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我今天晚上去客房睡。”林姑娘掙紮著,拍打著男人的手臂。


    閻旗誠把小女人放到沙發上,眸色黝黑深暗,嗓音低啞,“造.反是不是?咱倆的臥室舒舒服服的,去什麽客房。”


    林姑娘亮晶晶的水眸對上男人的星目,“媽賭氣去了客房呢,她那麽高傲的人。我不去拖著她,她明天真一早起來就去了民政局咋辦,咱家得上a省各大版麵頭條了。”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臉在小女人圓臉蛋兒上亂蹭,竟有幾分撒嬌的意味。“你就忍心留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嗎?”


    林姑娘推著男人的大腦袋,推不開。“誒,我說你這人,消停會兒行不行?你以為我猜不到,你今晚得陪爸在後院睡嗎。”


    “哎,我老婆真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啊。”老頭子今晚受這麽大刺.激,心裏必定難受得不行。老爺子那麽大把歲數的人,肯定不能讓他去個不熟的地方睡,隻能是他去咯,好歹為人子呢。


    “別給我戴高帽,起開,你這姿勢我呼吸不順暢。”男人也沒壓在她身上,鬆鬆的圈著她呢。然而林姑娘了解男人的德性,一個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也是隨和人,小妻子說姿勢不舒服,他秒秒鍾換成了女上男下。“老婆,你在回來車上都答應我的,今天晚上……”


    林姑娘小圓臉霎時爆紅,一下子想到了兩人在車上的胡來,她的情不能自己。甩甩腦袋,趕走腦子裏的遐思,雙手死死捂住男人的嘴巴。“不準再提!我沒答應你!一切都是你的錯覺!”


    “那我把錯覺變事實吧,”男人言畢便堵住了小女人的嘴巴。林姑娘大眼氣鼓鼓的瞪著他,就是不肯張唇。“老婆,你幹嘛?親都不讓你夫君親啦?”


    林姑娘長長呼出一口氣,緩了一會兒,才道,“我上樓時,媽還在處理工作。她這會兒該處理完洗漱了吧,要是我呆會兒下去晚了,打擾到她休息不好吧。”


    皇後娘娘重要,可是他也舍不得老婆大人呐。閻上校不甘心,他原本今晚可以大魚大肉的。“老婆,我不做完,讓我過過癮吧。”


    見媳婦兒還是瞪她,知道她是不信任他,於是他又換條件。“要不這樣,你主動親親我,這總可以吧?我不動,你不用擔心我會化身為狼。”


    林姑娘凝眉思索了幾秒,從男人身上下來,又把他拉起來坐好。“你把手背背上,端正坐姿。”男人一一照做。爾後林姑娘站著,俯身,小手捂住他眼睛,櫻唇輕輕貼上性.感薄唇。


    男人眼裏閃過笑意,傻姑娘,以為這樣就可以掌握主動權了麽。林姑娘伸出丁香小舌去磨.蹭閻先生有些粗糙的大舌,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發出她的正式攻勢,與男人在彼此的嘴裏舞蹈。


    閻先生纏住小女人的唇和舌展開激.烈追.逐,逐漸的,林姑娘呼吸漸急促,有些站立不穩。“老婆,坐上來,”男人聲音低沉魅惑,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林姑娘依言跨.坐到男人身上,軟在她懷裏。電光火石間,小女人的敏感大.腿.根,隔薄薄的褲子被男人站立的灼.熱一燙,清醒過來,一下子從男人身上彈起來,避至門邊。


    “你,你自己洗漱,我去,我去陪媽了。”林姑娘臉蛋兒紅撲撲的,大著舌頭,結結巴巴說完,一溜煙兒逃出他倆的臥室。她捂著胸口往樓下走,好險,她差點又淪.陷了。


    閻旗誠望著自己身體高高tu起的某部位,無語凝噎,默默道:你沒事溫度那麽高.幹嘛,看吧,驚擾到妹妹福利終止了吧。


    “扣扣,”林小姝先敲門,然後才輕輕推開,“媽,還沒睡呐?”有時候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是必要滴,比如此時咱林姑娘就是,明明是她自己掐好點兒來的,還故作偶然。


    “馬上睡了,快進來,有什麽事嗎?”謝芸眼圈還有一點點紅,她正在眼睛周圍抹眼霜。


    林小姝小步走進去,坐在大床上,她現在被所有人禁止大步走路、跑、跳。“沒事兒啊,旗誠去後院了,我一個人睡不習慣,就來找您陪我睡。媽,可以嗎?”


