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娜沒有讓許銘風知道她和白雅筠之間的談話,因為她真正要對付的人不是顧修文,而是郝正思,但許銘風又偏偏看上了郝正思,所以她找了個借口,把許銘風支開了。


    “我剛才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


    白雅筠諷笑一聲,說:“我看你也是哪個聲名顯赫的千金大小姐吧?怎麽對付一個身份比你低賤那麽多的女人,居然也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蘇菲娜眉頭緊皺,厲聲警告她:“你隻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至於我是什麽身份,手段高不高明,都不需要你來管。”


    “嗬嗬。”白雅筠卻還不收聲,她難得看見一個和她同病相憐的可憐女人,心情無比舒暢,“知道不是我一個人敗在郝正思的手下,我就放心了。”


    這句話顯然刺激到了蘇菲娜,她雙眼瞪大,憤怒之火在瞳孔之中熊熊燃燒:“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舌頭都割了!”


    這下白雅筠終於不說話了。


    蘇菲娜平緩了一下情緒,又繼續說道:“我另外安排一個地方給你住著,你出門小心點,別讓別人發現。”


    她把白雅筠安排到了一個冷清的小巷街上的破舊租屋裏,給白雅筠配了床,桌子等生活用品,把白雅筠安頓好了之後,又反複警告了幾句,才從租屋離開。


    又回到蘇家別墅,蘇菲娜正想打電話給她表哥許銘風,讓他回來。但她剛剛拿出手機,就聽到了門外的鳴笛聲。


    “表妹!”今天許銘風又換了一輛車,換成了蘭博基尼,他看樣子很喜歡跑車。他坐在車裏,搖下車窗,探頭出來,還戴了一副悶騷的紅色墨鏡,“我今天自己出去逛逛,不用你帶我了!”


    蘇菲娜問:“表哥,你想去哪啊?你知道哪條路怎麽走嗎?”


    許銘風說:“知道,這不是還有導航嗎?行了,就這樣,我先走了,你自己在家想幹嘛幹嘛,beybey!”


    說完,就開著他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走了,蘇菲娜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算了,她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睡一覺,今天不用帶許銘風出去玩,正好可以好好補個覺。


    ……


    中午十二點,郝正思收拾好東西之後,便可以下班了,雖說法醫的工作時間沒有規定,有屍體送來就要第一時間去進行屍檢工作,但她因為顧修文的關係,得以開了後門。


    她本來嚴厲指責顧修文這個行為,但現在有了孩子,心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確實是迫不及待的想下班。


    隻是她一走出門口,就被堵在了路上。


    “嗨,思思,你下班啦!”許銘風半身倚靠在他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上,雙手插著褲兜,鼻梁上那副紅色墨鏡很是奪人眼球。


    郝正思愣了一下,她不記得她什麽時候認識過這麽一位人物,還上來就喊她思思。


    她皺了皺眉,和這個奇怪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


    郝正思已經委婉的表達了她並不認識他,想讓他讓路的意願,但這男人好像一點聽不明白一樣,依然亮著他那一口大白牙,笑著說:“那我們現在可以來互相認識一下。”他正了正色,笑得痞裏痞氣的,可他卻自認為他這個笑容很有魅力,“我叫許銘風,許願的許,銘記的銘,風箏的風。思思,你記住了嗎?”


    郝正思的腦子裏依然沒有關於這位許銘風的男人的印象,不過這種男人,她還是先躲開吧,誰知道他是什麽人?


    她淡漠的拒絕:“不好意思,請讓一讓。”


    “你要去哪兒呀?”許銘風選擇性的忽略了她剛才說的話,“你上車,我送你去,我的車技很好的!”


    郝正思眸光冷了幾分,她向來討厭這種自認為開個豪車就能泡到所有女人的男人,更何況他看起來不像是善類。


    她冷聲說:“我再說一遍,請你讓開。”


    “哇思思!”許銘風卻不理會她的意思,反而誇讚著說:“你這個樣子也格外的有魅力,真帥!”


    許銘風心想,果然是他一眼就看上的女人,每一麵都讓他喜歡的要死。


    郝正思終於意識到,和這個男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她索性不再理會他,深吸一口氣,便冷著臉想直接繞過他離開,卻又被他一把拉出了手臂。


    一股強烈的厭惡感從心裏升了起來,她正想出手把這男人揍一頓的時候,一個暴跳如雷的聲音突然響起:“我靠,你個傻逼想對我的小思思幹嘛啊!趕緊放開你的鹹豬手!不然老子把它剁了!”


    郝正思愣了愣,一個名字脫口而出:“遊燁赫?”


