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王許笑正在家裏做著晚飯，屋門被敲響。王許笑走出去打開屋門，入眼便看到一個人。
王許笑驚了一下，最後才笑道：“你怎麽來了？”
“我邀請他來的。”吳林娟在一旁笑著道。說完，便連忙邀請秦華海進去道：“小秦，快進去坐，許笑的手藝很不錯，你進去嚐嚐。”
秦華海點著頭。
她們說話之間，秦華海已經打量了一遍王許笑家。二層樓的平房，比起自己家還要寒酸一些。
秦華海走進去，問道：“平時都是你自己煮飯？”
王許笑牽強的笑了一下，道：“我爸我媽還要工作，我放學回來就自己煮飯。”
秦華海不滿的看了一眼吳林娟，道：“你媽是挺忙的，估計忙得三餐都不記得吃了。”
“嗬嗬……”吳林娟訕笑著，道：“以後不會的了，不過我家許笑做得飯菜確實是聽可口的。對了，許笑，你先和小秦聊一會兒，我出去買點菜。”
“媽……”王許笑不滿的喊了一聲，讓自己一個人在家接待客人，還是和自己有些關係不清不楚的男客人，她的臉皮還是有些放不開的。
“媽什麽媽？小秦是你同學，你快去接待一下他。對了，一樓沒什麽地方可坐的，你們到二樓去吧。”吳林娟朝著秦華海打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這裏隻有你們兩個，有什麽要做的你們可以到二樓去做。
“你媽平時對你還好嗎？”等到吳林娟走後，秦華海問道。
“還好吧。”王許笑背過身應著，眼眶有些酸澀。
秦華海已經看出來了，他今天就是不放心王許笑她老媽，所以才特意過來看一下，沒想到她這個母親已經沒人性到了這個地步，感情王許笑在家平時也沒少受她欺負。
“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的了。”秦華海心酸的道。
王許笑一怔，心頭也跟著有些發酸。她笑著問道：“我媽去找過你？”
“是的。”
“她和你說了什麽？”王許笑知道她母親的為人。
秦華海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要告訴她，你媽打算把你賣給我？
“她欠了一些賭債。”秦華海最後還是把事情告訴了她。
王許笑咬著嘴唇，臉色煞白。
一個母親做到了這種地步，可想而知兒女會又什麽感受。她強忍著眼淚，許久才道：“對不起，我媽給你帶來麻煩了。那些錢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我們是好朋友嗎？”
“嗯。”王許笑重重的點頭。
“居然是朋友，咱們就不要說這些客氣話，以後有什麽事情記得和我說。”秦華海說道。不為別的，就為這個女人曾經為自己哭過。
王許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場麵逐漸凝固。
秦華海知道這樣下去隻有更加尷尬，拉起她的手道：“我們出去走走。”
“去那裏？”大冷天的，秦華海的手並不溫暖，王許笑的手剛剛沾過水，手也格外冰凍，可是當兩隻手握在一起時，卻摩擦出來了溫度。
暖暖的，很是嗬心。
“等一下就知道了。”
“我還沒有煮飯。”
“你媽會煮的了。”
“你等等……”王許笑指了指自己身上掛著的肚兜，道：“我把肚兜脫下來。”
“啊？”秦華海這才注意到王許笑身上還綁著肚、兜。
他跟著王許笑走進廚房，廚房裏麵的鑊還蓋著鑊蓋，正在煮著些兒什麽。
王許笑把肚兜脫下來，掀起鑊蓋，裏麵頓時冒出來了一片帶著濃濃香味的白煙。
秦華海嗅了一下，走到鑊旁，裏麵正在煮著一小鑊的雞肉，秦華海用手夾起一塊雞肉放在嘴裏，嚼了一下。入口爽滑，味道正宗，讓人食指大動，忍不住的又夾了一塊放在嘴裏。
“小心燙手，這裏有筷子。”王許笑遞過來了一對筷子，看著他一臉回味無窮的樣子，心裏感覺甜滋滋的。
“誰要是娶了你，就有口福了。”
話一出口，秦華海才感覺到這句話有些問題。
