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華海今早去藥園的時候帶回來了一批最新的藥草給研究組的人進行檢測,原先他是想著如果藥性真的起了變化的話,那麽醫藥公司倉庫的藥草藥性肯定沒有最新摘過來的藥草那麽明顯,因為變化是會隨著時間也逐漸變得明顯的,就好像人生了重病沒有得到治療,時間越長病情一般都會逐漸加重。藥草發生藥性變化和人生病也是同一個原理。


    方組長今天就一直在研究藥草,並且對秦華海帶回來的藥草進行了優先檢測和對比,沒想到的是,問題真的找到了,而且最新摘回來的藥草也果然是比以前的藥草“得病”更嚴重,裏麵的微量元素含量比之前的多了一倍!


    雖然多出來的這一倍仍然很不起眼,可是卻讓他們檢測時更容易的發現了微量元素,這也是他們為什麽能夠這麽快找到問題所在的原因。


    秦華海站在方組長身旁,抓著手上鮮嫩的藥草,然後逐漸握緊,最後藥草在他的“壓榨”下一點一滴的滴下了慘綠色的汁液。


    無名女人站在他一旁,看著他臉色猙獰的模樣,不知道說什麽。


    方組長看著他那臉憤怒的表情,也有些心虛。


    “都有哪些藥草含有微量元素?”秦華海沉聲問道。


    “暫時隻檢測出來了‘凝露草’含有微量元素,別的藥草還沒有檢測出來了。”方組長回答道。


    “你們先下班吧。還有,這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隻有我和另外三名研究組的成員知道,事關重大,別的研究人員我都不敢告訴他們。”


    “暫時不要對外宣傳。明天你們四人跟我去一趟大菜棚。今晚先到這裏吧。”


    “好的。”方組長點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秦華海仰天長吐了一口氣,說道:“我終於知道他們想幹什麽了。”


    “嗯。”無名女人點頭。


    “藥草是我提供的,藥品出現問題是因為我提供的藥草不合規格,裏麵有毒才導致了這麽多人中毒,責任幾乎都在我身上。”秦華海喃喃道。


    “不關你的事。藥草管理者不是你,而且--應該是有人給藥草下毒了,所以才會出現問題。根本就與你無關。”


    “你相信是別人下毒的,警方的人不會信,法院法官更不可能會相信,咱們什麽證據都沒有,怎麽證明是別人下毒的?”


    “證據是找出來的。”女人說道:“找不到,真的毒死人了,你就逃到國外去。”


    “你在勸說我違法亂紀?”秦華海問道。


    “這也是逼不得已,總比死了好。”女人說道:“再說,我知道你沒有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就行了。”


    “謝謝。但是,這次我不想逃到國外。”


    “為什麽?”


    “我不想世世代代都背負罵名,更不想那些等待治療的人員因為我的逃跑而加大死亡的可能性。無論如何,我都會竭盡全力去找出來解藥,找出來背後的凶手!”


    “這樣你可能就會死的了。”無名女人說道。


    “那怕是死,也在所不惜,有些事情,不會因為畏懼死亡就要後退!這是我秦華海活著的唯一的不能改變的原則!”


    無名女人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嘴角微微挽起。


    “希望警方的人沒有這麽快知道你的藥草有毒吧。”


    “但願。”


    秦華海從醫藥公司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夜晚十二點多了。


    村子裏的土狗都習慣了他的腳步聲,所以沒有出現大片狗叫的聲音。他遠遠的,就看到了家裏還亮著燈,即將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屋門就打開了。


    老妖婆站在燈光下,麵無表情的望著他,然後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就走進去了。


    秦華海走到家中,關上屋門後,來到她身旁,說道:“你怎麽還不睡?”


    “廚房裏麵還有麵條。”老妖婆答非所問,說道:“餓了就去吃吧。”


    秦華海心中有淡淡的感動在滋潤著,說道:“太晚了,以後就不要煮麵條給我吃了。也不要等我,孕婦要早點休息,對身體才好。”


    “我也想睡,睡不著,也沒有辦法。”老妖婆說道:“事情查得怎麽樣?”


    “有點眉目了。”秦華海說道:“藥草出了問題。”


    “怎麽回事?”


    “暫時不知道。不過研究組的人從藥草裏麵檢測到微量元素。藥品裏麵的微量元素應該是藥草攜帶過去的。師姐,你說是人為的,還是藥草環境受到影響,帶上了毒性呢?”


    “人為的。”老妖婆說道。


    “你怎麽知道?”秦華海問道。


    “你又不是白癡?”老妖婆說道:“環境隻要不出太大的改變,藥草都不會產生藥性改變。”


    “那師姐知不知道有沒有什麽途徑可以讓藥草改變藥性?”


    “每一種藥草改變藥性的途徑都不太相同。咱們師門裏麵有一種藥草叫做‘烏舌花’,我小時候頑皮,在烏舌花叢中方便了一下--師父不知道,拿著剛剛好被我方便過的烏舌花去入藥了。烏舌花生長環境太過肥沃,會變成瀉藥,結果那次師父鬧肚子鬧了差不多足足一個禮拜。”


    秦華海還是第一次聽老妖婆說起這些陳年往事,還是說老怪物的糗事,差點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這老妖婆小時候原來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麵。


    “笑什麽?”老妖婆瞪了他一眼,嗔罵道。


    “沒笑什麽。”秦華海說道:“隻是沒想到師姐你以前還這麽可愛而已。你是在哪裏撒尿還是拉屎了?”