    來人正是遊燁赫,他用力的把拉扯住郝正思的那隻鹹豬手扯開,然後護在了郝正思的麵前,憤怒的瞪著那個傻逼男人:“你他媽是誰啊,對小思思動手動腳的,不知道你麵前是警察局嗎!”


    許銘風也沒想到會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心情頓時不好了,他吼道:“你他媽又是誰啊!老子幹嘛關你屁事!”


    奈何兩個男人都是暴脾氣的人,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幸好郝正思及時拉住了遊燁赫。


    “遊燁赫,不要動手。”她說:“我們別理他,走吧。”


    “這傻逼這樣戲弄你,你居然不讓我揍他!”遊燁赫卻不幹,要不是他及時出現,現在郝正思不知道會被這傻逼拐到什麽鬼地方呢,他想想就害怕。


    “你他媽罵誰傻逼呢!”許銘風聽到了遊燁赫對他的稱呼,頓時急眼了,他堂堂一個許氏大少爺,多少人都對他卑躬屈膝,哪裏被人叫過傻逼這個難聽的稱呼,今天他不把這人揍一頓他就不姓許!


    不僅壞他搭訕的氣氛,還出言羞辱他!誰能忍!


    郝正思看兩人又要打起來,無奈之下隻好警告許銘風:“這位先生,你要是不想進警局裏坐坐,別在這裏惹事!”


    “嘁!”許銘風卻毫不畏懼,“一個小小的警局,也能奈何的了本少爺?”


    遊燁赫十分不爽這個傻逼這種囂張跋扈的說話方式,冷笑了兩聲,然後掏出了他隨身攜帶的手銬,憑著自己特警出身的身手,一招將許銘風製服,並且毫不留情的把手銬給他拷上。


    “你幹什麽!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許銘風看著拷在手上的手銬,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許銘風什麽時候受過這個窩囊氣,現在直接被人當流氓抓起來了!


    “嗬嗬。”遊燁赫嘲諷的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是什麽練家子呢,原來隻不過是個繡花枕頭,也敢對我這麽橫?知道你遊爺爺是誰嗎?”


    “呸!”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郝正思頗為無奈,眼看周圍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要是他們說些閑言碎語,對遊燁赫肯定不太好,想了想,便說:“遊燁赫,先把他帶進去吧。”


    遊燁赫點點頭,又警告許銘風老實一點:“你遊爺爺請你去辦公室喝杯茶,是你的榮幸!”


    遊燁赫把他帶到了警局的審問室裏,許銘風才知道,原來這個人真的是這裏的警察,不過是警察又怎麽樣,他不怕他。


    遊燁赫坐在他麵前,轉著鋼筆,問:“傻逼,你叫什麽名字。”


    許銘風臉色難看:“你他媽再叫我一聲傻逼試試?”


    “哦。”遊燁赫毫不在意,又叫了一聲:“傻逼。”


    許銘風自知自己說不過他,索性不去和他吵,隻說:“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我要叫我的律師來處理。”


    嫌疑人被抓拿歸案,罪名沒有被落實之前,確實有可以申請等律師來做辯護的權利,但遊燁赫裝傻。


    “不好意思,本局沒有這個特例。”他陰測測的笑著:“你要是不如實回答,我就隨便給你按個可以被槍斃的罪名。”


    “你……!”許銘風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麽蠻橫的人,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無力的怒瞪著他,他現在手機被收走了,想給父親打電話也打不了。


    “遊燁赫。”正在兩人僵持之時,郝正思推門走進了審問室,“查到了,不用浪費時間審了。”


    許銘風一看到郝正思進來,眼睛立刻亮了,他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說:“思思,快把我放開,我今天來是想帶你去玩的!”


    “我靠!”遊燁赫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怒火,又被這傻逼一句話激了起來,他生生忍住要把許銘風狠揍一頓的衝動,“看來你真的需要好好教訓一番,還敢當著我的麵戲弄小思思!”


    “哼,你又是哪根蔥,我調不戲弄思思,關你什麽事啊!”許銘風知道郝正思已經和顧修文結婚了,當然也知道遊燁赫不是郝正思的誰,頂多是同事罷了。


    “我是你爺爺!”遊燁赫氣炸了,心想這哪裏來的傻逼,竟敢當著他的麵戲弄小思思,他雖不是小思思的誰,但也暗暗發過誓,要好好保護她的,哪能容許一個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男人對小思思有不軌的意圖。


    “你們先不要吵。”郝正思歎了一聲,又對遊燁赫小聲說:“我剛剛查了出來,他是許氏集團的大少爺,別惹事。”


    雖然她知道遊燁赫的身份也非同一般,不會怕許銘風報複,但還是少惹一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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