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開門的是一名中年婦女，看到秦華海後，疑惑的打量著他。
“我是首都市裏麵過來的，想找一下阿姨您了解一些情況。”秦華海禮貌的說道。
“首都市過來的？找我們幹什麽？”那名中年婦女帶著非常濃重的口音，用普通話說道。目光也非常謹慎，顯然對秦華海這個不速之客並不太歡迎。
“阿姨不用緊張，我是過來調查案子的。這是我的軍官證。”秦華海掏出來了一個牌子，是他以前在國安局那裏領取的證件。
中年婦女是關清公的兒媳婦，看到他的牌子之後，以為是家裏人犯了事情，小心的詢問道：“你要了解什麽？是不是我們家裏誰犯了事？”
“那倒沒有。”秦華海說道：“我是過來了解一下你大伯家裏的一些事情的……”
“我大伯？”中年婦女立即就變了態度，說道：“他家裏的事情關我們什麽事情，你要問的話就找別人去問，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說完便啪的一聲關閉了房門。
果然和那名老大爺說的一樣，關府的親人對他的事情都很敏、感，不願意提起。
秦華海苦笑了一下，來到她家窗戶旁，朝著他們招手。
關清公二兒子一家人正在家裏吃著晚飯，還有兩個小孩。看起來家境並不是太好。
“阿秀，他是什麽人？”一名中年男人對著剛才那名婦女詢問道。想來這人應該就是關清公的二兒子了。長相黝黑樸實，是地地道道的打工族。
“不知道，說是首都市過來的。也不知道是哪門子人，要調查你大伯的事情。當年你們一家人被他們害的還不夠苦嘛，都死了這麽多年了，還有人過來問東問西的，煩都煩死了。”說完中年婦女便放下來了手裏的東西，朝著秦華海大吼道：“你怎麽陰魂不散的啊，我都說了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你過來問啥子。”
婦女一把拉上了窗戶，對秦華海極度厭惡。
秦華海將窗戶給抓住了，說道：“我是過來幫你們的，並沒有惡意。”
“過來幫我，我用不著你來幫……”
秦華海直接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了一大疊的鈔票，止住了她的話頭。
“你要問什麽？”婦女看著那一大疊的鈔票，眼睛都開始冒星星了。生活可以將一個人壓迫的不得不彎下腰，同樣的，鈔票也可以讓一個本來已經彎下了腰的人挺直腰板。秦華海也不怪人家勢利，這本來就是社會現實，你沒錢還想人家幫你辦事，沒門！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過來了解一下你大伯的事情的。”秦華海說道。
婦女立即就打開了屋門，客客氣氣的請秦華海走了進去，倒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給他，然後開始數起來了鈔票。
秦華海還未來得及拿起牛奶，忽地裏一隻大手伸了過來，一把將婦女的鈔票搶了回來，扔到了秦華海的麵前。
“我大伯的事情無可奉告，你走吧。”男人很不客氣的道。
“這這這……”婦女望著她男人的臉色，又看了看秦華海身上的鈔票，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
“你等等，我們進去屋裏商量一下。”婦女不甘心到手的錢財就這樣沒有了，笑著朝秦華海說道。
他們的孩子才五六歲，一男一女，在哪裏朝著秦華海幹瞪眼，不過目光更多的還是落在秦華海麵前的牛奶和水果上。垂涎得不得了。
秦華海笑著給他們遞過去了一個水果，笑著說道：“吃不吃？”
“不吃！”小女孩甩著小辮子，說道。不過眼神卻把她的內心給出賣幹淨了。
男孩子則是靦腆的想要伸手去接他的水果，小女孩立即就說道：“爸爸說了，拿出來招待客人的水果我們不許和客人搶，要有禮貌！”
“他不是客人，他是壞人。”小男孩指著秦華海說道：“一看就知道是壞人。”
“壞人的東西更加不許吃！”小女孩說道。
秦華海哭笑不得，說道：“我那裏長得像壞人？”
“壞人不是看長相的。”小男孩吐了吐舌頭，說道。
秦華海被他逗樂了，說道：“那是要看什麽？”
“看人品！你人品這麽差，一看就是壞人。”小男孩說道。
秦華海差點吐血，難道哥的人品就真的這麽差？
