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大的晚會舉行的很成功,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晚會準備散場,江漓和魏家明也一起回到了會場,主持人正在台上說著結束語,末了,校領導上台致辭,晚會就這樣結束了。


    郝正思看著自己麵前的那一盤蝦殼,又看了看別人幹淨的桌麵,有種要找個狗洞鑽進去的衝動。


    “還想吃?”顧修文看她看了一眼別人桌子上沒有被動過的龍蝦,以為她還想吃,便說,“別吃太飽了,你喜歡吃我們以後再買,你今晚吃得很多了。”


    郝正思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眼裏帶著譴責的意味,剛才分明就是他一直慫恿她吃,說擔心她肚子裏的寶寶餓著,一個勁的為她剝蝦叫她多吃點。


    她吃蝦的時候吃的喉嚨渴了,喝了不少水,現在感覺肚子有點漲,她對顧修文說:“我去一下洗手間,你能不能在這裏等等我?”


    顧修文點點頭:“好,小心點,路上別跟陌生人說話,知道嗎?”


    真像個囉裏囉嗦的老頭子一樣,她都二十八歲了,這種事情還要他叮囑嗎?郝正思在心裏默默吐槽了一句,卻也無奈的點頭應道:“知道了。”


    她覺得他們兩個現在的情況有點微妙,明明還不是情侶,卻已經是情侶的相處模式了,不過感覺也不差,誰都希望有個人能無條件的寵著自己的。


    郝正思一離開,一直在暗中看著他們兩人的江漓便借此機會,出現在顧修文的麵前,她回來的時候補了妝,臉上的淚痕已經不見了,現在的她還是如此的嬌豔動人。


    “修文學長。”江漓定定的站在顧修文的麵前,人群正在散去,隻有她和顧修文站在疏疏散散的人流之中。


    顧修文原本還在看著郝正思離開的方向,聽到江漓叫了他一聲,他皺了皺皺眉,卻也轉過了頭看向她,語氣冷淡的問:“有事嗎。”


    他對她說話時總是這麽冷淡的,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一樣,她原本以為,修文學長性格如此,所以對每一個人說話的語氣都是這樣的,她以前沒有在意,但是今天看到他如此溫柔的對郝正思說話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修文學長是可以溫柔的,但是不是對她,而是對別的女人。


    這一點讓她很嫉妒,她不明白她到底哪一點不如那個女人,聽魏家明說,那女人還是個法醫,成天和屍體打交道,而且家世背景也沒有她好,父母雙亡就算了,還有個臥病在床隨時都會撒手人寰的拖油瓶老太婆。


    對比她來看,毫不誇張的說,她可以甩那女人一百條街。她真不明白,郝正思到底用了什麽手段,把修文學長騙到了手。難道隻是因為那張好看的臉嗎?她自認為她長得並不比那女人差。


    江漓揚起一個笑臉,語氣裏帶著撒嬌的意味:“沒事就不能找修文學長聊聊天嘛?比如我們一起回憶一下當年我們上大學的時候呀!”


    顧修文一點都不想回憶,他當時就煩透了這個一直粘著他不放的女人,無論他要做什麽,她硬要貼上來,他甩都甩不掉。不過當時也是他給她麵子,不然他早就把這個煩人的女人甩得徹底了,最讓他惱火的是,當時不知道是誰在校園網上發了一個帖子,帖子裏全都是他和江漓走在一起的照片,然後看圖說話,句句不離曖昧。


    有大膽的人直接問江漓是不是他的女朋友,江漓不否認也不承認,說了一個棱模兩可的答案,讓這群人更加肆意猜測他和她的關係。


    他隻覺得無聊,就沒有理會。


    顧修文沒有接她的話,隻是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郝正思已經進去了五分鍾,五分鍾很短,可是他現在一看不到郝正思的身影,覺得一秒也有一個世紀那麽長,他斟酌了一下語言,盡量不去招惹什麽麻煩事:“很晚了,我要和我夫人回家了,再聊。”說完,便拿出他的手機,一邊撥打著郝正思的電話又,一邊朝洗手間那邊走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郝正思說她很快就出來了,讓他在停車的地方等她就好,顧修文便去了他停車的地方,身體倚在車前,靜靜地等著她出來。


    郝正思洗了洗手,關掉水龍頭,就出了洗手間,隻是她剛出到走廊的時候,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叫住了。


    那個陌生的男人笑得很溫和有禮,也是一個謙謙公子的模樣,看起來不是什麽壞人,但郝正思卻莫名覺得心裏不舒服。


    “正思。”他叫著她的名字,溫聲細語的,給人一種他很溫柔的感覺。


    郝正思在腦海裏搜尋了一圈,並沒有搜索到關於這張臉的記憶,她皺眉,疑惑著,眼裏滿是陌生的色彩:“請問你是?”


