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一愣,他沒遇見過如此霸道、還氣場足的人。林小姝不滿的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從他懷裏退出來,臉蛋兒還是像隻紅彤彤的大蘋果。


    “你好,謝謝你我們拍照,這照片兒我們要了。”林姑娘說得和氣,眉眼彎彎的。


    麵前女子頰美如霞,大眼水汪汪的。年少的旅行者覺得自己的臉也有燙的趨勢了,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別開視線,又被男子冰涼入骨的視線一剜,忙收起他那點不好意思。“好,你。”把照片兒放到林小姝手上。


    “就是這一張嗎?還有沒有其他的?”林小姝問。


    “還另外兩張,角度不同,也很漂亮,我想留作這次旅行的紀念。”對方的禮貌友善,打消了男孩兒剛升起的緊張。


    “我想看看另外兩張,謝謝。”林小姝了解過軍人是不能隨便拍照,讓照片外泄的。尤其是男人這種身份的軍人。


    “沒問題。”林小姝接過相機翻開了附近的十幾張照片,都是漂亮的風景。確認隻有他說的兩張,可是其中有一張拍到了她和男人的大半張臉。


    “這張照片我們也想要,我們好嗎?”


    那可是唯一一張能看到臉的照片誒,少年有點不舍得。“好,你。”少年當機立斷取出照片,他不忍拒絕女士。


    “我們給你錢吧”,男人掏出皮夾。相紙也是要錢買的。


    少年忙擺手,說:“不用,不用,我趕路呢。姐姐哥哥再見!”說著便往山穀外跑了。


    “我回去把這兩張照片放大,框起來,當咱們的結婚照。”林小姝瞧著手上的兩張照片,越看越滿意。比影樓拍的可美多了,勝在真實、自然。


    小妻子無心的一句話,閻旗誠聽罷又有撞牆的衝動。“媳婦兒,這次任務完了,咱倆辦個婚禮好不好?”


    林小姝一笑,“你閻中校也要墨守陳規嗎?那種形式上的東西沒什麽意思吧。”


    “媳婦兒,我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你是我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令人迷醉。


    “嗯”,林小姝應得聲小如蚊,害羞了。閻旗誠當然是聽見了的,一種叫作驚喜的激流瞬間滿溢出胸腔,傳遍四肢百骸。


    “哈哈哈,我媳婦兒答應了。”閻旗誠一把舉起林小姝,轉圈圈,張狂的笑著。他明白,以小妻子的性子,答應了舉行婚禮,等於是全身心的接納了他。


    過去的30年,即使出色的完成任務、受獎進銜的時候。他也沒有過這樣,每個細胞都歌唱著辛福的感覺。


    林小姝也被男人這樣的喜悅情緒感染,也跟著開心的大笑。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男人沒有形象,情緒直白外露呢。


    峽穀霧氣繚繞,大樹下,飛花舞,怪石作襯,鳥鳴作陪。銅鈴般的笑聲和著大提琴般的笑聲,一高一低,不同屬性,卻是巧奪天工的和諧。引得高處的采藥女,都忘記尋找可用藥物了,隻顧笑望著那對幸福的有情.人。


    “夠了,夠了,停下,我頭暈了。”這男人怎麽跟昏了頭似的,竟舉著她越轉越快。


    閻旗誠聞言忙把小妻子放下來,揉著她的腦袋,“媳婦兒,對不起,我得意忘形了。”


    “沒事兒啦,天快全黑了,我們回走吧。”


    “好,上來,我背你。”閻旗誠蹲下身體。


    林姑娘腦子頓了一秒,爾後乖巧的趴到男人背上。“走咯,”閻旗誠托著小妻子的小屁股起身,一步一個腳印,穩步走著。


    “我最近長胖了一點喔,沉就不要勉強。”她越說越不好意思,把臉埋到男人的背上,偷偷咧開了嘴。


    以前看電視劇,每次有男主背著女主緩緩前行的場景。總是能戳中她的點,覺得特別安寧美好。她也可以成為女主角了麽?林小姝第一次默默的在心底深處,憧憬著。


    閻旗誠象征性懲罰的在小女人的臀上拍一下,“再胖你相公也背得動。真希望這條路無限延長。”他想背她一輩子,他說不出那些指天發誓的話,隻願用行動來證明。


    多年前,他和秦雪有過一些承諾,然而雙方都沒有做到。


    男人話裏隱含的意義,林小姝聽懂了。心跳急劇上升,男人決定此生都與她作伴了嗎?她以後再不是一個人了,這樣的認知令她動容得眼眶濕潤。


    小道上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陰謀,沒有紛擾,沒有壓抑。唯餘和諧寧靜,從大自然深處迸發出的自在寧靜。


    從山穀出來後,閻旗誠表現得特別著急,快馬加鞭,車速疾馳,連吃飯都是大口吞。而林小姝竟也配合他的急切。有些情緒,兩人都心照不宣。


    林小姝洗完澡坐在床上,等男人洗漱,雙頰燙得都可以煎雞蛋。浴室的門打開,彼此對視一眼,火花四濺。羞得林小姝立刻低下頭。


    閻旗誠關掉燈,解開浴袍,鑽進被窩,貼上嬌軀。白被起伏,大床搖晃,粉帳飄動,嬌啜連綿,粗喘不斷。攀上高峰的那一刹那,仙境般的峽穀美景圖在兩人眼前閃現。


    靈肉合一的歡愉,果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享受。閻旗誠感歎完畢,身體的某處又開始蠢蠢欲動。林小姝也想放縱自己,沒有阻止。沒多久,人類原始的音樂再次在房中響起。


    香衾暖,準擬作鴛巢。綺麗暗通鸚鵡語,溫存新作鳳鸞交,花妥學鶯捎。


    數不盡的嬌羞,道不盡的情長。月影迷離,訴纏.綿……


    待某人酣足時,林姑娘已經是第二次昏過去。兩人一覺睡到大中午,林姑娘渾身酸痛,閻中校通體舒暢。


    “起來了,待會兒都該去酒會了。”林小姝睜開眼,又閉上,被明晃晃的太陽刺的。屋子朝陽,窗簾是絲質的,拉上也沒多大用。


    閻旗誠伸出大掌,幫她擋住光亮,輕聲問:“還疼嗎?我抹了藥的。抱歉媳婦兒,沒控製好力道,弄紅腫了。”


    林小姝臉蛋兒爆紅,顧不上疼痛,奮力從床上爬起來,騎到男人身上,掄起枕頭打他。“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閻旗誠果然不說話了,隻是用堅.硬的某處頂了一下小妻子。意思是再騎在我身上,後果自負。


    “啊,閻旗誠你不是人!”林姑娘嚇得從床上滾下來,直衝浴室。這個男人怎麽還來得起?!


    閻中校望著落荒而逃的小妻子,愉悅的低沉笑聲久久不息。


    林小姝從浴室出來,已經換上了昨天買的衣服。是一套翠玉黃衫的當地民族服飾,青絲用一根樣式大方的玉簪挽起。耳上戴著長長的銀色葉子吊墜,粉黛薄施。俏生生的站在那裏,看得閻旗誠眼睛都直了。


    林姑娘預防著男人再次化身為狼,腳下慢慢往門邊移動。故作輕鬆的調侃,“怎麽樣,我這身兒偽裝服飾,應該還應他們酒會的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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