王許笑臉色僵了一下，笑道：“青青姐也會做飯。”
“她？”秦華海想起那晚她做的湯，食欲頓時下降了不少。
二人走出去，外麵的風有些大，不過冰冷的冬天卻絲毫不影響二人的心情。
“你媽以後要是再賭博輸了超過一百塊，你就打電話告訴我。”秦華海說道。
“為什麽？”
剛才秦華海還沒有和她說準備遏製她老媽賭博的事情。
“她要是輸了超過一百塊，我就找人揍她。”秦華海理直氣壯的道。找人揍人家老媽，也隻有他能夠說得這麽理直氣壯了。
“揍我媽？”王許笑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
“是啊。你媽太爛賭了，我本來是想禁止她賭博的，不過怕做得太過會適得其反，所以我就讓她每天最多隻能輸一百塊，輸掉了一百塊還繼續賭錢，我就找人揍她。”
“哦。”王許笑笑道：“謝謝你。”
“都說了不用謝了。還有，她以後要是再欺負你，你也告訴我，我繼續找人揍她。”秦華海說道。
“這個不好吧？”王許笑道。
“有什麽不好，她都準備賣你了，你還這麽幫著她幹嘛？”
“可是她還是我媽啊。”
“她要不是你媽，今天就進醫院了。”
“嗬嗬……”王許笑大笑著。
二人一邊走，一邊聊著，秦華海突然一指前麵的一間花店，道：“到了。”
說完，便拉著王許笑的手走過去。
“兩位買點什麽？”門口的花店服務員上來招呼道。
“幫我包一束百合，要粉白色的。”秦華海說道。
“你買花幹嘛？”王許笑問道。
“送給你。”
“送給我……”王許笑突然頓住了，低頭道：“我媽都和你說啦？”
“說了一些。”秦華海見她情緒有些低落，道：“以後我隔一段時間就送一束給你，那樣花就不會凋謝了。”
“我……還是不要了。”王許笑揮手拒絕著。
“我知道我似乎已經沒資格送花給你了。”秦華海雙手插袋，望著遠方的景色，感概道：“之前我好像是對你有些誤會，以為你是哪種人，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了。可惜，我知道得還是太遲了，有些時候我自己都會埋怨自己有些笨，這麽簡單的問題居然都看不出來。”
秦華海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不過那天之後，我就什麽都明白了。”
“誤會？”王許笑不知道唐媛媛中傷她的事情，有些不解。
“是啊。我聽了唐媛媛的鬼話。她說你和別人好過，我居然信了！你說我是不是太笨？”
“……”王許笑嘴唇蠕動，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許久，王許笑才問道：“那你喜歡青青姐嗎？”
“這個問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秦華海說道。
“哦。”王許笑應了一聲，道：“媛媛沒騙你，我其實是真的有了男朋友了。”
秦華海怔了怔，道：“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騙得了我？”
“我沒騙你。”
“你是怕傷害了你青青姐？”
“謝謝你幫了我這麽多。”王許笑突然撲進了秦華海的懷裏，道：“我不是在讓青青姐，別的事情都可以讓，感情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不過我媽真的把我賣過！她在我茶裏下了藥，把我賣給了媛媛的男朋友。媛媛沒騙你，我真的和他好過。”
王許笑越說越傷心，最後眼淚都流了出來。
啪啪！
秦華海雙拳緊捏，指骨咯咯作響，一股衝天的恨火從他心底下升起。他的鼻子酸酸的，一滴黏黏的鼻水從他下巴劃過，然後滴落在王許笑衣服上。
“不要打我媽，她為人再怎麽樣，始終都還是我媽。咱們回去吧。”王許笑止住眼淚，說道。
“先生，小姐，你的花……”服務員拿著已經包好的百合花出來，提醒道。
“我不要了。”王許笑說道。