    謝芸聽到‘後院’二字,目光頓了一下。“年輕人,有誰會喜歡跟老人睡的?心意媽領了啊,時候不造了,自己回去睡吧。媽都這把年紀了,有什麽看不開的,你們不用擔心。”


    這姑娘,真是聰慧又善良。謝芸特慶幸兒子的終生伴侶是小姝,而不是那兩個女人。


    “媽,您不要趕我好不好?說自己老是托辭,您還美麗著呢,咱倆走出去,您的風姿妥妥碾壓我啊。”林小姝傷心狀順勢倒在床上。


    繼而發現自己真有點憂傷呢,婆婆的氣場和氣質和美人臉,真的會全方位碾壓她誒。她為毛長著一張娃娃臉呢?為毛活得粗糙呢?為毛沒有隨便往哪兒一站,都有風韻、氣勢呢?


    倒打一耙還有理的丫頭,謝芸不由得失笑,也難怪自個兒兒子一看不見媳婦兒,眼珠子就到處找人。她也不再堅持,躺到兒媳婦旁邊,關了燈。


    “相由心聲,咱們家小姝的漂亮是沒人能比得了的。”“嗯,謝謝媽的安慰。”林姑娘默歎,若是沒那前綴多好啊。


    十分鍾左右過去,婆媳倆都沒再出聲。林小姝知道婆婆沒睡著,忍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媽,您原諒爸吧。旗誠說,爸已經知道錯在哪裏了,他不會在與方家有牽扯。


    您跟爸一起生活三十多年,是很不容易而又偉大的事情。您愛爸,為家裏的每一個人傾心盡力付出。爸也是愛您的,他處在那樣的官場漩渦,也隻是努力做事實,努力進步。


    我聽奶奶講,爸的秘書是男的,助理是男的,酒桌上從不失態。隻要不出差,必定每晚回家,出差了也會每晚給您打電話。


    幾十年來,在生活作風方麵,爸連內部小花邊消息都沒有過。至於秦雨,這次定是個意外,跟上次秦雪挑撥我和旗誠一樣,就巴望著您和爸失和呢。”


    道理呢,謝芸也懂啊,然而她無法越過自己心裏的那個疙瘩。他怎麽可以用那樣的態度?“他對你又不好,你還要為他說這些話?”


    “我們都是一家人吧,一家人哪有什麽深仇大恨過不去的。”林姑娘誠懇的道。謝芸決定三緘其口,她兒媳婦兒貌似比她厲害啊,再談論下去,她定得繳械投降。


    老爺子回房時,老太太戴著老花眼鏡,坐在床頭燈下看俄文書籍。老爺子咳嗽兩聲,“看個書,眉頭皺那麽緊,書跟你有仇嗎?”


    老太太將書放到一邊,“書跟我沒仇,你兒子跟我有仇。這麽多年,小芸從沒像今天這樣跟你那混賬兒子鬧翻過。”


    這種時候,老爺子是不會說“那也是你兒子”的話的,“有你孫子孫媳婦在呢,他倆一個陪著小芸,一個陪著遠征,不會有什麽事的,放心睡吧。”


    老太太展顏一笑,“得虧我眼光好,留住了小姝。”老爺子咂咂嘴,拿著衣服去浴室。


    閻旗誠到後院,老頭子住的房間的燈已熄。他技巧性開門,關門,摸到老頭子旁邊的單人床坐下,摸摸床頭櫃上燈保溫桶,有點餘熱,但是根本沒打開過。


    老頭子知道有人進門,也知道是兒子,他不想開口。自小開始懂事到如今,他身上發生過的大小事、事無巨細的在他腦中一幕幕閃現。他偶爾清醒,又時而迷茫,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就走到今天的。


    半夜,夜露重,伸手不見五指,室內安靜卻依然沉悶。“爸,方家的事情,可能會波及到您的現狀。”父親不好受,閻旗誠又怎麽可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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