    “問這個幹嘛?”老妖婆嗔道。


    “問問而已。你說凝露草要怎麽樣才能改變生長環境?”秦華海說道。


    “凝露草怕酸,土壤的酸性太大,凝露草會生不起來。太肥了也不行,生長得太快,凝露草要是開花了,就會快速枯萎,達到一定的天數,沒有什麽藥效。至於為什麽會帶上微量元素,我就不知道了。”老妖婆說道。


    “這樣啊。那師姐想出來了對方要是下毒的話,會動用什麽途徑?”秦華海詢問道。


    “兩種途徑。”老妖婆說道:“一種是直接的,一種是間接的。直接點兒,他們收買幾個管理藥草的人,讓他們在菜棚裏麵放點兒什麽就行了。間接地話,這種途徑就複雜多了,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利用,一時半會兒很難說得清楚。”


    秦華海摸著鼻子偷笑。


    老妖婆瞪著他說道:“你又笑什麽?”


    “我也知道下毒的途徑有兩種,一種是間接的,一種是直接的。”


    老妖婆腦袋轉了一會兒,這才發現秦華海在笑話自己說廢話,怒道:“你找抽了不成?”


    “沒有。”秦華海急忙跑路。


    “停下!”老妖婆冷喝道。


    秦華海已經一溜煙的跑上了二樓了。


    老妖婆剛剛追到半路,秦華海猛地停下來,然後一把將她給抱住了。


    “你幹什麽?”老妖婆連續在他胸口捶打了好幾拳。


    “你說呢?”秦華海抓著她雙手,說道:“那裏還痛不痛?”


    “什麽那裏還痛不痛?”


    “就是你那個地方。可以做了吧?”秦華海試探性的詢問了一句。那晚在警局門口,老妖婆因為動了胎氣,身體不太舒服。他不知道動了胎氣會不會影響到某個運動,所以已經有三幾天沒有動她了。人家是小別勝新婚,秦華海是幾天不動她,就比新婚還要想念。


    誰叫自己娶了一個這麽漂亮的老婆?不多動一下怎麽行?再說了,不為別的,就為了練功,秦華海都得勤奮賣力一點兒。是不?


    見到老妖婆沒有回答,秦華海立即就將她一把抱進去了房間裏麵。


    幾天沒有做過,秦華海今晚彷佛是化身成了野獸,一陣瘋狂的熱吻,從她的嘴巴吻到她的耳垂再吻到她的脖子,秦華海幾乎把她上身都吻了一個遍。


    他嘴巴在忙活著,手也不懈怠,從隔著衣服揉捏她的麵包似的軟、肉,逐步到把手插進去了她的衣服裏麵。


    老妖婆在家裏穿著比較簡潔,隻穿了一件ol白襯。


    最後,秦華海連扣鈕都懶解了,直接把她的白襯給強行撕開。


    彷佛是知道秦華海這些天的壓力有些大,老妖婆對他這種野獸似的行為也沒有說太多。


    從某種角度來說,她還是一個很保守又很暴力並且兼備著一定“實力”的女人,秦華海和她做某種事情的時候,姿勢一如既往的都是那麽單調。倒不是他沒有要求過老妖婆換姿勢,事實上他要求過有三幾次了,不過都被老妖婆給翻翻白眼,無聲的拒絕了。


    麵對一個擁有這麽強悍實力的女人,秦華海更多的時候隻能無奈的接受“單調”的事實。


    像今天這種把她白襯都給撕開了的事情--也倒不是沒有發生過,僅有的一次就是在醫院的時候秦華海強吻她把她的白襯給撕開了,然後--秦華海也得到了一定的教訓。


    所以秦華海即便是在和她做某種事情的時候,都不敢太過於嗨皮,又弄這個姿勢又弄那個姿勢的,不然很容易會樂極生悲。


    隻是今晚他心裏壓力太大了,所以才粗狂了一回。緊接著,他就感覺有些兒不對勁,怎麽可以把心裏的怨氣發泄在她身上?這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在撕扯開了她的白襯之後,秦華海的動作便頓住了。


    “反正都撕爛了,撕就撕吧。”老妖婆突然又說了一句。


    秦華海那個興奮啊,就想把她的白襯都撕成粉碎,然後把她揪起來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扇兩巴掌。當然,這種行為幾乎九成九會樂極生悲的,所以秦華海還是克製住了。


    他突然間從粗野改變成了淡淡的憐惜,輕輕的在她身上親吻著。


    一夜的溫柔纏,綿,直到淩晨三點多,秦華海才舍得入睡。


    老妖婆被他瘋狂了好幾次,也無力的軟躺在床上,秦華海側著身子看著她眼睛微閉,麵色潮、紅的樣子,輕輕的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凶。”


    老妖婆的眼睛突然睜開了,目光淡淡的,但是卻讓秦華海感覺全身有些發寒,馬上轉過身子,說道:“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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