“那個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會因此嫌棄你這個朋友。”秦華海接過服務員的花，遞到她麵前道：“花都包好了，咱們總也不能讓人家白忙一場。”
“你不嫌棄我，我自己會嫌棄自己。”王許笑竭斯底裏的道，說著又自嘲的一笑，道：“你還是送給你青青姐吧。”
說完，她便掩淚跑了回去。
秦華海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反應過來的，他茫茫然的丟下了一百塊，拿起百合花朝著她追過去。
“我說過，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一束百合花給你。不管你要不要，我都會實行我的諾言。”秦華海拉著她的手道。
“為什麽，為什麽你這樣！我不值得，不值得你送花給我！”王許笑搶過他的花，狠狠的一把將花砸在地上，道：“謝謝你幫了我家這麽多。你想要的話，就跟我回去拿吧，一次不夠，我給你兩次，兩次不夠，我給你一百次，直到還清你的三萬塊為止。”
“啪！”秦華海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怒道：“你的身體也不見得這麽寶貴！”
“那你還追求什麽？”
“啪！”
秦華海又一巴掌扇在她臉上，道：“你是在激我嗎？”
“我隻是再訴說一個事實。”
“你不是在訴說事實，你這是在自暴自棄！好吧，王許笑，我承認你的計謀得逞了，你確實是激怒了我。希望我的離開，會讓你重新振作，再見。”
“不要傷害我媽！”王許笑在背後大喊著。直到秦華海已經遠去，她才淚流滿麵的將地上的百合花一朵一朵的撿起來，細心地包紮好，然後低著頭，一步一蹣跚的回去了家中。
枯謝的百合花仍然還在，王許笑將枯謝的百合花取出來，插上了新的百合花。
即使是已經枯謝了的百合花，她都舍不得扔。她找了一個透明塑料袋，將已經枯謝的百合花裝在裏麵，然後才跌倒在床上，把自己蒙在了被子裏。
王許笑正在家裏做著晚飯，屋門被敲響。王許笑走出去打開屋門，入眼便看到一個人。
王許笑驚了一下，最後才笑道：“你怎麽來了？”
“我邀請他來的。”吳林娟在一旁笑著道。說完，便連忙邀請秦華海進去道：“小秦，快進去坐，許笑的手藝很不錯，你進去嚐嚐。”
秦華海點著頭。
她們說話之間，秦華海已經打量了一遍王許笑家。二層樓的平房，比起自己家還要寒酸一些。
秦華海走進去，問道：“平時都是你自己煮飯？”
王許笑牽強的笑了一下，道：“我爸我媽還要工作，我放學回來就自己煮飯。”
秦華海不滿的看了一眼吳林娟，道：“你媽是挺忙的，估計忙得三餐都不記得吃了。”
“嗬嗬……”吳林娟訕笑著，道：“以後不會的了，不過我家許笑做得飯菜確實是聽可口的。對了，許笑，你先和小秦聊一會兒，我出去買點菜。”
“媽……”王許笑不滿的喊了一聲，讓自己一個人在家接待客人，還是和自己有些關係不清不楚的男客人，她的臉皮還是有些放不開的。
“媽什麽媽？小秦是你同學，你快去接待一下他。對了，一樓沒什麽地方可坐的，你們到二樓去吧。”吳林娟朝著秦華海打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這裏隻有你們兩個，有什麽要做的你們可以到二樓去做。
“你媽平時對你還好嗎？”等到吳林娟走後，秦華海問道。
“還好吧。”王許笑背過身應著，眼眶有些酸澀。
秦華海已經看出來了，他今天就是不放心王許笑她老媽，所以才特意過來看一下，沒想到她這個母親已經沒人性到了這個地步，感情王許笑在家平時也沒少受她欺負。
“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的了。”秦華海心酸的道。
王許笑一怔，心頭也跟著有些發酸。她笑著問道：“我媽去找過你？”
“是的。”
“她和你說了什麽？”王許笑知道她母親的為人。