緊接著小男孩又說道：“不過你要是想彌補一下你的人品的話，就把錢放下來，然後自己走人，那你就成為好人了。”
“噗！”秦華海差點當場吐血三升。這孩子才多大啊，才那麽五六歲，居然就懂得騙人家的錢了。
“還有，你不要吃我的水果，我就把你當成好人了。”小男孩說道。
“哥哥，你比他更壞！”那名女孩子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站起來說道。
“哈哈……”秦華海頓時哈哈大笑。
他們這邊正在說這話，那名婦女和中年男人也跟著走出來了。婦女尷尬著臉，朝著秦華海說道：“對不住了秦先生，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還是走吧。這錢我們也不要了。”
“哦？”秦華海頗為的吃驚，他剛才掏出來的錢起碼有兩三千塊，兩三千塊錢難道還不足以讓他們浪費一點兒時間和自己說一下關府的事情？
這裏麵肯定有問題，多半不是他們不願意說，而是不能說，或者是不敢說！
“為什麽？他是你大伯，你們怎麽可能會一點事情都不知道的？我隻是想了解一下關府將軍而已。”秦華海說道。
“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走吧，走吧……”女人拉著秦華海，已經下達了逐客令了。
秦華海歎了一口氣，說道：“說吧，你們想要多少錢？”
“多少錢我們都不要。走走走！”婦女好像是驅趕瘟神一樣。
“一萬。”秦華海吐出來了一個數字。
婦女立即就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要推秦華海出去。
“十萬！”秦華海再次吐出來了一個數字。
婦女立即就“啊”了一聲，顯然是被秦華海這個數字給嚇住了。
須知道在當今社會，十萬塊錢不算什麽大數目，但是許多人一兩年時間都未必能夠掙得了十萬，也許他們收入有十萬，但是支出呢？
顯然這個數目不是這個小家庭一兩年能夠掙得下來的。
“這這這……”她結結巴巴的看著她老公，她老公也變容了，但是還是在保持著思索的態度。
“二十萬！”秦華海再次吐出來了一個數字。
婦女一口氣喘不過來，差點當場被這個數字給嚇暈了。
“你等等，我們再商量商量……”看到秦華海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婦女急忙拉住了他。
不久後，兩人終於是商量完畢。
婦女說道：“其實倒不是我們不願意說，而是真的有為難之處，不過……”
“不過現在可以說了是吧？”秦華海說道。
“可以可以……給了錢，我們馬上就說。”婦女說道。
“好。”當晚，秦華海暫時離開了這裏。他身上雖然還有不少錢，但是二十萬一時半刻也掏不出來。
次日，秦華海準備好了錢財之後，往關清公家裏趕了過去。
“嗚嗚……”他正在路途中行走著，不遠處，一輛警車響著警笛，正在火速的往這邊趕過來。
“怎麽回事？”秦華海立即就找了一個地方躲避了一下，不過警車不是找他的，而是徑直的開向了前麵的村子。秦華海跟著過去，警車居然是停在了關清公二兒子家裏。
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那裏已經被警方的人拉開了繩子，成為了案發保護現場。
“嗚嗚嗚……”昨晚那兩名小孩子正在門外撕心裂肺的大哭，掙紮著要往屋裏衝進去。兩名牧民死死的拉著他們，不準他們靠近。
“怎麽回事，咋來了這麽多警察？”
“你還不知道？昨晚關洋夫婦被人殺了。”
周圍有人在低聲議論著。秦華海心頭劇震，他找來了一名婦女，詢問道：“為什麽會被人殺了？”
“不清楚。今早他們孩子起床的時候，去他們房間裏麵敲門，才發現他們夫婦已經出事了。”那名婦女說道。
“聽說他們家裏昨晚來了一位客人，好像是從遠方過來的，要找他們詢問關府將軍的事情……果然是冤孽啊，關府將軍都死了這麽多年了，還留下這麽多債未償還。”
“多半這事情和那位客人有關。”
“哎。難怪得這些年來關府的親人都不敢對別人說關將軍的事情……這事情果然是一說一個準。”
“那你還說，哎，我還是趕快回去了……”
“你你你……”忽地裏一名婦女指著秦華海說不出話來，然後“啊”的一聲轉身就逃。
“是他了，是他了，我昨晚看見他進去關洋家裏。”
