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姝先檢查了一遍晚上可能用到的資料有無遺漏,然後才去泡了個澡,開始收拾自己。淡掃蛾眉,淺描影,輕描唇,從衣櫥裏隨便拿出一件燕子她準備的禮服換上。


    也不知道那男人第一次照顧孩子,會不會弄得小饅頭不舒服,唉,她不該將兒子那麽草率的扔給他的。林小姝心裏埋怨著自己,素手扯著身上讓她曲線畢露的禮服。


    越扯越覺不對勁兒,首先,大紅色的裙子跟她的淡妝不搭。其次,這裙子也露得太多了吧,前麵是深v,後麵是整個背部都暴露在空氣中的露背裝。最誇張的是下開叉,稍微走動幾步,大.腿根都得露出來。


    這個燕子,怎麽給她選這種禮服啊,布料也太少了吧。怎麽扯,也不能保證關鍵部位不走光。她還是換一件吧,這件真不適合她。“啊,你什麽時候進來的?不聲不響的,是要嚇死我嗎?”


    林小姝從鏡子前一轉身,就見閻旗誠站在陽台門口,正使勁兒盯著她瞧。閻旗誠一從那邊陽台跨過來,就被眼前的美景深深迷住。


    他從未見過小妻子此般嫵媚中藏清純的一麵,她在鏡子前的一舉一動,皆緊緊扣住他的心弦。白皙身子,妖嬈紅裙,半.裸飽滿胸.部,挺.翹.臀部,結實修長大.腿,清麗妝容,一動一靜間皆是迷人風.情與青春年華的完美結合。


    以及那雙蹬著紅色露趾高跟的纖細雙足,飽滿晶瑩的可愛腳趾頭竊竊露著,無不吸引著人去憐愛、品嚐。


    見男人不應她,隻用越來越火.辣視線看她。林小姝睫毛一顫,緋紅薄雲攏遍全身,忙跑到衣櫥裏重新找禮服。


    “老婆,你好美,”閻旗誠撲上去,掐住小女人的纖腰。星目望進水眸裏的,盡是心甘情願的被她迷醉,為她瘋狂。


    熨帖在她腰上的手滾.燙.灼人,林小姝偏過頭,逃離男人漩渦般的深潭幽眸,拍打著禁錮她的大手。急道,“小饅頭呢,你把他放在哪兒?那麽小的寶寶是不能離開大人視線的。”


    “放心吧,小饅頭睡著了,小年看著呢。他把他們家小蒹葭養得很好,他看孩子,你不用擔心。”男人說著,薄唇已忍不住在香唇邊遊移。


    林小姝放下心來,依然推拒著閻先生,“快放開我,今天晚上我要出席‘時裝’的新品發布會,開場時間快到了,我還沒準備好。”


    ‘時裝’欲與德國的一家大女裝公司合作,那家公司也有與‘時裝’共同進步的興趣。兩家公司的各方麵合作條件都已達成一致。


    隻是那家公司的老總是個德國老古董,規矩死板,非得見著‘時裝’的完整設計團隊才肯簽合同。這便是林小姝這時候趕回來的原因,人家還特別點了她的名。從大局著想,此次她不能不理。


    “不準穿這條裙子去,”男人霸道宣布。小妻子這身兒裝扮,一出場,必是全場焦點。那些三不五六的人都盯著小女人看,他受不了。小女人的性.感一麵,隻能展示給他欣賞。


    林姑娘故意嗆他,“我就要穿這條裙子去,我喜歡。”“嘶啦,”華麗禮服已少掉一塊。


    “閻旗誠,你這個野蠻人,這是燕子給我準備的禮服,很貴的!你又浪費物質了是不是,以前你跟本姑娘是怎麽保證的?”林姑娘怒道,捶打著眼前的野蠻人。


    閻旗誠抖著手裏的紅色緞料,委屈道,“誰讓你整整一年都不管教我的,我需要你時時提醒。你還瞞著我跑到危險的地方,任務完成了也不回來,這筆帳該怎麽算。”


