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鬧了一下,小徐才鬱悶的說:“下午我也去找房了,附近的房源都不怎麽樣,看了幾個地方走得腳都酸了沒一個滿意的。”


    小徐之前租的房子和老何差不多,還小一些租金也是那麽貴,上海沒那麽多雜居的地下事,寸土寸金的關係城中村的房子也不便宜。


    附近的房源小徐看了幾套,都是又小又髒,結果價錢比陳兵這還貴。


    她之所以選擇在這邊找房子,倒不是說有多留戀陳兵,隻是之前住的地方去天合得坐公交車還得轉一班地鐵很不方便。而在這的話,出了村口就是地鐵站,而且還是首發站,每天光上下班時間加起來就能節約最少一個小時。


    “我說雞哥,你不會是和房東有一腿吧。”說到這個小徐很鬱悶:“房子租你那麽便宜,是不是你以菊花當錢債,被人家給爽了?”


    陳兵撲哧的一聲差點噴了,什麽時候小徐也這樣邪惡了,剛經曆了在基老大本營臥底的歲月,這會陳兵對這些很敏感。


    “喂,不會我隨口一說,就戳破了事實吧!”小徐一看陳兵的反應,笑得無比的邪惡。


    陳兵狠狠的呸了一口,琢磨了一下說:“你等一下吧,要不我幫你問問我房東,挺好的一個人。”


    說著話陳兵給他發了微信,房東表示有套和陳兵這邊差不多大的人家要退房,不過得一個星期後才到時間,那邊有電視和空調,而且他猶豫了一下說租金可以和陳兵這邊一樣,原本他是想漲來著,不過是老房客介紹的話就無所謂了。


    城中村很多這樣房子一堆靠租金過生活的金主,而他不像其他人那麽苛刻看不起外地人,租金比較便宜也圖一個省事,隻要租房子的看起來是正經人就很好說話。


    “萬歲!”小徐一聽,瞬間歡呼起來。


    她這一跳很輕俏,顯得很靈動,陳兵看著楞了一下不禁撲哧的一笑,小徐瞬間一頭的霧水:“你笑個屁啊。”


    “沒什麽!”陳兵捂著嘴,忍不住邪惡的笑意:“就是,就是想不到你胸不大,一跳居然還會抖。”


    “去死!”小徐不由分說一個枕頭砸了過來,怒吼著:“姑奶奶要睡覺了,你該死哪就死哪。”


    陳兵哈哈的一樂,拿著換洗的衣服跑進了衛生間衝洗,身上的汗味沒了,不過晚上喝了酒這會也有點犯困了。


    大燈已經關了,不同的是亮起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讓這個小狗窩多了一點溫馨的味道。


    陳兵心裏一暖,慢吞吞的爬上了床,發現被褥已經多了一套很自覺的自己睡一個被窩。


    幹淨的房間,擦洗一新還帶著點花露水的味道很細心,陳兵感覺特別的舒服,看了看旁邊背對著自己的小陳,恍惚的想有女朋友的感覺真好。


    “小陳,你真好!”陳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說這句話,感覺沒頭沒腦的。


    清晨的陽光是被窗簾隔斷了,不過對於上班族來說,鬧鍾響起永遠是一個催命的符號。


    小徐七點要起床,她第一次的鬧鍾是在六點半,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多睡那麽一小會,醒了一會再賴一會床雖然睡不塌實但久而久之會覺得很爽。


    聲音響起的時候,二人其實都醒了,但都沒動保持著不約而同的默契。


    明明各有一張被子的,可不知不覺間又睡到一個被窩裏去,陳兵習慣性的把嬌小的小徐抱在懷裏,雙手更是不客氣的握住那對寶貝。


    這幾天幾乎每一天的早晨都是這樣,小徐最後連罩罩都懶得穿,因為陳兵也不會說故意的占她的便宜,這幾乎是一種曖昧到極點的默契。


    小徐眨著長長的睫毛睜開了眼,持續的沉默著很不好意思,因為她看見身上這個被子是屬於陳兵的。而她那一張已經被踢到了地上,她鬱悶是不是自己睡相不好,踢了自己的被子又擠進人家的懷裏。


    昏昏沉沉間都沒說話,習慣了這樣的清晨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著繼續睡。


    七點的鬧鍾響起時,小徐哼了一下,呢喃道:“好了,該起床了,別摸了。”


    “嗬嗬!”陳兵尷尬的一笑收回了手,隻能握住不能有揉或是捏的動作,其實也是一種折磨。


    小徐很自然的撩著頭發起了床,臉色隱隱的發紅極是撩人,雖然她不是性感的風格,但在這個風華最好的年歲混身上下散發出的誘惑也是可想而知。


    換好了衣服,陳兵和她下樓一起吃早餐。


    明明每天早上都是那麽尷尬的一幕,但彼此都默契的不提,住在一起感覺像是老夫老妻一樣,那種感覺特別的微妙。


    城中村沒有山珍海味,也沒什麽值得吹牛逼的大飯店,但單以一日三餐而言卻是最實惠的地方。


    就算是路邊攤,沒點特色不好吃都開不下去,所以早餐的種類很多論起口味比那些大店都強,這也是小徐住在這很開心的原因,她就是個不貪圖享受的小吃貨。


    在賣雲吞的桌子上一座,一人要了一個小碗,又跑去買驢肉火燒和韭菜盒子,這種感覺是那些裝修和租金占據了過半成本的大店所享受不到的奢侈。


    吃完早飯就分道揚鑣了,送完早上的快遞陳兵早早的回了公司,剛坐下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就接到了奶牛的電話:“寶貝小帥哥,在幹嘛呢。”


    “上班呢美女姐姐。”陳兵腦子裏回憶著樓梯間那一幕,瞬間口幹舌燥。


    “好可憐哦,晚上有沒有事啊?”奶牛一副姐姐疼你的口吻。


    “晚上?姐姐有什麽事嘛?”陳兵心裏一個警惕,她不會是起疑了吧。


    從逮到李正陽那天開始就沒去飛揚了,難不成是李正陽把自己是臥底的事告訴了她,奶牛以為自己被玩弄了來報複吧。


    “姐姐馬上要走了,臨走前不請姐姐吃個飯啊。”


    奶牛嬌嗔著:“你個沒良心的小混蛋,是不是那天太突然了嚇到你了,所以這幾天你都不敢來了。”


    陳兵是哭笑不得,自己爽都來不及哪會被嚇到,說真的就是怕再去會被李正陽坑回來,事實上對於那天的滋味陳兵可是曆曆在目懷念得很。


    “沒啊,姐姐那麽好有什麽嚇到的,就是公司的事比較忙而已,您想多了。”


    奶牛似乎鬆了口大氣,嬌嗲的說:“那晚上過來陪姐姐吧,明天姐姐就要走了。”


    腦海裏浮現她跪在自己麵前,櫻桃小口輕輕吞吐的嫵媚,還有那對可以放在桌上的巨物,陳兵感覺混身的細胞都在蠢蠢欲動,不假思索的答應了:“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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