周圍的人立馬就退避出來了一個大圈子，將秦華海給圍在了中間。
裏麵的警察得到消息，也趕了出來。
“不好。”秦華海暗道了一聲糟糕，馬上逃了出去。
“追！”警方的人在後麵大喊著。
“嗚嗚嗚……爸，媽……”身後那兩名小孩子哭得更淒切了，聲音悲慟欲絕。
秦華海回頭望了一眼，兩個小孩子已經哭得趴在了地上，兩隻小手仍然是使勁的要往裏麵爬進去，被人死死的拉住了。
“早應該想到了，早應該想到了……昨天我出現在這裏這麽久，一定有人收到了消息。”秦華海在心中大喊著。
然而此刻卻不是他內疚的時候，他甩脫了追蹤他的民警。來到了小鎮隔離的一座城市裏麵。再次換了一個容貌，潛回來了關洋家附近。
那裏還有兩名民警在守著。
秦華海小心打探，終於得到了一些消息。那兩名孩子直接哭暈了過去，已經被他們外婆家裏的人接走了。
當晚，秦華海離開了這裏。
再次回去之前那條小村子裏麵，找到了那名老大爺，給了他一筆錢，想讓他幫忙打探一下關家的消息。
老大爺這回說什麽也不敢要他的錢，還把昨天秦華海給他的錢都遞回去給了秦華海，跪伏在地，乞求著他不要殺自己。
“想讓我不殺你的話也行，那你就幫我打探出來為什麽關清公會突然瘋掉。”秦華海揪起他的衣領，怒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老大爺被嚇傻了。
秦華海在心頭歎息了一口氣，知道為難他也沒用，也不想給他惹禍上身，轉身離開了這裏。
“等等……”老大爺突然說道：“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你很想知道？”秦華海說道。
“我知道你不是你殺的。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以後就別來找我了。”老大爺說道：“
“說。”秦華海說道。
“我也是昨晚從老伴那裏得到的消息，關清公被嚇傻了的當天，本來應該是去拜祭他大哥關府的。關府的墓就在那邊。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還不想死。我什麽都沒說。”老大爺說道。
“我是首都市裏麵過來的，想找一下阿姨您了解一些情況。”秦華海禮貌的說道。
“首都市過來的？找我們幹什麽？”那名中年婦女帶著非常濃重的口音，用普通話說道。目光也非常謹慎，顯然對秦華海這個不速之客並不太歡迎。
“阿姨不用緊張，我是過來調查案子的。這是我的軍官證。”秦華海掏出來了一個牌子，是他以前在國安局那裏領取的證件。
中年婦女是關清公的兒媳婦，看到他的牌子之後，以為是家裏人犯了事情，小心的詢問道：“你要了解什麽？是不是我們家裏誰犯了事？”
“那倒沒有。”秦華海說道：“我是過來了解一下你大伯家裏的一些事情的……”
“我大伯？”中年婦女立即就變了態度，說道：“他家裏的事情關我們什麽事情，你要問的話就找別人去問，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說完便啪的一聲關閉了房門。
果然和那名老大爺說的一樣，關府的親人對他的事情都很敏、感，不願意提起。
秦華海苦笑了一下，來到她家窗戶旁，朝著他們招手。
關清公二兒子一家人正在家裏吃著晚飯，還有兩個小孩。看起來家境並不是太好。
“阿秀，他是什麽人？”一名中年男人對著剛才那名婦女詢問道。想來這人應該就是關清公的二兒子了。長相黝黑樸實，是地地道道的打工族。
“不知道，說是首都市過來的。也不知道是哪門子人，要調查你大伯的事情。當年你們一家人被他們害的還不夠苦嘛，都死了這麽多年了，還有人過來問東問西的，煩都煩死了。”說完中年婦女便放下來了手裏的東西，朝著秦華海大吼道：“你怎麽陰魂不散的啊，我都說了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你過來問啥子。”
婦女一把拉上了窗戶，對秦華海極度厭惡。
秦華海將窗戶給抓住了，說道：“我是過來幫你們的，並沒有惡意。”
“過來幫我，我用不著你來幫……”
秦華海直接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了一大疊的鈔票，止住了她的話頭。
