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姝忍住想吞口水的衝動,眼睜睜看著苛麗拿走她的耳釘。“那是我的東西,還給我!你連小小一對耳釘都看得上嗎?強盜!”


    苛麗順手將耳釘扔出窗外,“你有個厲害老公,我不得不妨。”她又將林小姝的雙手反手剪住綁好,對那站在一邊的兩個人道,“馬上從這裏轉移,這裏可能不安全了。”


    nnd,做事也太謹慎了吧,林小姝在心裏罵人。那兩個人沒出聲,點一個頭,便無聲執行命令。林小姝和蘇亦澈被黑膠帶貼住眼睛和嘴,被扛在人身上,往外走。


    說不出來也看不到,林蘇兩人隻能靠感覺和聲音,來判斷自己大概在路過什麽地方。


    開始出門時,林小姝覺得皮膚有點陰冷的感覺,胳膊經常蹭到牆壁,有泥土的氣味,四周還有滴水聲。於是她判斷他們在走過人工鑿的地下遂道。


    一行人有五個人的細微腳步聲,由此判斷苛麗有四個手下。忽然,有陽光的灼.熱.感照在皮膚上,看來他們是出隧道了。光頭華日之下,也敢扛著兩個人在外麵走。


    那他們此時是在郊外人煙稀少或沒有的地方。林小姝和蘇亦澈被同時扔進車廂裏,靠坐在一起,他倆兩側分別被擠坐著一個彪形大漢,監視他倆。


    林小姝察覺到蘇亦澈的呼吸有些重,她趁車子拐彎顛簸時,半靠在蘇亦澈身上。反剪著的手偏著,她剛好可以碰到蘇的手指。他倆同時用手指撓對方。


    車子又一個拐彎時,蘇亦澈也往林小姝那邊側了一點,兩人形成半背靠之勢,反綁著的兩雙手可以互相觸碰。林小姝在蘇亦澈手背上寫,“你怎麽樣了,還好嗎?別騙我,我已經知道你生病的事。”


    蘇亦澈心下懊惱,明白應該是昨天下午的見麵後,她查了他。他最不想讓自己的病情被知道的人,就是她。以她的性格,從昨天起就在擔憂吧。


    他恨不能揍自己一拳,自己昨天怎麽就沒圓過去呢。蘇亦澈默默惱恨了自己一會兒,才在林小姝的手臂上寫,“我是昨天晚上被她綁的,有兩頓藥沒按時吃,頭痛、心慌。


    你別急,一個星期不吃藥,我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在她手背上點了幾下,以示寬慰。


    “可是你現在難受啊!”林小姝寫回去。


    “我可以忍,你冷靜點。當務之急,是我們怎麽逃脫。我們之前所在的地下室,應該是在軍區大院兒附近。從你收到信息到出現在我麵前,不到半小時。”


    林小姝懂這個時間賬,她是因為之前昏迷,不知道時間間隔。軍區大院兒附近?苛麗是築一個巢在那裏,是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還可以隨時探得閻家人的動態。


    軍區大院附近那麽大,盡是小山或者樹林,也不容易被人發現她的蹤跡。林小姝又在他手背上寫,“你昨天晚上就沒見,你家裏人會找你或者報警嗎?”


    “不會,苛麗模仿我的字,我爸媽留了紙條,說我又出去旅遊了。我以前也常臨時興起,我父母已習慣,從不找我。”


    林小姝無力,“暫時也不會有人發現我不見了,旗誠要下午才回來。到時候,我和你都不知被帶到了哪裏。”逃,她和蘇亦澈被綁,綁鏈上都有鎖,又不能說話,還被緊緊監視,怎麽逃啊。


    耳釘也被丟,及時男人發現她出事,也追蹤不到她。怎麽辦?怎麽辦?


    後麵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她和蘇亦澈都不能預料。可以確定的有一點,如果他倆不能自己逃,或者被即使找得,這輩子可能都沒自由。苛麗不論得不得得到想要的毒品,都不可能放他倆走,除非,他倆被殺。


    她上有老,下有小的,她還不想離開這個世界啊,他倆不能坐以待斃。林小姝寫道,“你裝很難受,配合我。”不給蘇亦澈答複的時間,林小姝的突然拚命掙紮起來,頭到處亂撞,“唔、唔、唔。”


    而蘇亦澈則立即做出胸口劇烈起伏狀,身體倒在旁邊大漢身上。“老實點,坐好,”旁邊的大漢將兩人按回去,林小姝還是掙紮,大漢又見蘇亦澈臉色黑青,額頭不停掉汗。


    就像前座的苛麗報告,“小姐,這兩個人不對勁,特別是這姓蘇的。”


    苛麗轉頭,狠瞪一眼大漢,再用眼睛掃視過林蘇兩人。“怎麽回事?把他們嘴上的膠帶撕開。”


    林小姝立馬喊出來,“蘇亦澈有很嚴重的病,從昨晚到現在,他沒吃藥,身體很難受。你們聽他鼻子裏發出的氣息聲,粗重混亂對吧?


    再加上車子裏空間密閉,他已難受得受不了。你們快停車,送他去醫院。”


    “騙我吧你?天真,我會傻到跑去醫院自投羅網嗎?”苛麗將信將疑,身體趴到後麵,仔細查探蘇亦澈的身體。幹她這一行的人,意外受傷生病在所難免。


    絕大多數時間裏,都是自己處理,不會去醫院。所以苛麗還是能基本斷定,一個人有無毛病的。經過她自己的眼睛和手的探查,苛麗眉頭一皺,蘇亦澈鬆了一點綁,再將車窗打開了一點。


    “他吃什麽藥?我讓人去買。”


    “苛麗,你也太狠心了吧,我們以前好歹做過朋友。你就眼見著蘇亦澈挨痛嗎?他需要及時就醫!他要是出了事,你的陰謀都得泡湯。”林小姝佯裝憤怒道。


    事實上,她清楚,像苛麗這樣的人,是沒有人性的,隻有利益權衡。她說這樣的話,不過是希望苛麗擔心到自身利益,而快派人去買藥,不懷疑他倆的舉動。


    同時,林小姝也害怕,蘇亦澈真到病發嚴重時,卻沒有藥。


    “朋友?”苛麗不屑一哼,“少廢話,他吃什麽藥,我馬上讓人去辦。想下車?不可能!”


    林小姝恨恨咬牙,念出一串藥名。特別點出其中兩味藥,要在市人民醫院張荔醫生那兒開處方,才能開到藥。那也是治蘇亦澈的病,最關鍵的兩味,必不可少。


    “你耍我?”苛麗用力捏住林小姝的下巴。林小姝忍住痛,“聽說你除了間諜,還是個黑客,你自己去其他醫院、藥房的數據庫查啊,看有沒這兩種藥。


    不過是去買個藥,你怕什麽,人民醫院又不吃人。再拖下去,你可就白廢功夫抓我倆了。”


    蘇亦澈命沒了,苛麗若想重新找個化學專家為她賣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苛麗拿出平板,在上麵劃了幾下,對車上其中一個人說,“她剛說的藥名都記住了吧,快去快回。”車停下,那人領命而去。林小姝的心髒‘咚咚’直跳,牌打出去了,還得看對方能不能接起。


    蘇亦澈半倒在座位上,做著半昏睡狀,身體某處又澀又暖。僅僅才一夜,小姝就已清楚他平常吃哪些藥。


    車子繼續行駛,道路不平,車身顛來顛去。他們一直沒進城,而且還離城越來越遠了,苛麗是要去鄉下某處吧。林蘇各自在腦子裏默記周圍的可能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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