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法醫,我不是故意學不會的,我是真的學不會,你就留下來,再教教我吧,我這次一定能學會的。”


    她嚶嚶啼啼抽抽噎噎的,漂亮的臉蛋布滿了淚痕,看起來楚楚動人。


    郝正思看著隻覺得心煩,心想,這女人這樣有意思沒意思?她演的不嫌累她看的還覺得累呢。


    “蘇小姐,我知道我教你多少次都一樣,你別浪費我的時間了。”郝正思把話攤開了說,“你演的那麽辛苦,不累嗎?”


    蘇菲娜卻好像不知道郝正思指的是什麽一樣,嚴肅著說:“我是演員,我隻想演的更好,把最好的呈現給觀眾看,我這麽做有什麽不對嗎?”


    “嗬嗬。”郝正思冷笑,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婊的女人?蘇菲娜明知她說的不是她的演技,她非要扯到演技上,混淆視聽,裝瘋賣傻。


    這時,顧修文已經開車來到這裏了,她繼續說最後一句話:“你做的很對,請繼續保持,你會成為未來的影後,我一個小小的法醫,身份太低,不夠格教你,再見。”


    顧修文把車停在郝正思的麵前,然後打開駕駛座的車門走了出來,看到郝正思,他勾唇一笑:“夫人。”


    顧大少爺看到老婆,心情都變好了不少。


    郝正思也是,一看到顧修文,心裏的不愉快瞬間煙消雲散,她控製不住的揚起笑臉,朝他走去。


    她坐到副駕駛位上,看也不看蘇菲娜一眼,就好像當她不存在一樣:“走吧。”


    顧修文開車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蘇菲娜,可眼神如寒冬冰雪般冷冽,讓人心尖一顫。


    郝正思隻在電話中叫他快過來接她回家,沒有說明是什麽原因,但他也猜到了七八成,惹他夫人不高興的,除了蘇菲娜,還能有誰?


    回到家裏,顧修文讓郝正思坐在沙發上,他給她揉揉肩捏捏腿,十分殷勤。


    “老婆,發生什麽事了?”


    郝正思這才把剛才在攝影棚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顧修文是笑吟吟的聽著,一邊柔聲安慰郝正思,可那雙墨眸中,已然遍布冷厲。


    敢戲耍他的女人,蘇菲娜恐怕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女人不值得我老婆生氣。”顧修文從背後抱住了郝正思,用臉在她的脖子上使勁蹭著,他的頭發弄得郝正思脖子癢癢的,不禁笑了出來。


    “顧修文,你別蹭我脖子,很癢。”


    “我不。”


    顧三歲像個小孩一樣,繼續蹭她。


    “好了好了,我沒有生氣,她還不足以讓我生氣。”


    郝正思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她的性子很淡,一般人激不起她的怒火,她對蘇菲娜也隻是鄙夷而已。


    “不生氣就好,誰也不能惹我老婆生氣!”顧修文放過郝正思的脖子,又繞到她的麵前,微微一笑,然後彎腰把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眼神十分裸露曖昧,“既然老婆沒有生氣,那麽我們回房裏做些愛做的事情吧老婆。”


    因為離開了劇組,郝正思第二天又去警局報道上班了,她從同事的口中得知,何導花大價錢從醫學院那邊請了個法醫係的女教授去指導蘇菲娜。


    無所謂,反正她不想伺候那個影後,真累。


    可在她下班的時候,警局門口卻被人堵住了。


    那些人大多數都是年輕的小女孩兒,平均年齡看起來也就十八歲的樣子,臉很稚嫩,有些甚至還背著書包穿著校服。


    但她們憤恨的眼神是一樣的,凶惡。


    她們指著郝正思大聲罵道:“就是她這個賤人,侮辱娜娜!”


    “把她圍在這裏,別讓她走!”


    “媽的你他媽是哪根蔥,居然也敢罵我們家娜寶!”


    “哼,她可不就是一個靠臉上位的小三嗎!”


    “就是,還敢開口要一千萬?你這種賤女人,給你五毛錢你都應該感恩戴德了!”


    “哎,人家是靠賣的嘛,愛錢是應該的!”


    “……”


    一群女孩子堵在警局門口對她指指點點,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那樣子就好像她挖了他們家祖墳一樣。


    郝正思皺眉,微微眯眼,她隱約能猜到這些人是誰,也能猜到是因為什麽事。


    這種手段真卑劣。她想,可她也不願意和這群人發生衝突,先離開再說。


    “你們幹什麽!”


    正當郝正思想折回去,想從後門離開的時候,遊燁赫突然出現了。


    他穿過這些人,來到郝正思麵前,把她護在身後。


    他朝這些小姑娘吼了一聲:“知道在警局挑事是什麽罪嗎!”


    可這些小姑娘完全不怕他,反而氣勢更凶。


    “你又是誰阿!我們找這賤人又不是找你的!”