“你要問什麽？”婦女看著那一大疊的鈔票，眼睛都開始冒星星了。生活可以將一個人壓迫的不得不彎下腰，同樣的，鈔票也可以讓一個本來已經彎下了腰的人挺直腰板。秦華海也不怪人家勢利，這本來就是社會現實，你沒錢還想人家幫你辦事，沒門！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過來了解一下你大伯的事情的。”秦華海說道。
婦女立即就打開了屋門，客客氣氣的請秦華海走了進去，倒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給他，然後開始數起來了鈔票。
秦華海還未來得及拿起牛奶，忽地裏一隻大手伸了過來，一把將婦女的鈔票搶了回來，扔到了秦華海的麵前。
“我大伯的事情無可奉告，你走吧。”男人很不客氣的道。
“這這這……”婦女望著她男人的臉色，又看了看秦華海身上的鈔票，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
“你等等，我們進去屋裏商量一下。”婦女不甘心到手的錢財就這樣沒有了，笑著朝秦華海說道。
他們的孩子才五六歲，一男一女，在哪裏朝著秦華海幹瞪眼，不過目光更多的還是落在秦華海麵前的牛奶和水果上。垂涎得不得了。
秦華海笑著給他們遞過去了一個水果，笑著說道：“吃不吃？”
“不吃！”小女孩甩著小辮子，說道。不過眼神卻把她的內心給出賣幹淨了。
男孩子則是靦腆的想要伸手去接他的水果，小女孩立即就說道：“爸爸說了，拿出來招待客人的水果我們不許和客人搶，要有禮貌！”
“他不是客人，他是壞人。”小男孩指著秦華海說道：“一看就知道是壞人。”
“壞人的東西更加不許吃！”小女孩說道。
秦華海哭笑不得，說道：“我那裏長得像壞人？”
“壞人不是看長相的。”小男孩吐了吐舌頭，說道。
秦華海被他逗樂了，說道：“那是要看什麽？”
“看人品！你人品這麽差，一看就是壞人。”小男孩說道。
秦華海差點吐血，難道哥的人品就真的這麽差？
緊接著小男孩又說道：“不過你要是想彌補一下你的人品的話，就把錢放下來，然後自己走人，那你就成為好人了。”
“噗！”秦華海差點當場吐血三升。這孩子才多大啊，才那麽五六歲，居然就懂得騙人家的錢了。
“還有，你不要吃我的水果，我就把你當成好人了。”小男孩說道。
“哥哥，你比他更壞！”那名女孩子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站起來說道。
“哈哈……”秦華海頓時哈哈大笑。
他們這邊正在說這話，那名婦女和中年男人也跟著走出來了。婦女尷尬著臉，朝著秦華海說道：“對不住了秦先生，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還是走吧。這錢我們也不要了。”
“哦？”秦華海頗為的吃驚，他剛才掏出來的錢起碼有兩三千塊，兩三千塊錢難道還不足以讓他們浪費一點兒時間和自己說一下關府的事情？
這裏麵肯定有問題，多半不是他們不願意說，而是不能說，或者是不敢說！
“為什麽？他是你大伯，你們怎麽可能會一點事情都不知道的？我隻是想了解一下關府將軍而已。”秦華海說道。
“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走吧，走吧……”女人拉著秦華海，已經下達了逐客令了。
秦華海歎了一口氣，說道：“說吧，你們想要多少錢？”
“多少錢我們都不要。走走走！”婦女好像是驅趕瘟神一樣。
“一萬。”秦華海吐出來了一個數字。
婦女立即就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要推秦華海出去。
“十萬！”秦華海再次吐出來了一個數字。
婦女立即就“啊”了一聲，顯然是被秦華海這個數字給嚇住了。
須知道在當今社會，十萬塊錢不算什麽大數目，但是許多人一兩年時間都未必能夠掙得了十萬，也許他們收入有十萬，但是支出呢？
顯然這個數目不是這個小家庭一兩年能夠掙得下來的。
“這這這……”她結結巴巴的看著她老公，她老公也變容了，但是還是在保持著思索的態度。
“二十萬！”秦華海再次吐出來了一個數字。
婦女一口氣喘不過來，差點當場被這個數字給嚇暈了。
