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想了想,都已經正式見過宋元年的家人。如果宋母過壽不去,有點說不過去吧?


    “嗯好,去。要穿禮服嗎?”“要吧,是個宴會。”


    沈燕抬頭白了宋元年一眼,“你不知道老娘懷孕了嗎?而且老娘不喜歡穿裙子。”


    宋元年看了一眼沙發上搭著的格子裙。沈燕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頓時一窘,伸手給了宋元年一個爆栗,“還不是因為懷孕了,才穿那種東西。


    記得到時候給我準備那種從胸以下,是蓬鬆裝的裙子,我要紅色。”“沒問題!”


    周五晚上,沈燕一襲中國紅長裙出場的時候,驚豔全場。


    既然要來參加,就不能給自己丟臉。裙身上部單肩束胸,在胸.部往下略微蓬鬆開來的俏皮裙擺設計,恰好掩飾明顯凸起的小腹。


    及鎖骨的短發微微卷起來,脖子上一根碎鑽石項鏈,粒粒小鑽閃閃發著光,圓潤的耳垂上帶著配套的耳墜。


    白暫的肌膚在點點燭光的映襯下泛著粉紅,腳踩三厘米的紅色小高跟。與身著黑色燕尾服的宋元年站在一起,恰好配成最佳情侶身高,宛若一對璧人。


    沈燕沒在意他人的目光,端著一杯果汁,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樹下吊著的秋千。


    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坐在上麵,身後穿著燕尾服的小男孩,來回推著她蕩秋千。沈燕的手撫上凸起的腹部,嘴角帶笑,這一幕恰好被鞏榮榮看到。


    宋元年見沈燕在一旁發呆。晚宴還沒有正式開始,身材高挑的沈燕,站在哪裏都是眾人視線的焦點。


    宋元年受不了一些男人,在沈燕身上來回打量的熱.辣辣的眼神。他擋到沈燕的身前。


    “燕兒,我帶你去我房間看看吧。上次來都沒帶你好好參觀參觀。”宋元年抓起沈燕的手腕。


    “元年哥哥。”他倆剛準備上樓,鞏榮榮叫住了宋元年。


    白色長紗裙的鞏榮榮,長發散落至腰間,脖子上一條紫水晶珠子項鏈閃閃發光,長長的睫毛卷起,淡粉色的眼影,是個麗人。


    在場也有不少男士在看她。隻是宋元年不感冒,“你有事嗎?”


    “我有點事想和燕子姐單獨說,不知道燕子姐方便嗎?”鞏榮榮轉頭看向沈燕。


    “你有什麽事在這說就行了。”宋元年抓著沈燕的手又微微緊了幾分。


    鞏榮榮不忍輕笑道:“元年哥哥,你怕什麽我又不是老虎,還能把燕子姐吃了?”


    沈燕抬手像兄弟似的拍了拍宋元年的肩膀。“沒事宋小年,姐又不是小孩子。”這蠢女人是沒被摔夠嗎?還來找茬。


    “嗯,那好吧,一會我在樓下等你。”宋元年點點頭,把身上的白色西裝外套脫下來,搭在沈燕身上。


    鞏榮榮站在一旁,看著宋元年對沈燕無微不至的關心,被嫉妒的怒火吞噬著心智。她多想取代這個女人站在宋元年的身邊。


    鞏榮榮抬腳向二樓走去,沈燕便跟上去。鞏榮榮帶沈燕來到上次她住的那個房間裏,熟練地開燈,指著房間裏的沙發,像女主人一般對沈燕說,“坐吧。”


    沈燕也懶得反駁她,對這個女人她一點興趣都沒有,“有什麽事直接說就行了,不用轉彎抹角的浪費我的時間。”


    “看到那間浴室沒有,我第一次留宿在宋家,就看到元年哥哥在那裏洗澡的。”


    沈燕撇撇嘴,“說你要說的事吧,我並不在意這些。”


    “燕子姐一如既往的直接,我喜歡你的性格。”鞏榮榮抿嘴微笑。“不知道我上次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有病,你就不能換個新鮮的話題嗎?走了,以後別再叫我,小心我揍你。”沈燕轉身要往外走,鞏榮榮撲上去拉住。


    “沈燕,我告訴你,你不離開元年哥哥,我就讓你好看!”


    “就憑你?”沈燕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放…開…”鞏榮榮疼的臉色都變了,化著精致妝容的小臉,扭曲起來。


    沈燕一揮手,把鞏榮榮扔到一邊,“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我沈燕,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鞏榮榮滿目憤恨地看著沈燕,恨不得在沈燕身上戳兩個洞出來。


    沈燕嘲諷地一笑,勾起嘴角,“趕緊滾,我得洗個手,你身上油漆塗太多。”接著轉身走進洗手間裏。


    鞏榮榮揉著發紅疼痛的手腕,摸著皓腕上和脖子上紫水晶珠子同款的項鏈,心生一計。


    宋元年見鞏榮榮下樓,卻沒見他燕兒。便著了急,放下手中的酒杯,欲上樓找人。但是這個時候,宋父宋從德和宋母劉穎相攜出現在舞池中央,於是暫時停住腳步。


    宋從德拍了拍掌心,清清嗓子,高聲對著眾人說:“感謝今日各位在百忙之中,來參加鄙人夫人的六十五歲壽辰。”


    眾人鼓掌之際,人群中突然出現一聲驚叫。順著叫聲主人一個小姑娘手指的方向望去,便見一抹黑裙身影,接連在樓梯上幾個趔趄,險些直接從樓梯上撲下來。


    在眾人揪心之時,身影的主人瞬間側坐到樓梯扶手上。裙角飛揚,隻見她順著扶手,滑了下來,穩穩當當地站落在地。


    眾人在深深為沈燕捏了一把汗之後,人群之中響起掌聲。隻有一人憤恨地低頭瞪地,男人婆怎麽不是摔下來的?


    宋元年從恐懼、震驚中清醒過來,從人群裏擠過去,抓住沈燕的雙肩,焦急查探,“燕兒,你怎麽樣有沒有事,快讓我看看。”


    宋家父母也立馬趕過來,他們不滿意沈燕,但是絕對中意她肚裏的孩子啊。


    沈燕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掙脫宋元年的手,在人群中尋找鞏榮榮。鞏榮榮正站在不遠處,與沈燕的視線對上。


    沈燕抬腳向鞏榮榮走過去,人群自動閃開一條道路。沈燕走到鞏榮榮麵前,捏住手中的珠子,“鞏小姐,這是你項鏈上的珠子吧?”


    鞏榮榮坦誠模樣回視沈燕的眼睛,“是我的,方才我的項鏈不知斷在哪裏了。燕子姐姐在哪兒撿到的珠子啊?我去找找,看能找回幾顆。”


    “樓梯上,到處是這係列的珠子。”沈燕的表情,似笑非笑。


    宋元年回過味兒,狠瞪一眼鞏榮榮,衝向樓梯。看著樓梯上的珠子,臉色鐵青。忽然,他盯著樓梯拐角花盆處的一根鏈子,高聲嘲諷道。


    “鞏小姐串珠子的鉑金鏈子,真是會斷啊,斷處居然是整齊的刀鋒切口。鞏小姐是能用的下樓時間太短,過於匆忙,才會鏈子被切斷而不自知吧?”


    在場的所有人,聞此言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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