,隨便你怎麽想。”


    她起身,帶著滾滾上了樓,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可沒忘下午要出去和安染去看新公司的事。


    “算了,不和小人一般計較。”


    如果她斤斤計較,不就成了和靳母一樣的人了。


    不如放寬心態,橫豎最差的結果也不會糟糕到哪裏。


    ……


    “你覺得怎麽樣?”


    “挺好的啊。”


    兩人從新公司出來,看了眼眼前的高樓,雖然裏麵目前隻有三層樓是她們的,但她們相信,以後一定能把自己的品牌做大做強,然後……


    讓整棟樓都是她們的公司。


    “我也覺得不錯,那就這樣定了,到時候就讓人裝修了。”


    “恩恩。”


    陸安染點點頭,似乎思緒又走遠了。


    顧夏晃了晃手,才把對方的魂給招回來了。


    “幹嘛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沒有,我們去咖啡廳裏坐一會兒吧。”


    到了咖啡廳,兩人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


    聶琛。


    他好像在……約會,對麵坐著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大家閨秀那般。


    聶琛也看到了兩人,陸安染本想招手,但被顧夏按住了。


    拉著陸安染坐在一旁,朝聶琛禮貌性的笑了笑,就當做是打過招呼了。


    “你幹嘛……”


    “我還想問你幹嘛,跟他又不熟,沒看到他正在和女人約會麽,別打擾人家。”


    陸安染:“……”


    拜托,她沒有想要打擾啊,是條件反射,見到了認識的人,不都這樣的反應麽。


    “我說你平日裏膽子挺大的啊,怎麽一見到這個聶琛,就慫了?”


    “我……”


    顧夏語塞,她,有很慫麽?


    卻是不等她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隔壁那桌,就傳來女人低低的抽泣聲。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聶琛,這麽久了,你還是不喜歡我。”


    那女人就是和聶琛約會的人,說完這句話後拿起女士包就轉身離開了。


    陸安染一副迷惘的樣子,而顧夏給她一白眼,讓她收回自己看戲的目光,太明顯了!


    明顯到……把聶琛給召喚過來了。


    “你們也來喝咖啡?”


    “嗯,好巧啊聶先生。”


    陸安染說著,還是沒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


    “剛才你是和那位小姐……”


    顧夏狠狠瞪她一眼,都說了別問了,還……


    聶琛輕笑一聲,解釋道:


    “那是父母安排的,不過和她沒感情,剛才找她來說清楚而已。”


    “哦~”


    陸安染表示會意的點點頭,而顧夏不經意的抬眸間,正好對上男人的目光,下意識的就閃躲。


    奇了怪了,平日裏誰都不怕,連靳母她都沒這樣過


    為什麽偏偏對這個聶琛,就這麽……秒慫。


    就因為他抓了她小辮子?


    聊了一會兒後,顧夏發現,陸安染真的是個……話嘮哎。


    怎麽會有那麽多的話,和聶琛説。


    從新公司說到了公司的設計理念,再到公司計劃一年裏要完成的指標。


    “看得出,你們兩在開新公司的事情上,下了很多功夫。”


    聶琛拿出一張名片,放到桌子上。


    “我名下也有設計公司,如果你們需要什麽幫助,可以找我。”


    哇哦~


    業內人士哎,陸安染眼睛亮了亮,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名片。


    而顧夏,連拒絕的權利都沒了。


    聶琛走了後,顧夏才吱聲——


    “你拿他名片做什麽?”


    “以後好做生意啊,有事可以找他幫忙啊。”


    “你……”


    顧夏無言,而陸安染則是偷笑一聲,說道:


    “反正那聶先生對你有好感,他自願提供幫助,我們何樂不為?”


    “陸安染,注意你的措辭!什麽叫做有好感,我是他朋友的妻子!”


    “嘖嘖……從剛才他的目光可是沒離開過你,夏夏,你相信麽……”


    “什麽?”


    隻見陸安染態度十分肯定——


    “如果你不是靳遠寒的妻子,那個聶琛一定會追你的!”


    所謂是朋友妻,不可欺。


    所以……聶琛現在隻能作為紳士,以朋友的名義來幫助兩人。


    “你想多了。”


    顧夏翻一白眼,根本不是那樣的。


    “是你自己故意忽略,夏夏你這就叫做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聶琛,不過隻見過幾麵,真的是安染說的那樣麽?


    ……


    晚上顧夏回到家,就聽到了滾滾的哭聲。


    “滾滾……”


    推開門,就看到靳滾滾額頭上的傷口,還有守在一旁的靳遠寒。


    “滾滾,怎麽回事?!”


    靳遠寒帶孩子去醫院陪靳母,她沒有反對,畢竟那是滾滾的親奶奶。


    可是誰來告訴她,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會突然受傷?


    “醫生已經上過藥了。”


    “夏夏,痛痛……”


    靳滾滾見到媽媽來了,自然是撲到在懷裏就一個勁的哭。


    “壞阿姨推我……”


    壞阿姨?


    “滾滾,誰推你,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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