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殘廢奧迪車子緩緩的停在廉愛市公安局門口。無名女人、杜律師、秦華海三人從車上走下來。
他們是過來探訪唐家永的。醫藥公司一直都是他在管理，秦華海想要找出來中毒原因，必須要過來征詢他。
雖然鐵常最終還是不能將他拘捕回去警局，可是中毒事件解決不了，那怕是秦華海背後的支持者再強硬，天朝他也沒辦法呆得下去。
說實話，秦華海對唐家永是很歉疚的，唐老爺子都一把年紀了，晚來居然還要因為自己而受了牢獄之災。
以他的身板，當真去坐牢的話，根本就沒幾天的活頭。不單止是身體上的煎熬，還有心靈上的折磨。這事情秦華海必須得解決掉才行。
“幾位，想幹什麽？”看門的一名警察看到秦華海幾人從車上走下來，明顯是吃了一大驚。說話都不利索的。昨晚他沒上班，但是槍戰那麽大的事情他自然是聽說過的了。看門的警察實在是想不來秦華海居然還敢主動送上門來。
“我的當事人要求見一下唐總經理，麻煩這位警察先生進去通報一下。”杜鏡中上前說道。
“幾位等等。”看門警察立即就跑了進去。
是的，他是在跑，跑著進去通報了！
沒多久，衛組長和李彪就迎了出來。
“秦先生想見唐老先生嗎？”衛組長詢問道。
“是。麻煩衛組長行個方便。”秦華海說道。
衛組長難為了，說道：“案子不歸我負責，是鐵警官負責的，不過--”他想說人家都被你打進去了醫院了，那裏還能過來上班？
“我們隻是合法的探訪，唐老爺子又不是什麽重犯，隻是公司的產品出了些問題而已。依照法律，我們有權利探訪他。”杜鏡中說道。
“這個不好辦吧？”衛組長說道：“這件案子真不歸我負責，我過來這裏是為了調查--另外一件殺人案的。所以我真沒權利讓你們進去。”
“我也想給大哥大您行個方便，不過這事情我們也是有心無力。”李彪也解釋道。
“鐵警官不幸住院了，難道就沒個可以給他們的案子作主的人在嗎？”秦華海說道。
“有。在裏麵沒出來。都是他們省廳的人。”衛組長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帶我們去找他們。”無名女人懶得廢話，直接說道。
“可以。”衛組長說著，便在前麵帶路了。
警局裏麵現在又多出來兩間臨時辦公室。衛組長直接帶著他們來到了其中一間臨時辦公室門口，做了一個請勢，說道：“他們在裏麵。你帶他們進去，我們就不打擾秦先生和梅局長了。”
衛組長示意一名警員帶人進去，然後急忙溜之大吉。
警員敲了敲門，很快臨時辦公室的門便打開來了。開門的是一名穿著西裝的男人，看到是秦華海等人之後，先是一愣，隨即就冷冷的道：“你們過來幹什麽？”
“我們是過來探訪唐老爺子他們的。”無名女人說道。
“對不起。唐老爺子是重犯，閑雜人等不得隨便探訪。”西裝男說完，便要直接關門了。
無名女人一把將他的辦公室門的推開，說道：“我們有權利探訪嫌疑人。”
“審問工作還沒有結束，為了保密起見，任何人都不得探訪三位犯罪嫌疑人。”
“探訪犯罪嫌疑人是法律賦以我們的權利，唐總經理犯的又不是什麽大罪，這位警官似乎您沒權利幹擾我們去探訪他吧？”杜鏡中開口說道。
“少拿法律來壓我。他的案件涉及到重要機密，我們是為了做好保密工作，所以才謝絕任何人任何形式的探訪。幾位還是請回吧，不要幹擾到我們的工作。”西裝男不悅的道。
秦華海笑笑，說道：“你是準備幫鐵警官出頭呢，還是你們主子吩咐下來的讓你們不準我去見他們？”
“秦先生知不知道您現在是在誣蔑警員？”西裝男說道：“雖然你是國安局的人，但是我也隨時有權利對你們國安局提出起訴。”
“今天我是見定他們的了。你信不信？”秦華海說道。
“不信。”西裝男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那好。現在我就去見他。”秦華海便轉身走了出去，對著那名帶路的警官說道：“人在那裏？帶我們過去。”
“這個……”警員為難的看著西裝男。
