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顧修齊的驚訝,


    “雖然我是個法醫,但是我的交際圈子,還是很廣的,沒來過這裏,不代表我沒去過別的地方吃。”


    交際圈子廣?似乎是這樣。


    畢竟最初得到白雅筠消息的來源,還是這個女人提供的。


    還有遊燁赫那個男人,那種身份的男人她都很熟悉,確實有些本事。


    這句‘不代表沒去過別的地方吃’,她是不是在說,她和別的男人吃過燭光晚餐?


    心裏有些不舒服,可是又不能不憋著。


    顧修齊低頭盤算著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什麽朋友請來的,都是借口。


    他就是聽到公司小職員討論追妻之道的時候,一個頭昏腦熱冒出一個和她吃燭光晚餐的想法。


    郝正思可是沒想到,自己隨意說了一句,圈子很廣,就讓顧修齊浮想聯翩了一堆。


    她原本的意思很簡單,一個法醫,沒有一些特殊的交際圈子,怎麽在法醫行屆立足。


    自己雖然父母雙亡,但外婆年輕的時候是一個大家閨秀,對自己又是很用心的栽培,自然交了一些高貴的用餐禮儀。


    不過這些她並不打算和顧修齊說,因為沒有必要。


    但其實父母留下的遺產很富餘,若是沒有在外婆醫藥費上,浪費太多,自己也是可以和普通的千金大小姐一樣。


    隻是為了給外婆治病才所剩無幾,對於這些,郝正思沒有絲毫怨言,因為,和這些相比,什麽都不如她有一個健康的外婆。


    還有舅舅,舅媽,他們家本來就是小康之家,幫忙撫養了郝正思,自然得到一筆不菲的財富。


    對於他們,郝正思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說起來,舅舅家裏不窮,,給外婆治病也是綽綽有餘,隻是吞進嘴裏的錢,誰又願意吐出來呢。


    那個所謂的舅舅一家,得了父母的遺產還不夠,又三番四次的想把自己賣出去換錢……


    郝正思不再去想,幸運的是,她現在已經徹底的脫離了那裏,就不應該再去想一些不開心的事情。


    索性,就讓那裏就讓它成為塵封的回憶吧。


    “顧總溫香軟玉在懷,來了我這裏竟然都不知會一聲。”


    一個溫柔的男聲突兀的響起。


    寧久之看著顧修齊對麵坐著的女人,穿著簡單,與這裏的富麗黃堂格格不入。


    淡漠的眉眼,周身的氣質,但是有一些顧修齊的影子。


    輕微打量的目光,眼裏沒有一絲輕蔑,和郝正思微笑著點了點頭。


    轉頭看向顧修齊。


    “你也說了,我美人在懷,哪裏有時間去找你去。”


    “那倒也是。”


    男人親自走上前去,為兩人倒了紅酒,吩咐旁邊的服務生:


    “多去準備幾個菜色,算是我贈送的顧總的。”


    “那就多謝寧老板的美意了。”


    “不過,我怎麽不知道這寧老板,還兼職了服務生。”


    顧修齊笑著開口。


    郝正思看在眼裏有些驚訝,這個男人似乎和顧修齊的關係非常不錯。


    寧久之眸光微微一轉:


    “不知這位美麗的小姐,怎麽稱呼?”


    “郝正思。”


    她微笑,平靜的回視男人帶著審視的目光。


    不同於顧修齊的低斂深沉,霸道淩厲的長相,這個男人的五官溫柔的平和,有一種不尋常的氣質,給郝正思的感覺,就像是鄰家的帥哥哥。


    寧久之一愣,倒是沒想到她會這麽落落大方的回事,可見雖然穿著平常,卻氣度不凡。


    顧修齊坐在一旁,看著兩人眼神的交流,不滿的微咳。


    他當然知道寧久之沒有什麽別的想法,可是他還是不喜歡那種感覺,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著一樣。


    聽到咳嗽的聲音,兩人回神,停止了對對方的打量。


    寧久之不再看她,和顧修齊笑著說:


    “我這可還不止有你一個貴客,先走一步,再說,這裏的電燈泡也不好當啊。”


    再待下去,恐怕就要被顧修齊的眼光給吃了。


    “哼,你早都應該走了。其實你壓根就不應該來。”


    “……”


    寧久之出門的腳步一個踉蹌,不再回頭,假裝沒有聽到。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看著對麵的女人低頭吃著盤裏的牛排,眸光一閃。


