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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是比特犬最為恐怖的地方,遲緩的疼痛神經,讓他們在戰鬥中無所懼怕,所以就算是遇到了獅子老虎,它們也敢上去拚命,隻要不是一擊致命,他們完全就是至死方休。


    除此之外,它們本身耐力驚人,所以這種專門為了殺戮而培養出來的凶猛犬類,就連體型高大的藏獒或者是高加索犬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便是一開始體型巨大的對手占據了上風,但在接下來的消耗中,一定是比特犬戰勝它們。


    為此,我不由得為表哥擔心了起來,比特犬的咬合力何其的驚人,萬一像我一樣傷到了手上的筋脈,那該如何是好?


    然而下一刻我就知道我的擔心是多麽的多餘,因為表哥剛剛折斷比特犬的前肢,被咬住的右手便探出一截,,一把捏住了比特犬的上顎,而左手則是也快速的鬆開,一把抓住了比特犬的下巴,然後兩隻手同時用力,就那麽一推一拉


    這一下,我們似乎連聲音都沒有聽到,這隻比特犬的下巴忽然之間便無力的垂了下來,顯然是被表哥卸掉了它嘴巴上的骨頭。


    沒有了骨骼的連接,比特犬的嘴巴就仿佛是擺設一樣鬆了開來,然後,就被表哥如同丟死狗的一樣,隨意扔到了一邊。


    這隻比特犬還想要繼續奮力攻擊,可是它的前腿已經折斷,嘴巴也已經被卸掉,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而被表哥踩在腳下的這隻比特犬仍然在奮力的掙紮,隻不過三秒鍾之後,它的命運便如同剛才的那隻比特犬一樣悲慘起來。


    這時候,臥在通道最裏麵的那隻比特犬,已經到了附近,看了看之後,然後竟然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躲在了牆角,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是懼怕到屈服


    這讓我不由得有些微微的發愣,難道這畜生也知道害怕?


    一時間,整個場子裏前所未有的安靜起來,所有人都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看到那魁梧的身影如同穿越自家後花園一樣閑庭闊步的走過了通道,然後翻身輕易的越過了將近三米高的障礙,到了那張桌子的麵前。


    這時候表哥回眸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無聲的嘲諷。


    這些人足足愣了數十秒之後,仍然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他們的目光從表哥身上落到了那兩隻被打的殘廢的比特犬身上,久久不能開口。


    我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因為我了解自己的表哥,我和表哥一樣早就知道了結果,所以並不如他們一樣震撼。


    此刻擺在我麵前的可是1.5個億的資金,幾分鍾前他們還分別屬於眼前的這幾十個人,可是現在卻屬於我和表哥兩個。


    1.5個億呀,我和表哥每人能夠分到7500萬,這是一筆巨款!


    “哈哈………”


    我忍不住的放聲大笑起來,這些錢來的真是太容易了。


    我的笑聲驚醒了這些京城的公子哥們。


    此時此刻,他們終於知道,被我狠狠的下了一個套子。


    我知道我是徹徹底底的得罪了這群在北京長大的公子哥們,但是我一點也不擔憂,因為畢竟我隻是一個過客,在這待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會離開,他們要想是想找我的麻煩,大可以去中海。


    不過願賭服輸,他們輸了錢,雖然心中憋屈,但是也隻能咬牙認了,唯獨一個人臉色能看到能夠滴出水來。


    這個人自然就是江承業,因為我們之間的賭注之中個可是附加了另外一條,那就是脫褲子讓我們打上三十鞭子。


    表哥一步一步的從原地返還回來,然後站到了他的麵前,冷眼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不光是我們,此時此刻,幾十雙眼睛都落在了江承業的臉上,每個人表現不一,不知道他們心中在想著什麽。


    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是官宦人家,他們玩兒的都是政治,這裏麵的圈圈道道不說也罷,相信每個人心中都很明白。


    所以,此時此刻竟然沒有人開口說話。


    “脫吧!”我終於收起她臉上的笑容,冷冷的看著江承業。


    他臉色陰沉,變了又變,足足過了幾十秒,這才有些陰沉的開口說道:


    “錢,你們已經贏走了,有些事情我覺得適可而止的好!”


    “適可而止?”


    我冷哼一聲,“當你建起這個狗舍的時候,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適可而止?你讓我弟弟顏麵掃地的時候,有沒有覺得適可而止?我說過為我的弟弟討回麵子,今天無論如這褲子你脫定了。”


    表哥聞言也是冷喝一聲:“願賭服輸,少他媽給我廢話,是你自己脫褲子,還是讓我親自動手?”