西裝男嘴角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對這名警員的反應很滿意。現在警局的人都知道他們是省廳下來的，很是不好惹，可以說一句話幾乎就決定了自己一半的前途命運。國安局雖然神秘了一些，可是畢竟不是直係上司，始終都是縣官不如現管啊！
“我們國安局也有重要案子要找他商談。警方應該給予積極配合，不得以任何借口阻撓國安局辦案。這是我們國安局的規定，你要是存在懷疑的話，可以去隔離詢問一下衛組長。”秦華海冷瞥了一眼西裝男，自語道：“現在過來隻不過是給某些人一個麵子而已，免得那些螻蟻老說我們國安局以大欺小，欺負人。”
“你怎麽說話的！誰是螻蟻了？”西裝男大怒。
“我可沒說警察先生您是，您不用這麽大反應。”
“哼。你們的規矩我沒聽過，俗不奉陪。”西裝男說道。
“衛組長聽過就行了，他可以給我們證明。”秦華海說道。
警員看看秦華海，又看看西裝男，都快要哭了。
還好，衛組長這時候也終於是出來了，朝著警員點了點頭。對著西裝男說道：“黃警官啊，我們國安局裏麵確實是有這條規矩。這點他們沒必要故意騙你們。這位警察先生，你帶他們過去吧。”
“是。”警員見狀，終於是解脫般的連連點頭。
西裝男黃警官冷哼了一聲，說道：“還真是大牌子，這麽多規規矩矩。”
“給臉不要臉。”秦華海諷刺了一句，跟著警員往裏麵走去。
在看守所一間探訪室裏麵，秦華海看到了唐老爺子。
老人家晚年進獄，又遭逢生意失敗的打擊，讓他一下子彷佛又蒼老了起來，往日昂揚的鬥誌現在隻剩下一片頹喪，連頭發胡子都淩亂起來了。秦華海緩緩的伸出手過去抓話筒，感覺整隻手都重若千鈞似的，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讓他的手都有些顫抖。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這個老人家的感覺。
“老爺子，還好不？”話筒接通，秦華海輕聲細問道。
唐老爺子頓了一會兒，開聲道：“你來了。”
“嗯。我來了。”秦華海傻傻的應著，說道：“不好意思，又連累老爺子您了。”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隻是--還是有些適應不過來而已。”唐老爺子說道：“我可以進來，但是你卻不行。你無論如何都不能進來。”
“為什麽？”
“公司若是破產了，幫我照顧好我的家人，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想來他們還不至於拉我去槍斃。有你在，我在牢子裏也可以安度餘生。”唐老爺子說道。
“這兩天在看守所沒遇到什麽不長眼的家夥吧？”秦華海問道。
“沒有。他們都知道我是你們三大幫派的朋友，個個都對我恭敬著。媛媛非常任性，將來必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小秦你在外麵記得幫我多看著點兒她，不能寵溺，也不能讓她受太大的委屈。”這一番話已經有托孤的味道了，顯然唐老爺子已經知道了這次的事情很難善了，做好了一輩子在監獄中渡過甚至是被判死刑的準備。
“老爺子放心，我一定會的。”秦華海說道：“這事情也還沒有到達那個地步，未必就解決不了。”
“很難啊。幾十萬人，都中毒了！我這個總經理沒監控好藥品效應，本來就難咎其責。”唐老爺子感歎道。