    讓服務員給她倒了杯紅酒,別的不說,他可知道,這瓶紅酒名叫,‘魅情’。


    是寧久之那個變態親自調的。


    喝著沒什麽,不過後勁大,可以酒後助興,而且酒醒之後不會讓人懷疑,隻是單純的以為自己喝醉。


    郝正思是真的很餓,在實驗室一呆就是好幾個點,而且她又投入,根本想不起來中途去吃些東西。


    這裏有食物,看著就食欲大振,隻顧著埋頭吃東西。


    偶爾去喝幾口紅酒。


    紅酒她喝過,不過這個紅酒還有些水果的清香,忍不住多喝了一些,自己酒品又不錯。


    這麽想著,郝正思仿佛篤定了自己不會醉,這紅酒又千金難買,忍不住多喝了一些……


    很快,兩人填飽了肚子,郝正思感覺有些熱,用手扇了扇:


    “屋裏好熱,你吃完了的話,咱們出去吧。”


    “嗯。”


    顧修齊點頭,郝正思隻顧著熱了,沒看到男人的眼睛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光。


    看著郝正思的小臉因酒勁的上來,慢慢變紅,忍不住感歎,這酒的後勁是有些大。


    顧修齊根本沒認為自己哪裏有錯,也沒認為自己做法有什麽不妥,這是自己的老婆,還委屈自己好久沒吃到肉了。


    心裏卻更加滿意。


    想到這些,顧修齊仿佛又理直氣壯了一些,他又沒做什麽,這可是她自己喝多的。


    嗯,酒勁是大,不過郝正思又沒問他。


    在心裏給自己找了無數個理由,不禁微笑,自己果然沒有錯。


    郝正思的神智慢慢變得模糊,腳步有些踉蹌,不自覺的就伸手,抓緊了顧修齊的胳膊。


    看著郝正思的小手,顧修齊臉上滿意的神色更甚。


    他平常可是看不到這樣如此不同的郝正思的。


    臉色微紅,帶著微微的嬌媚,兩隻眼睛因酒意而水汪汪的,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看的顧修齊下腹一陣火氣。


    扶著郝正思的肩膀,慢慢走出飯店。


    屋裏,寧久之的眼神裏劃過好笑,顧修齊,你也會有這麽幼稚的手法。


    女人胸前的柔軟,緊緊的貼著他,顧修齊一陣燥熱。


    一陣風吹過,感覺到有些冷意,郝正思不自覺的更貼向他。


    男人心裏一熱,伸手,要打橫抱起郝正思。


    不經意間的,眼角撇到了一抹白裙,心裏的火熱一下褪去許多,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慢慢轉身,離開。


    顧修齊心裏一急,連忙鬆開了手,推開郝正思,奔向那個身影。


    郝正思經不住男人心急的一推,一屁股坐在地上,酒一下子醒了許多。


    顧修齊快步追上那個身影,伸手拽住她的手腕,:


    “雅筠,你怎麽……”


    你怎麽這麽久都不出現?


    女人慢慢回頭,顧修齊的聲音戛然而止。


    看著那個神似的眸子,顧修齊鬆開了手,


    “對不起,認錯人了。”


    那個女人臉色一紅,


    “沒關係……”


    說完一頓,


    “咦?又是你。”


    顧修齊不記得什麽時候見過她:


    “抱歉,打擾你了。”


    轉身就走,女人臉上拂過一些尷尬。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沒再說什麽,也轉身離開了。


    郝正思早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經過這麽一個事,酒要再不醒,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了。


    看著認錯人的顧修齊回來,隻是冷眼看著他,不再說話。


    顧修齊回來,看著突然沉默的郝正思,心裏一痛,自己剛才做了什麽。


    別說他們什麽關係沒有,光說他們現在手裏有兩個小紅本,都是正經八百的夫妻。


    自己當著她的麵,就這麽做,難保她心裏不會難受。


    可是心思百轉,那一句‘對不起,’是怎麽都說不出口,明明和不認識的女人,都說的出來的。


    顧修齊懊悔,不是說不出來,是沒臉說。


    心裏一痛,感歎自己不經大腦的做法,讓他們好不容易緩和一點的關係,又跌至冰點。


    酒醒的郝正思早已回複平靜,心裏雖然難受的不行,卻又知道自己沒什麽立場去指責他。


    畢竟他們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自己暫時不過是一個他用來利用的工具,有什麽資格去吃醋呢。


    搖了搖頭,看向車窗外,腦海裏劃過那個女人的臉,若有所思……


    ……


    兩個人人背對背躺在床上,經過剛才那個小插曲,顧修齊的裕望早已煙消雲散,躺在床上,隻剩下無盡的惋惜。


    明天自己該怎麽麵對她呢。顧修齊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


    而郝正思卻沒想太多,隻是是在想不起那個熟悉的女人在哪裏見過。


    在哪裏呢?


    郝正思的眉頭微皺,每天見過的人那麽多,實在是不好回憶,到底什麽時候見過這個女人。


    那個女人說見過顧修齊,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次她和顧修齊開車吵架的時候,差點撞到的女人就是她。


    雖然說見到同一個人的概率不小,可是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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