“你等等，我們再商量商量……”看到秦華海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婦女急忙拉住了他。
不久後，兩人終於是商量完畢。
婦女說道：“其實倒不是我們不願意說，而是真的有為難之處，不過……”
“不過現在可以說了是吧？”秦華海說道。
“可以可以……給了錢，我們馬上就說。”婦女說道。
“好。”當晚，秦華海暫時離開了這裏。他身上雖然還有不少錢，但是二十萬一時半刻也掏不出來。
次日，秦華海準備好了錢財之後，往關清公家裏趕了過去。
“嗚嗚……”他正在路途中行走著，不遠處，一輛警車響著警笛，正在火速的往這邊趕過來。
“怎麽回事？”秦華海立即就找了一個地方躲避了一下，不過警車不是找他的，而是徑直的開向了前麵的村子。秦華海跟著過去，警車居然是停在了關清公二兒子家裏。
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那裏已經被警方的人拉開了繩子，成為了案發保護現場。
“嗚嗚嗚……”昨晚那兩名小孩子正在門外撕心裂肺的大哭，掙紮著要往屋裏衝進去。兩名牧民死死的拉著他們，不準他們靠近。
“怎麽回事，咋來了這麽多警察？”
“你還不知道？昨晚關洋夫婦被人殺了。”
周圍有人在低聲議論著。秦華海心頭劇震，他找來了一名婦女，詢問道：“為什麽會被人殺了？”
“不清楚。今早他們孩子起床的時候，去他們房間裏麵敲門，才發現他們夫婦已經出事了。”那名婦女說道。
“聽說他們家裏昨晚來了一位客人，好像是從遠方過來的，要找他們詢問關府將軍的事情……果然是冤孽啊，關府將軍都死了這麽多年了，還留下這麽多債未償還。”
“多半這事情和那位客人有關。”
“哎。難怪得這些年來關府的親人都不敢對別人說關將軍的事情……這事情果然是一說一個準。”
“那你還說，哎，我還是趕快回去了……”
“你你你……”忽地裏一名婦女指著秦華海說不出話來，然後“啊”的一聲轉身就逃。
“是他了，是他了，我昨晚看見他進去關洋家裏。”
周圍的人立馬就退避出來了一個大圈子，將秦華海給圍在了中間。
裏麵的警察得到消息，也趕了出來。
“不好。”秦華海暗道了一聲糟糕，馬上逃了出去。
“追！”警方的人在後麵大喊著。
“嗚嗚嗚……爸，媽……”身後那兩名小孩子哭得更淒切了，聲音悲慟欲絕。
秦華海回頭望了一眼，兩個小孩子已經哭得趴在了地上，兩隻小手仍然是使勁的要往裏麵爬進去，被人死死的拉住了。
“早應該想到了，早應該想到了……昨天我出現在這裏這麽久，一定有人收到了消息。”秦華海在心中大喊著。
然而此刻卻不是他內疚的時候，他甩脫了追蹤他的民警。來到了小鎮隔離的一座城市裏麵。再次換了一個容貌，潛回來了關洋家附近。
那裏還有兩名民警在守著。
秦華海小心打探，終於得到了一些消息。那兩名孩子直接哭暈了過去，已經被他們外婆家裏的人接走了。
當晚，秦華海離開了這裏。
再次回去之前那條小村子裏麵，找到了那名老大爺，給了他一筆錢，想讓他幫忙打探一下關家的消息。
老大爺這回說什麽也不敢要他的錢，還把昨天秦華海給他的錢都遞回去給了秦華海，跪伏在地，乞求著他不要殺自己。
“想讓我不殺你的話也行，那你就幫我打探出來為什麽關清公會突然瘋掉。”秦華海揪起他的衣領，怒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老大爺被嚇傻了。
秦華海在心頭歎息了一口氣，知道為難他也沒用，也不想給他惹禍上身，轉身離開了這裏。
“等等……”老大爺突然說道：“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你很想知道？”秦華海說道。
“我知道你不是你殺的。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以後就別來找我了。”老大爺說道：“
“說。”秦華海說道。
“我也是昨晚從老伴那裏得到的消息，關清公被嚇傻了的當天，本來應該是去拜祭他大哥關府的。關府的墓就在那邊。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還不想死。我什麽都沒說。”老大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