“藥效當時不是檢測過很長時間，確定沒問題才上市的嗎？”秦華海詢問道：“怎麽還會出現中毒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當時產品研究出來之後，我們已經做過四五個月的藥效檢測了，一共進行了差不多過百次試驗，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生問題和副作用。直到上市之後，我們都還在跟進著之前的試驗，也沒發現藥效有什麽問題。不過警方的人卻說有很多消費者都出現副作用了，已經發現出現副作用的消費者將近一成了，差不多是三萬多人。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這樣？”秦華海皺起了眉頭，他察覺到了一個問題，藥效檢測之時有過百人服用過潤澤萬人，時間遠比其他人還要久。但是卻沒有一個出現過中毒事件。而現在上市的產品賣出去卻已經有了將近一成的人中毒了，說是產品本身就有問題，這個從概率上來說，根本就說不過去。前麵一百人難道都是幸運兒，吃下去的產品都是沒用副作用的，而別人吃下的產品卻帶上了副作用？
這個概率太小了，秦華海不會相信。
“會不會是我們前麵質檢的時候抓得比較緊一些，後來發現沒有人中毒，就在質檢方麵上放鬆了？或者是有人在給我們下毒？”秦華海詢問道。
“產品質檢我一直都抓得很緊，前期質檢因為是大家都沒接觸過這個產品，不知道標準如何，所以反而碰到了不少麻煩。但是後期隨著標準越來越詳細，反而後期的標準比前麵還要高許多，質檢方麵應該不太可能存在問題。你說的有人故意下毒我倒是有些可能性。”
“你們質檢的時候有沒有做過毒素測驗？”秦華海詢問道。
“做過。不是我懷疑小秦您，其實你們提供藥材給我們，我們都要仔細檢測，然後藥材壓榨，藥材風幹，藥材提取--每一個環節我們都有精密的儀器要做好質量檢測。”唐老爺子說道。
“那就奇怪了。”秦華海猛的想起來了司馬家的那對婦女，以她們的本事，若是混進去自己醫藥公司，隨便一點毒素進去，儀器都很有可能檢測不出來。畢竟儀器是死的，想要規避過去儀器檢測並不困難。
“老爺子再想想，除了這些方麵的問題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疑點？”
“沒有。”
“那好。我先去查辦這事情，回頭有問題的時候，再過來找老爺子您谘詢一下。”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老???子叮囑道。
他們是過來探訪唐家永的。醫藥公司一直都是他在管理，秦華海想要找出來中毒原因，必須要過來征詢他。
雖然鐵常最終還是不能將他拘捕回去警局，可是中毒事件解決不了，那怕是秦華海背後的支持者再強硬，天朝他也沒辦法呆得下去。
說實話，秦華海對唐家永是很歉疚的，唐老爺子都一把年紀了，晚來居然還要因為自己而受了牢獄之災。
以他的身板，當真去坐牢的話，根本就沒幾天的活頭。不單止是身體上的煎熬，還有心靈上的折磨。這事情秦華海必須得解決掉才行。
“幾位，想幹什麽？”看門的一名警察看到秦華海幾人從車上走下來，明顯是吃了一大驚。說話都不利索的。昨晚他沒上班，但是槍戰那麽大的事情他自然是聽說過的了。看門的警察實在是想不來秦華海居然還敢主動送上門來。
“我的當事人要求見一下唐總經理，麻煩這位警察先生進去通報一下。”杜鏡中上前說道。
“幾位等等。”看門警察立即就跑了進去。
是的，他是在跑，跑著進去通報了！
沒多久，衛組長和李彪就迎了出來。
“秦先生想見唐老先生嗎？”衛組長詢問道。
“是。麻煩衛組長行個方便。”秦華海說道。
衛組長難為了，說道：“案子不歸我負責，是鐵警官負責的，不過--”他想說人家都被你打進去了醫院了，那裏還能過來上班？
“我們隻是合法的探訪，唐老爺子又不是什麽重犯，隻是公司的產品出了些問題而已。依照法律，我們有權利探訪他。”杜鏡中說道。
“這個不好辦吧？”衛組長說道：“這件案子真不歸我負責，我過來這裏是為了調查--另外一件殺人案的。所以我真沒權利讓你們進去。”
“我也想給大哥大您行個方便，不過這事情我們也是有心無力。”李彪也解釋道。
“鐵警官不幸住院了，難道就沒個可以給他們的案子作主的人在嗎？”秦華海說道。
“有。在裏麵沒出來。都是他們省廳的人。”衛組長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帶我們去找他們。”無名女人懶得廢話，直接說道。
