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榮心瞬間膨脹,很想賣弄一番的那個感覺空前的強烈,陳兵感覺這是自己第一次在她麵前找到絕對的優勢。


    陳兵咳了一下,還沒說自己先笑開了:“我這位同學估且叫老何吧,讀小學的時候,一次很意外的在自書桌的夾曾裏翻出了八百塊錢,那時候的八百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於是何靜很激動,很自豪的跑去告訴媽媽,還以為是自己的書桌會長錢呢。


    第二天,何靜老爹的臉上滿是抓痕,看著女兒的眼神無比的幽怨,不用說這肯定是何老爸藏的私房錢。


    何老爸也是逗逼,又攢了一段時間私房錢,在放暑假的時候父愛爆發,給她報了兩個補習班,還買了不少的聯係冊。


    那個暑假何靜生不如死,這就是所謂的互相傷害,何老爸再次倆被抓得都是血痕還跪了搓衣板,但那個暑假下來何靜也不好受。


    三人一聽都笑了起來,感覺這對父女的行為都很幼稚,又特別的有愛。


    說著笑,大家的目光又看向了熊孩子,他們的動作笨拙蹩腳,偏偏表情特別的認真。


    四個大人都是忍俊不禁,光這麽一袋子他們就得鏟上半天,偶爾來一次體力勞動也是不錯,生活在城市裏缺少的就是這樣的體力勞動和對生活的體驗。


    劉夫人笑咪咪的說:“希望這次以後,他們能知道食物的來之不易。”


    “對啊,最好以後多吃點蔬菜。”李欣然讚同的點著頭,其實她們的身家已經多到不在乎物價了,更希望的是通過這樣的體驗能治好他們挑食的毛病。


    兩個小家夥埋頭苦幹,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明顯第一次幹這種活在他們看來是個好玩的遊戲。


    陳兵這坐了下來,一邊看著一邊笑解釋說:“這是草木灰!”


    “草木灰?”劉偉一臉的疑惑之色,兩個女人同樣滿麵的不解。


    陳兵翻了一下白眼,心想這三位主都是一樣的貨色,黃瓜明明是綠色的為什麽叫黃瓜,這對他們來說估計是個未解之迷吧。


    顏色是綠的,但用途是黃的,貌似這是現在最標準的解釋了。


    麵對這三位好奇寶寶,陳兵隻能解釋道:“這些草木灰很特殊,裏邊有貝類曬幹以後研磨出來的粉末,具體的配方我不是很清楚,不過這種灰墊在底下有防蟲的效果。”


    兩個小家夥很賣力,這一袋比較少而且輕一會就鏟好了。


    水還沒燒開,陳兵拿起大鏟子跳到坑裏把灰塗抹均勻,讓他們歇了一會才解開了兩個袋子,說:“你們一人一袋,我看看最近你們有沒有老實吃飯,不乖乖吃飯的人肯定沒力氣幹活。”


    這話一說,倆熊孩子是瞬間原地滿血複活,較勁般的揮舞著小胳膊,開始鏟起了各自的那堆土,大聲的喊著仿佛是舉著槍要上戰場一樣。


    這堆土的顏色很雜很奇怪,和上一袋的顏色差不多隱隱發灰明顯不是泥土,三個大人再次化身好奇寶寶,投來了不解的眼神。


    陳兵很自覺的解釋起來:“這一袋是天然的磷肥,用的是貝殼和豬羊的骨頭,還有一些蟹殼和小雜魚,燒幹以後研磨成粉末。”


    仔細一看,灰堆裏還有魚骨和其他骨頭的殘骸,已經幹得沒重量的那種,徹底的焚燒可以確保沒任何的細菌殘留。


    “這是最天然的肥料啊。”劉偉看了一眼,讚歎的說了一句:“這麽講究,種出來的菜肯定好吃,說真的現在鄉下人自己弄肥料都沒那麽勤快了。”


    “嗬嗬,自己兒子種出來的菜,你敢說不好吃嘛。”陳兵開起了玩笑,朝著劉夫人喊道:“要是劉總敢說不好吃的話,鄙人可以讚助洗衣板一打讓他跪到死,請劉夫人笑納。”


    “滾啦你!”劉偉笑罵了一聲。


    這時水也燒開了,劉偉泡好了茶,一臉神秘的笑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古色古香的木盒:“血哥,來試試這好東西。”


    “什麽東西?”陳兵一看那盒子,感覺就不便宜。


    劉偉打開以後拿了一根出來,笑道:“我們自己的產品啊,還什麽東西。”


    小盒子從外觀上看很高檔,盒子裏頭是十支裝的雪茄,雪茄上帶有kq的商標特別的明顯。


    “這是第一批做出來的樣品,我們把這邊做的市場調查反饋回去,廠家按照這些數據生產出樣品給我們回寄,這個大小和長度是目前國內最受歡迎的。”


    “這盒子還不錯吧,古巴那邊別的沒有木材工藝確實不錯,這麽一個盒子造價才六塊錢,這要在我們國內的話光人工費都不隻這錢。”


    陳兵確實有點驚訝,看著這麽高檔的盒子居然那麽便宜,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木材做的,但光從外觀一看逼格絕對高。


    這段時間陳兵不是沒看過這方麵的資料,亂七八糟的雪茄很多都是散裝的,高檔一些的才有定製的盒裝,多了這麽一個盒子檔次瞬間就提升了。


    劉偉把切雪茄的刀和專用打火機都帶著了,明顯這是叫陳兵一起抽抽,給點產品意見。


    陳兵隻抽煙不會抽雪茄,不過味道如何怎麽樣都能分得出好壞吧,之前牛大春也給過幾根,這會一看陳兵也有點蠢蠢欲動。


    剛想忙活,劉夫人溫吞的一笑說:“現在我們帶孩子玩呢,生意的事一會再談好嘛。”


    李欣然雖然沒開口,不過明顯讚同她的意見,難得的親子時刻談這些多煞風景。


    劉偉訕笑著把雪茄收了起來,順口誇獎道:“我說血哥,你是真有生活啊,以前我以為種菜就是翻一下土撒一下種,澆澆水上一點化肥和農藥,沒想到你還有這麽多門道呢。”


    “你說的那是種菜賣的,下化肥長得快但菜味都沒了。”陳兵難掩得意的說:“這地是咱們自己種,以後是這倆孩子的口糧地,怎麽著都不能有半點的馬虎。”


    其實陳兵也沒想到會搞得這麽大費周張,說難聽點鄉下人養地,種自己吃的菜很少有這麽花功夫的,在過去沒有物質資源的話,勤快的老一輩確實會這麽幹。


    但現在各種現代化的書段很多,一些老的養地方法已經被遺忘了,雖然有效但過於繁瑣勞累,很少有人為了稍微好一點的口味去這麽興師動眾。


    大概是那四千起了作用,大伯和陳兵打了雞血似的忙活開了,五天的時間賺這麽多錢他們自然賣力,說難聽點以前料理自己的自留地都沒這麽用心。


    第一層是防蟲的草木灰,第二層是墊底的磷肥,第三層鋪的幹泥灰也不是隨便挖的。


    足足五層,每一層都有獨特的講究,別說他們這些城裏人傻眼了。身為農村人的陳兵也是聞所未聞,甚至現在大部分的農村人都不懂怎麽弄了,陳兵也純粹是在電話裏一聽現學現賣的。


    泥灰倒出來的時候,李欣然和劉夫人都有點錯愕:“這是土嘛,怎麽那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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