    我和表哥的態度無不表示著我們堅定的決心。


    “哼!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在我的地盤上也敢撒野?得罪我,我保證讓你們走不出到北京城。”江承業惱羞成怒。


    “喲嗬,意思說,你是跟我們玩橫的嘍?”


    表哥二話不說,,直接一把將江承岸一把按倒在桌子上麵,然後動手就去脫江承業的褲子。


    這顯然是要動粗了。


    表哥的行為顯然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頓時引起了一片驚呼之聲。


    卻也徹底的激怒了江承業,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治住。”江承業驚恐莫名地大喊了一聲。


    場子裏麵的幾個工作人員一聽這話,連忙上來阻止表哥,可是他們哪裏是表哥的對手,雖然一個個顯然出手不凡,但是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便被表哥一一ko在地上,倒地不起。


    這一下,江承業徹徹底底的懵逼了。


    “你們不能這樣,我爺爺是中.共………”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卡在嗓子眼兒,因為他的褲子被表哥粗魯的扒了下來,露出了似乎。


    身邊的冰姐呸了一聲,趕緊扭過腦袋,有些不忍直視眼前的畫麵。


    我扭頭看向身邊的小幺,朗聲問道:


    “敢不敢動手抽他?”


    此時此刻的小幺激動得雙眼通紅,渾身都在顫抖,他幾乎是連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大聲喝道:


    “敢!”


    我這才有點欣慰的點了點頭,“還算你有點血性,不過今天的這件事情用不著你動手,這鍋也輪不到到你們來背,我來北京是給大爺祝壽的,不想給他麻煩。”


    說完這話,我直接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了皮帶,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二話不說對著江承業這批股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啪……”


    清脆的響聲震動著每一個人的神經,他們呆呆的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後懼怕的看著我和表哥。


    江承業有些痛苦的尖叫著,不過相比於疼痛,讓她更加難以承受的是這份來自於我和表哥的徹底的羞辱。


    他雙眼通紅,看上去比野獸還要野獸。


    我知道此時此刻他對我的恨意,已經達到了無法磨滅的地步。


    說實話,我的心中也不是全無顧忌,做這樣的事情風險太大,但是我依舊沒有停手。


    我這樣做並非是沒有腦子,因為從四哥之前的話中,我就有了合理的推斷,小幺昨天惹了禍,以至於大爺親自打了他,這一點很重要。


    說明什麽?說明那個被咬了蛋蛋兒的人,一定是一位身份和背景都不淺的人物,這樣的人毫無意外的,會和大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這樣做,無非就是替大爺做給這一家人看的,如果大爺這邊沒有任何表示的話,他們一定會將所有的怨恨都落在小幺的頭上,進而會記恨在大爺的身上,直接影響兩方的關係。


    我雖然不懂政治,但是我懂得人情事故,所以,我才暗中和表哥商量了這個點子。


    所以無論江承業如何的哀嚎,我絲毫沒有手軟,整整三十鞭子,一下不少。


    很快,江承業屁股之上被我橫七豎八的充滿了血痕。


    打完江承業之後,我隨手將皮帶扔在了地上,不顧眾人震撼表情,轉身看著弟弟問道:


    “都拍下來了嗎?”


    弟弟有些心驚膽戰的點了點頭,顯然是被眼前的場景嚇得不輕。


    “拍,拍下來了!”弟弟的聲音有一些幹澀,將手中的手機遞了過來。


    我伸手接過,點開一看,視頻整整持續了20多分鍾,從進入這一刻開始,一直到毆打江城也結束。


    我揚著手中的手機,轉過身子看著江承業,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


    “看見沒有,今天這所有的一切都給我拍了下來,咱們之間可是願賭服輸,這道理你應該明白,你要是個爺們的話,我隨時歡迎你回來找我的場子。”


    說到這裏,我話鋒一轉。


    不過,你若是想私下的報複我,那麽對不起,這個視頻將會很快的流傳於網絡,讓所有的人都看看北京城的江公子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輸不起的人?”


    江承業徹底的傻了,從一開始的憤怒和憎恨,逐漸的變成了無力無奈以及迷茫。


    “你,你是個惡魔!”他喃喃自語。


    我冷笑著看著他。


    “是不是覺得很丟人?沒關係,跟我的遭遇比起來,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今天的事情,在場的人都看見了,我隨時歡迎你找回場子,堂堂正正的,像個爺們兒一樣!”


    說完這話,我直接轉身離開,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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