“可以。”衛組長說著，便在前麵帶路了。
警局裏麵現在又多出來兩間臨時辦公室。衛組長直接帶著他們來到了其中一間臨時辦公室門口，做了一個請勢，說道：“他們在裏麵。你帶他們進去，我們就不打擾秦先生和梅局長了。”
衛組長示意一名警員帶人進去，然後急忙溜之大吉。
警員敲了敲門，很快臨時辦公室的門便打開來了。開門的是一名穿著西裝的男人，看到是秦華海等人之後，先是一愣，隨即就冷冷的道：“你們過來幹什麽？”
“我們是過來探訪唐老爺子他們的。”無名女人說道。
“對不起。唐老爺子是重犯，閑雜人等不得隨便探訪。”西裝男說完，便要直接關門了。
無名女人一把將他的辦公室門的推開，說道：“我們有權利探訪嫌疑人。”
“審問工作還沒有結束，為了保密起見，任何人都不得探訪三位犯罪嫌疑人。”
“探訪犯罪嫌疑人是法律賦以我們的權利，唐總經理犯的又不是什麽大罪，這位警官似乎您沒權利幹擾我們去探訪他吧？”杜鏡中開口說道。
“少拿法律來壓我。他的案件涉及到重要機密，我們是為了做好保密工作，所以才謝絕任何人任何形式的探訪。幾位還是請回吧，不要幹擾到我們的工作。”西裝男不悅的道。
秦華海笑笑，說道：“你是準備幫鐵警官出頭呢，還是你們主子吩咐下來的讓你們不準我去見他們？”
“秦先生知不知道您現在是在誣蔑警員？”西裝男說道：“雖然你是國安局的人，但是我也隨時有權利對你們國安局提出起訴。”
“今天我是見定他們的了。你信不信？”秦華海說道。
“不信。”西裝男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那好。現在我就去見他。”秦華海便轉身走了出去，對著那名帶路的警官說道：“人在那裏？帶我們過去。”
“這個……”警員為難的看著西裝男。
西裝男嘴角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對這名警員的反應很滿意。現在警局的人都知道他們是省廳下來的，很是不好惹，可以說一句話幾乎就決定了自己一半的前途命運。國安局雖然神秘了一些，可是畢竟不是直係上司，始終都是縣官不如現管啊！
“我們國安局也有重要案子要找他商談。警方應該給予積極配合，不得以任何借口阻撓國安局辦案。這是我們國安局的規定，你要是存在懷疑的話，可以去隔離詢問一下衛組長。”秦華海冷瞥了一眼西裝男，自語道：“現在過來隻不過是給某些人一個麵子而已，免得那些螻蟻老說我們國安局以大欺小，欺負人。”
“你怎麽說話的！誰是螻蟻了？”西裝男大怒。
“我可沒說警察先生您是，您不用這麽大反應。”
“哼。你們的規矩我沒聽過，俗不奉陪。”西裝男說道。
“衛組長聽過就行了，他可以給我們證明。”秦華海說道。
警員看看秦華海，又看看西裝男，都快要哭了。
還好，衛組長這時候也終於是出來了，朝著警員點了點頭。對著西裝男說道：“黃警官啊，我們國安局裏麵確實是有這條規矩。這點他們沒必要故意騙你們。這位警察先生，你帶他們過去吧。”
“是。”警員見狀，終於是解脫般的連連點頭。
西裝男黃警官冷哼了一聲，說道：“還真是大牌子，這麽多規規矩矩。”
“給臉不要臉。”秦華海諷刺了一句，跟著警員往裏麵走去。
在看守所一間探訪室裏麵，秦華海看到了唐老爺子。
老人家晚年進獄，又遭逢生意失敗的打擊，讓他一下子彷佛又蒼老了起來，往日昂揚的鬥誌現在隻剩下一片頹喪，連頭發胡子都淩亂起來了。秦華海緩緩的伸出手過去抓話筒，感覺整隻手都重若千鈞似的，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讓他的手都有些顫抖。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這個老人家的感覺。
“老爺子，還好不？”話筒接通，秦華海輕聲細問道。
唐老爺子頓了一會兒，開聲道：“你來了。”