    “我記得你,你就是這女人的奸夫吧?在報紙上被人扒出來過,叫什麽遊燁赫,是給顧總戴綠帽的那個人!”


    這話一出,現場的人都記起來了,遊燁赫和郝正思的緋聞被人扒出來過。


    雖然那個緋聞是假的,但在腦殘粉的眼裏,一切的辟謠都是假的,為他們說話的人都是他們花錢請來的水軍,更何況他們是有錢人。


    遊燁赫絕不允許有人汙蔑郝正思,忍不住嗆了回去:“你個小姑娘家家的,說話怎麽那麽難聽。”


    “喲喲,你做的時候不覺得難看,被人知道了就覺得難聽了?真是biao子配狗天長地久。”


    遊燁赫很頭疼,怎麽這些祖國的花朵竟然是這麽凶殘的食人花。


    遊燁赫還想說什麽,郝正思適時拉住了他,對他示意:“遊燁赫,別和她們理論,她們不會聽的,我們先離開。”


    遊燁赫雖然氣不過,但郝正思說的有道理,他也隻好先跟郝正思離開。


    那些女孩一見兩人要走,又嚷嚷著說:“不知道顧總頭上的綠帽子戴的舒不舒服,人家奸夫都光明正大的拉著他老婆了呢!”


    郝正思隻當聽不見,反而加快了離開的腳步,直到有一個人忽然陰陽怪氣的大聲說:“我看那個孩子也不是顧大少爺的吧?也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呢~”


    剩下的人也紛紛附和,不僅如此,還越來越起勁:“就是就是!要我說這賤女人總是勾三搭四,現在還光明正大的拉著隔壁老王,一點都不忌諱,她肯定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誰的吧。”


    郝正思腳步一頓,拳頭暗握。


    “正思!”


    遊燁赫暗道不好,正想快點把她帶走不要再出別的事,結果郝正思行動快速,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快步走到了那個引起話題的女孩子跟前。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人群中異常響亮。


    那女孩捂著被打的那邊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站在她麵前的郝正思,咬牙道:“你這賤女人竟然敢打我!”


    “啪——!”


    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下手十分幹脆利落。


    “啊!”


    女孩驚呼出聲,她隻覺得她的臉滾燙滾燙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紅腫了,她還要去學校呢!


    “賤人!”


    她大罵一聲,正想和郝正思拚了,沒想到她還沒有出手,郝正思就抬腳一踢,狠狠地踹在了她的肚子上,不等她起來,又在她身邊半跪下來,狠狠地打著她的臉。


    郝正思一句話都沒有說,隻紅著眼,在那女孩的臉上不停的扇著巴掌。


    這女孩竟然拿一個小孩來詆毀,不打死她已經是她心善!


    郝正思這一個舉動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了,被嚇得懵懵然的回不過神來。


    女孩被打的邊哭邊求救:“啊!快救我!救命啊!”


    她們這會兒才回過神來,立刻嚷嚷。


    “你個賤女人在幹什麽!”


    “你竟然打學生!”


    “你竟然欺負一個小姑娘,心腸真歹毒!”


    她們正要上前幫她們的小夥伴手撕了郝正思,郝正思卻忽然扯住躺在地上的女孩的衣領,一把把她拉扯了起來。


    然後又甩到了一邊牆壁上,女孩與堅硬的牆壁相撞,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那張原本白白嫩嫩的臉蛋也被打的紅腫不堪,麵目全非,媽都認不出來了。


    郝正思下手絲毫不留情。


    “我告訴你。”她冷冷開口,冷冽的眸子緊緊鎖著女孩,“再敢讓我聽到你說我兒子怎麽樣,我不會讓你好過。”


    眾人被她如此可怕的神情嚇得禁了聲,個個都呆站在原地,沒人敢上前去幫那被打的如此慘烈的同伴。


    “還有你們。”郝正思掃視了一圈這些女孩子,她們都沒有了先前對她叫囂的囂張,反而像個怯懦的小羔羊一樣,瑟瑟發抖,不敢出聲,“是學生就給我回學校好好學習,學什麽小太妹混社會,真他媽丟盡家人的臉。”


    女孩子們把頭垂的更低,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而那個被打的女孩卻還在不知天高地厚的放著狠話:“你個賤女人……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老娘不會放過你的!”


    “死性不改。”郝正思又是一巴掌,女孩的臉上幾乎被打出了血。


    對這種人,她沒有絲毫手軟和同情。


    她的兒子就是她的逆鱗,這女孩觸碰到了她的逆鱗,那麽一切後果由她自己承擔!


    遊燁赫來到郝正思的身邊,饒有趣味的問:“正思,要不要多打幾巴掌?”


    他知道郝正思的性情不會這麽衝動的,但那女孩說話太難聽,他一個男人都忍不住想出手揍她。


    郝正思出手教訓她,他是支持的,所以他看她打了那麽久也沒有去拉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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