    “我現在沒功夫跟你扯那些,走開。”在這一點上,林姑娘也有點心虛。


    “你是我媳婦兒,我不走,要和你融在一塊兒。”閻旗誠說著就抱起懷裏的小女人,一起滾到大床上,堵住那張惱人的小嘴兒。


    “唔,唔,閻旗誠,壞蛋!”林小姝好不容易在男人薄唇轉移至脖子時,才脫出小嘴來呼吸新鮮空氣。“那個唐琳怎麽回事兒?”


    她知道男人不喜歡那女人,可是一個迷戀她男人的女人,常在他眼前晃悠,她還是會不爽。


    “人家是隨行軍醫,與我私人可毫無關係。她早調回總院了,平常也不會跟她打到照麵。自隊裏那次體檢後,我也沒在她那兒就過醫。在床上,不要提別人的名字。”閻旗誠又在心裏把那個亂傳話的人鞭屍了一百遍。


    “那你為什麽回來這麽長時間,也不聯係我?奶奶他們都常我寫信,就你,屁都沒放一個。”林小姝心裏,最在意的是這一點。


    蠱寨那地方村網通都沒有,用不了手機。隻可用最原始的方法寫信,來與外界聯係。


    閻旗誠遲疑了下,猶豫要不要說實話,就見小妻子要起身,趕忙開口。“老婆,我說,我說,我在前線受了重傷,昏迷了兩個多月。昨天醒來的,可是全身軟麻,今天才下得了床的。”


    他不敢再往前說,在他昏迷前,一時賭氣,講的那句話。否則他的小妻子準得跟她鬧,他還是找個更合適的機會,再坦白吧。


    為什麽沒人跟她說他受了這麽重的傷?她之前還有想過他們說的他受輕傷住院,是不是假的,因為他們偶有提到,是唐琳的主治醫生。唐琳是個治不了大傷大病的醫生。男人知道她的脾氣,怎會讓唐琳近身,即使是就醫。


    於是她猜男人是又出任務了,不能來看她和寶寶,親友為安慰她,就用一堆真假難辨的話來匡她呢。因為藍姨和學校裏的一些事拖著,她暫時不能脫身,也就驗證不了哪句真、哪句假。


    原來是她自己想岔了,原來大家都在故意瞞她。林小姝愣了一陣,突然翻身坐起,將男人推倒,一顆顆解開男人的扣子,拉下男人的褲子。


    閻旗誠不敢挑戰臉色陰沉的小妻子,勸慰道,“老婆,我早就沒事兒了。這幾個月過去,身上的傷都全好了的。”


    林小姝不答,手指顫抖著緩緩劃過,男人上身、下身每一道縱橫交錯的傷疤。尤其是左邊肋骨處的一處槍傷痕跡,眼淚不自覺的掉下來,若再偏一點點,她可能就見不到他了。


    “老婆,別生氣,別心疼,我這不還是好好兒的嘛。”長指摸去那滴晶瑩,心尖憐惜顫抖,閻先生聲音有些緊繃。他也沒辦法控製啊,他明白這種溫情時刻最好不摻雜欲.望。


    可是被那柔軟的小手碰著,他本就想得發疼的身體,不可避免的身體更想了。“出息,”林姑娘當然也明顯察覺到了男人愈發急.促的呼吸。


    “老婆,你可以我嗎?”他其實沒抱希望。“可以!”


    在閻上校的目瞪口呆中,隻見小女人扯掉自己的裙子,扔掉乳.貼底.褲,壓到他身上,咬住他的唇。


    嚐到嘴裏的腥甜、鹹濕,閻旗誠回過神來,反客為主,揉著某柔軟,“老婆,你這裏真的大了很多誒,至少增了兩個號。”


    “瞎說,隻增了一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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