“嗯。我來了。”秦華海傻傻的應著，說道：“不好意思，又連累老爺子您了。”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隻是--還是有些適應不過來而已。”唐老爺子說道：“我可以進來，但是你卻不行。你無論如何都不能進來。”
“為什麽？”
“公司若是破產了，幫我照顧好我的家人，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想來他們還不至於拉我去槍斃。有你在，我在牢子裏也可以安度餘生。”唐老爺子說道。
“這兩天在看守所沒遇到什麽不長眼的家夥吧？”秦華海問道。
“沒有。他們都知道我是你們三大幫派的朋友，個個都對我恭敬著。媛媛非常任性，將來必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小秦你在外麵記得幫我多看著點兒她，不能寵溺，也不能讓她受太大的委屈。”這一番話已經有托孤的味道了，顯然唐老爺子已經知道了這次的事情很難善了，做好了一輩子在監獄中渡過甚至是被判死刑的準備。
“老爺子放心，我一定會的。”秦華海說道：“這事情也還沒有到達那個地步，未必就解決不了。”
“很難啊。幾十萬人，都中毒了！我這個總經理沒監控好藥品效應，本來就難咎其責。”唐老爺子感歎道。
“藥效當時不是檢測過很長時間，確定沒問題才上市的嗎？”秦華海詢問道：“怎麽還會出現中毒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當時產品研究出來之後，我們已經做過四五個月的藥效檢測了，一共進行了差不多過百次試驗，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生問題和副作用。直到上市之後，我們都還在跟進著之前的試驗，也沒發現藥效有什麽問題。不過警方的人卻說有很多消費者都出現副作用了，已經發現出現副作用的消費者將近一成了，差不多是三萬多人。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這樣？”秦華海皺起了眉頭，他察覺到了一個問題，藥效檢測之時有過百人服用過潤澤萬人，時間遠比其他人還要久。但是卻沒有一個出現過中毒事件。而現在上市的產品賣出去卻已經有了將近一成的人中毒了，說是產品本身就有問題，這個從概率上來說，根本就說不過去。前麵一百人難道都是幸運兒，吃下去的產品都是沒用副作用的，而別人吃下的產品卻帶上了副作用？
這個概率太小了，秦華海不會相信。
“會不會是我們前麵質檢的時候抓得比較緊一些，後來發現沒有人中毒，就在質檢方麵上放鬆了？或者是有人在給我們下毒？”秦華海詢問道。
“產品質檢我一直都抓得很緊，前期質檢因為是大家都沒接觸過這個產品，不知道標準如何，所以反而碰到了不少麻煩。但是後期隨著標準越來越詳細，反而後期的標準比前麵還要高許多，質檢方麵應該不太可能存在問題。你說的有人故意下毒我倒是有些可能性。”
“你們質檢的時候有沒有做過毒素測驗？”秦華海詢問道。
“做過。不是我懷疑小秦您，其實你們提供藥材給我們，我們都要仔細檢測，然後藥材壓榨，藥材風幹，藥材提取--每一個環節我們都有精密的儀器要做好質量檢測。”唐老爺子說道。
“那就奇怪了。”秦華海猛的想起來了司馬家的那對婦女，以她們的本事，若是混進去自己醫藥公司，隨便一點毒素進去，儀器都很有可能檢測不出來。畢竟儀器是死的，想要規避過去儀器檢測並不困難。
“老爺子再想想，除了這些方麵的問題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疑點？”
“沒有。”
“那好。我先去查辦這事情，回頭有問題的時候，再過來找老爺子您谘詢一下。”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老???子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