    聽到她這個問題,魏家明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他想到剛才郝正思和顧修文溫馨的一幕,心裏十分憤怒,卻硬生生的忍下心中要噴發出來的怒火,他笑了笑,用相熟的口吻對她說:“正思,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魏學長,魏家明。”


    郝正思愣了愣,呆呆的看著他,他以為郝正思已經記起他來了,嘴角的笑容開始擴大,隻是又因為郝正思的下一句話,他的笑容徹底塌了下來。


    “很抱歉,我不記得。”郝正思表情淡漠,看他的眸中一片冷清,和他保持著距離,姿態生遠疏離,像是在防備著壞人一樣。


    她這樣的姿態刺激到了他,他溫和的臉上開始顯露出一絲怒氣。


    郝正思隻覺得這人不是什麽好人,她十分果斷的說:“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所以我要走了。”


    她對他一直都是不記得的,每次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很抱歉,我不記得你”,他才不相信。還在上大學的時候,他就天天出現在她麵前,不過她都沒有認真看他,他說什麽話,她都說沒聽清,他懷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以前他還不知道是為什麽,現在他明白了,原來是看上了另一個比他更有錢勢力更強大的顧修文了。


    他一直以為郝正思是校園裏為數不多的,心靈純潔,不在乎金錢的女人,沒想到她也其他女人也沒有什麽區別。


    他在心裏冷笑著,臉上卻還是那一個溫柔的表情,他拉住了郝正思的手,阻擋了她的去路,自顧自的回憶起來:“正思,你記得嗎?我每天都會給你買早餐,送到你的宿舍樓下。”


    不過最後郝正思都沒有下樓拿,那些食物都便宜了宿管阿姨,這麽丟人的事情,他沒有說。


    然而郝正思還是那一副迷茫的表情,眼中還有些不滿,她神情冷淡,聲音清冷的說:“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還請你放開。”


    可魏家明好像並沒有聽到她這句話似的,反而將她的手抓的更緊,一一回憶著當年他調查過郝正思的事情:“你每天早上六點半都會去跑道上跑步,七點去食堂吃早餐,晚上八點就會去圖書館,一直到十一點才回宿舍。你很愛看書,我曾經給你買了一套關於解刨學的書,放在你的桌麵上,你記得嗎?”


    興許那套書對郝正思有用,所以他沒有看見她把書扔進垃圾桶,而是每天都捧著那套書看,看的很入迷,還很認真的做著筆記。


    郝正思皺眉,並不想理會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她真的不記得他。


    她就是那種她一看看過去,覺得可以交個朋友的,就會牢牢記住,如果第一眼看過去覺得這人人品不好的,就會潛意識的把那人從大腦裏過濾出去,不留一絲痕跡。所以她如果真的和這人見過麵的話,大概是她一眼看去覺得人品不好的那一類型吧。


    郝正思已經懶得對這個男人保持禮貌了,她冷下臉來,冷聲說道:“放開。”不摻雜一絲情感,就像冰冷的,無法融化的冰川一樣。


    “我不放。”魏家明也懶得裝紳士了,他抓緊著郝正思的手腕,堅定的看著她,十分的流氓:“我要你直到想起我為止,不然我絕對不會放手的。”


    郝正思見他如此蠻橫,第一個念頭就是打電話叫顧修文來接自己,她放棄了和這個男人講道理,一言不發掏出手機,打算給顧修文打電話時,魏家明忽然一揮手,大力的拍掉了她的手機。


    他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你想打給顧修文嗎?嗬嗬,你倒是把他記得很清楚啊!說吧,他給了你多少錢,我也可以給你!”


    郝正思看著被摔在地上,屏幕碎裂了的手機,聽著魏家明羞辱的話語,麵無表情,沉默不語。


    魏家明見她不說話,以為自己說中了,他忽然曖昧的笑了笑:“郝正思,我看你現在的身材也挺好的,這樣吧,我也不介意你和顧修文上過床,你陪我一晚,你開個數,我魏家明多少都付得起。”說著,他的視線在她的胸上掃了掃,又看了看她漂亮精致的臉蛋,眼中滿是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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