秦華海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要告訴她，你媽打算把你賣給我？
“她欠了一些賭債。”秦華海最後還是把事情告訴了她。
王許笑咬著嘴唇，臉色煞白。
一個母親做到了這種地步，可想而知兒女會又什麽感受。她強忍著眼淚，許久才道：“對不起，我媽給你帶來麻煩了。那些錢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我們是好朋友嗎？”
“嗯。”王許笑重重的點頭。
“居然是朋友，咱們就不要說這些客氣話，以後有什麽事情記得和我說。”秦華海說道。不為別的，就為這個女人曾經為自己哭過。
王許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場麵逐漸凝固。
秦華海知道這樣下去隻有更加尷尬，拉起她的手道：“我們出去走走。”
“去那裏？”大冷天的，秦華海的手並不溫暖，王許笑的手剛剛沾過水，手也格外冰凍，可是當兩隻手握在一起時，卻摩擦出來了溫度。
暖暖的，很是嗬心。
“等一下就知道了。”
“我還沒有煮飯。”
“你媽會煮的了。”
“你等等……”王許笑指了指自己身上掛著的肚兜，道：“我把肚兜脫下來。”
“啊？”秦華海這才注意到王許笑身上還綁著肚、兜。
他跟著王許笑走進廚房，廚房裏麵的鑊還蓋著鑊蓋，正在煮著些兒什麽。
王許笑把肚兜脫下來，掀起鑊蓋，裏麵頓時冒出來了一片帶著濃濃香味的白煙。
秦華海嗅了一下，走到鑊旁，裏麵正在煮著一小鑊的雞肉，秦華海用手夾起一塊雞肉放在嘴裏，嚼了一下。入口爽滑，味道正宗，讓人食指大動，忍不住的又夾了一塊放在嘴裏。
“小心燙手，這裏有筷子。”王許笑遞過來了一對筷子，看著他一臉回味無窮的樣子，心裏感覺甜滋滋的。
“誰要是娶了你，就有口福了。”
話一出口，秦華海才感覺到這句話有些問題。
王許笑臉色僵了一下，笑道：“青青姐也會做飯。”
“她？”秦華海想起那晚她做的湯，食欲頓時下降了不少。
二人走出去，外麵的風有些大，不過冰冷的冬天卻絲毫不影響二人的心情。
“你媽以後要是再賭博輸了超過一百塊，你就打電話告訴我。”秦華海說道。
“為什麽？”
剛才秦華海還沒有和她說準備遏製她老媽賭博的事情。
“她要是輸了超過一百塊，我就找人揍她。”秦華海理直氣壯的道。找人揍人家老媽，也隻有他能夠說得這麽理直氣壯了。
“揍我媽？”王許笑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
“是啊。你媽太爛賭了，我本來是想禁止她賭博的，不過怕做得太過會適得其反，所以我就讓她每天最多隻能輸一百塊，輸掉了一百塊還繼續賭錢，我就找人揍她。”
“哦。”王許笑笑道：“謝謝你。”
“都說了不用謝了。還有，她以後要是再欺負你，你也告訴我，我繼續找人揍她。”秦華海說道。
“這個不好吧？”王許笑道。
“有什麽不好，她都準備賣你了，你還這麽幫著她幹嘛？”
“可是她還是我媽啊。”
“她要不是你媽，今天就進醫院了。”
“嗬嗬……”王許笑大笑著。
二人一邊走，一邊聊著，秦華海突然一指前麵的一間花店，道：“到了。”
說完，便拉著王許笑的手走過去。
“兩位買點什麽？”門口的花店服務員上來招呼道。
“幫我包一束百合，要粉白色的。”秦華海說道。
“你買花幹嘛？”王許笑問道。
“送給你。”
“送給我……”王許笑突然頓住了，低頭道：“我媽都和你說啦？”
“說了一些。”秦華海見她情緒有些低落，道：“以後我隔一段時間就送一束給你，那樣花就不會凋謝了。”
“我……還是不要了。”王許笑揮手拒絕著。
“我知道我似乎已經沒資格送花給你了。”秦華海雙手插袋，望著遠方的景色，感概道：“之前我好像是對你有些誤會，以為你是哪種人，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了。可惜，我知道得還是太遲了，有些時候我自己都會埋怨自己有些笨，這麽簡單的問題居然都看不出來。”
