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情的笑,笑得幾乎虛脫,雖然覺得自己和傻子似的,但陳兵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坐電梯上樓,陳兵是上下不接下氣的狀態,徹底的宣泄完了估計一會不會鬧出什麽妖蛾子。


    走廊很是清靜,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讓人不舒服,何靜在前頭帶著路。


    林大少家就是有錢,住的是單門獨戶的病房,不是那種大家擠一起的大眾房,相對來說環境會很好多。


    病房內除了林大少,還有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應該是林大少的媽媽,穿著考究保養得不錯身材也湊和,隻要稍微有點戀母情節的應該都渴望有這樣一個母親吧。


    “阿姨,您好!”三人很老實的打著招呼。


    說真的多少有點驚豔,因為林媽媽看上去三十出頭頂多,氣質很好保養得也不錯,即使到了絕經的歲數也有給林爸爸戴綠帽子的資本。


    陳兵心裏邪惡的想著,要不給林媽媽拍個照發給老鴨,他可是絕對的熟婦愛好者,估計看見這種極品的會不要命一樣的當林勇的便宜老爸。


    “是小勇的同學吧,來就來帶什麽東西啊,快坐。”。


    雖然不是珠光寶氣,但這位闊太太特別的有氣質,講話很是得體,溫柔的語氣也讓人很是舒服。


    何靜帶了個果籃,在陳兵看來花這錢真是喂狗,還不如給林少幾個g的種子更合他的胃口。


    病床上,林勇穿著病服打著點滴,腳上打著石膏,頭上打著繃帶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哪有之前意氣風發的模樣。


    臉色慘白,還有不少的破皮,模樣比那些監獄裏被輪了菊花的受害者更加的憔悴。


    聽到動靜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見何靜和張大春並不驚訝,因為這倆口子在同學圈裏人緣不錯,最大的特點就是會做人重感情。


    但看見吊兒郎當的陳兵他眼睛就瞪大了,估計怎麽想都想不到陳兵會來看他吧,以兩人的交情陳兵應該隻會出現在他的葬禮上才對,而且不是來吊唁純是看熱鬧圖個樂子的那種。


    陳兵和他是大眼瞪小眼,您希望揍我一頓,我何償不想趁你病要你命,吊打死你的那一種。


    “你們同學坐著說說話吧!”林媽媽抱歉的笑說:“正好你們來了,我去樓下買點東西辦點事,馬上就回來。”


    “沒事,您去忙吧!”何靜很乖巧,別看平日是女羅漢,但在長輩麵前絕對是最討喜的那一類。


    張連春悄悄的翻了一下白眼,陳兵也是悄悄的樹起了中指,做人能這麽虛偽也是一門藝術啊。


    林媽媽前腳一走,林勇就瞪大了眼睛問:“你來幹什麽?”


    “林勇,大家同學一場,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這有什麽奇怪的。”陳兵一副很委屈的口吻說著。


    也就是在樓下笑得快斷氣了,笑得差不多要吐了,要不就衝著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陳兵肯定是控製不住笑出聲來。


    “是啊,大家都是同學!”何靜也在旁邊殷切的說:“以前都是小孩子鬧點誤會,現在都步入社會了,哪還有那麽多芥蒂可以計較的。”


    “恩!”林大少點了點頭,不過怎麽看都有點敷衍。


    何靜倒是會說話,聊了一下問一下他的傷情,別看老何平日裏瘋瘋癲癲的,實際上步入社會後也很老成,屬於見鬼就能說鬼話的那一種。


    到底伸手不打笑臉人,林大少看見陳兵在一旁似乎很別扭,不過也是生意場上的人自然不會拂何靜的麵子。


    他的情況說重的話,其實已經渡過危險期了,醫生說不會有太明顯的後遺症。說輕的話也沒那麽輕鬆,全身多處骨膜破裂其實比腿骨斷了還嚴重,加上嚴重的腦震蕩,未來肯定要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才行。


    總之就是一身的小傷,湊一起更麻煩的那種,林大少說話的時候疼得嘴都直咧。


    林媽媽雇了倆護工,但覺得不機靈就辭了親自來照看,畢竟家裏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現在他是天天被老媽嘮叨著很痛苦。


    說白了關心則亂,吹毛求疵,不過林媽媽也不是受苦受累的命,這兩天都在找護工就是沒找著順眼的。


    “你媽這是挑兒媳啊,那麽苛刻。”何靜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過這一句說到林大少的心坎裏去了,林大少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有煙麽?”林勇說著話,突然看了陳兵一眼。


    張連春是基本不抽,除非和陳兵一起喝上酒才抽幾根,現場肯定就陳兵身上有煙。


    “不是吧,你都這樣了還抽啊。”陳兵一臉關心的說:“還是忍忍吧,要不阿姨回來了看你抽上了煙,我們得被她掃地出門。”


    林勇立刻拿起手機打了過去,恩恩了幾聲後笑道:“沒事,我媽沒那麽快回來,她去了護工市場,來回怎麽說都要半個小時。”


    “老張你門口把著點門!”林勇很自然而然的指揮說:“老何你把窗戶打開,把風扇對著外邊吹能排味,我媽那鼻子可靈著,要是進來一聞一屋子都是煙味就慘了。”


    陳兵心裏暗暗的想,你媽鼻子那麽靈,狗啊,什麽品種,你個狗崽子。


    張連春和何靜無所謂,按他說的去做了,陳兵一看他這慘樣也沒心思戲弄他,很自覺的拿了一個一次性杯倒點水當煙灰缸放在床頭。


    自己點了一根,順手給了林勇一根,林勇接過以後思索了一下,說:“陳兵,最近工作怎麽樣?”


    “就那這樣啊,混著過日子唄。”陳兵敷衍著,話不投機連話都懶得說。


    林勇也就是客氣的一問而已,點了根煙很爽的吞雲吐霧起來,一看陳兵手裏還有半包笑說:“兵子,把你煙留給我吧。”


    林大少開口就為了半包廉價的煙,這事就好笑了,敢情剛才問得那麽客氣就是一鋪墊。


    當然陳兵也沒什麽嘲笑他的心思,把煙和火給了他,還假惺惺的說:“沒問題,不過如果曝露的話,作為革命的同誌你要咬緊牙關,我可不想令壽堂雷霆大怒雇人打我一頓。”


    “別貧了,不至於。”林勇想了想,把煙和火藏在了枕頭套裏。


    陳兵故作豪爽的說:“那就行,下次來我再給你帶幾包,省得你躺在這無聊。反正你媽一看就是坐不住的人,她不在您老隨意。”


    下次來,最好是你下次住院的時候,淋病梅毒花柳什麽的。


    以林大少的風流倜儻,得愛滋病都不是不可能的事,這些都是小兒科,頂多就算是職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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