秦華海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不過那天之後，我就什麽都明白了。”
“誤會？”王許笑不知道唐媛媛中傷她的事情，有些不解。
“是啊。我聽了唐媛媛的鬼話。她說你和別人好過，我居然信了！你說我是不是太笨？”
“……”王許笑嘴唇蠕動，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許久，王許笑才問道：“那你喜歡青青姐嗎？”
“這個問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秦華海說道。
“哦。”王許笑應了一聲，道：“媛媛沒騙你，我其實是真的有了男朋友了。”
秦華海怔了怔，道：“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騙得了我？”
“我沒騙你。”
“你是怕傷害了你青青姐？”
“謝謝你幫了我這麽多。”王許笑突然撲進了秦華海的懷裏，道：“我不是在讓青青姐，別的事情都可以讓，感情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不過我媽真的把我賣過！她在我茶裏下了藥，把我賣給了媛媛的男朋友。媛媛沒騙你，我真的和他好過。”
王許笑越說越傷心，最後眼淚都流了出來。
啪啪！
秦華海雙拳緊捏，指骨咯咯作響，一股衝天的恨火從他心底下升起。他的鼻子酸酸的，一滴黏黏的鼻水從他下巴劃過，然後滴落在王許笑衣服上。
“不要打我媽，她為人再怎麽樣，始終都還是我媽。咱們回去吧。”王許笑止住眼淚，說道。
“先生，小姐，你的花……”服務員拿著已經包好的百合花出來，提醒道。
“我不要了。”王許笑說道。
“那個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會因此嫌棄你這個朋友。”秦華海接過服務員的花，遞到她麵前道：“花都包好了，咱們總也不能讓人家白忙一場。”
“你不嫌棄我，我自己會嫌棄自己。”王許笑竭斯底裏的道，說著又自嘲的一笑，道：“你還是送給你青青姐吧。”
說完，她便掩淚跑了回去。
秦華海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反應過來的，他茫茫然的丟下了一百塊，拿起百合花朝著她追過去。
“我說過，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一束百合花給你。不管你要不要，我都會實行我的諾言。”秦華海拉著她的手道。
“為什麽，為什麽你這樣！我不值得，不值得你送花給我！”王許笑搶過他的花，狠狠的一把將花砸在地上，道：“謝謝你幫了我家這麽多。你想要的話，就跟我回去拿吧，一次不夠，我給你兩次，兩次不夠，我給你一百次，直到還清你的三萬塊為止。”
“啪！”秦華海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怒道：“你的身體也不見得這麽寶貴！”
“那你還追求什麽？”
“啪！”
秦華海又一巴掌扇在她臉上，道：“你是在激我嗎？”
“我隻是再訴說一個事實。”
“你不是在訴說事實，你這是在自暴自棄！好吧，王許笑，我承認你的計謀得逞了，你確實是激怒了我。希望我的離開，會讓你重新振作，再見。”
“不要傷害我媽！”王許笑在背後大喊著。直到秦華海已經遠去，她才淚流滿麵的將地上的百合花一朵一朵的撿起來，細心地包紮好，然後低著頭，一步一蹣跚的回去了家中。
枯謝的百合花仍然還在，王許笑將枯謝的百合花取出來，插上了新的百合花。
即使是已經枯謝了的百合花，她都舍不得扔。她找了一個透明塑料袋，將已經枯謝的百合花裝在裏麵，然後才跌倒在床上，把自己蒙在了被子裏。